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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贺年年住院的消息,她的心扑通扑通的直跳,怎么也忘不了贺年年刚到伦敦那年生小鱼儿时的九死一生。
那时候她和贺年年相逢在街头,彼时贺年年还大着肚子在街头派发传单,而她程七七还是个到处游玩逃学的大一女生。
当时她和她的狐朋狗友们因为逃学被她爹地派人追赶时,她不小心就撞到了贺年年,然后下一刻贺年年就蜷缩着身子倒在地上。
她起初以为她是碰瓷的,后来见她羊水破了才知道她要生了。
程七七自诩自己的人生中没有特别害怕的时候,但是她见到贺年年一脸汗水的倒在地上时却是真的害怕了。
她们手忙脚乱的把贺年年送到最近的医院里,贺年年一直生了一整夜才把小鱼儿生下来。
她本来是打算顺产的,可是半路实在生不下来才改的剖腹产。
也是因为这件事,她时常去看望她们母子,也渐渐就成了朋友。
所以,她最害怕的就是贺年年进医院,她想她永远也忘不了贺年年曾经孤苦无依的抱着襁褓中的小鱼儿掉泪的模样。
一路忐忑的进了医院,问了好几个护士才问出贺年年在哪间病房。
心急的推门而入,却看到余致渊正坐在床边一口一口小心翼翼的喂贺年年喝粥的模样。
贺年年听到声音抬起了头,看到她是眼里闪过一丝惊喜。
“七七,你没有走?”
“年年,你怎么回事啊?”
赶紧跑过去,将贺年年仔细打量了一番,除了脸色苍白之外也没发现她有什么不对劲。
“我”贺年年羞怯的垂头,顿了顿才说:“我有宝宝了”
程七七听到她的话后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行啊你!我上次就说了你们最近肯定做过啊!”
程七七口无遮拦的毛病还是没有改,大大咧咧的说了出来,羞的贺年年想上去捂住她的嘴。
但是想到余致渊在身边,她就怎么也不敢了,只能用眼神杀死她。
程七七后知后觉的捂住嘴,知道贺年年这人脸皮薄经不起这么揶揄,便赶紧把余致渊往病房外面推。
“姐夫,你快点出去一下,我和年年说几句话。”
余致渊看着已经见底的碗,看着贺年年已经基本吃的差不多了,无奈的笑笑便起身收拾碗筷。
看着余致渊收拾完拿着碗去外面洗漱了,程七七便一屁股坐在贺年年的床边。
“年年,你真是聪明了,知道用孩子抓牢他的心了。”
程七七感觉贺年年终于开窍了,竟然知道爱情中要走捷径了,所以便觉得其孺子可教也。
殊不知她的话,竟然让贺年年本来挂在脸上的笑容僵在唇角。
她突然想起余致渊曾经让她签下的那份协议,他说过想再要个孩子,却不想要她这个孩子妈。
她伸手摸了摸依旧平坦的肚子,是不是这个的出生之时反而是他们的分离之日?
想到这里,她有些惆怅。
程七七没有呀故意到她情绪的变化,径自从一边的果篮里拿出一个苹果给她削完皮送到嘴边。
贺年年接过来,若有所思的啃起来,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云姐收起地上的小珠子,将它们小心的放入上衣口袋里,然后便把她以前从程七七衣服上拆下来的珠子扔在地上,做完这一切她便起身。
“小云,你在这儿干什么?”
她没想到回头间竟然看到张姨正站在门口,所以被吓了一跳。
第197章 恐怖楼梯间!()
张姨狐疑的看了她几眼,对于云姐近来的行径有些疑惑起来,她最近一直鬼鬼祟祟的,就拿今天遛狗来说,她竟然遛了一个多小时才回来。
云姐赶紧收敛情绪,装作若无其事的看向张姨,并用手指了指一边的吸尘器。
“我过来打扫一下。”
“嗯,那你打扫完,一会儿就下楼来跟我一起择菜。”
张姨最后看了她一眼,便转身要走出贺年年的房间,却不想竟被云姐叫住。
“张姨!”
“怎么了?”张姨回身看向她。
“我刚刚打扫的时候看到地上有个小珠子,它就在太太倒地的旁边,是不是就是它害太太滑倒的?”
