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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啊!忙下了床,穿了鞋子。
吴煊看着这门已经是开了差不多了,一个闪身,进去了。他记得,好像是在东面的那个墙角,有个暗井,打来,就是地下暗室了。
雅歌开了自己房间的门,看着院子中还和自己刚刚看到的一样啊。月光如水,整个院子倒是明亮的很,雅歌朝着杂物间一看,不得了,这杂物间的那个房间门果然是半开着的。这小毛贼真真的是可恶,竟然敢看上我纪雅歌的东西!
雅歌轻手轻脚的走到了院子中,在劈柴的地方,找了一根还没劈的很是粗壮的木头棍子。慢慢的靠近那杂物间。
吴煊进了屋子,借着外面那皎洁的月光,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那处暗井,只要将那地上放着的木箱子移走,便是别有洞天。二话不说,吴煊便开始搬动箱子,也不知道这箱子里装的是什么!搬着怎么这么重啊!费了半天的筋,吴煊终于是将箱子给搬开了,地上一了拉环,将这个拉环给拉起来,就是暗室了。
雅歌在外面听着动静,里面窸窸窣窣的,越听越火大。这人可真的是大胆!拿起棍子,一脚把门给踹开,大声道:“你这小毛贼!”
吴煊刚刚将那拉环给拉起来,便听有人大喝一声:“你这小毛贼!”然后就看到纪雅歌拿着一个棍子。冲了进来。这一切都让吴煊有些措手不及。呆愣住了。
雅歌进了屋子,刚想将棍子给挥下去,却硬生生的给在半空中停住了,借着月光这小毛贼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啊!这不是刚刚还给自己出主意的吴煊嘛!
一时之间,两个人都颇有些尴尬。
还是吴煊先打破的尴尬,道:“纪兄,你没去睡觉啊!”说完咧着嘴笑了,但是怎么看着笑的都别扭。雅歌将棍子放了下来,道:“没睡着,这不听见有动静,就过来看看。”雅歌说完,却将注意力放在了吴煊面前的暗室上,自己这住了半年了,怎么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东西啊!这是地下暗室吗?
吴煊看着雅歌一会看看暗室,一会看看自己,这不解释肯定是不行了,道:“你这屋子的上一个租户,是个北蛮人,这是那北蛮人挖的,我是打听到的,所以来看看有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吴煊不想说太多,毕竟纪雅歌只是一个开铺子的商人,这些他知道的多了,并不是什么好事。
雅歌点了点头,所以今天晚上自己会碰到吴煊是因为这个啊!
吴煊看着雅歌,那现在自己是下去还是不下去啊!道:“你想下去吗?”
雅歌点了点头,在自己家发现这么一个大秘密,说不想知道是骗人!当然是想下去,哪怕什么都不干,只是看看也好啊!
吴煊看着雅歌刚刚眼神都亮了,知道这肯定是想下去看看的,既然想去,那就去吧。至少这次是自己带着的,可以随时的看着点,别乱碰东西。道:“带你下去可以,但是你这次下去之后,以后,不能再下去了,这事你知道的多了,反而不好。”
雅歌当然是同意,自己也就是满足一下好奇心。
吴煊又道:“还有,今天晚上的事,你明天一早就全部忘掉,这暗室谁都不要说,就连你娘都不行!知道吗?”
不说不说,自己当然不说,这种只能在说书人,或者是唱戏的里面见到的东西,雅歌自然不会说,还怕说了娘会多想呢!忙点头。
吴煊叹了一口气,道:“你去拿个烛火吧!这底下太暗了。”
雅歌将原本就放在杂物间的一个烛台给拿了过来,找了火石给点上了,递给了吴煊。吴煊拿了烛火,沿着台阶,慢慢的走了下去。下到了一半,将手给伸了出来,道:“抓住我的手,这下面不好走。”这暗室做的有些粗糙,路有些不平整。雅歌应了声,将手给伸了过去。那一刻,吴煊还在想,这纪兄弟大半年没见,除了长高了些,其他的也没变,还是这般的瘦,就是这手上也没有肉,像是一个小姑娘家。
两个人到了底下的暗室,吴煊将烛台放在了案几上,雅歌细细的打量的一番,发现这里还真的是什么都有,一个案几,一张卧榻。还有两个书柜。书柜上放慢了东西。这俨然就是一个卧房。就是都落满了灰尘。
吴煊可没有功夫看着这周围的布置是怎么样的,又点着了一个烛台,然后在书架上费心的翻找了起来。
雅歌见吴煊找的起劲,道:“你这是在找什么?”
