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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一下飞出去好远。
这一下,包房内像炸了马蜂窝一样,所有的少年都扑了过来,申帅见状赶紧从地下抓起了一个酒瓶,少年们一看,也纷纷抄起了家伙。
但还是申帅的手快,只见他“啊”地大喊一声,手中的啤酒瓶顿时断成了两截。
所有的少年都止住了脚步,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手中的半截酒瓶,眼睛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目光。
申帅是用手把啤酒瓶劈成两截的。
其实,削瓶子这个功夫掌握的是一个技巧,最重要的就是速度,根据狭义相对论来说,速度越快,质量越大,再加上合适的角度,所劈下的手掌就如钢鞭一样有力。
这个只有在电影上出现的场景竟真实地呈现在少年的眼前,难怪把少年们都给镇住了。
顾不上装酷,也顾不上摆个poss,趁着少年们发愣时,申帅一个箭步冲了出去。
没有犹豫,也没有时间顾虑,申帅一脚就踹开了对面的包房门。
里面的大屏幕上,摇滚歌手正撕心裂肺地嚎叫着,茶几上一片狼藉,酒瓶子玻璃杯扔得到处都是。
正中间是一条长沙发,坐着几个在拼酒的小青年,靠墙边还有一条长沙发,一个光着上身的男人和一个女人正滚在一起。
“不要。。。”女人发出了一声哀叫。
没错,那正是花花的声音。
申帅几步迈进去,一把薅起压在花花身上的小青年,毫不客气地就甩了一巴掌过去,“啪”地一声脆响,那小青年晕乎乎地就倒在了地上。
“嘿嘿,你谁啊?哪蹦出来的啊?找抽啊你。。。”屋里的其他小青年一见迅速围了过来。
是该亮绝活的时候了。
申帅顺手抓起一个酒瓶子,像在对面包房里一样,又表演了一次手劈酒瓶的技艺。
果然,气势凶凶的几个小青年顿时被这一手给惊住了。
申帅扫了一眼窝在沙发里的花花,甩头示意她赶紧掩上衣服走人。
没想到,花花被吓懵了,躺在那一动不动,满脸的泪花,上衣敞开着,文胸被丢在了地上,那白晃晃的胸部起起伏伏,裤子也被褪到了膝盖处,所幸的是花花还紧紧地抓着内裤,因为用力,内裤的底部都快陷入到了肉里。我勒个心肝脾肺肾,这不是要人命吗?别说小青年把持不住,就是庙里的主持也把持不住啊。
还好,还好,幸亏来的及时,保住了花花的最后一道防线。申帅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砰、砰、砰、砰。。。”
几声巨响把申帅吓了一跳,扭头一看,那几个小青年操起茶几上的酒瓶子,敲掉了瓶底,握着半截酒瓶将他围了起来。
我去,这些家伙没有被自己的绝活给吓住。
“花花,穿上衣服快走。”申帅冲花花大声喊道。
花花猛然惊醒,看清了眼前的申帅,只是一个愣神,慌忙掩好衣裤夺门而出。
申帅见花花跑了出去,心里放松了许多,但他也清楚,在这种地方,发生这种事简直太普通了,这里就是男人消遣取乐的地方,寻不到刺激,谁愿意跑这里花高价买酒喝啊?更何况一个“公主”,在外人眼里不就是和小姐一样吗?人家花钱找乐子,你申帅过来插一杠子,扫了人家的兴子,人家还不找你的茬子?