云姐心想指望张姨自己来发现,对于老眼昏花的她是有些难度的。
张姨接过小珠子,仔细看了看。
云姐也特意凑过来,看的颇为认真。
“这小珠子是哪里来的?我昨天明明打扫房间了啊。”
“我记得”张姨一顿,仔细回忆起来:“这好像是那个程小姐衣服上的吧?”
她有些不确定,那件带珠子的衣服她自始至终也就只看到程七七穿过一回。
“那看来太太摔倒八成就是因为这颗小珠子了!”
云姐一直等在家里,却没听到关于贺年年此刻的任何消息,她有些心急如焚。
余致渊向来多疑,他肯定不会认为贺年年会平白无故的摔倒,要是一番查证下来,难保她不会被揪出来,所以她现在才会费尽力气的嫁祸到程七七的身上。
余致渊在走廊的长椅上坐了好一会儿,估摸着程七七所谓的悄悄话已经说的差不多了,他才推门进去,结果一进门就看到贺年年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而程七七趴在贺年年身边已经睡着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竟然还压着贺年年的肚子!
大跨步走过去,想要一把拉起刚刚进入睡梦中的程七七,结果却被贺年年阻止。
贺年年看着冲过来的余致渊,不知他意欲何为,但是看到他走向程七七时还是下意识的抓住他的胳膊。
“七七刚睡着,怎么了?”
余致渊没敢把她现在的危险情况告诉她,所以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已经身娇肉贵了。
看着她苍白的小脸,余致渊担心给她心里压力太大,所以还是没有告诉她,只沉默着将程七七提起来放在一边的小沙发上。
程七七最近简直太累了,所以被提着衣服拎走也没有醒过来,在小沙发上调整了个姿势继续睡了过去。
看着程七七的睡颜,贺年年温柔的笑了笑,但是下一刻却被亚洲醋王挡住了视线。
“别坐着了,你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
余致渊绷着脸给贺年年摆好枕头,扶着她躺平。
他虽然态度强硬,但是动作却温柔的不行,贺年年看着他小心翼翼的动作,心里一暖。
虽然明白他现在不是在对她好,而是在对孩子好,但是她心里依然暖暖的。
余致渊看着贺年年慢慢的阖上眼睛,便轻轻一笑,带着如沐春风的喜悦。
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她的手背,贺年年渐渐的在他有节奏的轻拍下进入了睡眠。
程七七再次醒来的时候病房的窗户外面的天空已经黑了下来,她睁着惺忪的睡眼看着贺年年的病床,见贺年年还没有睡醒,而余致渊的手正搂着她,两人的脑袋凑在一起画面很温馨。
程七七看着两个人现在的模样,轻快的笑了笑,便决意不再做电灯泡,就轻手轻脚的离开了病房。
这会儿正赶上饭点儿,所有人都急着下楼去餐厅买饭,所以医院的电梯人满为患。
程七七看着拥挤的人群,便撇撇嘴走进了步行梯。
贺年年的病房在六楼,这六层楼在她眼里一点儿也不费劲,所以她便哼着歌步伐轻快地往楼下走。
刚刚走到五楼,就感觉灯光一瞬间暗了下去,本来光亮的楼梯间一瞬间没有了一丝光。
她心下有些疑惑,行走在黑漆漆的走廊里难免有些发怵,她伸着手一边摸着扶手,一边往下走。
刚走了三四个台阶的样子就听到一阵怪异的风吹来,然后莫名就感到有什么从身后嗖的一下飞了过去。
她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压根儿就不敢回头,硬着头皮继续走下去,但是心里关于医院传说的恐怖越来越多。
她脑海里不断涌现各种各样恐怖故事,心里也越来越打鼓,背脊也越来越僵硬。
直挺挺的往楼下走,她握着扶手的那只是沁出了薄汗,让她掌心有些湿润。
感觉头皮越来越麻,小腿肚子也开始打颤,她闭上眼在心里默念阿弥陀佛,然而下一刻却感觉有只手在她肩膀上轻轻拍了两下。
这两下让她吓得一哆嗦,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她竟然感觉到身后的风阴测测的。
她犹豫着不敢回头,感觉心跳的越来越快,她努力抑制着心跳,双手放在胸前做防御动作。
没有等到她回头,身后那只手就又在她肩膀上拍了两下,这次她感觉自己脑子里的那根弦都吓断了。
硬着头皮回过头去,却看到一张惨白的脸,那张脸煞白煞白的,双眼乌青眼睛瞪的贼大,鲜红的舌头从嘴里伸出来。
“啊!”
