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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抱我进来干吗?我可罚过了啊!”师烟烟挣扎要下来。
被玉无邪堵在床里,“谁说你罚过了?”
“刚才啊,你不认账!”师烟烟不可置信看着他,这么快,就不认了?
狡诈!
玉无邪将她指着他的手指,握在手中,“怎么不认账,刚刚是你自己的惩罚。你又要替子都求情,所以,现在,轮到你受他的惩罚了!”
“啊?”师烟烟不乐意,“谁说我要替他受罚了!”
“我说的。”玉无邪不要脸道。
另一手抚上她的脸,轻轻道:“烟烟,你第一次这么亲我。”
还是有旁人在的时候。
他真的是有些懵了,在刚才,他甚至觉得烟花在脑中炸开了。
心情美妙得,有些像是在梦里。
第822章 好“受”的玉无邪()
师烟烟扬了扬嘴角,“不是你自己说要的吗?”
玉无邪点了点她的唇,“笨狐狸,我说罚一百下,可没让你一次就亲完啊。”
师烟烟眼睛一转,“这么说,你不想要?”
玉无邪轻轻一笑,“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不想要,我是受宠若惊。”
受宠若惊?好像宫里等待临幸的小主哦。
慕容竹若去锦华宫,上官曦芸,想必就会是这心情吧
咦,师烟烟看着玉无邪,暗暗一叹。
好“受”的玉无邪,不习惯。
“刚才那样的感觉很幸福,所以,我也想让你尝尝。”玉无邪轻声道。
师烟烟急忙反应过来,伸手挡住,“夫君,我不要——”
“不要?不要只一下?好,我会亲到你说‘要’的!”
什么鬼
要不要,都是继续的意思。
师烟烟就这么被按在床板上,被吻了个彻底。
谁叫她激发了玉无邪狼的潜质?
“夫君,赶了两三天的路,我还没洗脸——”
“我这不帮你洗呢吗?”
“我还没喝那药膳汤呢!”
“别急,小膳房里炖着你盅,够你喝的!”
“”小陶竟然炖了几盅,很好
“离开府这些日子,还没怎么好好洗澡呢!”
玉无邪嘴下不停,抽空回道:“娘子,你是在提醒我嘴要往下移一点吗?”
“不用了”
“好!”玉无邪继续“耕耘”。
“——唔——”还没再开口说出话来,就被彻底堵住了口,发不出声音。
院子里剩下的几个,都还有些呆。
他们还这么纯情,没见过这般猛烈的架势。
这从院子里亲到房里,嘴不会麻么?
师烟烟刚就想说,嘴麻了,可是被堵住了,也察觉不到麻了。
小陶默默地将桌上的汤端回去热了。
小花狸看着房门,倒没有再去闹。
去师烟烟常睡的那躺椅上,舔毛去了,不时地看向房门,耳朵一动,似乎听着里面的动静,又低下头给自己理毛。
晚膳,师烟烟跑去东苑,等师夜白一起。
玉无邪放她过去,并没有跟着,正好,他要进宫一趟,将这些天的事,简单向慕容竹汇报。
顺便敲定武广城新任知府的人选,尽快上任。
玉府东苑。
“烟儿,等久了吧?”师夜白在日暮之时将将回来。
脸上还有些汗湿,师烟烟递上用冷水浸湿的帕子,师夜白一把敷在脸上,觉得舒爽不少。
看她站着,连忙道:“快坐下,爹去换身衣裳,马上就来。”
身上也都是汗,不换身衣裳,怕熏着她。
师烟烟点头,坐回桌子边。
这回,端菜上来的是小陶,玉无邪知道她要去东苑用膳,特意吩咐小陶做好了菜带去。
一个个食盒端出来,天热也不怕菜凉,过了小半个时辰,还是温的,正好不烫,这个天吃合适。
不得不说,玉无邪真是为她思虑周全。
师夜白再度出来的时候,小陶已经布好了菜,师烟烟轻声对她道:“不用守着了,回去吃饭吧,我和爹爹聊会儿。”
第823章 定是随了无邪()
小陶点头,退出院子,院子里只剩下他们父女二人。
“这次去武广城,发生了什么吗?”她这一去近有十日,师夜白心中也是有些担忧的。
“水源已经通了,除此之外,就是武广城的知府被打进大牢了。”
“哦?”师夜白一愣,武广城干旱缺水,也不至于错全在知府身上吧。
师烟烟将其中缘由说与他听,师夜白一笑置之,“这么说,秦献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谁说不是呢。”
“烟儿,无邪对你的心意,爹也看得明白,乌兰公主他瞧不上,武广城知府的女儿他也不理,一心只向着你。”师夜白有些感叹。
“他向着我不是应该的吗?”师烟烟娇俏一笑,“因着我也向着他啊。”
师夜白哈哈大笑,“是,烟儿说得对!”
