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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上面的手机响起,祁松看了看名字,接起了电话。
“祁松,很忙吗?”郁涵的甜美嗓音在电话那边响起,祁松微微皱眉,“恩,挺忙的。”
“我这边演出提前完事了,明天回北京。”
“几点的飞机?”
“下午四点。”
“我去接你。”
“好。”
挂掉电话,祁松将手机攥在手心里,拨打了魏明的电话。
有些该解决的事情终究是要解决,祁松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对于郁涵,他现在更加肯定那不是所谓的爱情,是一种依赖,一种愧疚,还有一种淡泊如水的感觉。
确定魏明将他要的东西准备好了之后,祁松坐到书桌前开始看报纸,门外好一会都没了动静,祁松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推开门走出去的时候看见孟媛赤。裸着躺在地上的衣服上,心中没由来的疼了一下,他快步跑在梦圆身边,将她楼在怀中。
孟媛眼下有了浓重的乌青,流过眼泪的面颊微肿,祁松小心的拨弄她额头前的刘海,样子好像是在欣赏一件绝世珍宝。
她的身体上确实斑痕累累,祁松的手每滑过一寸皮肤都能想到自己曾经在她身上留下的伤害,怀里的孟媛似乎感受到了祁松胸膛的温暖,磨蹭两下之后找到了一个舒服的睡姿,嘴里嘟嚷着,“桐桐,别闹了,妈妈好困。”
祁松这一刻像是被闪电击中一样,他到底都做了什么?怀里是他珍爱的女人,他本该倾尽一切对她好,可是总是适得其反造成伤害。
祁松将孟媛腾空抱起,虽然一手有伤不能用力,但是他还是能明显感觉怀里的女人比上次又轻了。
祁松将孟媛抱回卧室之后又来到客厅,他看见地上的作业本、试卷、还有几件白色的半袖,心里像是刀割一样难受。
他记得她送孟媛半袖时她那嫌弃的表情,记得她给他辅导功课时的认真,记得自习课上俩人在草稿纸上画网格玩五子棋。。。。
祁松躺在地上手里攥着那几件白色的半袖,恍如隔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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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明打来电话的时候是第二天中午,孟媛做好午饭便开始对房间进行大扫除,她知道昨天是祁松将自己抱到床上,她甚至还感受到祁松紧紧拥着她的感觉,只是午夜醒来的时候床边冰凉一片,祁松睡在了客房。但是心里也因为祁松的一点小小的关心而欣喜,整个上午心情都是美美的。
祁松特意换了白衬衫还有皮鞋,孟媛看着他细心打领带的样子,饶有兴趣的问他,“去上班吗?”
祁松摇摇头,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孟媛身前的试衣镜前,面无表情“郁涵回来了,我要去接她。”
“怦!”孟媛手里的杯子落在木地板上,碎裂成好几片碎玻璃。其中几片玻璃碴子划到孟媛的脚踝,渗出丝丝血迹。
她怎么忘了还有郁涵这个人。
祁松带死不拉活的这几天都是自己的倾心伺候着,怎么郁涵回来,他就打扮的神采奕奕的去见她?
这是正牌女友跟见不得光的第三者之间的区别吗?
祁松看见那渗血的伤口皱眉:“以后自己注意,不要有什么伤口疤痕都算到我的头上!”
他丢下这句话便出了门,留下原地不动的孟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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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松下楼看见魏明毕恭毕敬的站在车子的旁边,他为祁松打开车门,开速启动车子直奔机场。
“祁先生,都按照您吩咐的准备好了。半山别墅的产权给了郁涵小姐,您名下的现金还有公寓及米兰的一处会所都准备过到孟媛小姐名下,律师那边手续已经准备完毕。”
“魏明,下周你不用来公司上班了,我在米兰有个画廊你去帮我打理,这是我目前唯一放心不下的事情!”
“祁先生,您的病情没有想象中严重,我听祁柔小姐说配合治疗还是有康复的可能的!”
祁松安静看着窗外,他的眼睛里面带着一丝不容易察觉的有伤,他没有回复魏明说的话,只是自顾自的说:“那是我最珍贵的一样东西,本来六年前是要送人的,当时没送出去,现在看来没必要了!”