“陵霜城的堪舆图,当初在这里的那个北蛮人也算是半个谋士,所以说不定会有陵霜城的堪舆图。”吴煊道。这些事情,只要雅歌不往外面说,就没事。
雅歌点了点头,这屋子也不大,应该是建在了院子的下面,至于是离地有多深,雅歌也看不出来,不过这像是地窖一样的地方,倒是在这冬天显得很是暖和。
“那你为什么要找陵霜城的堪舆图啊?这陵霜城,我听别人说过,是北蛮人的都城。”雅歌道。
“现在,大周和北蛮正在交战,正在僵持不下,要是有了这陵霜城的堪舆图,打起来会方便一些。”吴煊道,这都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给纪雅歌说了也没什么,反正都是大周人。难道纪雅歌还叛国不成啊!
第二十四章 自己脑子都不好使了()
找了一会,还真的让吴煊给找到了,雅歌看到也是新奇的往前凑,不过,自己就是好往前凑了也看不懂。
吴煊将这堪舆图放在案几上,指着一处道:“这里边是陵霜城的城门。”
雅歌也看不懂,只有点头的份。
“你这也是堂堂正正的大周男儿,这玩意也学着看看,将来也可以上阵杀敌去!”吴煊笑道。自己也不过是调笑一下,这纪雅歌还有老娘要养,哪里能放下一切去军营啊!
“所以,吴大哥是军营里的人吧!”从吴煊的说话做派什么的,自己还是能看得出一些的。
吴煊笑道:“行啊!这半年的铺子没有白开,这小东家看来也是没有白当,这看人也是会点了。”现在的纪雅歌和当初的那个救下自己的宛若乞丐一样的小子是不一样了。
雅歌笑道:“哪里,哪里。”这吴煊是军中的便是军中的,那自己倒是可以打听一下。道:“那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人,叫孟修远。”
“孟修远?没听说过,可能和我不在一个地方。”吴煊道。
雅歌点了点头,道:“也是,这大周的军营也不是只有一个,碰不到很正常。”而且,看着这吴煊家中就是富贵的,就是进了军营,想来也是孟修远不是一个级别的,那就更碰不到了。
吴煊道:“这个孟修远是不是你认识的人啊?将来我留意一下。”
雅歌道:“是,是和我一个村子里,一同长大的。”
“行,将来我会留意的。”
接下来便是一阵的沉默,吴煊在认真的看了一会堪舆图,雅歌便上下的打量着这屋子,要不就看看吴煊,雅歌看着看着,才发现,这吴煊好像长的更加的好看的,比半年前更高了些,也更硬朗了些。半年前,自己还以后这是从那画中走出来的俊朗的仙人,现在看来还要好看些。一身的黑色,倒是没有之前的俊逸了,可是这美,雅歌看着感觉到了一种张力。
“行了,我们走吧。”吴煊将那堪舆图收了起来,放在了怀中,将烛台拿在手中,多余的烛火给吹灭了。等雅歌过来,让雅歌先走。
两个人从地下的暗室出来,再看看月亮还是高高挂着,吴煊对雅歌道:“你回去睡觉吧,我这就走了,睡一觉,就当今天晚上的事情没有发生过,明天还是照常开门做生意。”雅歌点了点头,在吴煊面前,自己不知道是怎么了,吴煊说什么都说好。吴煊又道:“这暗室你也看了,很是寻常。你没事也不要再去了,他们北蛮人挖的,也不知道牢不牢固。你这院子中有个暗室的事,你忘了就好。”
雅歌还是点头。
吴煊见自己都交代好了,便一个借力,飞身上了屋顶,雅歌还没有回过神来,便已经是不见了。雅歌将杂物间的门给关了,忽然间觉得,这吴煊刚刚到底来没来过,让自己有些恍惚,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端着的烛台,这是吴煊走之前塞给自己的,已经吹灭了,但是还有袅袅的余烟。这吴煊刚刚是来过的吧!