他以前想着,能给烟儿寻一个疼爱她的男子,想必不易。
如今,这男子不仅疼爱她,也只疼爱她,像他对她娘一样,如此,他是真的替烟儿开心。
“最近肚子里的孩子还闹吗?”
“不,乖得很。”
“定是随了无邪,随你可没这么乖。”
“”师烟烟哑言。
师夜白回想,“你在你娘肚子里那会儿,那可是不能消停超过两三个时辰。”
“是吗?”
师夜白眼中有慈爱,“是呀,不过也正因为如此,爹能常常感受到你,感受到你在你娘的肚子里很健康,爹和你娘都很开心。”
师烟烟心中暗暗一叹,爹爹十句话,必然要说到娘。
他心中的想念,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消逝而减少。
不禁遥想,若娘还在就好了,尽管有她陪伴,爹爹还是有些孤单的。
伴侣,伴侣,相伴的人,是娘,她无法让他有曾经那种安稳和开心。
师烟烟不得不转移话题,不停驻在此事上。
“爹爹,你在军营感觉如何?”
算下来,时间也过去十几日了。
“一切如常。”师夜白言简意赅。
“只是——”他突然一顿。
“只是什么?”师烟烟好奇道。
师夜白没将她视作寻常人家的女儿,这种事,他愿意和她说道说道。
“在五国大会上要进行比拼,可能不止对战一次。”
师烟烟点头,“应是。”
“那么就要提前想到并训练多种阵型对敌。”师夜白一摸没怎么修剪的青色下巴,凛了凛眉,“之前带兵都是数万,阵型不是太适用于小的队伍,恐怕不能发挥好的功效。”
“所以——”师烟烟接过话,“爹爹现在有些忧心那一千人的阵法不能发挥最强功效?”
“不错。”
若说兵法,师烟烟或许能道上一二。
但若上场的阵型,有一人,比她更有发言权。
用人摆阵,和用物摆阵,应是异曲同工。
师烟烟眼神清亮,对师夜白道:“爹爹不用急,你抽一天时间,我和你一同去一趟国师府,乌孙夙熟知各种阵法阵型,你可将疑惑与他讲说,说不定他有好的办法改善。”
师夜白目光一亮,是呀,他怎么忘了西狄国师乌孙夙。
第824章 你闭关失败?()
之前在雾隐山的凤霄宫里,就一直听凤霄宫子弟夸赞他们宫主才能卓越,他是要去请教请教。
师夜白突然想到什么,疑惑地看向师烟烟,“烟儿,好几个月过去,凤霄宫的人,是不是没有找过你?”
“是,怎么了?”
“他们一心想要重建凤天国,不可能什么动静都没有呀。”
如此一说,师烟烟才想起这茬,她都快忘了。
“应该是深思熟虑之后,也觉得不太可能吧”
这么回答,她自己都不信。
至少四老,都是极其固执之人,不可能这么轻易放弃。
“正好下次去问问乌孙夙便知。”
师夜白点头,他们不找烟儿,自然是好,她此时怀有身孕,一切静养为宜。
说不定,就是从乌孙夙那里知道烟儿怀孕,才这么安静的。
有什么事,总不能叫一个孕妇去做,不是?师夜白如是想。
三日后,师夜白让傅统领傅鸿飞代为训练士兵,他和师烟烟一起去了国师府。
自从慕容竹登基之后,他不怎么去烦扰国师,所以国师府一直平静,几乎没什么人靠近。
但五国大会之前,应该有什么仪式,他想必是要出来一趟的。
师烟烟想到之前,他说他要闭关的事。
不知道,这神棍闭关要多久,不会到现在还没出关吧?
