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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推到海里去!”
周暮光声音不比余致渊的小,气势咄咄的逼问他:“你要是讨厌人家你就直说,跟我整这一出算是怎么回事?、”
余致渊一听二姐拿出贺年年来指责他,口气忍不住一软:“我不是讨厌她。。。。。。她今天去上班了吗?身体怎么样?”
“你管人家怎么样?当初不是差点死在你手里吗?那时候怎么不见你问一声?”周暮光自然是听出了余致渊语气里的关切,忍不住揶揄他:“你自己好了吗?还管人家。”
昨天雷叔下手多重她们都是亲眼看到的。
“我很好。”余致渊一动,后背就传来撕裂的疼痛,他忍着没有呻吟出口:“贺年年真的没事了吧?昨天我看到她时她不是很有精神。。。。。。”
“哦?你别告诉我你昨天偷跑出去是为了看她。”周暮光这下来了兴趣,本来弟弟不必挨那顿打,只是因为他偷跑出禁闭室,这才惹怒了爷爷。
余致渊脸一红,庆幸一向鸡贼的二姐不在自己身边,不然让她看到他脸红多丢人!
“你管这么多干什么?”
“好啊,那我就不管,你跟贺年年爱怎样就怎样,不过估计你是真的没戏了。”
“怎么就没戏了?”
“我好歹做她顶头上司这么久,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能不知道?性格虽然畏畏缩缩,但是也算是爱恨分明,你对她做的事,足够她恨你一辈子了。”周暮光就事论事。
听到她的话,余致渊沉默了,然后消无声息的挂了电话。
“喂?”周暮光看了看听筒,发现他已经挂了电话,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摇了摇头,她将手机放回桌上。
“他认真的?”她一张疑惑脸,实在猜不透自家弟弟真实的想法。
都知道余家三个女儿,但是知道从母姓的周暮光的却很少。因为在余家父母结婚之初就有过规定,作为独生女的余母要求无论男女,第二个孩子一定要跟自己姓。
所以,周暮光天生就比姐弟们多了继承周家企业的使命。虽然,她现在自己创办了杂志社,但是这是在外公身体健康的前提下。
她清楚的知道,一旦外公无法管理周氏时,便是她失去自由之时。
不再将心思放在这些不开心的事上,周暮光低头继续工作。
贺年年在茶水间接了杯热水,吃过药后才回到座位上。
刚一坐定,封珊就摇着转椅飘了过来。
“年年年年,富二代的生日宴是不是特别奢侈豪华?”封珊的小动作就是爱咬笔头,此刻她正咬着笔头,眼神冒心的看着贺年年。
贺年年仔细回想了一下,实在没想到哪里奢侈,毕竟她在荒岛上想喝水都困难。
“不奢侈,不豪华,无聊透顶,还没咱们穷人家吃个蛋糕煮个面条开心。”冷不丁的,贺年年想起了当时温宁为了劝她去时说的话,而今酸酸的说出来。
“连个顺眼的富二代你都没有遇到吗?”封珊显得有些兴致缺缺。
“富二代有啊,一抓一大把。”贺年年这话说的倒是真话,能参加贺年年生日宴的有几个能是普通人?可不都是京城里的大户们。
“真的吗?真的吗?有没有和余总裁帅在一个层次的?”封珊这下来了性质。
“那个著名的娱乐大亨霍文清知道吧?”
“o知道啊知道啊。”封珊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魏家那两个公子哥儿知道吧?”
“o知道啊知道啊。”封珊再次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天九集团的二世子季风知道吧?”
“o知道啊知道啊。”封珊哈喇子都快就出来了,再再次小鸡啄米似点头。
“还有做it发家的商业传奇——郭昂,靳家独子靳鑫言。对了,还有温宁的新欢,段家次子——段衍。”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贺年年特地压低了声音,附在封珊耳边说的。
封珊听后,眼中的桃心齐刷刷碎裂,不可置信的说。
“你是说,温宁参加了个生日宴就钓了个凯子?!她这几率也太高了吧?”
