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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余致渊冷冷的出声,贺年年感觉到他喉结滚动,胸膛起伏也大了些,似乎在压抑着什么,吓得她真就不敢动了。
他是侧躺的,一条腿还搭在她的身上,贺年年感受到除了他的腿之外还有一样硬硬的东西抵着她的大腿。
片刻之后,贺年年便意会到那是什么,脸蛋突地红起来。
余致渊盯着怀里脸色绯红的贺年年,她僵直着身子,动都不敢动一下,只有起伏的胸脯尚且证明她还活着。
余致渊一双铁臂环着贺年年,其中一只横在贺年年脖子略下些的位置,手臂下便是贺年年高耸的饱满,软绵绵的,余致渊在贺年年看不见的角度笑的荡漾,一副很满意的样子。
贺年年感觉到他环在她腋下的手腕轻轻动了动,拇指在她腋下有一下没一下的搔起痒来,贺年年生平最怕痒,于是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直起身子,猛的坐了起来,气鼓鼓的瞪了余致渊一眼后她就冲了出去。
余致渊这回没再拦她,也不想大清早的真擦枪走火,贺年年他志在必得,但是绝不是在这荒凉的地方,可不能跟俩野人似的。
贺年年愤愤的揪着地上的草,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睡在沙滩上的自己是怎么进帐篷的?
特别诡异的是刚刚她醒过来的时候,见到的是唯一一条薄被是盖在她身上的,而余致渊只穿着t恤短裤抱着她。
自己从来没有梦游的习惯,所以多半是余致渊半夜突然良心发现,然后把她带进去的。但是怎么解释薄被呢?那么自私的一个人顶多分给她半个帐篷,万万不可能把被子分给她的!
最有可能的就是,他睡相不好,半夜踢了被子,而她向来怕冷,所以拽过来盖在了自己身上。
不过这样也好,这混蛋就该好好冻一下让他清醒清醒!
第25章 爱意初现(中)()
贺年年算是正经的傻白甜,就是被人家装箱卖了还帮人家打包的那种,掉血快恢复的也快。
一天前恨不得撕了余致渊,一天后倒也想开了,毕竟在这么荒芜的地方,唯有守望相助才能筑起新的长城。
所以余致渊一指使她去做早饭她立刻就屁颠颠的去了,余致渊很欣赏她这一点,就跟地主家的傻媳妇儿似的。
这第二顿饭贺年年照样做的不怎么样,可是余致渊依旧没有挑刺,贺年年立刻有些同情余致渊了,真是有够可怜的,本来好好的一个纨绔总裁楞是生生的被饿傻了。
草草吃了早饭,贺年年便和余致渊围着小土包散步消化食儿。走了不到半圈,贺年年就推翻了她起初对荒岛的评价,这哪里是小土包?土包依旧是土包,但是真不小。
贺年年常年坐办公室里,一年半载的都不运动一回,就是伸个懒腰都能扭着腰的那种。余致渊虽然私生活方面一塌糊涂,但是每天健身房待的那一个小时可不是光泡妞的,身上都是实打实的肌肉。
就走的这点路,还不够他热身的。
反观贺年年,真真是累成狗。
大土包后面倒是不像前面那般光秃秃的,杂草都半人深,本来就个子不算高的贺年年完全是趟着杂草在前进的,她也真是佩服余致渊,这么个地图上都找不到的地方竟然也能被他找到。
贺年年加快脚步,努力跟上前面腿长步子大的余致渊,正觉得有些力不从心的贺年年,突地觉得脚下软软的,还没来得及想,自己就已经摔在了杂草丛中。
贺年年定睛一看,立刻吓得大叫,原来绊倒她的是一条翠绿色的小蛇,而此刻那条小蛇正吐着信子在她脚边。
听到贺年年的尖叫声,余致渊这才回身,却见贺年年已经摔倒了,她脚边正盘旋着一条蛇,余致渊赶紧上前去抓,却还是晚了一步。
贺年年看着已经开始渗血的脚踝,放佛吓呆了一般扭头求救的看着余致渊。
余致渊利索的握着蛇的七寸,扬手将它扔了出去。
然后,抬起贺年年细嫩的小腿,在她不可置信的目光中俯身在她脚踝处吸吮起来,然后啐出鲜血,反复几次之后才脱下t恤将她脚踝包裹住。
贺年年看着他一气呵成的动作,似乎觉得很不可思议,原来余致渊正经起来这么帅!
