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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醉人。
离得越近,越闻到一股浓烈的情香。
这妖孽情动的时候,确实身上异香会更浓,也就是说,他药效真的没解?
师烟烟也不太明白,泡冷水对春药到底管不管用。
可能,上官曦芸下的春药格外烈,冷水不顶事儿?
正思索间,一股大力,从她手中紧握的长袍另一端传来——
师烟烟一个不察,被慕容竹拉下了水。
刚在水里稳住,他身体就贴了过来
靠近她耳边,喃喃道:“小乖,我难受——”
难受,难受,她有什么办法!
“松手!”
慕容竹环住她的肩头,脸就不自觉地凑了过来——
师烟烟一个激灵,恍地沉入水中,身子从他双臂间脱身,换了个位置,再度冒出水面。
就在她出水的那一刻,站在岸边默不作声的国师,紫眸却微微闪动了一下。
师烟烟准备不管慕容竹了,先上岸再说。
“国师在那儿——”
不知是谁一声,众人纷纷赶来,一大票人涌到湖边。
师烟烟立在湖水中,一掌抵住慕容竹的肩头,免得他再作乱。
钟离情因为看到国师,跑得飞快,一下到了湖边,又看到湖水里的人,一愣。
“焰?你怎么在湖里?你,你——”
“我什么啊?”
“你现在——”
钟离情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焰虽然长得就很阴柔妖媚,但之前不会让人觉得是女子。
但此刻,“他”头发松了,全部披散开来,一下子气质就不同了,整张脸的阴柔之态尽显。
钟离情是很吃惊的,不认识“他”的人,绝不会相信“他”是男子。
而且,焰为什么会和慕容竹在一起?诡异。
第366章 没见过戏水的?()
到场的人,都看见了师烟烟,还有湖里的慕容竹。
“战王和焰公子在湖里做什么?”
“我怎么知道?”
“不过,怎么看怎么都像——”
大家都快忘了,是来找国师询问刚才殿中的事了。
师烟烟低头,在湖水的倒影中,看到自己散了头发,目光一闪,随即若无其事跃上了岸。
直接展了一身好内力,烈焰诀流转,将衣裳和头发都蒸干了,看那发带还飘在湖中,师烟烟左掌一吸,将发带吸入掌中,给自己随便绑了个头发。
又回到之前焰公子的形象,师烟烟扯了扯湖里的慕容竹,坐在岸边一派怡然。
慕容泓问话道:“焰公子可否说说,为何会与十三弟在这湖里?”
“看见湖水正清,来了兴致,想戏戏水。”
“戏水?此时正是冬日,焰公子好兴致!”骗鬼呢吧!
“正是,男儿身子阳刚,身体火热,冬日戏戏水正好,六皇子不懂其中乐趣,真是有些可惜了——”师烟烟意有所指,看向他那处。
气得慕容泓一拂衣袖,这是暗说他身体不好?不阳刚?不男人?
这个长得像娘们的小子,胆子倒挺大!
他哼了一声,“那不知,为何本殿下的十三皇弟,戏水戏得不大爽快?”
看那脸白一阵,青一阵,红一阵的!
“他爽不爽快我怎么知道?六皇子下去试试,也许就明白了!”
慕容泓被“他”一噎,狠狠盯着“他”半晌,不再说话。
他有病,才会大冬天跳湖里去洗澡戏水!
此时,慕容晓晓和上官曦芸姗姗来迟。
慕容晓晓看着湖里的人,又转头看向一边的上官曦芸,有些不太明白。
皇兄不在殿里,为什么会出现在湖里?
上官曦芸脸上神色转了又转,终于,转为哀怜。
她望着湖中的身影,有些幽怨,“殿下,您为何丢下曦芸独自走了?”
一片寂静。
众人看戏。
慕容竹却毫无声响,只紧闭双目沉在湖水中,不知在做什么。
师烟烟眼尖地发现慕容竹的脸色,一阵转一阵,变幻不停,似乎正在努力以内力逼出药劲。
看来,她要给他拖些时间。
“上官小姐此话何意?”
“我与殿下说话,又没问你!”
“你方才说他丢下你走了,我有些不解。”
“你有什么不解的?”