魏明没在说什么,安静的开车。
机场的接机人非常多,祁松在约定时间内到了机场,没几分钟就看见郁涵带着墨镜出现在出口处。
郁涵看见祁松的时候第一时间飞奔过去,紧紧的抱着祁松的腰,“祁松,我好想你!”
“嗯,累吗?我定了西餐厅,一起吃点东西吧!”
同样从机场出境口走出一个带着鸭舌帽的男人,他黑亮的长发高高竖起,看着远处拥抱的情侣十分不悦。
他拨打手机里面一个熟记于心的号码,嘴角带着桀骜不顺,“大妈,我回来了。”
电话那头没有任何回应,几秒钟挂断了电话。
男人挑了挑眉看着远处那个让自己欲罢不能的女人,嘴边是无尽的嘲笑。
游戏开始了!
魏明结果行李装好,几个人一行来到西餐厅。
祁松特意穿的西服将伤口掩盖,他依照郁涵的喜好点了餐,魏明将一个档案袋放在祁松的受理之后,安静退到另一张桌子上等他们。
“祁松,我在维也纳演出很成功,柔姐给我介绍的那几个舞蹈演员都是世界一流的大腕。而且我发现一家吃牛排非常好的店,我们年底去一次吧?”
祁松没说话,他由于手受伤不能切牛排,只是看着郁涵在讲述维也纳奇遇。
“祁松,你怎么不吃?”郁涵好奇的看着祁松,觉得他消瘦了很多,也不见往日的贫嘴。“你瘦了很多。”
祁松将档案袋放在郁涵面前,脸上没有一丝表情:“郁涵,我们分手吧!这是半山别墅的产权,我已经做了公证赠与你名下。”
“什么?”郁涵的脸上一阵惨白,她难以置信的看着桌子上面的档案袋,完全回不了神。
祁松觉得自己该说的话已经说完,站起身来准备离开,“祁松!”郁涵叫住他,“是我做错了什么吗?还是,还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你不是问我什么时候结婚吗?我随时都可以!”
“我们不合适,郁涵,这几年我们相敬如宾,彼此互不干涉,但是我觉得很累,你该有更好的生活,有个好男人疼你爱你。”
“不要,祁松!”郁涵激动的站起来扑倒祁松的怀里,“我爱你,我只想跟你在一起,我们在一起的这几年不是很开心吗?你不要离开我,不要!”
祁松叹了口气,他将郁涵扶着扶到座位上,“对不起。”
“是因为孟媛吗?你爱她?”
“不是,我跟她没有任何关系。”祁松冲着魏明的方向给了个颜色,魏明走到郁涵的身边,“郁小姐,我送你回去。”
郁涵将桌子上面的档案袋拿起来打开,将里面的所有材料撕得粉碎,她失控的将这些纸张扔向祁松,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你以为我在乎的是这栋别墅吗?祁松,我与你同床共枕五年,你就这么不了解我吗?还是你根本没有想过走到我的世界里?”
祁松原地不动的看着郁涵发泄,他突然之间觉得这件事做起来很难,他用自己男士的风度在包容郁涵,最后一次的包容她。
郁涵擦了擦掉落的眼泪,她拿起座位上的背包走出卡座,“祁松,我恨你不爱我,但是我更恨我自己,我以为你爱我,原来到最后都是假的而已。”
祁松看见郁涵挺起的腰板的走出西餐厅,“魏明,送郁小姐回家。”
“是。”
这是祁松料想到的结果,如果郁涵接受了别墅,算是赔偿也好,分手费也罢,一切好说。
最怕的是她不接受,于情于理都让祁松觉得良心不安。
他的手机响个不停,祁松看着上面的号码,接起电话
“祁松,晚上想吃什么?”是孟媛的声音。
“我暂时都不回那了。”祁松说完挂断电话,将手机调到飞行模式,一个人走出西餐厅,游晃在大街上。
郁涵回到公寓看见门口站着一个带着鸭舌帽的男人,她惊慌的拔腿就要逃走,却反被男人扣住手腕拉进怀里,嘴角带着一贯邪魅的笑:“郁老师,刚刚被我哥抛弃,不如我来安慰安慰你!”