程七七大叫了一声,感觉脑子里空白了一下,然后一翻白眼就要直直的栽倒下去。
魏宁安眼疾手快,扔掉手里的手电筒一把抓住了她,让她幸免于难。
他一边摘下脸上的面具,一边看着倒在他怀里的小人儿,心里嘿嘿一笑。
他还以为这个程七七胆子有多大呢,这不这么轻轻一吓就吓晕了,胆子可没有她所表现出的那么大。
灯光在这瞬间亮了起来,他的那几个小喽啰赶紧跑过来,从他手上接过了程七七。
“魏少您这办法可真是好!看把这死丫头吓得!”一个肱二头肌特别明显的大汉上前一步恭维着他。
这个大汉因为程七七没少被魏宁安责骂,所以心里对程七七的气不比魏宁安少。
魏宁安看着在他们手里不分轻重的抓着程七七细弱的胳膊,不知怎么的,就感觉心里不舒服,尤其是看到大汉一张谄媚的脸就更加的不舒服了。
他将程七七重新接过来,让她靠在他身上,心里这才舒服了许多。
背着程七七一步一步的走下楼梯,看着他那一头金黄色的头发和背着程七七的背影,几个大汉面面相觑。
“魏少这是抽的什么风?”
第198章 母凭子贵()
另一个人看了他一眼,也轻轻摇了摇头,正要说什么的时候就听到已经走到楼下的魏宁安大吼着。
“你们再不下楼我就不止抽风了,还得抽你们!”
大汉脸一垮,没有想到魏宁安听力竟然这么好,这下他们不敢多待了,赶紧飞身追去。
贺年年醒来的时候身边只剩余致渊一个人了,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疑惑的问着余致渊。
“七七去哪里了?”
余致渊最受不了贺年年对除他之外的人太过关心,便只是小心的扶着她坐起身。
“应该是回家去了吧。”
他没好气的说,丝毫不掩饰对程七七的讨厌。
贺年年看着余致渊阴着一张帅脸,只是轻轻笑了笑,对于这祖宗的这状态她倒是习以为常了,前两天人家叫了他一声姐夫,他还不是开心的不行。
本来打算给程七七打个电话的,可是后来吃着余致渊买来的饭吃着吃着就忘了。
正吃饭的时候医生就进来了,他拿着贺年年的检查报告进门时,余致渊赶紧站起身拉着他走了出去。
贺年年看着鬼鬼祟祟的两个人,心里疑惑极了。
将医生拉到走廊里,余致渊看着他手里的报告心脏突然跳的快了起来,他小心一夜的问着医生。
“她没事吧?”
医生拿着报告给他看,一边看一边解释,许多专业术语他听不明白,可是却没有错过医生最后的归纳总结。
“目前的状况来看,她是没有什么危险的,你们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到时候在家里一定好嘱咐她不要太过劳累。”
听了医生的话,余致渊长长呼出一口气,感觉心口堵着的石头也算是落了地。
跟医生诚挚的表达了谢意,在医生离开后,他也转身进了病房,刚一进门就看到贺年年正在看着他,筷子放在碗边,没怎么吃的样子。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余致渊看到她的样子就担心的问了起来。
看着他紧张的样子,贺年年心里划过一阵暖流,但是她还是忍不住矫情起来。
“医生叫你出去干什么?有什么话非得背着我说?”
“医生没说什么啊,就是说你现在身体挺好的,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这话可不是撒谎,医生本来就是这样说的。
“真的吗?”贺年年一听到可以出院,就高兴起来。
“是真的,但是医生嘱咐你一定不可以太过劳累。”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
这会儿就算是让她上天去摘星星,为了自由她也会照做的。
心里正开心着,可是她又像是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