“我比她几率还高,我参加个生日宴竟然还掉进了海里。”早前贺年年并没有和封珊说自己被余致渊派人扔进海里的事,只说自己是不小心被风吹下去的,如今更是轻描淡写的说出来。
“不要用你的笨去和人家的精明做比较好不好?你看看人家,你再看看你,这么好的机会你都没有好好把握,你要是能钓到个富二代下半辈子就什么都不用愁了。”封珊似乎觉得可惜,不由得叹起气来。
贺年年对她这种张嘴等着天上掉馅饼的行为实在不齿,打算教育她一番,好好正正她的三观。
话还没起头,就瞥见温宁从她的办公室走了出来,贺年年赶紧咽下了话茬,低头假装忙碌起来。
美女本身就是招人嫉妒的,更何况是温宁这种特别爱嘚瑟的美女自然更是树敌不少,单说在杂志社里,就有一多半对她嗤之以鼻,巴不得将她斩草除根的女人。
如今这群女人正在焦头烂额的忙着工作,可是温宁仍有办法让自己成为众矢之的,这贺年年是服的。
因为就在贺年年假装忙碌,别人真的忙碌的时候,温宁在大堂窈窕的站着,起初贺年年还纳闷她在干什么。
3分钟之后贺年年就懂了。
“温宁小姐在吗?”一个快递小哥捧着一大束红玫瑰走了进来。大家都在百忙之中抬起头,目光在温宁和花之间梭巡。
“我就是。”温宁不疾不徐的走向快递小哥,笑吟吟的接过花,葱白般的小手拿起一边桌上的签字笔在快递小哥的单据上签上了名字。
温宁拿到花之后并没有立刻回到办公室,而是特意绕了一圈走到了贺年年和封珊共同的这张办公桌前。
封珊本来就对花粉过敏,可偏偏温宁举着一束喷香的玫瑰花在她眼皮底下晃了晃。
于是乎,封珊几个喷嚏就对着温宁招呼过去了。
一方面也是真觉得难受,另一方面估计是看不惯温宁,想让她下不来台。
温宁的脸由红润转为青白,再由青白转为青紫。
看着她这副表情,本来已经嫉妒指数爆灯的众魔女们,顿时觉得大快人心,不由得低声轻笑了起来。
第37章 办公室角斗(下)()
温宁何曾受过这等奇耻大辱,被一个小职员愚弄也就算了,还要忍受一帮处处不如她的老女人的嘲笑。
她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于是她立刻一叉腰,怒气横生的在封珊面前站定,摆出一副泼妇骂街的架势。
看着她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竖起了毛,贺年年立刻来了兴致,端正坐好,巴巴的等着看两人在你来我往,刀光剑影中无形的厮杀。
在这种处处充斥着斯文败类的地方,大家相处起来向来都彬彬有礼。相互之间哪怕关系已经复杂到他娘杀了她爹,他们照样能做到面不改色笑容可掬。
如此火药味十足的情况还真是头一次。
杂志社那群被平淡生活蹉跎了时光的女人们,也都对这场战役兴致勃勃,赶紧放下了手头的工作,既堂而皇之又小心翼翼的观看着战局。
毕竟双方好歹也都是正经大学毕业的,再怎么愤怒也尚不至于又抓又挠又扯头发。所以她们一直僵持着,谁都没有先发动攻击。
瞥了瞥旁边偷偷拿着手机等着录像的陈爽,见她的表情从振奋到失望,贺年年不禁有些怅然。
她在心里暗暗腹诽,大家得有多无聊才能拿这事儿找乐子?
正在思索的当口,温宁突然开口,有些诡黠的说:“听说小封最近才交了个高富帅男友,怎么也不让大家见见?不至于这么藏着吧。”一边说着,温宁一边捂着嘴娇笑起来。
听见她这么说,封珊显然愣住了,气焰一下子败了下来。
大家面面相觑,有些不解。封珊已经孤家寡人好多年了,这是杂志社无人不晓的事,怎么突然冒出来个男朋友?还是个高富帅。
“这是真的吗?!”混在女人堆里已经有些雌雄难辨的大刘显得很兴奋,拉高了嗓门问封珊。
他这一问别人也来了兴趣,大家都涌上来拉着封珊问东问西,贺年年在人群外仿佛看到封珊的头上闪现了三条黑线。
“o额”封珊瞥了瞥被人群挤得好远的贺年年,目光中发出求救信号。
贺年年无奈的耸耸肩,表示她也没有办法。
现在的封珊,要么在一群虚荣心过盛的女人面前大大方方的承认,我是大龄剩女,我没有男朋友!
