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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馥梅见这情形轻轻叹了口气,她早早的就过来了,昨晚几乎没怎么睡,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所以她连早饭都没顾上吃就赶过来了。
她远远的就看到渊儿跟贺年年两人坐在长椅上,贺年年大概是在熟睡,而渊儿就一脸深情的看着她睡熟的脸。
她的心一下子受到了撞击,渊儿这孩子跟他爸爸太像了,一样都是个爱上一个人就一辈子不会变的性子。
想到自己去世的老公,邹馥梅心头涌上了一股忧愁,她没有忍心打搅他们,就闷声进了病房。
她心里五味杂陈,此刻渊儿深情的表情仍然萦绕在她的心头,她虽然不喜欢贺年年,但是又不得不顾虑到渊儿的感受。
她现在甚至在怀疑,自己昨天答应宋瑶的决定是不是对的?
“太爷爷!”
邹馥梅正想的出神,听到清脆的童声,她便下意识的抬头朝门口看去。
程七七带着小鱼儿正站在门口,因为没有想到张姨,余致渊只好把小鱼儿交给程七七来带。
本来她今天正要送他去上幼儿园,结果他吵着非要来,程七七被他缠的没有办法,只好带着他过来了。
小鱼儿迈着小短腿飞奔过来,看着病床上全身插满仪器的余老爷子:“太爷爷?您怎么了?”
小鱼儿伸手想要抓住他的手,但是看到他手上夹的仪器又不敢动手,一双大眼睛蓄满了泪水扭头看向父母。
余老爷子脸上一丝血色都没有,苍白的如同一张白纸,周身一点儿活力都没有。
“小鱼儿,不要胡闹,快点过来!”贺年年怕小鱼儿会不小心碰坏了仪器,就伸手招呼他。
邹馥梅出神的看着孙子那张脸,这个孩子的脸跟渊儿小时候太像了,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第247章 脱离危险期()
小鱼儿怎么也不依,他小嘴一撅:“不要!我要太爷爷跟我一起玩儿,他答应过的他明明答应过的”一边说着他豆大的泪珠就掉了下来,小胖手倔强的抹着眼泪。
邹馥梅脸色越来越阴沉,贺年年看了她一眼,就赶紧去拉扯小鱼儿:“你这孩子怎么现在还说不听了?光知道捣乱!”
一边训斥着一边使劲把小鱼儿拉过来,不顾他的挣扎就带着他往门口走去。
刚拉扯着他走了几步,就听到邹馥梅惊喜的声音:“爸!爸的手指动了!”
一旁的仪器发出声音,余致渊心里一喜,大步走上前,摁了墙上的呼叫铃。
贺年年听到邹馥梅惊喜的声音,也赶紧朝床上看过去,看到余老爷子眼皮微微动了动,她脚步有些杂乱的跑过去。
贺年年认真看着床上的人,感觉心都被揪紧了:“爷爷!”
邹馥梅现在注意力都在余老爷子身上,对于贺年年贴在她身侧倒是没有注意到。
医生很快就赶了过来,众人赶紧给医生让开路。
医生给余老爷子检查了一下,就转过身对着众人微笑着点了点头:“病人已经度过了危险期了。”
邹馥梅压抑不了此刻心底的喜悦,随手抓着旁边人的手,开心的快要跳起来。
贺年年无措的看着面前紧紧抓着她的手的邹馥梅,有些不知该怎么办。
邹馥梅看清贺年年的脸,笑容一下子僵在了脸上,浑身的热情就像被浇熄,赶紧松开了手,冷着脸站在一边。
余老爷子缓慢的睁开眼睛,带着氧气罩的嘴巴动了动,余致渊凑近了仔细听他在说什么。
“小鱼儿?”余致渊好不容易从眼睛微睁着的余老爷子口中听清了他在说什么,便赶紧跟旁边的人说:“爷爷在叫小鱼儿!”
