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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心疼了?”余致渊看了贺年年一眼,见她眉头紧锁,他心里就横生出了醋意。
“对啊,心疼的不得了。”贺年年故意让他生气。
余致渊气结,突然将车开的飞快,吓得贺年年抓紧了安全带。
贺年年大惊失色,面容有些惨白:“你是不是疯了?”
‘呲!’尖锐的刹车声响彻天际,余致渊一个漂移将车停了下来,他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然后朝着身旁的贺年年看了过去。
“怎么?以后这种话还说不说了?”他恶质的挑了挑眉头。
贺年年瘪了瘪嘴,倔强的回视他,在她说出更加惹怒他的话之前,余致渊倾身过来堵住了她的嘴。
他的手放在她身侧,有些迷醉的托起她的后脑,本来含着怒意的眼眸一下子变得辗转。
“别故意惹怒我,知道了吗?”
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一张大脸,贺年年有些不屑的往后一缩:“你霸道总裁的电视剧看多了?”
余致渊也懒得跟她废话,直接在她唇上咬了一口,让她疼的瑟缩了一下,手也顺势而下。
贺年年七手八脚的遮挡,有些力不从心的应付着,而余致渊则像是故意逗弄她似的,眼眸里一直含着笑意。
“你求不求饶?”
贺年年直接冷哼了一下,别过了脸。
“没关系,我就当你是在故意邀请我好了。”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解腰带。
贺年年没想到他真的是来真的,赶紧伸手去抓他的手:“别当真,我服了!我求饶!”
余致渊本来就是想要吓唬她,这种荒山野岭的地界,他才没有兴致呢。
满意的看着贺年年服服帖帖的样子,然后他便缩回了自己的座位。
贺年年一见他离开就赶紧整理了整理自己的衣服,余致渊在她整理衣服的时候就发动了车子。
小李他们等在不远处,一直看向他们这边,看着他们的车子一直在晃啊晃的时候就互相看了看对方,眼里闪着暧昧的光。
“少爷真行啊,连回家的这会儿功夫都忍不了。”
正说着,下一刻他们就看到车子开动了起来,他们没想到车子这么快就开动,所以有些手忙脚乱的跟上。
司机一边看向同伴一边有些遗憾的说:“少爷这也不行啊,这才几分钟?”
小李跟在余致渊身边这么久,还不知道他竟然这么弱不禁风,看着面面相觑的其他几个人:“行了行了,以后这种事可别往外说,不然肯定有你们的好果子吃!”
他呵斥着其他几个人,其他人立刻秒怂,赶紧表态:“我们肯定不能往外说。”
心里虽然对自家主子的身体存着疑惑,但是也不能自家主子招黑不是?
余致渊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下属诟病成什么样了,径自开着车,而贺年年则百无聊赖的玩手机,刷美食博主的微博。
逛了一圈没什么好看的,她又重新登陆了微信,刚一上微信她就看到有一条未读消息。
心里有些纳闷,在看到齐栀的头像时,她心突地漏了一拍。
赶紧划开微信,看了看齐栀发来的信息:姐姐,救我!
看着这四个字,贺年年心一顿,赶紧去拉余致渊的手。
余致渊没有注意到她的手伸过来,被她吓得险些撞向一边的防护栏:“怎么了?”
他没有苛责贺年年,因为他知道她不是个喜欢恶作剧的人,以往开车的时候她从来不会打扰他。
“你看看,这是齐栀给我发的微信。”贺年年把手机拿到他面前,让他看了看。
“你要不给她回个电话?”
这提议让贺年年眼睛一亮,她赶紧拿回手机,给齐栀打过电话去。
电话响了好久都一直没人接,贺年年本来松开的眉头再度拧了起来。
“你挂了吧,咱们现在直接过去。”看着贺年年的忧心面容,他有些心疼,当即决定直接去一趟齐栀生活的那个小县城。
小李看着他们调转车头,开去了反方向,心里更加纳闷了,怎么今天主子这么反常?
但是纳闷归纳闷,他们还是赶紧追了上去,毕竟保护他才是他们的职责。
开了好几个小时,余致渊才把车开到县城的交界处,他们还是走的上次的那条路,只是这一次收费站里已经没有了邢渭的身影。
过收费站的时候,贺年年特地问了一句:“怎么今天没有见到邢渭啊?”
