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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啊,说话就说话可别动手啊。”贺年年一边陪着笑脸一边不著痕迹的推掉已经把半个身子都挂在她身上的悠悠。
“你瞧你,昨天的报道我可都看了,你不光瞒着杂志社的人在外兼职,竟然还认识了大名鼎鼎的余家四少爷!”悠悠说到这里时刻意压低了嗓音,抬头环视了一圈之后才又小心翼翼的开口:“既然你和余少爷已经这么熟了,微信号总有一个吧。”
“悠悠啊,你没搞错吧,昨天新闻不都报道了吗?他可是弯的。。。。。。”
“得了吧贺年年,我还不知道你。看着你挺老实其实属你最坏了,八成是人家余少得罪了你,再不行就是你确实对人家有心思才抹黑人家。而且退一万步说,就算他真是弯的,我也愿意嫁给他。他们那是什么家庭?那可是豪门!一辈子丰衣足食不说。。。。。。”
悠悠还想继续说,但是被贺年年背后正一步步向她们走来的人吓的变了脸色,慌慌张张的跑回了座位。
贺年年纳闷的回头,却看到了一向不到十点不露面的主编大人周暮光。贺年年反应迅速的站直身体,恭恭敬敬的鞠躬:“主编,早上好!”
周暮光看也没看她一眼,训斥道:“在这儿叽歪什么,我养你们是让你们在这儿聊天的?要聊天滚回家聊去。”全程脚步都没停顿一下,径直走进了办公室。
贺年年不敢怠慢,随后也小跑向了自己的座位。大堂内许是因为主编到了的关系显得格外的安静,但是却又有一股不寻常的气氛,而且这股不寻常不是对别人,而是直指她。
贺年年从自己的座位位置偷偷地观察起别人,正在复印文件的陈爽趁着她不注意时在不时的瞟她,茶水间的小夏和大刘在透过玻璃窗对她指指点点,还有正在电脑前编辑资料的苗苗也在偷偷看她。
“嗒嗒嗒”与她邻座的是个卷发女孩,名字叫封珊,此时正在敲着隔板叫她:“年年、年年。”
贺年年将头埋在电脑前一边装作认真工作的样子,一边偷偷搭话:“珊珊啊,今天大家都是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你现在可成了网红了,今天微博看了吗?凌晨就被刷爆了。也不知谁买了那么多水军,把你骂的狗血喷头,现在网上许多知名大v杜撰了一大堆你和余家那公子之间的爱情故事,不过主要都是说你爱而不得、因爱生恨的。”
封珊叼着笔头,一边观察周围一边小心翼翼的与贺年年说话,生怕说到激动处引来主编大人,俩人就跟地下党接头似的。
“你可别听那些谣言,我怎么能看上那种一无是处的纨绔子弟呢!”
“你这话说的真让人想咬你!这样的纨绔子弟给我一沓好不好!”忘了说了,封珊是杂志社最恨嫁的剩女,其实26岁的年纪也不算剩女。只是她电影看太多,天天学着朱茵双手托着下巴,嘴里学着人家念叨着,她的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总有一天会踏着七色彩云来娶她。
活到26岁的年纪没有认真谈过恋爱,一心要找传说中的一见钟情,那种见一眼就知道能过一辈子的人。
可是啊,哪有那么容易。全世界几十亿人口,我们要在这几十亿人中遇到自己深爱的,而且也深爱着我们的人。
爱情这种东西,多半是得到的人觉得轻而易举,得不到的人需要费尽全力。
还没说完话,贺年年放在桌上的手机就震动了一下,她看了一眼手机,原来是何津津在她们闺蜜群里说话,心想八成又是在网上看到了什么不利自己的新闻,于是便赶紧划开了手机。
何津津:“贺年年,你怎么突然上微博热搜了?我只是昨天没等到你回家就睡了,到底错过了什么!”
