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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地铁站之巧遇男鬼-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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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堔拉着白露站起来,对着白母说道:“您教训的是!都是儿子的错!您就先别挑儿子的理了!先看看这是谁!”边说着,便把白露推到了白母的面前。

    刚才还笑颜如花的白母在看到白露的时候当场愣住了,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竟一步也不敢再往前迈,只敢离着几步远就这么怯怯的瞧着。

    唐堔见状从背后轻推了白露一下,示意她赶紧上前。白露回头看了唐堔一眼,在看到他眼里的肯定时,转回了头,上前一步拉住了白母的手,小声的喊道:“阿娘!我……我回来了!真的回来了!”

    “阿露!我的阿露回来了?你……娘真没想到这辈子竟还能看见你!”白母有些老泪纵横,伸手抱住了白露,热泪打湿了白露的一侧肩膀。

    两人抱在一起哭了好一会儿,才算是从那有些悲喜交加的情绪中缓了过来,临近傍晚白槿之回来的时候,看见白露时让这个不轻易表露情绪的父亲也湿了眼眶。连声道:“回来了好啊!回来了好啊!今日定要热闹一番!”

    晚间的家宴办得很铺张,不光是成堆的珍馐不断被端上桌子,就连那白槿之一直藏着舍不得喝的陈年佳酿都被挖了出来,被众人喝了个干净。

    知道白娴早先和这二人有些不愉快,加上他们本来也不喜欢白娴那一家,索性白露回来这件事就直接没和他们讲,省的给自己添堵。

    白祁和白霖纷纷对着白露举起杯子,醉醺醺的两个人今日都喝了不少,白祁倒是还好,不太多话,只顾着一边喝酒吃菜,一边看着白露傻乐,在接收到唐堔多次眼神示警无效后,唐堔拿这个醉鬼也没辙了。只能任由他看去了,想着怎么也算是白露的哥哥,就暂且绕过他这一次。醉酒的白祁还不知道,自己今晚已经从唐堔手里死里逃生多少次了。

    白霖一向嘴上没把门的,这一喝了酒更甚,红着脸舌头都捋不直却还不依不饶的大着舌头说道:“阿……阿露啊,你……你知道……道不知道,在你……在你不在的这些年里,阿堔他……他一直都把……把伯父和伯母当成……当成自己的……的爹娘那般对待,你……你此番……此番回来,哥哥们……哥哥们高兴……高兴……”

    看着他这跟疯子别无二致的自家儿子,白霖他爹,白露的三叔白襄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伸手扯了扯白霖的一袖子,示意他快赶紧闭嘴吧!都喝成这个样子了就赶紧哪凉快哪待着去,在这给人家裹什么乱,这就算是一家人,也不能如此无所顾忌的丢人现眼吧!就算是人家唐堔不做这个家主了,但余威犹在;就算唐堔娶了白露,但这辈分也不能随意抹去。他这小辈在唐堔面前胡言乱语,那位没上手抽他就已经很便宜他了。

    可白霖好像不认为自己现在这样如自家父亲眼里的那般丢人,他这正说到兴头上,忽觉得有人扯他,顿时心生不悦,开口嚷嚷道:“你别扯我……!我……我没醉……还能喝……能喝!”

    说着,又好像是找回了刚才的话头,继续说道:“以后你……你得小……小心点儿,现在阿……阿堔在咱们……咱们家地位可……可比你高,我……”

    阿堔!这小兔崽子到真敢叫的出口啊!阿堔是他能叫的吗!真仗着自己喝醉了就无法无天了!白襄气的有点肝儿颤。既而又伸出手来,使劲拽了白霖一把,差点拽的白霖一个趔趄从椅子上摔下来。

第430章 记忆错乱() 
这冷不防的差点被人掀翻在地,在加上白霖喝的正迷糊,当时口不择言的大声嚷嚷起来:“别……扯我!这……这谁啊!怎……怎么老扯我,真……真烦死……死人了!喝……喝个酒都……不让人好好……好好喝!”

    他这一嗓子吼得可谓是气沉丹田,把桌上众人的谈笑声都给盖过去几分。皆不再言语,将目光转向了他。

    白霖好像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迷糊着一双眼四下打量:“这……这都看我……看我……干嘛!喝!继……继续喝!”伸手拿过桌子上的酒壶,晃晃悠悠的往自己杯子里倒去,因为醉酒手不稳,大多都倒撒在了桌面上。这让看见此情此景的白槿之嘬紧了牙花子,恨不得将手边的酒坛子扔过去,呼在他脸上。

    他这个念头才刚起,就见白襄腾的站了起来,还不等众人看清就一巴掌呼在了白霖后脑勺上,嘴边的胡子一颤一颤的,大吼道:“小兔崽子!几两酒下肚你就不认识你爹了是吧!居然敢这么跟你爹说话,真是反了你了!”

