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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谁在那边?”
只听得女人的一声惊呼,杂乱的脚步声就如期而至。还不等白露从地上爬起来,就看到两双鞋出现在自己面前。
“夫人?你怎么在这?”唐堔唤了她一声,白露没敢抬头去看。直的任由连翘和唐堔把自己从地上拉了起来。
白露摔了一身的土,又不敢伸手去打掉,毕竟她在这里听人家墙角本来就不对,如今又被发现了,更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烧,心在胸腔里七上八下,跳的厉害,两只手也无处安放,无措的搅在一起。
“夫人?堔儿,你还不给我介绍介绍,你这位好夫人,是何许人?从何而来,又为何在这里偷听你我说话!”
白露低着头,就能感觉到两道锐利的目光,射在自己身上,像是要把她看穿一般,让人浑身不舒服。
“母亲,这件事还未同你说,白露是白家的女儿,不久前与我相识,我们情投意合,甚是喜欢,所以便想着等过段时间这些事忙完,便娶了她。”
唐堔看着那被他称为母亲的女子,眼神没有丝毫退让,恢复了一贯的淡漠。
第166章 就凭她?()
“什么?你要娶她?”女子眉毛一竖,伸出手指指向白露。
“是。”唐堔回答的干脆。
“哼!你抬起头来!”女子冷哼一声,打量着白露。
白露知道她再说自己,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抬起了头。
眼前的女子看起来依然风姿犹存,只是这么瞧着,跟她娘看起来差不了多少,但她知道她的年纪怕是做她祖母,应当都够格的。
女子一双丹凤眼,精明和算计写的明明白白,一看就不是一个好惹的角色,而此时此刻那双眼睛就停在白露身上,流露出些许不满和不屑。胭脂色的唇微挑着,好似下一刻就会说出什么讽刺的话。
或许是故意这样穿,紫檀色的衣衫显着她庄重些,压下了面容的稍显轻浮。
接着抬头的空档,顺便瞟了一眼一旁的唐堔,他依旧着一身荼白色的衣衫,只是脸上的红肿分外明显,看来下手不清。
“样貌倒是还看得过去,只是这白家……”女子没有继续往下说,但含义却是不言而喻,在场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母亲,白家又如何,我娶的是她,和她的姓氏无关,难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不肯放弃吗?”
“你放眼看看,这众多家族里,有哪一个不是为了家族而结亲,你刚刚还在说,为了唐家做出任何牺牲都是本分,可你现在呢,你又在说些什么?”
女子步步紧逼,一句也不退让。
“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从你冠上唐家这个姓的时候,一切,就由不得你!”
“我娶谁,和我为唐家做什么,是两码事,还望母亲不要混为一谈!”
白露傻愣愣的站在一旁,看着这母子二人吵得不可开交。
“你娶她,你也不看看这个黄毛丫头才多大的年纪,你倒是厉害,不管不顾,连辈分都可以不在乎,足足差了一辈,你让外人怎么想你这家主,怎么想我们唐家。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这关乎整个唐家的颜面!”
“唐家,唐家,母亲心里难道就只有唐家?”
“哼~不错,若不为了唐家,又何必这么苦心栽培你?”
女子这活说的连白露都有些听不下去了,这是一个母亲该对儿子说的话吗?难怪,这大家族里的事,真的是说不清楚,跟她以前的某些认知,相差甚远。她以前真的没想过,母子之间,竟可能生疏到这种地步,听着唐堔一口一个母亲的唤着,仿佛就只是一个没有任何感情的称呼罢了。
唐堔似乎是无意在和她争辩下去了,:“母亲,白露这半个多月在唐府的事情,想必已经有不少人知晓了,唐府这么多来来往往的人也都看到过,她一直宿在我房里,同塌而眠。就算是我不做什么,那传言,也是无论如何挡不住的。”
“堔儿,你!”女子没想到他会用这件事来压她。
“哦,对了。”唐堔指指白露腰间的玉佩,:“这个,总做不了假了!”
“你竟然!荒唐!”