贺年年后知后觉的推了推儿子,将他推到床边。
余老爷子还是很虚弱,他动了动手指,手朝着小鱼儿的方向伸了过去。
小鱼儿看着他粗糙的大手,赶紧握住了他的手指,他的手指太粗砺了,他的一双小手根本握不过来。
“太爷爷”
“哎!”余老爷子重重的应声。
看着他们一老一少握着手的画面,贺年年觉得鼻子一酸。
余老爷子醒了过来,这件事也算落停了,等到他身体恢复了一些后他便把那一天的始末说了一遍。
邹馥梅得知误会了贺年年面上划过了一丝难堪,但是她仍强自辩解:“都怪你们胡乱用人,不知来路的人也敢用!”
余致渊看了邹馥梅一眼,双手环月匈凉凉的说:“那也是从老宅那边拨来的人。”
言下之意,没有明辨是非之力的也是她。
被儿子怼了,邹馥梅脸上有些挂不住,刚要发作,就见贺年年已经拉住了余致渊的胳膊。
贺年年轻轻晃了晃余致渊的胳膊,小声说道:“不要说了”
她的声音轻轻的,听在余致渊耳朵里格外好听,他心头窜起的小火苗一下子就偃旗息鼓了。
邹馥梅有些失神的望着贺年年,印象里她一直都是这样,无论她怎么欺负她,她都是轻轻柔柔的什么都不说。
反而也就是因为她的性子,她越隐忍她就越想激怒她。
一直看着贺年年,邹馥梅若有所思的垂下头。
余致渊正守在床边,就听到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屏幕就赶紧接了起来。
十几秒后,余致渊回头看向贺年年:“张姨找到了。”
“把定位发给我,我这就过去。”一边说着,余致渊一边挂了电话,拉着贺年年往外走。
贺年年虽然心里也很急切,但是被余致渊拎着走还是很不情愿,但是她的抗议在余致渊面前一点儿作用都没有,一直被他像拎小鸡仔一样拎到停车场。
拉开车门把她扔上车,余致渊脚步急促的随后也上了车。
一路颠簸了两个多小时后,余致渊终于挺了下来,贺年年从车窗里把头伸出来看了看,确定这应该是小村庄之类的地方了。
“就是这里了。”听到余致渊说的话,贺年年微微一愣,见他拉开车门,便赶紧跟着他一起下了车。
林特助早早的等在门口了,一见boss从车里出来,就赶紧迎了过来,她看到贺年年时偷偷的跟她打了个招呼,才又板着脸一板一眼的跟余致渊汇报情况。
“这个村庄的一户村民今天在地里看到了张姨,估计是那伙人逃走时,把她扔在了那里了”
“张姨现在在哪里?她还好吗?”贺年年不等她说完就打断了她的话。
“太太,您放心,她现在应该是没什么事,目前正在那户村民家里,具体情况得一会儿去医院检查一下才能知道。”
她这一声‘太太’叫的贺年年脸一红,以前张姨她们这样叫她,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倒是林特助这样称呼会让她感觉特别不自在。
三个人一路说话,但是脚步却没停,一直进了一户农家院。
院子里的大黄狗立刻就叫了起来,贺年年看着被关在笼子里的狗,眸光一暗。
林特助没有注意到她的变化,继续跟她说着话:“二位请进,这就是那户人家。”
林特助掀开门帘,却见贺年年正看着笼子发呆,就唤了声:“太太?”
走在前面的余致渊听到这声音,就回头看了过来,随着贺年年的目光看向笼子,他便立刻了然了。
“太太?您怎么了?”林特助见她没反应,就又唤了一声。
贺年年终于回过神来:“嗯,怎么了?”
“咱们先进屋子吧。”贺年年这才注意到,原来余致渊这会儿已经进了屋子,而林特助一直在等待着她。
“哦,好”贺年年赶紧从林特助一直掀开的门帘那里钻了进去。
屋子墙面有些发黄,拢共也没有几件家具,而且房子低矮,余致渊这个头儿估计一抬手就能够到天花板的样子。
屋子里的人正在看电视,电视还是那种老式的,而且也不大。
听到他们进来的声音,有个大概六七十岁的妇人便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她身边的那张床上,张姨正靠着被子也在看电视。
“张姨!”
听到这声音,张姨后知后觉的转过头来,看到是他们时,脸上立刻扯开了个笑容:“先生太太!”
贺年年见张姨要起身就赶紧走了过去,制止了她的行动:“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第248章 偶遇宁沁()
“没什么事了,就是当时被防狼器电击了,今天一早就醒过来了,但是一直没能跟你们取得联络。”
“那天真的是云姐回来了?”
