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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闻不惯?”余致渊自然是知道她不爱吃榴莲的,但是没想到她怕成这种地步:“要不放冰箱里去?”
“别别别!冰箱里还有好多零食呢,到时候味道肯定都散不去了!要真心疼我,你们就赶紧把它分了吃吧,我看着都难受。”
听了贺年年的话,余致渊显然也觉得这是个好办法,所以便直接走进厨房里。
程七七正好在楼上洗完澡下来,一下楼就看到余致渊劈开了自己刚买的大榴莲。
小鱼儿紧随着她下楼,本来看到余致渊时开心的屁颠屁颠的跑过去了,结果一进厨房就被熏了个跟头,又赶紧捂着鼻子往外跑。
看到贺年年小鱼儿一大一小一模一样的表情,余致渊眼角一直存着一抹笑意,招呼着张姨和程七七,三个人围在桌边大快朵颐起来。
看着他们吃榴莲贺年年都膈应,就拉着儿子上楼去玩玩具了,正玩着就听到手机响起来了,她从桌子上拿起了手机,看了一眼。
“喂,薇薇?”
“年年,余致渊呢?”
“在楼下呢,怎么了?”贺年年听着言薇第一句竟然是问余致渊,心里有些好奇起来。
“他今天给顾云翼打电话了,而且两个人还神神秘秘的聊了半天,你说两个大老爷们有什么好聊的呢?”
贺年年听到余致渊给顾云翼打电话的消息时,心里也不禁疑惑起来,但是他早就知道两个人狼狈为奸了。
这一点从上次叶聪被抓顾云翼来的那么快就可以看出来,肯定是他通知的顾云翼。
但是余致渊这个人平时不爱跟别人交往啊,顾云翼多半也是这样的人,所以她不禁好奇起来,是什么将他们联系起来的呢?
“你有没有听到他们说什么?”
“没有,顾云翼的声音都是刻意压低的,不过肯定说我了,他看到我时眼神闪烁了一下。”
“看不出啊,你现在还动早就面部表情了啊?”贺年年存心揶揄她。
“少废话,你赶紧给我打探打探,我一定得知道他们说的什么才行!”
别看言薇这个人平时大大咧咧的,但是其实她是个特别小心眼的人,特别是面对现在她跟顾云翼的这一段感情,她显然很在意,大概已经有些草木皆兵了。
“嗯,好,一会儿我问问余致渊吧。”
跟言薇刚挂了电话,就闻到身边飘荡着一股味儿,具体什么味儿
她僵硬的扭过头,就看到余致渊在她身后一脸好奇的在盯着她看:“跟谁打电话呢?你刚刚说问我什么?”
目光紧盯着他嘴角的残渣,贺年年险些把手机丢过去,指了指卧室的洗手间:“刷牙洗澡去!”
“得令!老婆大人,让人家去洗澡是不是准备把人家吃干抹净啊~”他一脸期待的看着贺年年,一副等着被临幸的模样。
“赶紧走赶紧走!你简直太臭了!”莫名被嫌弃的余致渊一边拉着自己的衣服闻了闻,并没有闻到什么味道啊,但是他还是脚步不停的走向浴室。
小鱼儿房间的浴室只有他自己的洗漱用品,浴巾也是小款,也就能勉强围住一条大腿的那种感觉,在余致渊看来,还不如自己擦脸的毛巾大。
头一次,余致渊用了儿子的沐浴露跟洗发水,竟然觉得还挺清爽的。
但是洗漱用品能凑合,他总不能围着个只能遮住重要部位的小毛巾出去吧?
毕竟家里还有程七七和张姨在呢!而且他还真没有让别人看到自己身体的癖好,要是贺年年的话,他就随意了。
想到贺年年,他便拉开浴室门把脑袋伸了出去!
贺年年本来在等着验收余致渊洗的成果,要是味道还有残留是准备让他回去重洗一次的,结果就看到余致渊探出了个脑袋来。
“给我拿浴巾去。”
看着余致渊颐指气使的模样,贺年年脾气就不打一处来:“谁让你自己不拿就进去啊,现在这是指使谁呢?”
