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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送你来的?”贺年年沉吟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她倒是挺希望何津津能够遇到自己的爱情,既然跟魏与安已经结束了,倒不如重新开始一段感情。
“以后再跟你说吧。”正说着,那边的车已经开始鸣笛,何津津听到声音回头看了一眼,神色有些慌张。
“年年,我先走了。”她轻扯出一丝微笑,对着贺年年勉强笑了笑,就大步朝着车子走去。
贺年年点了点头,目送着车子离开,直到车子完全消失在视线里,她才领着花生进了屋子。
————
“怎么了?不高兴?”宁远的声音带着讥诮,完全没有丝毫关心。
何津津扭头看窗外,不去看他。
“你心上人的一切现在都攥在我手里,来,给我笑一个。”宁远单手捏着她小巧的下巴,眉宇间带着戏谑。
何津津怨恨的看了他一眼,强扯出一丝笑容,可是却比哭还难看。
宁远看着她苦涩的笑容,伸出大拇指摩擦了下她的红唇,故意把她的口红弄花。
她花掉的口红印一直蜿蜒到了下巴,搭配着她雾蒙蒙的大眼显得特别狼狈。
她觉得特别屈ru,挣扎着别过了头,逃脱他的桎梏。
看着她的侧脸,白玉班无暇的皮肤仿佛透着光,长长的睫毛上凝着泪珠,倔强的嘴巴紧紧抿着,竟别走一番异样的美。
他轻轻一笑,笑容带着鄙夷,轻轻捻了捻沾了口红的大拇指,他似是若有所思。
良久后,他重新坐回了驾驶座发动了车子,何津津也一直别过头,两人开始了长久的寂静。
本来云姐正陪着小鱼儿在楼上的玩具房玩玩具的,他们在楼上听到了响声,也跟着走下楼来。
这是小鱼儿出生以来第一次看到花生,所以难免觉得好奇,一人一狗在客厅里玩了起来。
“妈妈,这是你相册里面的那只大黄狗吗?”小鱼儿一边用玩具逗花生,一边大声问贺年年。
看着他们追逐的身影,贺年年难得感觉到如此轻松,便轻轻笑了起来。
余致渊一进客厅正好看到她浅浅的笑意,他看着她好像泛着光圈的笑容,一时间有些迷醉,换鞋的动作一顿。
听着这边的声音,贺年年转头看了过来,看到他的一瞬间,她就收敛起了笑容。
看着她明显转变的脸,余致渊也脸色一冷,目光看向了一边的儿子和花生。
花生正和小鱼儿玩的开心,看见小鱼儿停了下来,它也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余致渊这边。
它看到余致渊的时候眼底闪过了一道光,冲着他急奔而去。
它曾经在它还很小的时候,特别讨厌余致渊,可是后来两人谈恋爱后,无论他们去哪里都会带着它,他们一起去过海南,马尔代夫,巴厘岛。
余致渊为了讨好它,给它买最贵的狗粮,最好的玩具。
渐渐的,花生也就不再讨厌他,反而和他玩的特别好,如今看到他它自然是激动的不行。
“滚开!”余致渊眉头紧皱在一起,在花生还没到他跟前就大声呵斥,花生看着眼神凶神恶煞的他,便停下了脚步,呜咽了一声踌躇不前。
余致渊看了一眼被吓住的花生,便头也不回的上了楼。
花生重新回到贺年年脚边趴了下去,耷拉着脑袋,似乎是在寻求安慰。
贺年年摸了摸它的头,心里苦涩的不行。
他现在连她都已经讨厌了,更别说是花生了,往后她们在这个家里哪能有什么地位可言,不对,应该说,这里根本算不上是她的家。
以后等她再有了孩子,生下孩子后,她也就真的失去意义了。
小鱼儿看着她有些忧愁的样子,便不再烦她,领着花生上楼去了玩具房玩。
张姨已经熬好了阿胶,正用器皿盛起来,整个一楼只能听到她铲子碰在锅边的声音。
“张姨,我先去睡了,一会儿让云姐陪着小鱼儿睡吧。”她一边趿拉着拖鞋上楼,一边吩咐着。
“好的,太太。”张姨恭敬的弯了弯身子,目送着她走上楼去。
第137章 借酒消愁(是不是只能愁更愁?)()
