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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她买错了药,那药物成分上清清楚楚地写着“艾司唑仑片”几个字。
她花了高价买回的竟然是安眠药,而且药贩子把艾司唑仑片磨成了粉。
妈蛋的,黑心的药贩子,这是要害死我啊。古丽嘉儿开始感到了害怕。
怪谁呢?只能怪自己太慌张,当时买药时连药名都没看清就拿来用了。
古丽嘉儿控制住内心的恐惧,冷静地想了想,自己给沙大仓喝的牛奶里下的药好像不多,最多也是二、三粒艾司唑仑片的量,应该没什么大碍。
她长长地舒了口气。
唉,辛辛苦苦谋划的计策又流产了,怎么才能勾引上他呢?怎么才能种上他的种子呢?古丽嘉儿苦恼地想着。
忽然,她眼前一亮。对啊,沙大仓不要我,我可以要他啊,正好他吃了安眠药,怎么叫他都不会醒来,那岂不是只能任人摆布了?凭什么这世界只能男人强暴女人,就不能女人强暴男人?
想到这,古丽嘉儿兴奋了起来,对着镜子做了个鬼脸,然后,蹑手蹑脚地钻进了沙大仓房间。
房间里的温度很合适,古丽嘉儿轻轻地解开沙大仓的睡袍,用自己的头发去撩拨“沙小仓”,看着“沙小仓”飞起,然后坐了上去。
事毕,古丽嘉儿把战场打扫干净,把那牛奶杯也拿了出去,房间里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又恢复了原状。
连着好几天,古丽嘉儿晚上都做着同样的事,她是舒坦了,但沙大仓受不了了。
卧槽,最近怎么回事?不睡觉还好,怎么晚上一睡觉就感到腰疼,而且夜里还喜欢做春梦,越睡越累,像鬼上身似的。沙大仓心里很纳闷。
后来,沙大仓在内裤上发现了端倪,那上面竟然有点点的精斑,妈蛋的,老子竟然梦遗了,精满自溢,我的精力就那么旺盛吗?这事发生在中年人的身上正常吗?自己天天夜里做春梦,那是十七、八的小伙子才有的状况,难道老子返老回童了?
不用说,自己的身体肯定是出了毛病,这得去医院看看才行,要不然,天天夜里“跑马”,自己迟早精尽人亡啊。
但沙大仓是超级富豪啊,那些大医院的头头脑脑谁不认识他?还有各路记者谁不盯着他?这要让小报记者看到他去了泌尿科,明天的报纸就会刊登《沙老板疑患性病有问题了,傍大款的美女们有风险了》的头条新闻。
让医生到家里更不行,现在通讯这么发达,上次因感冒把医生叫到了家里,一时间,政府部门的、同行的、集团的,嚯,来了几十号人,本来一个小感冒,就是人多空气不畅而转成了炎症。
沙大仓左思右想,乔装打扮了一下,自己开着车到了下面的县城里,然后戴了一个口罩去了一家小医院。
接诊他的是个老大夫,戴了副老花镜,听完他介绍完病情,略微思考了一下,认真地对他说:“这病好治,不用开药方,我送你一本书,你看看就好了。”
老大夫鹤发童颜,一看就是那种修为很高的学问人,他从外面转了一圈,拿着一个封好了的大牛皮信封,一副认真负责的态度说道:“我保证,你的身体没多大问题,你的问题主要在这。”
老大夫指了指沙大仓的脑袋,又说道:“方法在书里找,一共一百零一块,抹去零头,给一百吧。”
沙大仓付了钱,马不停蹄地赶回家,一回家就钻到了自己的书房里,然后把牛皮信封拆开,一看书名,破口大骂了起来。
老大夫给他的那本书的书名是《纪念白求恩》。
为什么给他这本书呢?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了,就是让他别胡思乱想,要加强自我修养,陶冶道德情操,不做低级趣味的人,做一个像白求恩那样的人。
沙大仓的一举一动被古丽嘉儿看在眼里,她生怕自己的行为被沙大仓发现,就停止了**行动。
就这样,过了三个月,沙大仓腰疼冒虚汗的毛病不治而愈。
但古丽嘉儿开始有反应了,呕吐恶心,嘴也变得越来越刁了,有时刚给俩老人做好饭,就跑到厕所呕吐起来。
你想想,听着你的呕吐声,还让不让人好好吃饭了?
沙满囤夫妇是过来人啊,就问道:“是不是有了?”