要么就挺胸抬头对着温宁那一张娇艳的脸吐上一口浓痰,郑重的告诉她,老娘早就名花有主儿了!这就带着他来给你看看,到时候等着打脸吧!
果不其然,封珊挺了挺小身板,说出来的话和贺年年想的如出一辙。
“我早就有男朋友了,只是一直没好意思跟大家说,等他有空我就把他带来让大家帮忙看看。”封珊说的委婉,期间还娇羞的低头将碎发抿在了耳后。
别说,看的贺年年一愣一愣的,还真有几分相信了。
温宁脸色暗了暗,转瞬间又娇笑着附和道:“那敢情好,我们巴不得见见传说中的富二代呢!”
“看温主编这话说的,跟她没见过富二代似的。”封珊轻笑起来,已经不像刚才那样无措了。
“你”温宁被噎了个大红脸,伸着纤细的手指指着封珊,她猛然想起桌上的花束:“谁说我没见过,这花”
可是还没等她说完,封珊便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不对,温主编现在可是又交了新男朋友了。”刻意加重了‘新’这个字。
没等温宁说话,封珊一脸神秘的继续说:“那可是个真富二代呢!”
她说完后,大家显得没什么兴趣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让温宁觉得很打脸。
对温宁,杂志社的人多多少少都觉得喜欢不来,若是让她们站队的话,她们肯定是要站性格直爽人见人爱的封珊啊。
“温副主编从来都是好手段,一段一段的桃花开不败。珊珊,也不知道你在酸什么。”陈爽这话说的好,听着是嗔怪封珊,实则是斥责温宁滥情。
温宁怎会听不出,她咬了咬牙忍住了即将脱口而出的脏话,毕竟众怒难犯。
“赶紧回座位去,一会儿主编出来之后可没你们的好果子吃!”温宁憋了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话,说完后扭头就走,拿起桌上的花径直走进了办公室。
一把将花扔在办公桌旁边的垃圾桶里,温宁坐在办公椅上越想越气,本来想在办公室大撒狗粮,亮瞎她们的狗眼的。
这下可倒好,丢了这么大的人。
白瞎了自己跟段衍撒娇好久,那个不解风情的大老粗才终于给自己定的九十九朵玫瑰花。
想到这里,温宁又赶紧将花从垃圾桶里拿出来,小心得拂去尘土,找了个大些的花瓶插了进去。
做完一系列的事,温宁又重新坐在了办公椅上,越想越不对,听封珊说的,显然是知道她和段衍的事。
可是,她和段衍也算是地下关系,要是她想让别人知道他俩的关系,直接让他来送花就好了,比快递不更有面子?
但是,段衍是有未婚妻的人,他们是不会长久的。所以她每次只是晒幸福,而不晒人。
那么封珊是怎么知道的呢?
片刻后,温宁终于想通,她走到窗前,隔着玻璃看向正和封珊打闹着的贺年年。
温宁眼神危险的眯起,心底对贺年年的恨意又多了几分。
第38章 相亲记(上)()
因为这次事件,直接导致了珊珊更加疯狂的上相亲网站。
现在的她当务之急便是找个男人陪她杂志社走一趟,其实要贺年年说嘛,大街上单身男青年一抓一大把,何必非要跑去相亲?既耽误工夫又浪费金钱,何苦呢?
可是,封珊这个人又要面子的紧,非要揪出个人中龙凤不可。贺年年屡次劝道:哪儿那么多人中龙凤,不吃不喝,站在人群里,只为遇见你?
只是这一刻的封珊,只想着与温宁的不共戴天,她们都想着挫一挫对方的锐气,杀对方于无形。
贺年年在封珊眯着眼盯着电脑屏幕猛瞧的时候,忍不住叹道:这大概便是战争的最高境界吧,不动用一兵一剑,单单是精神战争便让封珊这个被动的受害者手忙脚乱的应战。
正想的出神,封珊突然幽幽的转过头来,贺年年隐隐觉得后脖颈凉飕飕的,便疑惑的偏过头去,果然看见封珊正盯着自己,眼里似乎还冒着光。
“年年,这周末你有没有事?”
“有啊。”贺年年条件反射,直接开口,不过这还真不是撒谎,周六是言薇结婚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