女子不住的喘着气,瞪着白露和唐堔两个人,满眼尽是怒火。
唐堔就像是没看见,微微颔首,拉过白露就向着小路走去,离开了花园。
唐堔走的有些快,白露小跑着才能跟上他,只是见他这个样子,倒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第167章 耳鬓厮磨()
本来很长的一段距离,硬生生被唐堔缩短了一半,将她拖回了屋子里。
连翘识时务的关上了门。
唐堔拉着白露坐到软榻上,眼神终于松懈下来。将白露抱在怀里,下巴抵在了她的肩头,闭了闭眼睛,在白露耳边轻声说道:“抱歉。”
白露拍拍他的后背,刚要说‘没关系’,就听到唐堔继续说道:“我没想到,今天会让你看到这些,你肯定有很多问题想问吧。可我现在,没办法告诉你。这些,都让我来承受就好,有我在她不会动你,这一点你放心。”
不知是连日来的疲惫,还是因为刚刚发生的那件事情。他的声音听起来很低沉,整个人也像是将全部的力量压在了白露身上,让她差点撑不住。
“唐公子,你不用将这些全压在自己心里,以前你是一个人,没办法,但现在不是还有我,就算我帮不上忙,至少,至少可以逗你开心啊!”
唐堔松开她,就看见白露耳边別着花,对他做着鬼脸。
唐堔低低地笑开了,随后又故作正经的伸出手捏了捏白露的脸:“丑死了!”
白露听后,还没来得及变脸,就又听见了后面又加了一句,:“可是我喜欢!”
随即,这句活就被吞进了白露嘴里,连带整个人,都被唐堔扑倒在软榻上。
细细想来,这些时日唐堔每次都是在她睡着的时候给她一个浅尝辄止的吻。似乎像现在这样如此深而认真的吻,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过了。一时之间,唐堔吻的有些急,让白露有些窒息。
不多时,白露的口中便尽是一股血腥味儿,虽然很淡,但她还是感觉到了。想来应该是刚才那一巴掌的结果。舌尖细细的在唐堔口中一寸一寸的探索着,似乎在寻找他的伤口。蓦地,舌尖略过一丝腥甜,接着就传来唐堔的一声轻哼。
白露小心的碰着那处伤口,直至那腥甜消散了大半,才罢休。
唐堔松开白露,和她碰了碰鼻尖,睫毛划着她的脸,痒痒的。
紧接着,便轻轻吻了吻她的眼睛,本来有些冰凉的唇此时有些温热,附在她的眼皮上竟有些舒服。
那双不安分的唇蹭到了白露的耳畔,将她别再耳旁的花枝叼了去,扔到一旁,既而又返回来,轻轻的摩挲着。
白露被他弄得有些痒,便想伸手去抓,却还不等抬起,就被唐堔提前知晓了打算,一只手扣住一个手腕,死死的将她的两只手压在了软榻上,动不得分毫。
怕是“耳鬓厮磨”大抵就是说的他们现在这副模样。
顺着耳根一路向下,他温热的呼吸打在脖颈上,让她脸上染了些许酡颜。
脖颈上留下了唐堔的杰作,大大小小的红印子,一个挨着一个,可唐堔却不愿停下来,仿佛是在品尝什么珍馐美味一般。
“唐公子,你这算什么,白日宣淫?”白露有意逗他,“咯咯咯”的笑起来。
可唐堔没搭话,张嘴就在白露细嫩的脖子上咬了一口,疼的白露“嘶嘶”地倒抽凉气。
“唐公子,几天不见,这怎么又染上一个咬人的恶习,你莫不是属狗的!”白露被咬地疼了,也就不管三七二十一,什么都往外冒。
第168章 忍不住,咬了一口()
唐堔松开了口,:“没大没小。”既而低头看了看刚刚被自己咬的地方,一排整齐的牙印挂在脖颈上十分显眼,尤其是还在衣服遮不住的上半段。
似是有些不满意,唐堔用牙齿叼着白露的领口向一边扯去,在另一边稍稍靠下的位置又来了一口。白露无甚防备,又是一口凉气,这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能在心里骂着唐堔。
不大一会儿,又是一个新鲜牙印出炉,唐堔盯了半晌,满意的点点头。随即松开了白露的胳膊。
重获自由的白露急忙爬起来,往后撤去,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两个牙印子,对着唐堔咬牙切齿,后槽牙磨的咯咯作响。
唐堔想要将她扯过来,但白露往后死拖着,嘴里大喊:“你别拉我!我怕你再给我来一口,说不定不用等到成亲那天,我就被你咬死了!到时候,你就自己娶一副骨架得了!”