于是,申帅赶紧赔着笑脸说:“兄弟们,兄弟们,刚才那女的是我女朋友,大家给个面子,想要多少钱我出,有话好好说,千万别乱来。。。“
“你特么的败了老子们的兴,还要给你面子,你特么的算老几啊?去死吧你。。。”一个愣头小子握着半截酒瓶直直地向申帅捅去。
我去,这是玩真的了。申帅不敢大意,忽地一闪身,抬手抓住对方的手顺势一扯,那愣头小子蹭地就蹿出了房门。
“冷静,冷静,大家听我说。。。”申帅喊道。
这帮小青年显然比对面包房里的少年难对付的多,根本不听申帅说些什么,纷纷操着半截酒瓶向他扑了过去。
看来不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你们就不知道“衰神”两个字该怎么写,好吧,好吧,今天我衰神就为花花的贞操而战,为所有“公主”的尊严而战。
申帅闪转腾挪着脚步,右手闪电出击,离他最近的小青年手里的半截酒瓶还没到,他的拳头已经击在了对方的鼻梁,用的还是手劈酒瓶的手法,那家伙一声不吭地就倒在了地上。
另一个酒瓶也杀了过来,申帅按照“拳王”的指点,挥起右手,来了个金蛇缠丝,猛地缠上对方的右臂,五指迅速压上对方的肩膀,“妈呀”,对方发出杀猪搬的嚎叫,手一松,酒瓶应声落地,紧接着,申帅一脚过去,对方被踹出了一丈多远。
后面跟来的几个也没好到那去,虽然是专业的流氓,但面对专业教出的申帅,个个不堪一击,纷纷躺在地上。
“搞定,收工。”
申帅轻轻舒了口气,用手轻轻地弹了一下身上的灰尘,优雅地端起茶几上装着红酒的酒杯,又轻轻地抿了一口,然后凝视着酒杯,眼神流露出一丝忧郁,淡淡地说道:“唉,不做大哥好多年,手艺都生疏了许多,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要惹我?为什么啊?申爷。。。很生气。。。后果。。。很严重。。。我。。。会翻脸。。。”
正装逼着,“拳王”突然在他耳边大喝一声。“小心蹲下。”
申帅心里一惊,果断地将身子蹲下,一个人影扑来,紧接着“嘭”的一声,一颗子弹贴着他头皮飞了过去。
俺地个娘哎,这可是真家伙啊,申帅惊得头皮发麻,赶紧往后看,是那个想强暴花花的小子,正提着一只手枪准备第二次射击。
这分明是想要我的命啊,申帅又惊又怒顺手抄起地上的一个半截酒瓶,想也没想,一个急转身,猛地捅向了对方。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太快了,这一刻,申帅仿佛李寻欢和刀爷的双重附体,对方的手指甚至都扣到了一半,硬是给定在了那里。
小青年惊诧地看着对方,哗的一下,鲜血从他肚子里喷涌而出,申帅的衣袖顿时被染成了红色。
第四百二十四章 号子的生存法则()
第四百二十四章:号子的生存法则
这是一间大号,一个很大的房间,足足有二十米长,门的对面是一排用砖头砌成的大通铺,紧贴着门的这面墙是一排架子,上面整齐的摆满着洗漱用具和碗、盆、茶杯什么的,像军队一样整理的有条有理、干干净净,最关键的是墙上还挂着一台21寸的彩电,显示了中国司法在犯罪嫌疑人羁押期待遇上的与时俱进。
此外,还有一排洗漱用的水池,最里端的一角还有一个没有门的厕所,可以说,这里满足了人类足不出户所要生活的所有条件,衣服有人供,吃饭有人送,整天闲坐还不用劳动,真可谓是宅男心目中理想之生活,居家修身养性之宝地啊。
申帅一进去,二十多个清一色的光头泛着青光,眼睛全集中在他的身上,那眼神中,有的是怜悯,有的是冷漠,更多的是兴奋,是一种猫看见老鼠的那种兴奋。
“小心点,刚来的新人会被老犯们欺负,叫做杀威棒,这里是弱肉强食的地方,拼的的金钱和拳头,如果这两样都没有,那就要表现的温顺点,否则就没有好日子过了。如果他们问你的身份,你只要告诉他们说你是金莲子集团的董事长,估计就没人敢动你了,这世上没人喜欢和钱过不去的,说不定你还能当上号长呢。。。”“拳王”在他耳边说道。
申帅正为自己的事郁郁不乐,心想,我又不惹事,他们干嘛要欺负我?还让我当什么号长,你这意思是我要常驻到这里了?想着,不禁更郁闷了起来。
“二胖,教一教他这里的规矩。”看守所人员冲里面喊道。
一个高大魁梧,满脸凶相的胖子赶紧站起来,双脚立正毕恭毕敬地回道:“是,保证完成任务。”
看守所人员点点头,满意地背着手走了。
那胖子一看管教人员走远,立刻神气十足地跳到通铺上,指着申帅喝道:“好好听着,你是新人,这里没你说话的权利,所以,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要向上面报告,也就是向我报告,包括吃饭拉屎,我要你吃才能吃,我让你拉你才能拉,不然的话,嘿嘿。。。我有的是办法让你长记性的。。。记住,铁门外,管教最大,铁门里面,老子最大,听清楚了吗?”