“你要是不介意我这样出去也可以。”余致渊无赖的笑笑,作势真的要开门。
正好程七七推门要进来,看着缓缓打开的门,贺年年大惊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浴室边一把拉上了门。
我滴个乖乖!浴室就在门边,要是她关的再晚一点儿,估计程七七一进门就会尴尬了!
贺年年挡在浴室前,看着贺年年的脸色:“怎么了这是?”
“没事没事,你来找小鱼儿?”
“对啊。”
“小鱼儿,快拿着你的玩具跟七七去她的房里玩。”小鱼儿正玩的开心,听到自家娘亲的吩咐后,脸色微微变了变,但是看着娘亲不停在跟他使眼色,便只好乖乖的收拾起来。
跟在程七七和小鱼儿的身后,贺年年走回余致渊的房间拿浴巾,刚一进房间就有人推门而入。
来人开门太生猛,带起的穿堂风让贺年年冷的哆嗦了一下。
“太太?”林臻显然没有想到贺年年会在这个房间里,所以吓得脚步一滞。
“林特助?这么晚了你怎么会过来?”
林臻下意识的把手里文件往身后藏了藏,不敢看贺年年探究的眼神。
“那是什么?”她这个欲盖弥彰的小动作让贺年年注意到了,贺年年的目光看了看她身后露出一角的文件袋。
“这是”林臻不知道该不该说,余致渊早就嘱咐过了,不能让贺年年知道这件事。
“抱歉,太太”她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手里一空
第263章 神秘人的来信(下)()
再看向贺年年,她手里已经拿着文件袋了,正在打开袋口的细绳。
“太太,您不能”林臻有些着急了,便赶紧上前想要阻止,但是又不敢硬抢,有些为难的站在贺年年身边。
贺年年看也没看林臻,飞快的打开了文件袋,把里面的东西掏了出来。
里面只有一张纸,像是一封信。
贺年年将纸展开认真的读了起来,她的脸色慢慢有了变化,变得越来越苍白。
朗读完信之后她随手把信斯掉了,撕的的碎碎的扔进了马桶里冲了。
“这信余致渊看到过吗?”
她回身有些焦急的问林臻,林臻迷蒙的看着她,微微的摇了摇头:“这是今天刚刚寄来的,不知道寄件人是谁,直接寄到了公司,我想着应该跟前几次是同一个人寄的就打算让总裁来看看。”
“前几次?”
林臻想了想,还是决定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她:“对,这种情况已经发生好几次了,总裁也接到好几次匿名邮件了,不过前几次都是光碟。”
“光碟?”贺年年微微皱了皱眉头,心里揣测着,这就对了,八成跟给她寄光碟的是同一个人。
只是,这封信千万别让余致渊看到啊。
暗暗在心里祈祷着,她把林臻往门外推去:“今天收到这封信的事千万不要告诉余致渊!你现在赶紧走,就当没有来过。”
林臻被贺年年推出门外,心里也有些好奇那封信的内容究竟是什么,但是大boss的事她还是不知道为好。
况且看着贺年年表情如此紧迫,她更加觉得这件事非比寻常。
这封信既然已经被贺年年撕掉了,她跟boss也没有办法交差,索性就真的如她所说,当做没有收到信吧。
林臻一边想着一边下了楼,正巧张姨在厨房看着她下楼就赶紧迎了过来:“林特助这就走?”
平常时候,林特助都要在书房跟余致渊多谈一会儿的,从来没有这么快就行下楼的,所以她难免有些疑惑。
“嗯嗯。”林臻随意的应了两声,脚步有些凌乱的离去。
张姨将手在围裙上擦了擦,看着林臻匆匆忙忙的脚步:“这林特助今天是怎么回事?”
一边纳着闷,她一边重新走回厨房去刷碗。
过了好半天,贺年年才想到被困在浴室的余致渊,便赶紧抓起浴巾朝着小鱼儿房间走去。
轻轻敲了敲浴室门,她的手还没有下来,门就已经被打开了。
余致渊显然已经等的不耐烦了,大剌剌的拉开门,一点儿也不避讳的展露自己的强健体魄:“你是重新去织浴巾了吗?还是去生产毛线了?”