“我之前出来净手,便碰见战王,战王一直都与我一起,所以纳闷,怎么丢下了你——”
“你胡说!”上官曦芸面色一变,突然激动,“战王明明是在偏殿中与我一起的!”
师烟烟将散在耳旁的一缕头发拨至脑后,淡淡一笑,“你说战王与你一起,你有什么证据?战王和我在这湖中戏水,大家可都看见了。”
“我说的是之前,战王是在殿中与我一起的!”
“哦,与你一起做了什么?”
“我,我们——”上官曦芸羞于在众人面前说出口,但她的意思,大家都明白了。
她当时那副样子,还能干嘛了?
“你确定,你和战王,你们已经行过夫妻之礼了?”
第367章 本王怎会碰她!()
她羞于说,师烟烟索性就帮她说出了口。
慕容晓晓立即接话,“哪有女子以这种大事来开玩笑,曦芸她自然是和我十三皇兄有了夫妻之实。”
“哦?公主这么笃定,听说宫里的嬷嬷能查出女子是否刚承了雨露,不如——”
上官曦芸有些紧张起来。
慕容晓晓立即帮衬她,“十三皇兄一句话都还没说,便是默认了罢?皇兄既然默认了,你一个外人,在这里插什么嘴?”
“本王一时兴起泡个澡,你们都要围观,不如,一起下来洗洗?”
这时候,慕容竹在湖中突然睁开眼。
邪气的面容,赤|裸|的胸膛,不少女子脸红心跳,春心荡漾,难以自持。
“十三皇兄,你和曦芸,你们在偏殿不是已经——”
慕容竹一声嫌弃,“本王怎会碰她!本王和焰公子在一起,没你说的什么上官曦芸!”
“是呀,早就说了,你们偏不信。”师烟烟点头。
慕容竹否认,慕容晓晓只有把希望寄托在国师身上,“国师大人,侍卫方才禀报说见到您在前殿,您是否看到什么人出现在殿中?”
“我听见不同寻常的动静才进去,只是——”
“只是什么?”
“殿内只有形容不雅的上官小姐。”
国师都发话了,慕容晓晓不得不放弃,看向上官曦芸,眼神询问她接下来要怎么办。
不知道,曦芸怎么会让皇兄出了殿门,哎,如果人在殿内,那就是铁板钉钉的事了。
“殿下果真不要曦芸?”上官曦芸陡然落下泪来,倒有几分惹人怜惜。
“本王至始至终都和你没关系!”
慕容竹哼了一声,竟敢对他下药,还敢算计他,今日之后,定要让她付出代价。
上官曦芸瘫倒在地上,却突然间,做出最后一搏,“殿下要了曦芸的身子,却不承认,曦芸不悔,只能来世再和殿下相见——”
说着,就倾身投入慕容竹所在的湖中。
众人看得一愣一愣的。
她投的方向,好像就是战王所立之处吧,这是投怀送抱,还是自杀啊?
哪知,慕容竹一偏身子,从湖中猛然跃出,将绑在臂上的外袍松开,散散地披在身上,也不系紧,邪邪地看着湖水中的人。
“这湖不过一人深,你想死,怕是不容易,就在里面好好洗洗吧!本王不奉陪了!”
向侍卫吩咐道:“过一会儿,她还没淹死,就把她捞上来,送去宫内给老嬷嬷检查一番,便知真伪!只怕是发春做了个春梦,就想无端赖在本王头上!”
听了这话,有不少人偷笑。
上官曦芸追战王可是人尽皆知,今日竟然说战王要了她的身子,却没想到下一刻就被揭穿,这可真是丢尽了女子颜面!
战王要见她送去给嬷嬷检查身子,定是自信没碰过她,这事儿,看来只是上官曦芸一厢情愿了!
怕只怕,真像是战王所说,不过只是在那偏殿做了个春梦,把梦里的男人当成了战王!
上官曦芸心如死灰,在湖里果真也不挣扎了。
第368章 和变态同处一屋()
慕容晓晓急得踢了个侍卫下去,“还等什么,还不救上官小姐上来?”