坐在收费位置的是个齐刘海儿的女孩,她赶紧有礼貌的回应着:“不光今天,他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出现了。”
听了她的话,贺年年心里一咯噔,赶紧道了声谢就催促着余致渊开动了车子。
她是知道齐栀他们家地址,上次虽然只跟齐栀谈了几句,但是她还是把一切都记在了心里。
循着记忆来到了一天旧弄堂,他们看了看窄的只能步行通过的弄堂,只能把车停在一边,然后两个人一起走了进去。
有过长长的弄堂,他们停在最里边一间小房子的门外,贺年年反复对了一下上面的门牌号,才终于伸出手敲了敲门。
反复敲了好几次门,她终于忍不住出口问道:“有人吗?”
回应她的是一片死一样的寂静。
第335章 青红皂白()
怎么也没人回应她,她有些急迫起来,现在已经是快要吃晚饭的时间了,她要是不在家里能在哪里?
看着她的手一下下的敲击冰凉的铁门,余致渊心疼她冻得冰凉的手,直接抓住了她的手,阻止她继续拍下去。
余致渊直接抬腿,一脚踹开了房门,然后两个人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
穿过空荡荡的客厅,走进卧室,一间一间的找了起来,最终在一个特别小的杂物间找到了被反绑着的齐栀。
杂物间的门一打开时,她像是无法适应这么强的光似的,觉得有些刺眼似的闭上了眼睛,等到感觉不那么刺目了才睁开眼睛。
“小栀!”贺年年看着被五花大绑的齐栀,有些惊讶的赶紧过去把她的手松绑,然后把她嘴里塞的布拿了下来。
“孩子,我的孩子!”齐栀现在语言能力好了许多,她抓着贺年年的手,有些惊慌的大喊着。
“孩子?”贺年年蹙着眉心,也是啊,怎么没见她的孩子呢?
“邢渭呢?是不是他抱走了?”贺年年的这个假设吓得齐栀呼吸一滞,抓着她的手抓的更紧了。
“救救他,救救我的孩子”虽然说话语速缓慢,但是好歹也流畅的说了下来。
“你先别激动,先带她出来。”看着两个人挤在这么小的一个杂物间里说话的样子,余致渊打断了她们之间的谈话。
“对,你快出来。”贺年年这才想起将她从地上拉起来,扶着她一步一步的走进了客厅里的沙发上坐下。
齐栀好像被关了很久,这会儿腿已经酸麻的没有知觉了,她一瘸一拐的被贺年年扶着走。
给齐栀倒了一杯水,她接过去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看着她干裂的嘴唇,贺年年有些心疼:“慢点儿喝,喝完了还有。”
齐栀连着喝了好几杯水,才终于满足的擦了擦嘴角的水渍。
“姐姐,你一定要帮我找回我的孩子!”齐栀面容恳切,看着她的脸,贺年年莫名想起小时候她缠着她的那个年幼的时候,那时候她就喜欢跟在她屁股后面‘姐姐!姐姐!’叫着她。
贺年年握了握她的手,郑重的点了点头:“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他的。”
齐栀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贺年年,半响才小声的说:“我当年不应该离开的,姐姐,对不起。”
“姑姑来找过我,可是我们没有机会见面,你知道的,邢渭不会让我单独见家人的。”
这一点,贺年年早在上次跟她见面时就已经知道了,当时邢渭几乎没有给她们单独说话的机会。
“他为了什么?”贺年年忍不住问出口。
听着贺年年的问话,齐栀面色一僵,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还有,当初你为什么要离开?”贺年年见她不想开口,便继续追问下去,她现在迫切的想要知道当初齐栀为什么不顾一切的抛弃她,也正是因为她的离开,才改变了她后来的人生。
“因为”齐栀瞥了瞥一旁的余致渊,有些迟疑的看着贺年年。
“你倒是说啊!”贺年年急切的口气让齐栀吓得瑟缩了一下,她小心的看着她,不知该不该实话实说。
好半天她才幽幽开口:“因为当时我看到了,看到了你从余士凯的书房走出来”