古丽嘉儿害羞地点点头。
这还得了,有了身子谁还敢让你做饭,老俩口赶紧向儿子汇报了情况。
沙大仓一听气坏了,这小姑娘不好好工作,却背着他们偷人,还弄出了身孕,这要是被别人知道,还以为是他沙大仓干得好事呢。
于是,沙大仓二话不说就炒了古丽嘉儿。
古丽嘉儿本想告诉沙大仓实话,但转念一想,如果沙大仓不高兴,那可就弄巧成拙了,还不如生米煮成熟饭把孩子生下来再说,到时候,反正是你的骨肉,不管你沙大仓恼不恼火,你总不能掐死自己的孩子吧。
就这样,古丽嘉儿离开了沙家,去备孕了。
古丽嘉儿走了,要找个能做出合自己胃口的人可不好找了,沙大仓有点后悔,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另找厨师了。
日子仍然像往常一样波澜不惊地继续着。
一年半后,古丽嘉儿和张雪甄一样,也突然在沙大仓面前出现了,不是一个人,怀里还抱着一个男童。
“你怎么来了?”沙大仓犹疑地看着她怀里的孩子。
古丽嘉儿冲他笑笑,对男童说道:“爸爸,叫爸爸。”
“爸。。爸。”男童口齿不清地叫了一声。
沙大仓还是像上次一样从老板椅上蹦了起来,张口结舌地问道:“这、这、这怎么回事?”
“瞧你激动的,这是咱们的儿子,还没取名呢,你说叫什么好呢?”古丽嘉儿微笑地看着沙大仓。
“胡说八道,谁和你有儿子了。。。”沙大仓惊诧的脸都变形了。
“别急嘛,是不是你的儿子,可以做dna啊。”古丽嘉儿不紧不慢道。
“你别想讹我,咱们又没发生关系,你这种行为可是恶意诽谤,意图勒索,你赶紧走,否则我就要报警了。”沙大仓气冲冲地说道。
“你忘了自己曾经有一段时间腰疼冒虚汗了,那是我在你喝的牛奶里下了安眠药,然后,咱们就发生了关系呀。。。”古丽嘉儿不紧不慢地说道。
沙大仓一听懵了,这事只会发生在女人身上,怎么在自己身上发生了呢?这么说,自己岂不是被**了,我去,这算是怎么回事,我到底应该高兴呢,还是应该愤怒呢?
“你,你,你。。。”沙大仓指着古丽嘉儿说不出话。
“对不起大仓,我是爱你才这样做的,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天天想你日日想你,没有一刻不在想你,我就是爱你,难道这也有错吗?我就是想给你生个儿子,这也有错吗?”古丽嘉儿边哭边说道。
“滚,滚,你给我滚,你什么也别想得到,我要报警,我要告你诈骗。。。”沙大仓气急败坏地骂道。
古丽嘉儿一愣,眼神中掠过一丝怨恨,抹了把眼泪说:“你既然要告我,就去告吧,反正我生是你沙家的人,死是你沙家的鬼。走,宝贝,咱们找爷爷、奶奶去。。。”
古丽嘉儿说着,抱着孩子走了。
沙大仓气的抓起了电话,刚拨了号,又摁掉了。他心想,这种事要传出去,可就笑话大了,自己堂堂的“地王”被人**了?谁信呢?就算是打赢了官司,那他这脸可就丢尽了。
唉,沙大仓眼睛一闭,瘫坐在了老板椅上。
果然,这些女人都捏住了沙大仓的软肋,沙满囤夫妇才不管他们之间的爱恨情仇,只要是亲孙子就行,而且韩信点兵,多多益善。
经dna鉴定,证实了古丽嘉儿所生的儿子确实是沙大仓的亲骨肉,沙满囤夫妇就做主收留了古丽嘉儿娘俩,还给二孙子取了名字,叫沙二毛。
“地王”讲到这,“拳王”突然插话道:“啊,我知道了,你还有一个儿子肯定是叫沙三毛。”
“就你聪明?每次正讲着你都要插嘴,我的那个老三偏就是不叫沙三毛。”“地王”不满道。
“不叫沙三毛叫什么?是不是叫沙小毛?”“骂王”也好奇地问道。
“不是。”“地王”没好气地回道。
“我知道了,一定是叫沙毛毛。”“车王”也说道。
“你们能不能别猜了,我告诉你们好了,我那个老三叫沙末。”“地王”哭笑不得地说道。
“沙漠?”几个鬼异口同声道。
“沙漠?你不觉得这个名字有点干巴巴的?”“孩子王”问道。