他研究的那什么天演命轮之术,玄乎其玄的东西,说不定,几个月过去,还真的没什么进展。
至少,这东西,师烟烟无论研究多久,也不会太明白。
“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师夜白奇怪。
“国师府就是这样,不仅外面没人,里面也没人。”
师烟烟直接推开大门,回忆之前走过的那条安全的道儿,“爹爹,这府里寸步都要小心,全都是阵法,不过,有一条路通往通天殿,走那边!”
“行,你现在就别蹦蹦跳跳了,你说,爹带着你照做!”
师夜白直接将她提了起来,往她所指的方向,轻身而去。
通天殿里的人,蓦然睁开眼。
已经猜到是谁来了。
入他国师府,如入无人之境的,还能有谁?
只是没想到,她会主动来。
乌孙夙从蒲团上起身,开启通天殿那座沉重的大门“相迎”。
说是迎接,不过也就是将面上的黑雾撤了下来。
眸光还泛着悠远的气息,身上仅有一件黑袍,却厚重得苍凉。
师烟烟远远地就看到一尊黑色雕塑般的身影屹立在门口,“爹爹,就是那儿!”
师夜白也看到了,带她旋身而下,稳稳落在地面。
乌孙夙许久没开口,声音有些奇怪的沙哑,“怎么来了?”
师烟烟抬头看他面色,比以往更白,“你是许久没出去晒太阳了吗?怎么白了这么多?”
乌孙夙面色无改,眼睛直直地看着她,不打算解答这个问题。
“还是,你闭关失败?”这脸色,实是不太正常啊。
虽然他是常年不露出面容,但他之前的模样,师烟烟见过。
跟刚撤下面具的玉无邪一样,有些病态的苍白。
第825章 躁动的窥天镜()
但绝对不像现在这样严重,几近毫无血色。
让他这张脸,都有些超凡入圣,化羽成仙的感觉。
她猜错了,难道神棍他是参透了什么,要追随他先祖成大能不成?
乌孙夙目光一暗,并未回答,只道:“你若看不习惯,我可以将它掩去。”
反正,这张脸,他觉得变成什么样都无所谓,他根本就不关心。
“还是别了,多晒晒太阳吧!”
师烟烟觉得他是孤身闷在国师府里,变得更神棍了。
乌孙夙看向她身旁的师夜白,示意她赶紧将来事说清。
师烟烟见他一副想要将他们尽快赶走,再度投身闭关事业的样子,急忙将来因道明。
“阵型?”乌孙夙面容无改,声调唯有疑问。
师夜白点头,“是,对敌的阵型,我心中有几种方案,但应用在人数不多的士兵队伍中,总有些不足”
两人旁若无人讨论起来。
师烟烟听了一会儿,忆起之前在国师府天天破阵的日子。
挠了挠脑袋,远离几步,留他们二人单独商议。
她反正不想听了,那些奇奇怪怪的阵法,哎,着实令她烦忧。
她腰间的玉佩陡然一亮,在通天殿长台上安静躺着的窥天镜,蓦地一震,飞向她的方向。
在她身边旋转不停,十分亲切。
好似她身上,有它万分喜欢的气息。
师烟烟对窥天镜并不排斥,它要转,就让它转好了。
且它之前,也不是没有这样的异动。
远在玉府北苑的小花狸,突然睁开琥珀色的眸子,望向狄风城的东面,正是国师府的方向。
似乎感应到了什么。
不短的时间过去,师烟烟慢悠悠地溜达,见殿内摆有一张小榻,随即躺倒其上,突然有股睡意,就闭上了眼睛。
窥天镜悬在她身侧,犹不肯离开。
睡了一会儿,感觉有脚步声靠近,师烟烟睁开眼睛。
是乌孙夙伸出手掌,将躁动的窥天镜,收回了宽大的袖袍中。
师烟烟微微坐直身子,“它这么围着我,是许久没见我,想念我了不成?”
乌孙夙不答反问,“你最近可遇上什么特别的人或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