蒋离:“哈哈,我也刚刚看到。”
言薇:“姐姐可是实打实的旁观者!可别提了,剧情太过狗血。”
在这里有必要介绍一下,何津津是贺年年的室友,一名可爱的女交警。她和言薇是中学同学,她跟贺年年之所以合租也是通过言薇介绍的。
蒋离就是那个大二还没上完就嫁给富二代的校园传奇,现在在a大提起她,依旧是许多小女生的榜样。
至于言薇,昨天就已经介绍过了,言氏企业的幺女,一个出生就带着光环的人。现在正在筹备婚礼,准备嫁给相恋三年的男友余磊。
贺年年:“何津津,昨天我回家之后本来想和你聊会天儿的,谁让你睡的跟死猪一样,怎么叫都不醒。唉,我只好把伤心事跟我家最忠诚的花生(一只拉布拉多)说。”
言薇:“我在拍婚纱照,现在好忙。。。。。。晚上都来我家酒吧聚一下,到时候细说。”
何津津:“好。”
蒋离:“ok”
贺年年:“不见不散。”
刚打完最后一个字,一抬头正撞上不知何时从办公室出来的主编巡视的眼神。贺年年赶紧将手机藏进衣兜里,假模假样的装作认真工作的样子。
“贺年年,过来一下。”主编自顾自的进了办公室,贺年年战战兢兢的起身跟在她身后也进了办公室。
“哐!”主编将一大摞资料丢到贺年年眼前的办公桌上,抬了抬眼皮看了看还傻愣楞的站着的贺年年,轻启朱唇:“坐下吧。”
贺年年诚惶诚恐的坐下,也难怪她对周暮光这样畏惧,作为职场新人的她一进杂志社便有无数职场前辈告诫她,宁得罪阎王爷也不能惹周暮光。你想啊,作为一名28岁的经济学女博士在两年内创刊了杂志‘慕色,并且将这么大一家杂志社打理的井井有条的女人能是泛泛之辈吗?
她对待下属的严苛在整个圈子可都是出了名的。
“仔细看看资料,明天开始你负责这个采访。”周暮光单手支着下巴,饶有兴味的看着手足无措的她。
贺年年心下嘀咕了起来,要知道,在杂志社她一向只负责简单的校对,采访这种高难度的任务是从来不会交给她这种职场小白的。
“主编,我能看一下这次要采访的是谁吗?”千万不要是名人啊。千万不要是名人啊,千万不能是名人啊。
得到周暮光的首肯后,贺年年一边在心里念叨一边打开文件夹。在看到余致渊这三个字后,贺年年仿佛是拿到了烫手山芋一样将文件夹扔了出去,险些糊在周暮光的脸上。
“主编啊,我从没做过采访,恐怕不能胜任的。”贺年年硬着头皮说。
“凡事都要有开头啊,你不要担心,到时候我让封珊帮你。”
“不是不是,那个。。。。。。您昨天看新闻了吗?”贺年年小心的观察着周暮光的脸色,却意外的见到她有些兴奋的脸。
“当然看到了,不然我怎么会找你?”听见这话,贺年年只觉得太扎心,难得被重用了一回,结果却是因为自己的绯闻。
“昨天的新闻您既然看了便应该知道如果我和他继续被放在一起,将来肯定会有许多人关注我们,我们俩会一直被炒作下去的。”
“这才是卖座的热点啊,要是没有噱头,你以为杂志会有那么多人关注吗?好了好了,你把资料抱走吧,我还有事要忙。”
贺年年颤颤巍巍的抱着文件走出周暮光的办公室,立刻就被门口正在偷听的同事包围。
第5章 八卦室友何津津()
“年年,主编叫你去干嘛?”