    白霖被打懵在了当场,仰着头,无辜的看着怒气冲天的老爹,捂着后脑勺不明所以,不明白为何要打他。

    “爹……你……你打我做什么!”

    “好啊!都不知道为何打你!你还不该打!”白襄继续对着白霖吹胡子瞪眼,一只手还停在半空,眼瞧着就有落下的趋势。

    “叔父!算了,白霖也是高兴,这才贪杯了几盏。今日阿露回来,本就是个该高兴的日子,都是自家人,没那么多见外的规矩。既然他想喝,就由着他吧,不要怪罪于他了。”

    白露瞧着白霖实在是被打的有些委屈,便自桌下扯了扯唐堔的袖子,示意他帮忙说几句好话。唐堔一开口,白襄也不好在继续责备白霖,拂唐堔面子这种事他可不敢做。虽说同为一家的亲戚,可白襄对唐堔总有一种莫名的距离感,就算是他不当这家主这么多年,也还是感觉他高人一头开罪不起。

    “去!把少爷扶回去,顺便给他弄点儿醒酒汤醒醒酒!喝成这样像什么样子!”

    “是!”

    下人应声扶着白霖离开,可白霖哪里会那么听话就跟着他走,最后还是四五个人,连拉带拽的才将这位少爷拖了回去。听得他就算是往外走也还在嚷嚷着:“别……别拉我,能走!没喝醉!起……起开!”

    送走了白霖,白襄这才一脸黑线的重新坐下,对着众人尴尬的笑了笑。只不过他这笑还没从脸上褪下来,就听见‘咚’的一声,白槿之醉倒在桌子上,脑袋撞在了酒坛子边儿上。鼾声大作,不省人事了。

    白襄此刻还挂着笑的表情有些怪异,心道大哥这真是不给自己面子啊,这不是当众让自己下不来台吗!所幸今晚没人在乎那些虚礼,直喝的东倒西歪的,才被下人搀扶回了各自的院子里,一场家宴才算是结束。

    因为二人没在白家住过几日,所以这里也就没在专门给二人置办过新房,此番便继续住在了白露之前住过的小院。现下正值秋季,院子里的花还未尽谢,若有若无的飘着一丝淡香。

    白露拉着唐堔进屋坐在软塌上,回过身刚好能看见窗外披了一身月华的廊檐石阶。白露扭过身子跪在软榻上,双手托腮拄在窗台边,细细的打量着这许久未曾见过的景。

    一双手在她腰间摸索着什么,好几次不小心碰到她的痒处,引得她忍不住笑出声。正欲回身看去却突觉腰间一沉,好像是唐堔在自己腰间系上了什么东西。

    唐堔靠在软塌上闭目养神,伸手带过白露的腰就将人转了个圈带进怀里。白露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紧靠着他,这才倒出空来去看他系了什么在自己腰间。

    半块雕刻精美的玉佩静静的躺在她掌心,比之从前更加温润剔透。想来是主人一直佩戴在身侧未曾摘下。侧目向着唐堔腰间看去,在同样的位置挂着一块同样的玉佩。白露伸手拿过另一块,小孩子心性的把两块玉佩合二为一,看了一眼又一眼。

    “这大活人摆在这儿,怎么瞧起这玉佩倒这么上心了!”白露应声回望,就见唐堔的眼睛掀开一条缝儿,向着自己手上的玉佩瞟去。

    自从知道白露恢复了记忆,唐堔之前那股子绅士劲儿荡然无存,想方设法的想从白露这里讨些便宜。就算是口头说出的话都不放过,连白露多看一个物件几眼都摆出一脸不悦,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黏在白露身上。

    白露知道他为了找自己回来受了多少苦痛,奈了多少寂寞。所以也便由着他日日粘在自己身上了。这会儿看着唐堔那半掀着的眼眸,白露知道他多半又要发作了,赶忙识趣的扔下手里的玉佩,缠上了他的一条手臂,笑得见牙不见眼。

    唐堔见她这般心下满意,将她又往怀里紧了紧,这才又重新闭上了眼睛。作为唯一一个从饭桌上下来不用别人扶的人,唐堔也只是表面清醒罢了,实际上他喝的不比旁人少。可能是多年前,因为受不了白露离世的事实疯狂嗜酒练出的酒量,才让他不至于跟众人一样变成了东倒西歪的醉鬼。

    就算如此,他怀抱白露靠在这软塌上还是觉得一身的骨头都要酥了,他已经好多年没有这般放肆的醉过了,如今就算是有天大的事,他也不想再去理会了。

    “对了,我一直还没问你,成歌这个小狐狸,是你从哪里弄回来的?”

