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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年年一向在这些方面比较迟钝,所以自然是没有察觉到两个人的不对劲。
各怀心思,不多久后车就停在了剧组门口,由于白皓这两次都是拍的古装剧,所以都是在同一个地方。
刚刚下车就被一些小记者簇拥住了,刚采访了几句,就有另一辆保姆车停在一边,然后就看到聂唯一一脸笑容走下车。
剧里男女主都在场,这些小记者都要激动哭了。
聂唯一看到这边的时候,眼里盛了笑意,她随着保镖和经纪人走过来,大方的接受采访。
她和白皓配合的倒是默契,两个人镜头感十足,在各媒体面前显得落落大方。
贺年年看着cp感特别好的两个人,顿时觉得他们两个比白皓和林蔚冉登对多了。
————
程七七从一片昏暗中醒来,她迷蒙的睁开眼睛,看着眼前厚重的窗帘,想伸手揉揉眼睛,结果却发现手根本就不能动弹。
这下子她被吓得清醒了不少,已经适应了黑暗的室内,她从一片漆黑中看着房间里的一切。
经过分析和判断来看,她整个人呈大字型被绑在床上,两手两脚根本不能动弹。
再大胆的人也不可能做到现在依旧面不改色,所以她难免有些慌乱起来。
正在这时,却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然后就听到一阵窸窣的脚步声。
灯光一下子被打开,她的眼睛有些难以承受如此刺目的灯光,所以她就微微的眯起了眼。
魏宁安打量着被绑在床上的人,嘴角恶意的勾起。
好不容易适应了灯光,程七七便睁开眼睛看着床前站着的高大身影。
“是你?!”
程七七一看到魏宁安那张妖孽的脸就气不打一处来,她秀气的眉毛拧紧,瞪着面前恶劣的人,完全忘了自己如今才是人家盘中待宰的鱼肉。
魏宁安看着程七七吹胡子瞪眼的样子,倒是不生气,只径自笑了笑然后更加往前走了两步。
看着他越来越近,程七七难免会觉得心里有些发毛。
“你、你你滚回去!”
魏宁安看着少女故作强硬的样子,却是觉得好笑的不行。
“我跟你说,你知道我爹地是谁吗?!”
“是谁啊?快说来听听!”魏宁安夸张的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脏,一副怕的不行的样子。
“他可是程尧!”
程七七在外面惹是生非这么多年,却是第一次爆出自己老爸的名字,估计也是真的有些害怕了。
魏宁安听到她的话后,眼眸立刻敛去了笑意,从一副无赖的样子秒变正经脸。
“怎么样?怕了吧?”
看着魏宁安凝重的表情,程七七得意洋洋的邪睨着他:“还不快把姐姐放了!”
魏宁安却不动如山,只是一双幽深的眸子紧盯着她。
程七七不怀疑自己老爸的威慑力,但是却依旧被魏宁安盯得乱了心神。
魏宁安只是看了她片刻,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看着他的背影,程七七有些纳闷,但是想到自己也算是脱离了困境,她不禁长吁了一口气。
魏宁安离开房间之后就心悸的靠在墙壁上,他有些难以置信他竟然绑了自己的未婚妻?!