82。离别前的几件事()
“你。。。”郁涵惊恐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她难以忘记在巴黎那几天他给了自己怎样难堪的记忆,他整日的蹂躏让自己无法下床,第二天严重到根本无法参加表演赛。
她只好找个借口换了宾馆,养好伤之后匆匆回国。
祁宇与祁松有很大的区别,因为祁松很多时候是温文尔雅,待人礼貌的,而祁宇完全就是一个靠着欲。望支配的男人,比如金钱,比如女人,比如权利。
“郁老师,是开门进去做,还是在这里做?”祁宇看着郁涵抵触的神情十分不悦,手已经顺着郁涵的衣服摸到她胸前的柔软,肆意用力。
郁涵哆嗦着拿出钥匙打开门,行李还没托进门就被祁宇扑倒,他狂妄的脸上带着一丝怒气,嘴边确溜出几句轻浮的话语:“我们今天玩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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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媛做好晚饭却等不到祁松回来,她拨了祁柔的电话显示没人接听,整个公寓就剩自己,孟媛整个人坐在飘窗上俯瞰留下的景观灯,心里怅然若失。
客厅地板上的作业本还有半袖已经被祁松收起来了,孟媛找了很多地方并没有找到。
“叮。。。”外口传来门铃的声音,孟媛一个箭步冲向门口,幻想门外是祁松忘记带钥匙的懊恼表情。
“孟媛小姐。”
“魏明?”孟媛的脸上渐现失落,她将门打开,请魏明进来坐。
“孟媛小姐,我受祁先生之托将这个给您!”魏明落座之后将档案袋放在桌子上,“请打开看一下!”
“这是什么?”孟媛没有动档案袋,她只是专注的盯着魏明,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魏明见孟媛没有打开档案袋的意思,他主动将档案袋打开,里面一份份的公证书摆在面前,“孟媛小姐,祁先生将他名下的这套房子还有大量现金及在米兰的一处会所转到您的名下。”
“转给我名下?”孟媛瞪大了眼睛,“祁松呢,让他来见我!”
魏明眼看着孟媛的眼泪从眼睛里面流出来,他有些慌张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孟媛小姐,请您别激动!祁先生去了哪我也不知道,但是他交代过如果有一天他回来了,希望你能在这里等他。”
等他?
孟媛觉得这是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那个家伙不会以为自己会死掉吧,“魏明,我知道你能联系到祁松,你告诉他,他的病情没那么严重,只要配合治疗很快就会好的,就算好不了,我也会一生一世的陪着他,求求你!”
魏明无奈的摇了摇头,“孟媛小姐,这是祁先生的决定,我只是遵照执行,只是依照您了解的祁先生来说,他是宁愿死去也不想做一个全身瘫痪的病人。”
是,祁松那个养尊处优的贵公子怎么可能忍受疾病的折磨?孟媛不敢往下想去,她捂着自己的嘴巴呜呜的哭声声音,将所有咸涩的眼泪全都咽进了肚子里面!。
魏明觉得这个时候他在这里也不方便,便匆匆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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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松一个人在大街上闲晃,他突然发现自己真的是不了解这个世界,面前的霓虹灯闪烁着每个人的故事,大街上此起彼伏的喇叭声第一次没有那么刺耳,他站在十字街头,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人没有去见。
他拨打了一个电话,电话那边的男人说了一个地方。
祁松打车来到这里,是一处高级的住宅小区。
他按照男人说的来到指定楼层,按响了门铃。
男人打开们看见是祁松,请他进去。
祁松冲男人深深的鞠了一个躬,“徐峥然,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女人就是我的姐姐,我不知道你们之前有什么过节闹到今天这一步,但是我想跟你说我姐姐一直很爱你,如果你非要毁掉祁家的话,求你放过她!”
“徐峥然,我知道我姐姐找了你,是你给我安排的疗养院,真心感谢。我最后的愿望就是请你照顾她一辈子!”
徐峥然眯着眼睛看着面前鞠躬的祁松,语气冷的逼人,“这是上门博同情来了?我该怎么做呢?”
“无论你怎么做都可以,只要你对我姐好!”祁松鞠躬的头才慢慢抬起来,他苍白的脸上带着坚毅,徐峥然点了点头,指了指客厅的方向:“你姐姐在睡觉,要不要我喊她起来?”
“不用了,再见!”
祁松做了道别之后又来到祁家公馆后面的一座人工湖泊,这是他小时最喜欢玩的地方,父亲曾经说要将这里修建一个游乐场,但是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