灿如星辰的眼眸低敛着,俊美的眉心微微蹙着,高挺的鼻梁下薄唇紧紧的抿着,有细密的汗珠从额间微微渗出来,骨节分明的大手一直忙碌着包扎她的伤口。
忘了说了,他刚刚情急之下是脱下t恤给贺年年包扎的伤口,此刻上身是光裸的。
这样想着,贺年年一双眼睛不自觉的飘到他的身上。上次摸过之后就知道他肌肉结实,隔着衣服摸和真真实实的看到毕竟不一样。余致渊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腹部一丝多余的赘肉都没有。
这可是正经的八块腹肌!
贺年年不禁美目圆瞪,不由自主的盯着他的腹肌看了起来。
贺年年的火热视线余致渊是感受到了的,他低垂着眼眸看着贺年年受伤的脚踝,眼皮抬都不抬一下。
“你要是喜欢看,我以后让你看个够。”这话说的贺年年老脸一红,立刻羞臊的低下头。
“现在感觉怎么样?”被余致渊这么一问,贺年年才感觉到疼,立刻皱巴着小脸面目狰狞的喊疼。
余致渊默不作声,在贺年年面前蹲下身子,将后背对着贺年年。
贺年年一脸茫然,不解的开口:“干嘛?”
“上来啊。”余致渊说着话的同时已经扭过脸去了,只余下一个后脑勺对着贺年年,贺年年理了理才知道余致渊说的是什么。
不等余致渊再次出声催促,贺年年就伸长白皙的手臂,从背后环住了他的脖子,温顺的趴在他的背上。
余致渊甫一接触背上那一团绵软,便立刻觉得心跳一滞,仿佛有一道电流直击他的心脏,他背脊一僵,而后才伸手托住她的大腿处。
贺年年羞红着小脸埋在余致渊后背,烫热的脸蛋紧贴着余致渊结实的后背。
她一双手不知道往哪里放,就像两只鸡爪子一样在余致渊胸膛前耷拉着。
由于她头埋的很低,所以没看见余致渊羞红的耳根,和他紧攥着的手心已经沁出薄汗的双手。
回程的路总是特别漫长,就在贺年年以为自己马上就要因脸红猝死的时候,余致渊终于停了下来,平稳的将她放在了松软的沙滩上。
反复又问了贺年年几次,确定贺年年身体并无大碍的时候,余致渊终于稍稍放下了心。
将贺年年放好后,余致渊转身离开,不多会儿便又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两瓶矿泉水。
他用矿泉水浇湿了小方巾,然后小心翼翼的擦拭着贺年年的伤口。
由于矿泉水太稀缺,所以贺年年从来不让余致渊轻易拿出矿泉水的,早晨余致渊洗漱时用了一瓶水刷牙,还被贺年年念叨了好久。
当时,余致渊一边刷牙一边奇怪的问身旁正准备早饭的贺年年:“怎么这牙刷有一股腥味儿?”
“有吗?挨着大海这么近,肯定是沾染上大海的味道了啊。”贺年年一边说着一边往简易灶台里加柴火,眼神却很飘忽。
面上虽然波澜不惊,但是心里却早已经乐开了花,尤其是想到她用他的牙刷大力刷蛤蜊壳时,只觉得特别解气。
余致渊一边用水给她冲洗伤口一边抬头看兀自傻笑着的贺年年,心道,坏了,这蛇不是有毒吧?还是那种能让人变得痴傻的毒?
这样想着,余致渊伸出手指在贺年年眼前晃了晃。
思绪被眼前修长的手指拉了回来,贺年年回过神来,低头看向自己的腿。
一眼就看到了自己脚边躺着的七八个空瓶子,贺年年感觉心在滴着血,现在水源这么重要的情况下,余致渊怎么还这么浪费水?
原来,刚刚在她暗自傻笑的时候,余致渊为了彻底清洗她的伤口,把两人剩下的所有矿泉水都拿了出来。
“余致渊!你是不是想要渴死我?”