哎,早知这事风险大,果然,就出了纰漏,皇兄不喜欢曦芸,这次事后,只怕是要更加讨厌她了。
西狄人面对爱情,讲究大胆去追,这女人大胆主动的不在少数,怎么在她看来,这胆子大的女人,也没几个能得到好处的。
上官曦芸得不到她皇兄的心,钟离情追国师更是受到无视,她主动接近玉公子,亦受到冷落。
这女子,难道还是要矜持些才行?
看热闹的人,瞧着热闹结束了,自然就走了。
师烟烟看了看慕容竹,面色犹是不太好,刚才也是强忍着吧?
“你还不回府,随便找个女人也好,去找找解药也行,一直憋着不成?”
“找什么女人,你——”
正要说出口的话,在看见一旁的国师,咽了回去。
“哼,本王自然要回府,你与我一同出宫吧!”
国师轻飘飘一句:“‘他’与我一同来,自然一同走。”
出宫的车辇已经备好,太监在一旁接驾。
师烟烟和国师上了车辇,雇佣合同还没到期,自然要和神棍回国师府。
当车辇出了宫门,有两人还遥遥望着那车辇,正是钟离情和慕容竹。
钟离情一叹,也没看一眼慕容竹,自顾自走了。
这追国师大人的爱情之路,也太遥远了些。
今日这情形,依她看,怕是上官曦芸对战王下药了,而没能成功,被战王半途跑了。
下药硬上这一招,看来得计划妥当,才能实施,不能鲁莽,钟离情摸了摸下巴,心中觉得这硬上一招,可能是唯一能办了国师的方法。
但是曦芸药战王没成功,她要去药高高在上的国师,岂不更难?
忧心啊忧心。
连续几日,师烟烟觉得神棍看她的目光有些古怪。
比如,她不去寒池,以免出现类似上次的事,就去烧了些水,准备随便擦洗擦洗身子。
可不管她去哪个僻静的屋,都觉得外面有道气息。
师烟烟气得内力一发,震碎四面八方的窗户纸,“出来,你跟着我做什么?”
国师就黑漆漆地出现在空荡荡的窗户边,看了“他”一眼,无声无息飘走了。
“神经病!”
师烟烟不洗澡了!臭就臭些罢了!
她晚上睡觉的时候,蓦然睁眼,就会看见神棍站在软塌旁,睁着一双紫幽幽的眼睛,居高临下看着她。
“你到底想干嘛?”
要不是她心脏强大,大晚上身边出现个这么黑的幽灵,真是要多擞卸喁}人。
等她出声了,他又一声不吭回去了。
“”
师烟烟觉得自己和变态同处一屋,受到了精神折磨。
不用他催促,师烟烟每个白天就自己跳入某阵法中,等到天黑了再出来,免得和他多有接触。
中途收到了一次玉无邪的来信,接下来几天,就都无音信了。
算下来,也有十天了。
难道,已经入了苗疆?
师烟烟躺在国师府的高墙上,看着月色,有些牵挂他。
第369章 你是不是女人?()
躺着躺着,头上的发带飘落高墙,师烟烟还望着月色,有些沉入相思,似乎并无所觉。
她突然坐起身,长发散落肩头,她伸手一拂,原来是发带掉了。
一想,她已经有几日不曾梳理头发,发带松了也没什么稀奇。
她正要跳下高墙去捡那黑色的发带,却发现,一个黑色的身影,正立在高墙之下,手中拿着她要找的东西。
师烟烟伸手,示意他还回来。
国师不动。
倏地,他像是坚定了什么,对师烟烟陡然出手。
“神棍,你又搞事?”
“我只想弄清一件事!”
“什么事?”
“一看便知!”
“说话说一半,什么一看便知?你要看什么你看,突然出手什么意思?”
师烟烟离他远远的,一脸戒备。
两人要是真打起来,根本难分胜负,师烟烟可没什么心思,和他动手。
“把衣裳脱了!”
“有病!”
心下暗道,这个死变态,不知又要搞什么,不会是怀疑她什么吧?
但她的身份,和他有几毛钱关系?
两人也就是短时间的雇佣关系而已!
“你是不是女人?”
“你眼睛瞎了?”
“可你现在这副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