“是末班车的末,不是沙漠的漠。”“地王”解释道。
“为什么取这个名啊?”大家都惊讶道。
“嗨,你们还是听我讲吧。”“地王”无奈地说道。
第三百九十二章 取精护士()
第三百九十二章:取精护士
沙大仓努力地挣扎着,但不争气的“沙小弟”出卖了他的尊严,他无力反抗,感觉到身子已不属于自己,当一股热流从身体里喷涌而出时,一种强烈的耻辱感同时袭来,他的心仿佛滑向了深渊,两行泪水从眼眶中悄然滑落。
那个可恶的女人从他身上翻下来,朝他光腚上拍了一巴掌,然后狂笑道:“哈哈,这世上所有的人都看不起我,谁能想到不可一世的“地王”竟被我压在了身下,我还以为超级富豪和别的男人有什么不同呢,谁知道刚开始就特么的结束了,哈哈,别以为我就会放过你,小仓仓,我还会回来的,哈哈。。。”
樊秀秀笑嘻嘻地离开了房间。
愤怒和羞辱席卷了沙大仓,他在心里呐喊道:我要杀人,我要杀死这个丑女人,臭女人,该死的女人,我要将她碎尸万段,我要找一百个非洲挖煤工干死她,不管花多少钱,我也要弄死她。。。
但一切都是徒然,樊秀秀没有给他松绑,也没有解开他嘴上的封条,他纵有一千个杀心,也只能想想而已。
沙大仓不禁恐慌了起来,这个女人要干什么?她想勒索,怎么不和我提条件?她想男人,怎么满足了还不放了我?她想干什么?难道她也是来“取精”的?妈蛋的,难道老子遇到了传说中的取精护士?
他猜的一点没错,半夜时分,樊秀秀又摸了过来,所不同的是她戴了一副化装舞会用的鸵鸟毛花面具,穿了一身性感无比的半透明内衣,还在房间里点了几只红蜡烛,并放了一首温柔缠绵的乐曲,然后就开始做着各种挑逗的姿势。
“那一夜,你没有拒绝我。那一夜,我伤害了你。那一夜,你满脸泪水。那一夜,你为我喝醉。那一夜,我与你分手。那一夜,我伤害了你。。。”樊秀秀唱着歌款款地向他扭来。
樊秀秀甩着胸部对沙大仓摇晃着,那胸前若隐若现的两个凸点,在昏暗的烛光中显得无比刺眼,薄纱蕾丝半透明内衣是性感,但穿在她的身上,只能用八个字来形容:穿的凉快,看着败火。
噢噢,沙大仓心里痛苦地呻吟着,厌恶地闭上了眼睛。
樊秀秀一看,顿时火冒三丈,冷笑道:“妈蛋的,老娘辛辛苦苦想给你营造一种浪漫的气氛,结果你不给面子,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只有给你来硬的了。”
说着,樊秀秀拿了杯药水,一把撕开沙大仓嘴上的封条,沙大仓刚要叫,咕嘟嘟,那杯里的药水就被灌到了肚子里。
之后,樊秀秀迅速给沙大仓贴上封条,然后在他身上挑逗了起来。
那沙大仓心知不妙,忙凝住心神,但药性发作的很快,他的意志无奈地被本能击溃了。
于是,沙大仓再次被霸王硬上弓了。
樊秀秀很是兴奋,好像也吃了催情药,一边骑在沙大仓身上,嘴里还一边唱到:“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着去赶集。我手里拿着小皮鞭,我心里真得意。不知怎么哗啦啦啦啦,我摔了一身泥。。。”
你想想,160斤体重压在身上是个什么感觉,那沙大仓被压的直叫唤:“啊哦,啊哦诶,啊嘶啊嘶,啊嘶咯咯,啊嘶啊嘶咯。。。啊咿哟。。。”
好嘛,整个一个男女二重唱。
这一次,樊秀秀足足玩了一个多小时,直到沙大仓嘴上的封条都冒出了白沫,樊秀秀这才满足地放了他。
就这样,可怜的“地王”成了樊秀秀的“性奴”,一连折腾了三天,沙大仓被折磨的有气无力之时,樊秀秀终于放了他,自己却逃之夭夭了。
沙大仓下床时,连腿都合不拢了,他艰难地挪到房间外,天空中却下着雨,那阴郁的天色就像他此刻的心一样灰暗异常。
是报案还是逃离这伤心之地?他站在雨中停住了脚步。
妈蛋的,脑子有点乱,让我捋一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