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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锁定着宋瑶苍白的脸,和被鲜血染成红色的被子,他的目光一下子急迫起来:“小丁,快去看看怎么回事!”
小丁接到吩咐,便赶紧追了过去,片刻后就跑了回来,他附耳在老爷子耳边小声的说了几句话,余老爷子听后脸色更加难看了。
“咱们也跟过去。”他当机立断的下命令。
宋瑶被抬进救护车,然后宋家父母便赶紧跳上车,坐在救护车里扬长而去。
一路上,杜洵芳的心都揪的紧紧的,她抓着宋瑶的手,哭的肝肠寸断:“傻孩子,你为什么要这么傻啊?你不就是想嫁给余致渊那个臭小子吗?爸爸妈妈会帮助你的啊!刚刚,就在刚刚,你余爷爷都已经同意了。”
刚刚余老爷子的沉默都被她当成了默许。
宋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能听到,只见她的眼皮动了动。
由于情况紧急,救护车开的飞快,一路闯了好几个红灯,终于在最快的时间里到了附近口碑最好的三甲医院。
经过了三个小时的急救和输血,宋瑶的情况终于稳定了下来,她被送回病房不一会儿后就有医生过来了。
医生给宋瑶检查了一下,然后便在病历本上写写画画,临出门的时候将宋家父母叫了出去,空荡的病房只剩下余老爷子和宋瑶。
余老爷子看着医生的沉重表情,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但他还是不动声色的站在原地,只是时不时的转头隔着玻璃窗户看看外面的人。
外面正在谈话的三个人面色特别不好看,一个比一个面容惨淡。
大概讲了三四分钟的样子,医生就走开了,他们走后宋家父母便坐在长椅上,有一种灵魂被抽空的感觉。
医生虽然讲的深奥,但是他们大约都能明白,无非就是因为这次流产手术大出血,以后可能不容易怀孕了。
医生刻意是背着宋瑶说的,所以宋瑶什么都没有听到,其实就算是她听到也没有什么关系,毕竟是她自己的身体,她有权利掌握自己的身体状况。
但是,宋家父母一想到最近女儿的所作所为之后,就不禁有些仇恨。
她最近变了好多,已经不再开朗,也不再活泼。
宋瑶的回忆戛然为止,她看着窗外浓重的夜色,心里五味杂陈。她竟然还不知道,他霍文清竟然还有这么大的胆子,竟然对她
她一边想着一边有些失落的抚摸了下小腹,那里依旧平平的,但是曾经却孕育过一条鲜活的生病,虽然她的宝贝在她的肚子里拢共没有待几天,但是在她心里,她是无法忘记那个孩子的。
这样想着,她脸上划过了一丝悲伤之色。
她还记得霍文清看着她时希冀的眼神,他们的确早就已经回不去了一切都太迟了。
贺年年在他们离开后,就赶紧站起来,拉过刚刚被包扎好的小鱼儿仔细的检查起来,小鱼儿打小儿就不让别人担心,他一见贺年年焦急的样子,就立刻摇头:“我没事的。”
贺年年觉得心疼的不行,这要是换了别的孩子,恐怕早就开始大哭了,而小鱼儿这副倔强的不喊痛的样子,让人心里闷闷的。
余致渊一直迎风站着,他一直耐心的看着贺年年和小鱼儿母子,双眼里带着浓浓的爱意,这眼神贺年年已经很久没有在他眼底看到过了。
想到这里,贺年年竟觉得有这样委屈,她嘴巴一撇,想要哭出来,可是人还没有动作,就直接被拉入了怀抱里。
他的怀抱太过于温暖,让贺年年压根儿就不想动,希望能一直这样缩在他怀里,这才是全天下最大的快乐。
余致渊也心满意足的喟叹了一声,将手更加收紧。
第329章 洁白的婚纱和她。()
就像抱在怀里的是一件失而复得的宝贝,这个怀抱的温暖才是他一直向往的。
“你为什么那时候没有和宋瑶在一起?”贺年年头埋在他月匈前,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余致渊听到她的问话之后身体明显的僵硬了一些,但是他却始终没有说出话来。
贺年年没有听到他的声音,就有些疑惑的从他怀里钻出来,歪着头看着他,难道他并没有恢复记忆?