昨天魏国栋给远在伦敦的朋友打了个越洋电话,两人算是敲定了他们儿女的一桩婚事。
当时正好魏宁安过去送文件,便像个小傻子一样,在旁边听着父辈讨论他的婚事。
而且主要是他连一点儿话语权都没有,就像是即将奔赴刑场的鸡鸭鹅一样,听着雇主谈价钱。
而且对自己死在哪个刽子手手底下都不知道。
最后,他只记得他听到他父亲喊对方,程尧。
在心里安慰自己,也许只是名字相同而已,如果他真要娶这么个媳妇儿,他还不得被闹腾死,他才不要。
本来是打着恶作剧吓吓程七七的,但是现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他就被吓得暴走了。
随手把房卡给了一旁的服务生,让她进去解救程七七。
服务生拿着房卡进门,就看到程七七已经磨开右手的绳子,此刻正用牙咬左手腕上的绳结。
程七七感觉自己就像在拍电影一样,正惊心动魄的展开自救行动,下一刻门就被打开了。
程七七被吓了一跳,还维持着咬绳子的动作,与一脸茫然的服务生隔空四目相对。
被服务生解救之后,程七七这个劫后逃生的小人质还有些不可置信。
她不知道她自己是怎么得救的,但是隐约觉得那个在她眼里一无是处的老爸还真是有些作用的。
第201章 她是重生?!()
这样想着,她这个本来一心要自由的任性小仙女竟然莫名觉得想家,想她爹地了。
委屈的瘪瘪嘴,她回贺年年家的路上一路都在掉眼泪。
贺年年自从上次林蔚冉算计她之后,她对她好感值就更低了,所以只有白皓没有戏份时她才会突然出现,其他时候就猫在一边。
林蔚冉比聂唯一这个视后来的更迟,全剧组的人都等着等的有些不耐烦了她才姗姗来迟。
她进剧组的时候,聂唯一已经画完了妆,正坐在一边临时搭的棚里跟白皓对戏。
因为传说林蔚冉跟聂唯一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关系,所以导演给了聂唯一几分薄面,没有追究林蔚冉迟到的过错。
现在正是寒冷的时候,所以大家没有戏的时候都会坐在棚里开着电暖风取暖,聂唯一也不例外。
林蔚冉慢吞吞的化好妆才从化妆间里走出来,她一进棚里就亲昵的缠住了聂唯一。
聂唯一虽然一直耐着性子跟林蔚冉聊天,但是贺年年却似乎发现她并不是特别开心的,她的态度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完全不在状态的样子。
林蔚冉倒是没有察觉出来,她这个角色是聂唯一给她争取来的,她之所以能进这个圈子里也是因为聂唯一。
她从小就会利用聂唯一,这个同父异母的傻姐姐,在她眼里一直不过就是一颗棋子而已。
只是近来她却觉得这个一向傻白甜的姐姐,不知怎么回事,现在竟然有些疏远她了。
这在以前是绝对不会的啊。
“冉冉,一会儿你去把定妆照拍了,你现在的妆容上镜准好看。”
林蔚冉听到她的话,果真是瞬扫阴霾,拉着她的手惊喜的问道:“真的吗?真的好看?”
“对啊,我觉得很好看啊。”
贺年年有些狐疑的看着聂唯一,分明林蔚冉这个妆容显得她的脸整个大了一圈儿,为什么她还在说好看?
林蔚冉却当真了,开心的跑了出去。
在她离开后,聂唯一的脸便冷了下来,看着林蔚冉的背影轻嗤了一声。
看来聂唯一也并不太喜欢这个传说中同父异母的妹妹啊。
贺年年这样看了看,心里就有了数。
“?”
正在心里估量着,就见聂唯一转头看向了她,目光很清澈。
不知是怎么回事,贺年年就是莫名觉得聂唯一很好相处,但是在各大报道中她的风评一直是最差的,也最不好相处的啊。
聂唯一看着贺年年,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觉。
“贺年年”
“嗯?”
“聂老师,马上要准备开拍了!”一个场务从棚外探进头来看着聂唯一。
聂唯一本来正准备要说什么,却突然被打断,她却有些松了口气的感觉,便理了理身上的戏服,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贺年年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越来越感觉这个聂唯一很奇怪。
但是她也没仔细想,也是觉得想也想不通,而且这些明星们本来就奇奇怪怪的,她和她们之间只要没有什么冲突就好了。
今天拍的这场戏,是皇后玉氏入黄陵的戏份,而后皇上在漫天雪花中也一口鲜血吐在了城楼上。
白皓的目光看着送葬的队伍,眸光深邃而悠长,他一直盯着送葬的队伍离去,似乎把所有的喜怒哀乐通通凝聚在了这眼神里。
“溪儿”他的皇姐上前一步将大氅披在他身上,看着他悲痛的眼神也含着泪欲言又止。
白皓饰演的这个皇帝命运多舛,蛰伏了七年才终于登上皇位,本以为可以守护自己心爱之人时,她却已经倒在他怀里没了气息。
只留下一句,上穷碧落下黄泉,只求再不见你。
他伸手接住雪花,雪花在手心融化,然后他再用手去碰触脸颊时,却触到满脸的湿意。
“卡!”