贺年年难得没有还嘴,静静地听了他几句碎碎念,便转身坐在了小鱼儿的床边,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余致渊一边围着浴巾,一边拿着小鱼儿的浴巾擦着头发,从浴室走了出来,一出门就看到贺年年正坐在床上发呆。
他以为贺年年是被他念叨了几句耍了小性子,就赶紧跑过去准备安慰她:“媳妇儿媳妇儿,我刚刚错了!你别生气了~”
贺年年被他晃着胳膊,这才回过神来,一脸懵懵的看着他。
“我没有生气啊。”
看着贺年年无辜的表情,余致渊这才放下心,一屁股坐在了她的身边:“那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余致渊盯着贺年年的脸,片刻后似乎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你姨妈来做客了是不是?”
贺年年脸上的黑线还没有划下来,就又听余致渊自己嘀嘀咕咕的拿起一边的台历翻翻看看:“不对,应该是10号才对啊,你一向很准的,有没有不舒服?”
贺年年愣了,跟被雷劈了一样看着余致渊,她自己姨妈什么时候来她都不记得,他一大老爷们儿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难怪一到日子张姨就会准备姜糖水,那几天桌上也不见凉菜,还有她最爱吃的芒果也绝对在家里看不到。
难怪
不知怎的,贺年年感觉心里有一丝暖流划过,她看着面前高大的身躯。
余致渊头发还滴着水,水滴沿着小腹上的肌肉纹理划下来,没入了浴巾里,此刻的他莫名增添了几分xing感。
贺年年出神的看着面前的人,余致渊被她看的极其的不自在,粗声说道:“你要是再这么盯着我,你一定会后悔的。”
可是贺年年却丝毫不为所动,继续用清澈的眼睛望着他。
他很不自在的转身,有些路都不会走了,却听到身后她突然说道。
“尽管有很多证据显示我跟你父亲的事有关,但是你是不是一直相信我?”
余致渊听到身后带着哽咽的声音,不由得滞住了脚步,他的脊背有些僵硬。
贺年年看着他挺直的背脊,心跳的越来越快,她的声音发紧,指尖微微发颤,沉默的等着她的答案。
余致渊深吸了一口气回身注视贺年年,似乎想从她眼睛里读出什么。
半响后,在贺年年等的浑身僵硬的时候,余致渊终于开了口。
他轻轻启唇,像是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一直相信啊。”
他开口说的就是这五个字,但是却有一肚子话留在了口腔里,在临开口前又咽了回去。
贺年年吸了吸鼻子,刻意的低下头想要掩饰自己此刻的表情,但是她的心里却甜丝丝的,就像是最热的夏天吃了一口最爱口味的冰激凌,浑身上下都冒起了粉红泡泡。
只是她还是有了些遗憾,也许当初她要是能勇敢面对的话,她们之间是不是就不用跌宕这五年。
当年她心如死灰,带着一腔怨念离开,曾经有无数个日夜她都在痛恨。
她恨恨的想,全世界的人都可以不相信她,唯独他不可以,他余致渊不可以。
可是,她哪里知道,他从未有一刻质疑过啊,一切都是她按着宋瑶给的定论加上自行脑补的。
贺年年站起身,面对着余致渊,仰着一张天真的小脸看着他,然后在他的目光中钻进了他的怀里。
“诶,我身上还没干呢,你衣服会湿的”
他的身上还有水渍,所以下意识的想要躲避,但是怀里的温度却又让他松不开手。
贺年年的小脸在他怀里惬意的蹭了蹭,手圈住了他的腰,找了个舒适的角度。
贺年年的嘴角还带着笑容,她将手收紧,紧紧的箍住他,声音甜甜的说:“有你真好。”
第264章 她是棋子,早晚也会是弃子()
对于软玉温香在怀,余致渊觉得心里很触动,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贺年年的后背,面容柔和了一些。
他想不通贺年年怎么会突然性子这么软棉就像一只小兔子,虽然在别人眼中她一直是小鸟依人的形象,但是在他的面前,她总是张牙舞爪的。
“诶?对了,你最近憋着什么坏呢?刚刚言薇给我打电话说你和顾云翼打电话聊了好半天。”贺年年突然想起正经事,便一把推开了余致渊的月匈膛,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盯着他。
余致渊本来想把心里的怀疑告诉她,但是又担心是白高兴一场,就不打算跟她说了,便敷衍着她:“老爷们的事儿,你们老是打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