还不等她多想,余致渊却突然笑了,他伸手将她额前的头发抿在耳后,并用食指点了点她的鼻尖。
她的眼眸灿若星辰,让他忍不住沉溺在她温情的眸光里。
“因为啊”他特地拉长了声音,卖起了关子。
贺年年等着他的下文,一抬头却对上了他狐狸似的带着狡黠的笑容。
“余致渊,你!”贺年年气急,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但是手却被他的手握住。
他状似不经意的摩擦了一下,让她脸颊红了红,挣扎着把手从他手里抽了出来。
“因为我曾想象过我的婚礼应该是什么样的。”他突然之间正儿八经起来,眸光定定的看着贺年年。
贺年年一愣,直觉发问:“什么样的?”
“就是当初我们举行婚礼那样的。”
“你怎么现在嘴这么贫?”贺年年才不打算理他现在这个没正行的样子,就转身拉着小鱼儿进了船舱,打算回自己的房间。
看着他们的身影进了船舱,余致渊收敛起吊儿郎当的笑容,不自觉的垂首笑了笑,唇角荡起了迷人的弧度。
没有骗人啊,我曾经看过的最美好的场景就是你在阳光照耀下的教堂,背对着我,洁白的落地头纱在身后蜿蜒。
音乐声响起,你缓缓回头,看见我的时候嘴角上扬眼睛里晶晶亮亮的。
那时候我就想,我这一生大概会一直这么爱你。
对啊,年年,我会一直这么爱你的。
傍晚的海风也是有些冷的,他只着单衣感觉到了丝丝冷意,便也进了船舱。
因为闹出宋瑶的那件事,本来热闹的大厅现在就没人敢说话了,用餐时只能听到餐具碰餐具的声音。
众人虽然没听到具体的内情,但是往往最让人心痒的就是这种半知半不知的情况了,你知道的,我们每个人都想夸张的脑洞。
这脑洞最可怕的就是它能设想出许多许多的八卦新闻,准确的说,他们脑洞里有的,八成都不敢写。
“一会儿给我打包一些吃的,我带回房间。”贺年年正好在取餐处看到了杜洵芳,她的目光打量了一下她手里的打包盒,然后就又收回了目光。
贺年年假装没有看到她,拿了些点心就准备回房间,却被杜洵芳叫住了。
“你等一下。”
杜洵芳的声音一向很强势霸道,再加上她们两个往日的恩怨都在,所以贺年年本来准备直接装作没看见谁也别搭理谁就行了呗。
可是,却没有想到她会突然叫住她,虽然心里有些不情愿,但是她还是乖乖的转过身去。
“阿姨好。”虽然不喜欢杜洵芳这个人,但是毕竟还有的礼数都要有的。
“我应该为我们家瑶瑶这几年对你们造成的困扰,说声抱歉,真的是太对不起了。”
杜洵芳脸上难掩疲惫,跟原来风彩卓然的那个她已经判若两人了,可以看来她最近真的因为宋瑶的事而忧心不已。
贺年年实在是说不出原谅的话,原谅她吧,可是她又不会忘记那段看shou所里度过的时光,以及手腕上的伤口。
所以她只抿了抿嘴唇,轻描淡写的看了杜洵芳一眼:“阿姨,我做不到原谅她,对不起。”
说完话之后她便大步离开,杜洵芳想要说什么,但是伸了伸手却又缩了回去。
失恋33天里黄小仙儿有一句特别经典的台词,她当时跟闺蜜因为男友反目成仇,然后她们就约在一家常去的小店吃饭。
当时闺蜜跟她一直在说对不起,而黄小仙儿则是直接抄起玻璃杯子摔在地上,只撂下一句:只要你能让这满地的玻璃渣子跟我道歉,那我就原谅你。
套用黄小仙儿的话来说,如果宋瑶能让她失去的那段时光跟她道歉,那她就原谅她。
宋瑶,我至多也就是不迁怒,但是要说原谅的话,恐怕真的做不到。
一边思考着她一边拿着糕点盒子回了自己的房间,她上次在游轮上也是住的这个房间,这一次也是。
她的手拧了一下门把手门就打开了,她感觉有些奇怪的走了进去,嘴里念叨着:
“我忘记锁门了吗?”
