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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热血铸就,妈妈的吻,甜蜜的吻,何不潇洒走一回。。。”
现场的人都听傻了,这小子不是跑调,是跑歌啊,而且连跑七、八首歌不打壳,还听着挺顺溜。
“好了,好了,我相信你了。”杨若梵笑的捂着肚子说。
“偶像,我们能请你吃饭吗?”慕容不失时机地问。
“这个。。。”杨若梵矜持了起来。
“偶像,你就满足我们一个小小的心愿吧,我们可是坐了两天的火车,一天的汽车专程来听你唱歌的。”慕容哀求道。
“那好吧,我住在河州饭店,晚上7点我们就在那见面。”杨若梵终于答应了他们的请求。
回城里的路上,申帅心事重重地说:“据贼王介绍,地宫的设计图纹在了杨若梵的大腿处,这可是一个女孩子的私密地方,咱们该怎么对她开口啊?就是她同意与咱们合作,咱们两个大老爷们也不好意思看呢。”
“没事,吃饭时咱们把她灌醉,然后拿相机把图拍下来就行了。”慕容不以为然地说。
“你能喝酒吗?我的酒量可不行啊。”申帅说。
“我的酒量也不行。”慕容说。
“那怎么办?”
“好办。龙爷曾告诉我一种中草药叫野葛花,有“千杯不醉葛藤花”之说,把它晒干研成粉末,喝酒之前,服大约一指甲盖的份量,保证日饮千杯而不倒,并且有强效解酒、解毒护肝的作用。”慕容轻松地答道。
两人商议着对策,又研究了一下细节,然后赶去药店买野葛花研制去了。
到了约好的时间,杨若梵还算守时,穿了一件红色风衣款款而来,不同的是旁边还有一位头发花白的中年人。
“这是田教授,西北有名的音乐家。”杨若梵介绍道。
田教授就是杨若梵在跑出舞台追她的那个人,叫田书崃。
他一头灰白的长发,下巴上留有一小撮胡子,身着唐装,脚踏千层底步鞋,很有艺术家的范,脸上带着一副孤傲的表情,扫了一眼慕容他们,没有说话,然后将头转向了他处。
这大概就是艺术家的气质吧,申帅他们的目标是杨若梵,所以也不在意田教授的傲慢,忙将二人请到了雅座。
闲聊了几句,慕容礼貌地递上菜谱,请对方点菜,杨若梵接过菜谱却交给了田教授。
“你们懂音乐吗?”田教授翻着菜谱漫不经心地问道。
申帅二人对视了一下,异口同声地说:“不懂。”
田教授挺了挺身子,表情严肃地说:“艺术家的痛苦来自俗人误解且听不懂来自天国的语言,做为歌者的粉丝却不懂音乐,这真是我们音乐人的悲哀。什么是音乐呢?音乐是一门艺术,是一门美的艺术,康德曾经说过:美是纯愉快的情绪,与利害无关。我的观点是,音乐就是痛快淋漓地撒尿,尿尿是多么酣畅和舒服的事,好的音乐如果痛快淋漓地表达同样能让人感到舒服,而难听的音乐就如憋尿一样不流畅,会使你坐卧不安,难受异常。。。。。。”
申帅二人听得面面相觑,一句没听懂,但田教授还像上课似的叨叨个没完。
慕容插话问道:“田教授,先点菜吧,我们边吃边谈。”
“尼采说过:没有音乐,生命是没有价值的。我的观点是:没有音乐毋宁死,来个凉菜拌三丝。”田教授一边翻着菜谱一边说。
“服务员,点菜,来个拌三丝。”慕容赶紧喊来了服务员。
“贝多芬说过:音乐是比一切智慧更高的启示。我很赞同,学会音乐智商高,孜然羊肉炒青椒。”田教授又点了一个菜。
“孜然羊肉炒青椒。”慕容怕服务员听不懂,重复报着菜名。
“苏霍姆林斯基说:音乐教育并不是音乐家的教育,而首先是人的教育。说得非常好,音乐关键在教育,红烧黄河大鲤鱼。”
“一个红烧鲤鱼。”
“。。。。。。鱼香肉丝家常菜,通俗音乐人人爱。”
“鱼香肉丝来一份。”
“。。。。。。民族音乐是文化,手抓羊排不要辣。”
“手抓羊排,不要放辣。”
“。。。。。。唱歌重点是气息,好吃实惠大盘鸡。”
“再点个大盘鸡。”