面对着七嘴八舌的问话,贺年年无力的摇了摇头,将文件放在了桌上。大家立刻翻起了文件,惊讶之情溢于言表。
“老天啊贺年年,你老实说,你是不是给余少下降头了?不对,应该说你是不是给老天爷下降头了?!你怎么就有这个命?你不知道,前天温宁想接这个采访跟主编谈了一下午主编都没同意,你可倒好,啥也没做就白捡个接近富二代的机会,这下可真是名利双收啊。”陈爽一脸羡慕。
“那这下我可真得罪温宁了。”想到死对头温宁,贺年年只觉得一阵寒意从心上划过。
“管她去呢。”大刘一脸兴奋:“年年啊,你这运气可真是让我作为一个男人都忍不住羡慕了。”
看着同事们激动地脸,贺年年都不忍心告诉他们,他们口中的无敌金龟婿扬言三个月内将她赶出首都,他们俩之间梁子可大了。
熬啊熬啊,好不容易熬到下班,贺年年看着墙上钟表指到5:00时就拎着包飞也似的出了杂志社。
刚出杂志社果然就看到何津津的小polo停在大门口,幸好与何津津仅仅半年就建立起了深厚的革命友谊,才能天天上下班都不用挤地铁。
“网红网红!我在这儿!”何津津兴奋地从车窗里探出头对着贺年年挥着手,过肩的长发迎着风轻轻飘扬。
贺年年白了她好几眼才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何津津的车里永远有一股清香,让一向轻微晕车的贺年年觉得很舒服。
“你快跟我讲讲你是怎么成为网红的?你是不知道,今天我们警队都在议论你!”实在想不到交警们也这么八卦。
贺年年把事情是怎么发生、怎么经过、怎么结尾的都一五一十的跟她说了。
“你这也不浪漫啊,我还以为一天不见你就真的入了那富二代的眼呢。唉,都怪网上那些文章写得太夸张,连你们滚床单都写了,我今天午休时可读了一中午呢。”
贺年年有些好笑的看着红唇微嘟的何津津,不得不说,何津津虽然没有言薇那样美的动人心魄却也是有十万分可爱的。微微过肩的长发乌黑发亮,一双大大的眼睛、圆润的鼻头、小巧的嘴巴镶嵌在巴掌大的小脸上,而且她一笑时眼睛还会弯成月牙状。真是不知道平时她给人家开罚单时,人家会不会怀疑她是高中生在玩cosplay。
“你知道吗?那个姓余的还说要把我赶出首都,真是好笑死了,这世界上还有王法吗?、”贺年年忍不住要吐槽起来。
“这剧情有些熟啊,你们会不会像偶像剧里的情节一样打打闹闹的然后就在一起了?”
“你可拉倒吧!这世界上是没男的了吗?!”
“话可别说的太满。”何津津一边认真的开车一边认真的搭话:“对了,晚上想吃什么?总不能空着肚子喝酒吧?”
“去吃咱们小区路口那家的炸酱面吧。”
“好。”车技娴熟的何津津在路口潇洒掉头,融入了川流不息的车道。
余家大宅内
“爷爷”已经出嫁的余楚歌看到自家弟弟又捅了篓子就匆匆赶了回来,一进门就先去见正在花园里浇花的余老爷子。
“楚歌啊”余老爷子一见到许久没回来过的余楚歌立刻眉开眼笑起来:“你这丫头终于想起要回家看看我这老头子了。”余老爷子有些嗔怪的看着余楚歌。
“最近公司比较忙,我和浩宇都天天忙的晕头转向,这就要把公司当家了。”余楚歌和聂浩宇是在英国留学时认识的,后来两人结婚后白手起家共同创业开了一家it公司,现在倒也是有声有色。
“既然这么忙你肯定更不会有空来看我这老头子了,实话实说,是不是你也看到新闻了?”余老爷子将手中的喷壶放下,拉着楚歌坐在一边的藤椅上:“你说你这个弟弟也真是不争气,这就26岁了还整天瞎胡闹。看看人家魏家那二小子现在自己开了公司,比他可有出息多了。同样都是打小儿光屁股长大的,怎么就不学学人家的好?”
“爷爷,您可不能这么说,跟小渊一同被抓起来的不也有那几家的小子?又不光咱们小渊。”余家父母一向恩爱,从她们几个还小的时候就到处旅行,所以余致渊从小就是她们三个姐姐和爷爷带大的,余楚歌生平最听不得的便是有人说自家弟弟的不是。
“行了行了,你也别为他开脱了。几个人一起被抓进去,还是那么难堪的罪名,别人都没事儿,就他闹的最热闹。”说起这个不肖孙子,余老爷子只觉得气儿不打一处来:“这还没在家踏实呆一天,刚刚接了个电话就又找了个由头走了。天天就会去ktv和酒吧这种地方,这一辈子都有不了出息。”
“爷爷,您放心吧,有机会我会好好说说他的。”知道弟弟没在家,余楚歌就放心了,她深知爷爷是个重女轻男的人,小时候姐妹几个犯了错的话顶多挨几句骂,爷爷从来舍不得打她们。但是弟弟从小因为调皮可没少挨揍,皮开肉绽都是常事。幸而这几年爷爷的脾气好了很多,不再动不动就拿家法。
“既然来了就陪我吃个饭再走,我一会儿让你张叔吩咐厨房做几个你爱吃的菜。你这俩妹妹现在也是,都只顾着忙事业,一个月也难得回来一次,都没人陪陪我这老头子。”
看着爷爷这满头白发,余楚歌觉得特别心酸,忙不迭的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