    白露玩着唐堔的一缕长发,放到鼻下嗅闻着。

    “成歌?他呀!”唐堔浅浅一笑,还未回答,却突然起身,抱着白露向着床榻迈步而去。

    三两下剥掉身上还带着酒气的长衫扔到屏风上,便着手脱起白露的衣衫来。现在的唐堔连脱衣穿鞋这种事都其力亲为,无须白露动手了。若不是白露极力拦着,只怕是当庭喂饭这种事他也做得出来。

    白露支着胳膊任他摆布,活像是牙还没长齐的小孩子等着大人给脱好衣服塞进被子里。

    等到二人收拾妥当躺好后,唐堔才就着刚才的话头继续说道:“成歌是我去毓灵山时捡回来的,当时发现他的时候,他还是个小狐狸的样子,窝在路边的草丛里,奄奄一息眼看着就快没气儿了。让我带回去连这灌了一个多月的药汤子才算是保住他一条小命!”

    听着唐堔的话,白露一脸疑惑:“唉?不对啊?我记得毓灵山是被你清过山的,按理说不应该再有狐狸这种动物的存在了啊?”

    唐堔蹭了蹭她的鼻尖,轻声说道:“我当时也很奇怪,不过既然救都救了,就索性养着了。不知道是毓灵山的灵气太过浓郁,还是成歌先天慧根极好,才不过几年的功夫,就能化成人形了。”说到这里,唐堔叹了一口气,十分惋惜道“之前成歌乖巧的不像话,招人稀罕的紧。可自从我有事托江琰那臭小子照顾了他几次之后,成歌就慢慢被他带歪了,长成了如今这副样子!”

    现在一说到这件事唐堔还是有些牙根痒痒,恨不得抽死江琰。

    而此时尚在睡梦中的江琰一个喷嚏醒了过来,颇为奇怪的揉揉鼻子之后一歪头又睡了过去。

    三人在白家停留了几日后,辞别众人离开了云城。

    马车行驶在官道上,往常这种时候白露都是靠在唐堔身上睡的昏天黑地,可这次却一反常态的掀开了车帘,兴致勃勃的看着车外的一片寻常的不能再寻常的秋景。

    “唐公子,我们不是要回唐家吗?这怎么,好像不是回唐家的路?”白露看着车外,有些不能确定的回过头来问着唐堔。

    “先不急着回去,有个人可是更着急要见你呢?我们得先去一趟箫家!不过,若是让他知道你差点儿把他给忘了的话……”唐堔笑而不语。

    “什么!阿露!你居然把我忘了!我自从接到消息就日日在这等你!茶不思饭不想,人都瘦了一大圈!你到好,居然敢把我给忘了!你个没良心的,对得起我们俩这么多年的交情吗!真是,真是气死我了!”

    萧离本来满心欢喜的在萧府门口接着白露,可听了唐堔的一番话之后就有点气不打一处来,全程别过脸不看她,眉毛都快甩到天上去了。

    “我……我这不是刚恢复记忆,还有点……还有点……”这话编到一半,就连她自己都有点儿编不下去了。

    萧离侧过脸来,正想和她说上两句什么,却突然见她神色有异。盯着自己看了许久之后,抱着头蹲在了地上。

    “阿露!你怎么了?”萧离边问着,边和唐堔上前把她扶起,找了临近的一处小亭子坐了下来。陆之寒吩咐下人去煲了驱寒的鸡汤给白露端来。因为陆之寒和萧离,姜茶以及一切和姜有关的东西,一并在箫家被除了名,除了某些非用不可的地方之外,几乎很难寻到姜的影子。

    白露松开了手,神情有些纠结,复而又看了看萧离。过了半晌,方才开口说道:“唐公子,你还记不记得,之前有一次,就是在我记忆恢复之前,有一次我听见吵闹声下楼的时候,正好看到了一个人。我还记得当时你说是个老相识,那时我只觉得眼熟,那人好像在哪里见过,现在我想起来了,那人,好像就是阿离。”

    唐堔听她说完,沉思片刻之后神情严肃的看着白露,问道:“你可是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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