好嘛,这田教授太有才了,谈着音乐还不忘点菜,点着菜还不忘作诗,作着诗还想着吃,听得申帅二人都忘来吃饭的目的了。
“点的都是你喜欢的菜,还满意吗?”田教授捏住杨若梵的手说。
杨若梵痴痴地看着对方,一副崇拜的表情,娇羞地点了点头。
“玫瑰小姐喜欢喝什么酒?”慕容不失时机地问。
“我不喝酒,我要保护嗓子的。”杨若梵说。
申帅二人顿时傻了眼,他们准备了半天,好不容易将野葛花研成了粉吃下,人家却不喝酒。
“来瓶五粮液吧,我们音乐人有时需要点酒来激发灵感。”田教授接上了话。
这田教授还真不客气,真把慕容二人当作杨若梵的粉丝来宰了。没办法,慕容只好点了一瓶五粮液,还要做着万分荣幸的样子强颜欢笑,那滋味别提多别扭了。
好在慕容脑子转的快,吃饭的时候又向杨若梵建议:“玫瑰小姐,吃完饭咱们去游泳吧,饭后游一游,活到九十九,现在大都市的人就流行这种健康的生活方式。”
“别逗了,这地方能喝到自来水就不错了,水比油都贵,哪来的游泳池给你游泳啊。”杨若梵扑哧一笑。
“那就去按。摩,轻松一下。”慕容又提了一个建议。
“唉,这地方什么都好,就是娱乐场所太少,连个电影院都没有,更别说按。摩了。”杨若梵撇了撇嘴说。
连提几个建议都没用上,慕容也没招了,更何况现在已是深秋季节,这里又是回教区,想看女人的大腿比看中国足球射门都难。
吃完饭,大家准备散场,田教授一人喝完了一瓶酒,有些醉态,脚下踉跄地差点摔倒,杨若梵赶紧去扶,却不小心被餐桌撞到了腿,哎哟一声,就坐在了椅子上。
慕容见状,对杨若梵说:“哎呀,玫瑰小姐,撞痛了吧,正好我会按。摩,咱们去你房间,我给你捏捏。”
说完,朝申帅使了个眼色,一人搀扶一个,向房间走去。
饭桌上,田教授与杨若梵两人一直表现的很暧昧,但他们却不住在一个房间,申帅将喝醉的田教授扶到床上,然后去了杨若梵的房间。
没了田教授的打扰,申帅信心十足,他决定对杨若梵施用催眠术,让她自己脱下裤子。
让申帅没想到的是,杨若梵怕痒痒,慕容一摸她,她就咯咯笑个不停,他记得“贼王”说过,实施催眠术最好选择安静、舒适、温馨的环境,有利于放松心情的环境,使人能自然而然地感到轻松、舒适和安全。
经慕容这一折腾,杨若梵兴奋的不得了,催眠术显然用不上了。
但申帅还有“花王”教的定神摄魂指,他将手搓热后,放在杨若梵的头部,按照手法步骤轻轻地按上去,不一会,对方就发出了酣睡声。
慕容见杨若梵睡着,轻轻地把她的裤子扒了下来,刚想俯身察看,就听得“嘭”地一声,门被人撞开了。
第七十八章 军营里的夜游者()
第七十八章:军营里的夜游者
“啊,是关科长,带朋友来参观啊,我发现了一处砖雕,好像是“马门神匠”绽成元的作品,这可是神作啊,关科长你来帮我鉴定一下。。。”田教授一边说着,一边领着人向别处走去。
来人是部队宣传科的关科长,带着另外一拨人来参观蝴蝶楼,幸亏田教授把人引开,否则他们的行动就暴露了。
申帅赶紧从暗道中上来,慕容和杨若梵都是一副忐忑的样子,大白天作贼需要极强的心理素质,几人再没了心思参观下去,等待田教授忽悠完别人,一起离开了蝴蝶楼。
基本情况已经摸熟,几人又购买了一些必需品,决定当晚行动。
是夜,月亮昏晕,星光稀疏,一堵围墙处,影影绰绰闪过几人,远处传来几声懒懒的犬吠声,旋即恢复了平静。
整个大地都在沉睡。
擅闯军事禁地,后果很严重,为了便于行动,几人穿上军装悄悄潜入了军营。
一队巡逻的战士走过,四人闪出,向蝴蝶楼摸去。
蝴蝶楼的守卫好像并不森严,只有一名战士孤独地靠在正门,因为是在军营里,夜间属于流动哨,那名战士蜷缩在大衣里好像在打瞌睡。
四人嘀咕了一阵,决定从偏门进入,由申帅和慕容先走,等申帅把门打开后,田教授和杨若梵再进。
围墙的颜色和夜色很好地掩护着他们,申帅和慕容前后保持着距离,贴着墙根警惕地向偏门靠近,眼见到了偏门处,却不料,前面不远处突然冒出一人,大声喝道:“谁?口令?”