已经洗漱过了,所以她上楼后就直接回房睡觉,最近晚上严重失眠,经常是睁着眼睛看天花板看到天亮的状态,难得今天有了睡意,她便想趁着睡意赶紧睡一觉。
果然,不一会儿她就进入了浅眠,正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她隐约听到房门有钥匙的转动声,她使劲睁开了眼皮。
刚一睁开眼,卧室的灯就被打开,刺目的灯光大开照的她眼睛一疼,她条件反射的用手挡住了眼睛,等适应了一会儿后她才缓缓睁开眼睛。
睁眼的一瞬间就看到余致渊正脸色阴郁的站在她的床前,目光紧攥着她。
她正是迷糊的时候,双眼迷蒙的看着他。
还未来得及做任何反应,他已经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腕儿,一把将她拽下了床,她身体还没站直就被他强拉进洗手间。
她脚上没有穿拖鞋,所以踩在地板上觉得冰冰凉凉的,让刚刚从温暖的被窝里出来的她不由得瑟缩了一下。
拉着脚步不稳的她走进了厕所,他伸手打开盥洗台的水龙头,将她一把摁在洗手池里。
冰凉的水刺骨的寒冷,她刚一接触就打起了冷战,与刺骨的凉水比起来,地板真的是温和多了。
他抓着她头发的大手一点也不放松,冷眼看着她在冰凉的水中咕嘟咕嘟的吐出了泡泡,知道她已经没有力气了,他才终于松开了手。
一得到自由,贺年年就赶紧手撑着盥洗台挣扎着站了起来。
她猛的一抬头,头发上的水甩在面前的镜子上,在上面凝结了一颗颗的小水珠。
她有些乏力,撑在盥洗台的手指尖有些发白,面色更是难看。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以为这样的你能激起我几分情yu?”
听着他讥诮的声音,贺年年也看向了镜子里苍白的自己。
镜子中的女人一头刚刚过肩的中长发,此时头发已经凌乱不堪了,有水迹沿着脸颊蜿蜒而下,就像流出了眼泪。
她的大眼睛迷迷蒙蒙的,有一丝丝雾气盈在眼眶,唇色都有些苍白脸色了无生气,整个人显得羸弱的过分。
“看清了吗?”他摁住她的头,将她压在玻璃上,脸上带着戏谑。
看着他的表情,贺年年觉得心脏像被利箭穿过一样,感觉整个人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
“我真是看错了你了,贺年年,你竟然敢在爷爷面前告我的黑状,你真有本事啊!”
贺年年扶着盥洗台的手倏地握紧,眸子陡然睁大,她看向镜子里的他阴沉的脸,急急的出声否认:“我没有!”
“没有?”他抓着她的衣领,提着她,与她面对面:“嫌我最近经常不回家?”
他说话的时候,脸上带着冷酷的笑容:“想我了?好、我这就成全你!”
一边说着,他一边抓着她的衣领将她揪到卫生间的墙上,因为力道过大,导致她的背脊狠狠地撞在了墙上,疼的她猛地一缩。
余致渊看到她紧皱的眉头和难掩痛楚的小脸,不由得放松了力气,他极力想压住心底窜动的情绪,半伸着手想要去触碰她,可是看着她紧紧缩成一团的样子,他顿了顿还是将手收了回来。
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可能有的人明明不想去伤害,可是却总是控制不住的要去伤害到她。
他跟贺年年大概就是这样,最近这段时间他总是害怕见到她会忍不住冷眼相对,所以便留宿在外面,其实他每次深夜都开车在楼下,然后望着她的窗户出神。
他这个人这一辈子也就只对她一个人如此小心翼翼,如此想要触碰却又不敢触碰。
余致渊看着她的头顶出神,想拥抱她可是却伸不出手,轻轻的叹了口气,他转身直接走了出去。
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很久之后贺年年才敢抬头,但是她已经哭成了泪人,抱着腿缩在墙角,她将下巴搁在腿上,似是若有所思。
为什么不离开呢?
贺年年不禁这样问自己,她明明是可以离开的啊,那为什么她不走了呢?