张姨看着贺年年,深知她对云姐有多么痛恨,但是依旧点了点头。
“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她的,我就不信了她这么一个大活人还能上天入地不成,林特助。”
林特助看他这表情,大约猜出了他要吩咐她干什么事,便赶紧恭敬的答道:“我知道了,我这就派人努力找到她。”
扶着张姨下床,那个老人便一直跟在他们身后,大概是要送他们出门。
贺年年余光看到老人也跟了出来,就下意识的想要去搀扶她一把,却被余致渊抢先了。
余致渊搀扶着老人一路走到门口,由于老人一双小脚再加上身体似乎不灵便,所以走起路来特别缓慢,贺年年他们都已经走到车边了,她和余致渊才刚到门口。
贺年年从来没有见过余致渊这么耐心的样子,他搀扶着老人一步步的走过来,也不嫌弃她走路慢,脸上一直带着笑容。
别说贺年年了,就连林特助都有些开眼了,自己boss是什么人她能不清楚?
商场上有名的铁血手腕儿,哪里有这么柔情的一面?
看来还是太太魅力大,不过只是在旁边看着,就能让她们boss变得面目全非。
哦不对!应该是洗心革面!
也不对,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懒得再想,她赶紧摒开脑海里的胡思乱想,殷勤的给贺年年拉开车门,准备好好讨好老板娘。
老人双手插在袖子里,迎风站着,目送着他们上车。
余致渊上车之后把一摞钱交给了林特助,眼神看了看门口站着的老人,林特助立刻会意过来,便一把拉开车门走了出去。
坐在车里,看到林特助把钱递到老人手里,还耐心的跟她说了几句话,老人似乎在推辞,但是却没有成功,只能眼见着林特助上了车。
张姨也看着风中伫立的老人,有些感慨的说:“这个老人也挺可怜的,一个人独居,而且还不会说话,但是她为人特别善良。”
余致渊已经发动了车子,贺年年回头看过去,发现老人还在那里站着,就像一尊雕像。
“这样的孤寡老人实在太多了,家人在外打工,根本没人照顾他们。”林特助显然已经见惯了这种现象,虽然也有些感慨但是也确实明白自己的无能为力。
余致渊从小儿就是蜜罐儿里泡大的,除了在贺年年身上跌过跟头之外还真的没有跌过什么跟头,更不知道人间疾苦,要不是这次见了破旧的房子和孤独的老人,他八成还以为所有人都生活的跟他似的。
回去的路显得格外的快,先带着张姨做了检查确定她身体没有什么大碍,便准备送她回家。
做完检查正准备下楼,刚进电梯就有人冲进了电梯里,他们推着推床将贺年年和余致渊挤在电梯内侧。
余致渊下意识的将贺年年护在身后,手里紧攥着他的外套,贺年年从缝隙中偷偷打量起推床上的人。
看着有些熟悉的小脸儿,贺年年心里一震。
宁沁?!
宁沁的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儿皱成一团,因为疼痛额头都是细密的的汗珠,最最关键的是从她的浅色休闲裤里殷出大片的血迹。
电梯很快到了他们要去的楼层,于是他们便推着推床出了电梯门,他们走出去之后贺年年也尾随了出来。
“怎么了?”余致渊从身后看着贺年年。
“没什么。”一边说着,贺年年一边重新走进电梯,站在余致渊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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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与安正坐在床边的地板上,他脸色有些苍白,唇上都失去了血色。
想起刚刚他跟宁沁的争吵,他有些无力的将头埋在胳膊里。
今天宁沁让他去买婴儿床,他拒绝了,宁沁再念叨了几句,就让他有些烦了。
本来他一直打算隐忍着的,但是宁沁却一直不依不饶,最后竟拿何津津说事儿。
他起初没有搭理她,结果她气焰却越来越嚣张,竟然有些口不择言了。
“你以为你的何津津是什么好玩意儿?诶,别说,她还真是个好玩意儿,有钱人的小宠物而已,不知道我哥哥玩儿的开心不开心!”
她估计真的是被激怒了,从她怀孕开始,魏与安从来没有表现出一丝的开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