看着对方嚣张的样子,申帅感到好笑,看来有句话说得没错,有人的地方就有争斗,人到这里都没了自由,还争强斗狠呢?但就算你是老大又有什么用呢?是能洗脱你犯罪嫌疑人的罪名?还是能帮助你早日离开这个地方?真是个傻缺。
想到这里,申帅敷衍道:“听清楚了,这里你最大。”
看到申帅一脸的无所谓,胖子顿时升起一股无名之火,但人家回答的并没有什么毛病,胖子只得咽了口气,又颐指气使地说道:“墙上有监规,必须在3天之内背熟,我会不定时抽查,另外,在这里,少说话多干活,老子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那里是你的铺,你去吧。”
申帅顺着胖子指的方向一看,只有靠厕所位置有一个空铺,就抱着自己的被褥走了过去。
把被褥放到铺上,申帅无精打采地躺在上面,开始想着自己的心思。进了看守所就意味着一定会判刑,基本上很少有漏的。为什么会这样?整个案件并不复杂,警察是怎么查案的?为什么转移到看守所之前都没有提审过自己?这里面难道出了什么问题不成。。。
“哎、哎、哎。。。那个新来的,谁让你躺下的?”叫二胖的牢头大声地指责道。
申帅只顾想着自己的问题,浑然不知他已经违反了规矩,和他邻铺的一个小瘦子却火了,冲他吼道:“尼玛,老大给你说话呢?你听见没有。。。”
说着,那瘦子一伸手,将申帅头下的被褥给掀翻在地下。
本来申帅就憋了一肚子的气,一下把他给惹毛了,他指着瘦子冷冷地说道:“给我捡起来。”
“呀嗬,我还压不住我这火爆脾气了。。。”
说着,那瘦子挥拳就冲了上去。
“啪。”
什么情况?瘦子捂着自己的腮帮子,一脸的不可思议,但随即又扑了上去:“呀嗬,我还压不住。。。”
“啪。”
“呀嗬,我。。。”
“啪。”
什么情况?自己还没碰到对方,先挨了三个嘴巴子?瘦子捂着脸,带着哭音,委屈地看向二胖:“老大。”
众目睽睽之下,一个新人敢公然向老犯挑战?这还得了,二胖冲着旁边的人喊道:“给我拿下。”
“妈的,找死啊。。。”
“特么的,敢在这里装横,灭了他。。。”
“灭了他。。。”
一瞬间,就像炸了锅似的,呼啦啦全站了起来,但大多是嘴上骂骂咧咧,实际上行动的人不多,那些动口不动手的估计并不愿意动手,只是迫于号长的淫威才装模作样地吼两句罢了。
说话间,一直在二胖身边的二个人先冲了过来,一看就是号长的左膀右臂,估计是打手一类的角色。
申帅叹了口气,慢慢地抬起一只脚,又慢慢地脱下鞋,对冲过来的两个人说:“打左脸。”
那冲过来的两人一愣神,就听得“啪、啪”两声响,那两人的左脸上分别挨了一破鞋。
士可杀不可辱,那两人气的脸红脖子粗,眼都红了,嗷嗷叫着又扑了过去。
“打右脸。”申帅喊了一句。
两个人慌忙用手护住右脸,又听到“啪、啪”两声,那两人还是左脸,又都挨了一破鞋。
两人嘴里吸着冷气,相互使了个眼神,迅速分开,从两边向申帅包抄过去。
谁知,申帅却仰起了头,一动不动地看着天花板,好像在研究着天花板是什么材料做成的,眼见着那两人就要扑上去,他忽然大惊失色地向天花板一指:“有飞碟。”
那两人一直在戒备着申帅的动作,看到对方惊慌的表情,禁不住向天花板看去,就听得“啪、啪”,又是两声响亮的耳光,还是抽在了左脸上。
什么玩意,不带这么欺负人的。两人泪光闪闪地回过头,委屈地看着二胖:“老大。。。”
“啪”地一声响,那两个打手吓了一跳,却见申帅将鞋子丢到地上,目光炯炯地扫视着屋子里的人,然后拖着鞋向二胖走去。
其他人都躲闪着申帅的目光,心怀鬼胎地在心里面权衡着号子里的风向标,其实这些犯罪嫌疑人也并不个个都是恶人,多数是属于欺软怕硬的那种,他们心理清楚,谁来当号长都一样,他们不可能改变自己被奴役的地位,所以,见风使舵,时刻站好队才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