导演鼓着掌站起来,大声的赞叹道:“白老师这场戏可真是好!”
白皓抹了把脸上的泪水,然后瞬间从角色里面出来,也弓着腰跟所有工作人员道谢。
贺年年赶紧给他递过暖手袋,披上大衣,然后一路跟着他进了棚里。
白皓要说有毛病的话,就是他特别畏寒,在国外时就是,一般还不到冬天他就已经冬眠了,可是在首都就不行,首都的明星都太拼,全年无休的也大有人在。
给白皓倒了杯热水,让他趁热喝了几口,就见他又拿起剧本背台词。
知道他在安静的情况下背台词才快,所以贺年年识相的走了出去。
道具组正在清理人造雪花,准备下一场男女主小时候相遇的戏,聂唯一也正在一边的小角落里拿着剧本翻看着,娇小的她缩在军绿色的大衣里,只露出脑袋和几根手指时不时的翻一下剧本。
她本来正在全神贯注的看着剧本,结果下一刻却突然好像看到了什么,她的目光就停在了一边的小台历上。
她的目光在那上面看了好半天,面上露出一丝惊恐。
好像实在看不下去剧本儿了,她就将剧本儿放在桌子上,然后从小角落里站起身,却不期然正好看到站在她不远处的贺年年。
然后两个人就莫名其妙的坐在了一起。
“贺年年?你相信重生这回事吗?”
贺年年没想到视后的问题这么刁钻,她思忖了片刻才说道:“不相信啊,重生穿越神马的都是浮云。”
“如果有一天你重生了你会怎么样?”
“打小三、虐白莲,最最重要的就是趁着价格低时就在二环以内买套房,不、两套!”
看着比着两根手指的贺年年,聂唯一无奈的笑笑:“你要做的,我现在都在做。”
贺年年听到她的话,正准备扯开嘴角笑一下,笑容下一刻就僵住了。
她为什么要这么说?她正在做?
正在打小三还是虐白莲?
“贺年年,我记得我上一世中,你就在两天后死了儿子,所以你一定要注意”
“聂老师,您在开什么玩笑?”
贺年年觉得并不好笑,尤其是在她说她死了儿子的时候。
“我没有在开玩笑。”聂唯一一脸凝重:“我真的是重生回来的聂唯一”
“这太离谱了吧?我不能相信。”
“你们家是不是养了一只狗?我记得上一世中一切矛盾是在你从那条狗的身上发现伤痕后发生的。”
贺年年:“”
“你要是不信,你可以等着看看那条狗身上有没有伤痕。”
“诶,不是,我想问的是”
第202章 记忆中的味道()
贺年年看着聂唯一一脸真挚的模样,但是依旧觉得她是在说胡话。
“聂老师,我要不要给您叫个医生看看?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相信啊?”
聂唯一着急的不行:“听我的,你就小心谨慎的度过这几天就好!”
“不是不肯相信,是觉得太离谱了”
贺年年看着聂唯一着急的样子,但是依旧实话实说。
“而且,就算真的是重生,你也不该把这么机密的事情告诉我啊?我们之间好像就五年前见过那一面。”
“不是”
“不是?”
“我们不是只见过一次面,你曾经救过我,就在我下一部戏的片场。”
贺年年越听越糊涂了,她在心里估摸着聂唯一应该是工作压力太大,所以出现幻觉了。
聂唯一看着眼前这丫头的表情就知道她是不会信的了,但是依旧嘱咐道。
“你就记住不要让别人去接你儿子就好!”
聂唯一因为突然看到台历本才猛然想起上一世中贺年年凄惨的下场,她有些忧心,但是又不能做什么,只好再而三的嘱咐她。
说完之后她就从棚里出去了,剩下贺年年一个人独自凌乱。
网上虽然风评聂唯一这个人并不是特别好,但是却没有关于她精神方面的报道。
可是就她今天这番话来看就算说她没有精神问题也不太可能吧?
一转眼间就到了吃饭的时候,贺年年捧着手里的盒饭去找白皓,果然看到白皓和几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