雅歌拿着烛台,回了自己的屋子,见娘亲谁的仍旧很熟,自己也脱了袄子,进了那还有一丝温暖的被窝。
刚刚躺下,雅歌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这吴煊家住哪里啊?将来自己挣到了银子,去哪里找人还钱啊!军营是进不去的,可是这帝都这么大,自己上哪里找去啊!再说了,吴煊是有帝都的口音,但是并不代表吴煊就是帝都人啊!自己竟然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情。看来这最近事情太多了,都把自己给忙忘了。脑子都不好使了,以前还天天想着,要是再见到吴煊,一定要问问他家在哪里,到时候好还银钱什么的。
就这样虎头八脑的想着,雅歌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雅歌在厅堂中*的看着大门,但是思绪却飘远了,昨天自己确实是见到了吴煊了。
“雅歌,我这今天发现了一件怪事,你知道吗!”李勇从后面院子中进来,道。也不等雅歌有所回应,又道:“我昨天晚上,劈完柴火,记得很清楚,院子中有一根我放在墙角的棍子,这是我觉得挺好的,挺直的,打算以后留着用的,结果,你猜怎么着,这棍子竟然在那放杂物的屋子呢。我刚刚去杂物间拿东西的时候,发现的。可是重点是,昨天晚上,那杂物间也是我关的门啊。就是门栓都是我给插上的啊!我不记得,我将那棍子放在杂物间了啊!”
李勇发现自己这一说完,浑身都有点不自在,看向雅歌,道:“你这房子,是租来的,之前住过什么样的人也是不知道的。这房子会不会有什么啊!”这说的神神道道的。
雅歌这才想去来,昨天晚上,自己从院子中拿了一根棍子,说是打小毛贼的,发现是吴煊之后,将棍子好像就直接丢在了杂物间里,难道昨天吴煊走的时候,自己没把棍子从杂物间拿出来?
雅歌听完,真的是不知道如何应答,道:“你肯定是记错了,一定是记错了。”雅歌想了想,自己应该是找个什么样的理由给搪塞过去呢?“你一定是自己把那棍子给放进了杂物间,你刚刚不是还说,那棍子你觉得又长又直,打算以后留着用的,那你也一定是会收起来的啊!所以,你可能是给忘记了,不。你肯定是忘记了。”雅歌将这话强调加肯定的,说的李勇的眼神都有些怀疑了,难道是自己记错了?
雅歌又道:“可能这几天,你是太累了,也是临近年下,你们镖局,也很忙,还有我这铺子,你还老是给我干这干那的,所以你这累的记性都不好了,这样吧!等会让我娘做点好吃的,补补。”
纪母从后面进来,道:“怎么了?我刚听到说什么太累了?”
雅歌道:“娘,是李兄啊!他最近太累了,都开始忘事了。”
“哎呦,你这年纪轻轻的,这样吧。今天中午,我们做点好吃的。我们和鸡汤。我去买只老母鸡去!”纪母说着便往外面跑,去买老母鸡。
雅歌看着娘亲的身影,母亲年纪都这么大了,还有点风风火火的性格呢。
李勇挠了挠头,道:“可能是我真的记错了。”说完便回了后院,继续忙活去了。
雅歌看着李勇进了后院,才松了一口气。这可真的是,刚刚自己差点就没圆过去啊!
中午,两个人好好的补了一顿,喝了纪母熬了两个时辰的老鸡汤。
下午,雅歌见铺子中客人走的差不多了,便二话不说,去找了周瑞。这事,自己也没个可以依靠的,这天阳城中,对各种杂七杂八的事,最了解的就是周瑞了,所以还是要找他商量一下。
周瑞刚刚和城门口一个稍微有些权势的喝完酒,现在正趟在家中呼呼大睡呢,这几天,为了黄家将来能顺利出城,自己请客喝酒可没少干,真真的是在家除了睡觉什么都不想干了。正睡的香呢,便听外面哐哐哐的砸门声,这人可真是大胆,在这天阳城中竟然还有人砸自己的门?周瑞不想开门,可是这声音却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好像这砸门声更响了。真真的是被这声音吵得睡不下去了,周瑞只好起身去开门,自己这二出的小院,在最里面都能听到这声音,这人到底是谁啊!力气这么大!道:“谁啊!我这门都被砸烂了!”
“周瑞,开门!我,纪雅歌!”你这不是一直不开门吗!要不然我也不会使这么大的气力敲门啊!在用这么大力气之前,自己可是用了小力气敲了一盏茶的功夫呢!
周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