刚一走进房间就看到小鱼儿穿着小号的睡袍,而余致渊则穿着大号的睡袍,两个人都盘腿坐在床上,一人一个手机在打王者。
贺年年看了看余致渊玩的出神的样子,就没好气的把手里的糕点盒子往床头柜上一堆。
“你是怎么进来的?”
贺年年最最奇怪的还是这个。
余致渊抽空伸出手指了指一边的房卡,挑了挑眉毛:“我有房卡啊。”
游轮是他家的,他有个房门钥匙一点儿也不奇怪,但是如果拿着钥匙这么随便出入就太奇怪了吧。
这样想了想,贺年年就拿起了那串钥匙,然后动手解下了房卡。
“你干什么?”余致渊刚好打完了一局游戏,一抬头就看到了贺年年将房卡收起来。
“房间是我的,你这样留着我的房卡干什么?我对你的举动存着疑虑,有权没收你的钥匙。”
余致渊撇了撇嘴,明显不服,但是也无所谓的样子,他耸了耸肩说道:“没事啊,我有好多备用的,这间房我从十几岁就住,这几年的布局摆设都是我设计的。”
他不说贺年年还真不知道原来他一直住在这间房间,她朝着周围看了看,了然的点点头:“哦,我这才终于明白了。”
余致渊不懂:“明白什么?”
贺年年狡黠的一笑,淡淡的开口道:“我说我怎么这里到处都有一股人渣味儿。”
余致渊被她气的一噎,然而当事人却已经转身心情愉悦的进了浴室。
余致渊关上手机,然后拍了拍正玩游戏玩的起劲的小鱼儿。
“儿子,你去找你奶奶去。”
小鱼儿听了他的话把嘴一撅:“我不想去。”
虽然现在邹馥梅对他改变了许多,但是他还是莫名的害怕邹馥梅,不想和她单独相处。
“怎么,你忘记我说的什么了?那是爸爸的妈妈,你也要爱她啊。”
第330章 为了节约水资源,还是一起洗吧。()
“可是”小鱼儿嗫嚅了一下,但是又害怕惹到他,就没有多说什么。
余致渊怎么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虽然跟小鱼儿只相处了半年,但是儿子的敏感脆弱和懂事还是让他觉得心疼。
“奶奶她很爱你的,你不是很喜欢曾爷爷吗?奶奶她就像曾爷爷那么的爱你。”
这一次的失忆,让余致渊突然觉得很多事该珍惜,也重新审视了母亲。
以前他跟母亲总是因为年年而争吵,谁也没有站在对方的位置去考虑问题。
现在想来,母亲在父亲去世的这几年,日子也不好过。
那时候他失去了年年,意志低迷了一段时间,而母亲呢,她不能倒下,再难过也不能倒下。
因为家里有老人,而儿子又不肯争气,所以她强迫自己当个女强人。
从前他都不会想这些的,也只有在现在这个时候,他才突然想起这些事。
可能是因为曾经失去了记忆,所以现在所有往日的记忆都往脑子里灌进来。
小鱼儿看了看他出神的样子,然后乖巧的放下手机穿上小号拖鞋,然后拉开门走了出去。
门细微的声响惊动了浴室正准备洗澡的贺年年,她赶紧围上浴巾拉开门朝着门外看去。
由于角度问题,所以导致她什么也看不见,只能看到房门紧闭。
“小鱼儿,是不是你爸爸走了?”
侧耳听了一下,没有人回答她,她便只好把门拉的更开,然后走出浴室朝着床上看去。
床上没有人,床面平平的,只有床单有一丝的凌乱。
她纳闷的回身,却感觉后面有个身影突然冲了过来,然后像一阵风一样把她冲回了浴室。
她定睛一看,正是穿着浴袍的余致渊,此刻他正抱着她的腰。
“你你你干什么?”两人之间除了隔着两层布之外什么也没有,隔着这两层布,她依旧能感觉到他肌肤的灼热。
余致渊放下手,一副若无其事的说:“来厕所我能干什么?”
贺年年一愣,立刻会意过来他的意思,然后赶紧转身想要离开,结果却发现他的手正拽着她的浴巾。
“你松开手,我要出去。”贺年年赶紧护住重要的部位。
“出去干什么?你不是正准备洗澡吗?”余致渊打量了她一下,她身上没有水气,但是却围着浴巾,看来是准备洗澡无疑了。
“我一会儿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