她的话让贺年年不由得一愣,她的眉头紧紧的皱着,显然不是很认同她的话。
“我走出来,明明”贺年年忍不住反驳,但是话才说了一半就见余致渊一双漆黑的眼眸在盯着她,那双眼睛里的探究是异常陌生的。
“余致渊,你要相信我!”她伸手去抓他的手,想要握住他的手,却让他不动声色的躲开了。
“你让我冷静一下。”余致渊深深呼吸了一下,往后退了一步。
“不是这样的,明明不是这样的!齐栀,你再仔细想想,当时我是听说你在余家,所以特地回去找你的,可是却见你从余家走出来。”
“姐姐。”齐栀的眼睛清澈的透明,她看着贺年年就像在看一个疯子:“你是不是发烧了?我当时是先见到你的啊。”
齐栀的话让余致渊脸色更僵,他突然感觉自己的一味相信真的坍塌了,他原来一直抱着相信贺年年的态度盲目的相信着。
可是现在突然听到齐栀的话后,他却脑子里一下子乱的不行,就像毛线球被扯下了一角,然后现在整个都乱的无以复加。
他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个傻子一样,盲目的相信着。
“不是!不是这样的!”贺年年感觉头疼欲裂,她抱着头喃喃的低语着:“明明就不是这样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看着她蜷缩着身子在角落里的样子,余致渊也感觉非常痛心,但是他却没有上前,只是负手现在原地,有些冷眼的看着她。
“贺年年,你真让我失望。”他只说了这一句话,然后就转身离开,丝毫没有留恋的样子。
“小余,你听我说,爸爸他真的不是我杀的。”贺年年飞奔过来抱着他的大腿,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余致渊想要往前走,可是却被贺年年抱着大腿,他分毫也动弹不得。
垂头冷冷的看着贺年年,正好对上她红红的眼眶:“松开。”
他的声音有些冷,让她不禁打了个冷颤,然后她却只是泪眼蒙蒙的摇摇头,怎么也不肯松开。
“别让我再说一次。”别开眼,强迫着自己不去看她那双含着眼泪的眼睛,他这句话几乎是从唇齿间挤出来的。
“不要!”贺年年怎么也不肯放开他,就好像一旦松开手他就会凭空飞走再也不回来了一样。
“就算是要给我判死刑,你是不是也要听一听我的申诉?”贺年年仰着头,去看他那张冷冰冰的脸。
“你的鬼话,我听的还少吗?”余致渊似乎是在嘲讽自己,他轻扯了一下嘴角,笑自己一直像个傻子一样。
这次说完话之后,他直接使劲挣开了贺年年的怀抱,然后毫不留恋的大步离去。
贺年年一个不稳倒在了一边,幸亏她反应还算快,这才没有撞到一边的墙上,她怔怔的坐在地上,像是灵魂被抽空了一样。
她根本就没有想到他真的会这样毫不留恋的离开,只傻傻的看着他离去的方向,那里早就已经没有了他的身影,正如她的目光里没有焦距。
“齐栀,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第336章 诱敌()
贺年年回头看着齐栀,目光中含着浓浓的不可思议,她一双眼睛像刀子一样落在齐栀的身上。
“对不起”齐栀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低下了头。
贺年年苦涩的笑了笑:“五年前你把我丢下,让我一个人去承受那么多,如今你再度抛弃了我,让我置身深渊,结果你却只对我说句对不起?”
“真的对不起”齐栀眸光暗淡下来,她泛白的手指抓紧了衣角。
“现在可以说说了吗?说一说五年前的事吧。”虽然是疑问句,却被贺年年说的像是陈述句。
“在你的婚礼上我见到了余致渊的爸爸,然后当时我就跟你说了,他是我们的仇人,可是你还是要不顾一切的嫁给余致渊。”
“当时我和姑姑都在想,如果你真的觉得快乐,那我们就只能成全你。”
“我们当时也是这么做的,我们谁都没有阻止你嫁给他,就算心里有再大的不情愿不能接受,我们也都埋在心里了。”
“直到有一天,你给我发短信,你说你在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