申帅二人一惊,打了个哆嗦,没想到这里还设了个暗哨,像被施了定身术一样呆立在原地。
对方又喊了一句:“口令?”
慕容赶紧跑过去,把手指放在嘴上,向对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轻声地说:“小声点,小声点,他有夜游症,吓不得,我们连长让我专门跟着他,就怕他出事,咱们离他远点,别吓着他。”
说着,慕容把暗哨往暗处拉了两步,申帅反应也快,赶紧装成一副失神的样子,两手下垂呆呆的向前走着。
“夜游症啊,刚才我的声音是不是大了点?听说夜游症一旦被惊醒就会变成神经病的。”暗哨惊讶地说着。
“所以我们连长才派我专门看着他呢,看来他还没被惊醒,我得跟上去了。哦,对了,今晚的口令是什么?出来的急,忘问口令了。”慕容走了两步又回头问道。
“巴萨。”
“谢谢。”
偏门是进不去了,而蝴蝶楼的院子是圆形的,两人没法回头,只好做着样子向前走着。
好不容易绕了个大圈,两人走到正门处,以为把门的卫兵还在偷懒,却没想卫兵猛地直起身,把枪套举了起来。
还是慕容够机灵,开口先喊道:“口令。”
“巴萨。回令?”对方答完又问道。
慕容二人顿时傻了眼,这部队的规矩也太多了,怪不得没有贼敢到军营里偷东西,光是口令就能问死你。
申帅猛地想到今天在报纸头版看到的一则消息:凌晨2时,西班牙德比大战,巴萨对皇马。
管他对不对,申帅张口答道:“皇马。”
显然是瞎猫碰着了死耗子,对方把枪套放下,随意地问道:“这么晚了,干吗去啊?”
“饿了,找点吃的。来,见面分一半,我这里还有一根火腿肠,拿去垫垫肚子。”慕容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火腿肠丢了过去。
这是慕容为狗准备的,没想到在这派上了用场。不同的是,这根火腿肠上被慕容抹了一点硫酸镁,他们二人没走多远,就听到一阵跑步声,守蝴蝶楼的卫兵捂着肚子离开了岗位。
机不可失,申帅在“贼王”的指点下迅速地打开门,又撮着嘴学了声蛐蛐的鸣叫,田教授和杨若梵从暗处出来,四人鬼魅般地闪入了蝴蝶楼的院中。
里面没人把守,几人舒了口气,放心大胆地进入了蝴蝶楼里。
田教授轻车熟路地打开暗道,几人鱼贯而进,渐渐被吞没在黑暗之中。
在“狼眼”手电的照射下,地宫的大门终于呈现在几人眼前。田教授激动地告诉大家,此门是汉白玉石做成,饶是慕容见惯了豪宅,也被玉石门的气派所震撼,玉石门高达四米多,宽约两米,平整光滑,虽然上面上满了褐苔,其气势也不亚于皇宫的大门。
“这么大的汉白玉石板怎么进来的?”杨若梵惊叹道。
“不知道我喊一声:芝麻、芝麻开门吧。它会不会自动打开?”慕容玩笑道。
好在“妙手天工”里有开锁的记载,在“贼王”的指点下,申帅用藏刀刮着褐苔,不一会,在玉石门的右下角露出了个拇指大的锁眼,仔细一看,锁眼的形状竟是一个“生”字。
“钥匙在哪里?”田教授急不可待地问道。
“在最上方的门洞里。”申帅答道。
几人忙抬头向上面望去,果然在玉石门的顶端处隐隐约约露出一个小洞。盗过墓的人都知道,一般凿好墓洞后要等空气充分进入后人才能进去,否则人进去就出不来了。在玉石门上方凿个洞眼,也是这个道理,一是保持地宫内有空气流通,马步芳可以随时进入;二是,钥匙就藏在小洞的后面。
“又没有梯子,这么高怎么爬上去啊?难道马步芳会轻功?”杨若梵说道。
这一点在“妙手天工”里可没记载,暗道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