“夫人,夫人~我错了还不行嘛,实在不行,不然,你咬我两口?”唐堔看着她笑,顺道扯开自己的衣领子,露出一截光洁修长的脖子,向着白露的方向伸了伸。
“你自己说的,可别怪我!”白露刚才被咬吞了一肚子气,现在见有能“报仇雪恨”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麻溜儿的爬起来,扑到唐堔身上,对着那截脖子就下了嘴。突然之间,她好像明白,又好像不太明白,唐堔为什么咬她了。
反正咬都已经咬了,便索性将之前两口的“仇”,都咬出来。这嘴下一加重力道,让唐堔有些苦不堪言,有些后悔他刚才说的话了。
好看的一张脸皱在一起,嘴里“嘶嘶”的倒吸着凉气。
“大人,大人!您不能进去,公子现在,现在不方便!”
门外一个中年男人模样的人拿着什么东西,急匆匆的从院外走了进来。欲推门而进,却被门口守着的连翘挡了下来。
男人一皱眉,整张脸耷拉下来,一脸不悦的盯着连翘。
“我找家主有正经事,你做什么拦着我,区区一个小丫鬟,未免管的太宽了些吧!”
男人依旧想推门,却又被连翘拦下。
“大人,不是连翘不让您进,是公子现在真的不方便见您。”
“有什么不方便的,这还是大白天,就算是他午睡也没关系,大不了我递到床边,以前又不是没有过。”
“大人,这次真的……”
这次没等连翘说完,男人猛地一推门,大踏步跨进了房间,:“家主,家主,这里有一份……”
话还没说完,就被眼前的一幕惊的瞪大了眼睛,抬起的脚不知是向前迈,还是向后退。整个人保持着这个姿势,僵在了原地。
唐堔斜着身子靠着墙,白露压在他身上,听见了门口的动静,两个人齐齐的向着门口望去,正对上男人那双瞪大的眼睛。
唐堔和白露因为刚才的所作所为,一人脖子上都弄上了牙印,又加上两个人微开的领口,很容易让人误会,此时此刻他们所做的事。
连翘撇撇嘴,:“都说了公子不方便,不方便,非要闯进去,这下好了,看你怎么跟公子交代!”
第169章 可怜的三长老()
唐堔干咳两声,将白露往身后拉了拉,坐直了身子,挡住了大半。
“三长老,什么事?”
男人看着唐堔敞开了领口,和脖子上的牙印,一时之间有些忘了自己是过来干嘛的了。‘这,这’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完整的话。
“家主,这是唐家这个月的总账,按理说不该由您过目的,可现在账目出了些问题,我们又实在是找不出毛病,这没办法只能拿来给您了。”
唐堔看见了他手里拿着的账本,:“行了,放在那边书案上吧,我会看的。”
“这,家主,您看,能不能……这账要的急,不然,不然也不会这么冒失过来打扰您”
男人苦着一张脸站在那,不肯离去。
唐堔轻叹一口气,想了想,还是答应了,:“放过去吧,我这就过去。”
这句话就好像是让男人如临大赦一般,立马转身向着书案便走去。
白露听见脚步声,从唐堔身后露出了两只眼睛,幽怨的看着离去的男人,抓着唐堔衣服的手慢慢收紧。
“怎么?夫人被人打搅了很不开心?”
白露将视线移到唐堔那张俊美的脸上。
“不过也幸亏被打搅了,不然,我可快被夫人咬死了!”
唐堔摸着脖子,皱着眉装出一副可怜样,不住的摇着头。许是唐堔的演技太过精湛,又许是白露对自己下嘴太重充满了愧疚感。一时之间竟忍不住,在唐堔唇上偷得一吻,不过是浅浅一碰,就立即分开了。
唐堔的眼里闪着惊喜,刚想要说些什么动情的话,却硬生生被一个茶盏落地的清脆之声给毁的一塌糊涂。循声望去,男人站在书案前扭着身子头看向这边,手中还保持着托着茶盏的姿势,可却空无一物,只留下地上一片狼藉。
本来男人是从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