摊开双手,她将已经没有丝毫力气的自己倚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在心里苦笑出声,哪有为什么啊?他们好不容易终于又能在一起了,她不想承认却偏偏是现实的是,她不想离开他。
她曾经在心里无尽的期盼,想要重逢却又害怕重逢后变成如今这种局面,果真她曾经的担心都是对的。
她背贴着墙壁,高高的昂起头,可是仍然有眼泪从她眼角流下来,一直流淌到睡衣的衣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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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酒吧里
霍文清夺过酒保手里的酒瓶,酒保看了看正伏在吧台上的余致渊,有些为难的样子,霍文清自然接收到了他求救的信号,便给了他一个‘你放心的眼神,然后伸手拍了拍已经半醉的余致渊的肩膀。
“余少,太阳打西边升起了啊?怎么今天借酒消愁了啊?”天知道自从贺年年离开以后,余致渊只是喝醉过一回,清醒后就滴酒不沾了,这几年简直自律的不像话,他已经记不清他上一次这样借酒消愁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少废话!把酒给我!”他迷糊中看着眼前的人,伸手朝着他的脸挥了过去,作势要抢他手里的酒瓶。
可是他毕竟喝了酒,速度不算敏捷,霍文清轻轻一躲就躲开了,可是他也不是吃素的,没抢过酒瓶直接揪住了他的衣领。
揪着他的衣领抢过他手里的酒瓶,他开瓶的动作倒是算利索,打开之后就仰着头咕嘟咕嘟的喝下了一整瓶酒。
霍文清看着他这副样子,有些无可奈何,想要把魏与安那家伙找来,可是偏偏人家最近也是麻烦事一堆,他也真是不敢找他。
因为束手无策他也就只好选择放任他了,坐在他身边看着他喝过酒之后垂着头的样子。
“酒。。。。。。我要酒。。。。。。”他低着头嘟哝着,手朝着吧台上一阵摸索,可是摸到的都是空杯子和空酒瓶。
他已经喝醉了,动作显得特别不利索,感觉到身边有温热的体温,他直接朝着那人倾身过去。
“年年”霍文清一脸震惊的看着伏在他肩膀上的余致渊,表情跟吃了苍蝇一样。
“年年年年”他嘴里咕哝的念叨着,手上动作也没停,攀上了他的脖子。
第138章 喝醉了萌萌哒的大老虎(上)()
霍文清看着近在咫尺的一张醉醺醺的脸,脸上的惊恐表情更甚,他赶紧伸出手推他,可是醉酒的人力气都太大,他推了几次根本就推不开。
酒吧里的音乐震耳欲聋,许多男男女女都疯狂的在舞池里扭动,而画面一转向他们这边时就别是一番韵味儿了。
余致渊迷迷糊糊的趴在霍文清肩上,双手还搂着他的脖子,嘴里还在喃喃的说着什么。
而霍文清脸色铁青,特别是让绚烂的灯光一照就更显得难看了,他别过头,将头转到另一方向,在心里大骂着余致渊,感觉自己都快要被掰弯了。
身边的酒保看傻了眼,正往杯子里倒酒,可是手一抖,酒全撒在了桌面上。
霍文清朝着他看过去时,他的目光赶紧躲闪,那表情就跟发现了天大的秘密似的。
霍文清无奈的叹了口气,六年前余少的取向成为全城人最想解的迷题,可是后来出现了个让他不顾一切的人,再举行了一场世纪婚礼,也算是封住了所有人的嘴巴。
霍文清悻悻的想,可是如今,怕是得有很多人也要开始质疑他了吧。
“你乖啊~我这就带你去找你的年年。”霍文清伸手拍了拍余致渊的脸颊,诱哄道。
余致渊模糊的应了一声,攀在他脖子上的双手抱的更紧,简直就跟挂在了他身上一样。
霍文清费劲的拖着八爪鱼似的余致渊走出酒吧,刚一出门就有凛冽的寒风迎面吹来,十月底的深夜可以说算是冷的了,而且余致渊还偏偏只穿了件外套。
他好像也真的感受到了寒冷,不由自主的往霍文清身上蹭了蹭,企图从他身上获得一些温暖。
霍文清看着怀里跟只小猫似的人,额头闪现三条黑线,嘴角向下撇了撇。
最后还是他先投了降,使劲掰开了他的手,在他再度贴过来之前飞快的脱下外套给他披上。
余致渊小鸟依人的紧贴着他,迷蒙的半闭着眼,脸上还带着可疑的红晕,嘴角甚至挂着甜蜜的笑容。
霍文清站的笔直,跟电线杆子一样,面无表情的任由他欺在身上。
看着余致渊憨甜的睡颜,霍文清突然灵机一动,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手机,直接来了个自拍。
磨皮美颜之后,他终于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