“你放心,渴不死你,我们下午就能回去了,一会儿午饭后就会有人来接我们的。”
余致渊这话不假,就算没人来接她们,也渴不死贺年年。
因为,余致渊早就注意到了贺年年这两天水喝的少已经有些轻微的咳嗽了,所以早就为她多留出了一瓶水。
第26章 爱意初现(下)()
果然,在贺年年渴的都想蹲着喝海水的时候,余致渊从她身侧递给她了一瓶水,贺年年一瞬间眼睛瞪大,似乎觉得不可思议,怎么也不敢接瓶子。
余致渊也不多说什么,放下瓶子转身就走,只剩下贺年年对着瓶子大眼瞪小眼。
过了良久,贺年年才伸手拿起瓶子,观察了好久才确定瓶子没有被人拧开过,而且矿泉水也很清澈一点也不浑浊后,贺年年终于放心的拧开瓶盖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一旁将贺年年所有动作看在眼里的余致渊不自觉有些愠怒,在心里默默的咬牙切齿着。
她这个样子,就好像我会给她下药一样。
一边念叨着一边刷着砂锅,将砂锅刷的沙沙作响。
后来,又想到了自己确实给人家下过泻药,虽然估计她到现在也不知道她那天是喝了泻药才闹肚子的吧。
但是她这样防备一下也很正常啊,一个女孩子以后在外面有这份防备心也不错。
这样想着余致渊心情稍稍恢复了一些,还吹起了口哨。
两人相依为命的荒岛之旅马上就要结束了,最后一顿饭是余致渊做的。
难吃程度让贺年年很久很久之后都心有余悸。
贺年年盯着面前也不知道余致渊是怎么弄的这么黑的砂锅。砂锅里飘着几片绿色的草状物,一锅黑黢黢的汤大概放了半瓶酱油的样子。
“这这是?”贺年年声音都有些发抖,怎么也提不起勺子。
“照着你昨天做汤的方法做的啊。”余致渊说的无辜,将锅都甩给贺年年。
“你确定?”贺年年简直要捶死他了,昨天她做成那样起码能喝的下去,这一锅狗见了都得跑吧?
“快尝尝。”余致渊将勺子塞在贺年年手中,然后双手搭在桌上,等待着贺年年的评价。
“额o”
“快点快点。”
在余致渊的催促下,贺年年万分不情愿的拿着勺子,以垂暮老奶奶都没有的缓慢速度在锅子里舀了一勺汤,然后又以同样的放在嘴里。
“噗”
余致渊抹了一把满脸的汤,来不及问出的话已经有了答案。
“o”
然后余致渊起身将锅子和汤一起扔了,贺年年还举着勺子动也不敢动,只有一对眼珠子随着余致渊来来回回的动来动去。
“你不喝了?”
只见余致渊拿着毛巾不停的擦脸,脸上倒是没有什么怒意。
“猪都不喝我能喝?”
贺年年过了好久才琢磨出来,原来这纨绔拐弯骂她是猪,不对,没拐弯,这是明骂。
于是两个灰头土脸的人,并排蹲在沙滩上继续啃饼干
余致渊有些后悔把水全浪费在贺年年身上了。
当时他给贺年年洗伤口的时候觉得都快把贺年年的脚踝洗秃噜皮了,但是总归觉得不放心,于是就又一瓶水一瓶水的给她冲洗。
所以,导致现在他吃个饼干差点噎死。
余致渊吞咽无力的时候正巧看到贺年年手中的半瓶水,二话不说就抢了过来。
贺年年刚刚才喝了一口,所以瓶口处还是湿润的。
她盯着余致渊大口大口的灌水,喉结随着他的动作而上下规律的运动。
贺年年向来有些小洁癖,哪里和别人同喝过一瓶水?何况还是一个大男人。
贺年年盯着余致渊对着瓶口的薄唇和滚动的喉结,一时间只觉得暧昧丛生,伸着手“哎”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话来,眼睁睁看着他将半瓶水喝了个干净。
两人如同嚼蜡似的嚼完了手上的饼干,贺年年便托着腮愁苦的望着大海,有些望眼欲穿。
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觉得都能闻到咸鱼味儿了。
人家余致渊虽说头发糟心了点儿吧,但是人家的衣服一身接一身的换。
贺年年这一身衣服,脱都没脱过,她都怀疑衣服是不是已经长在自己身上了。
特别是她昨天挖蛤蜊的时候弄了一身泥点子,此刻已经彻底干涸在身上了。
别说贺年年自己了,连余致渊都看不过去了,他屡次劝说贺年年换身他的衣服,贺年年却怎么也不肯。
两人在岛上风吹日晒,捡柴生火做饭,还偶尔下海摸鱼掏蛤蜊,所以不用余致渊嫌弃贺年年自己也知道自己是什么鬼样子,估计这副模样在地铁口一站一天起码能挣500。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