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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竹却似感觉不到痛,抱紧怀里的人,焦急问她:“可有伤到哪儿?”
这君飞羽太过卑鄙,竟用暗器!万一,伤到了小乖怎么办?
君飞羽也是气愤之极,才会动用这暗器。
却根本不会伤到师烟烟,他算好了角度,也算准了慕容竹不会躲,他就是想让他受个教训!
竟然在他面前,妄图轻薄烟烟!
第61章 你这样乱动,我难受……()
见师烟烟毫发无损,慕容竹脸上担忧才渐渐褪去,潦草地点了穴止血,也不管伤口如何了,抱紧怀里的人,死活就是不放开!
似乎想要更刺激二人,凑在师烟烟的耳边,以屋子里的人都能听到的声音,勾魂地问道:“小乖,我的味道好不好?”
西狄民风开放,喜欢就是喜欢,爱就是爱,没什么羞于说出口的。
妖孽又是此中极品,这样的情话,他恨不得天天在她面前说上百遍!
他是没有过女人,可自小耳濡目染,总也不会差劲到哪里去。
刚才是差上一点,但也算是小福利,小乖刚才表情如此青涩,“一动不动”地准备接纳自己,定是有些情动了吧?
他哪里知道,她是动不了?知道,也不愿相信。
师烟烟深邃的目光,刚从君飞羽那轮椅扶柄上渐渐移开,这才有空来收拾这妖孽。
“你的味道?”师烟烟嗤笑了一声,眉宇间尽是讽刺,“不过如此!”
不过就是靠得近了些,能有什么味道!哦,他身上香气倒是挺浓的,大男人这么香,确实挺出人意料的。
妖孽抱着她的手一僵,明艳的脸都有些崩塌。
还没来得及开口,又听她继续,“自我感觉良好的恐怕只有你自己!反正,我只觉得恶心!”
还觉得,恶心?!
慕容竹仿佛听见了心碎的声音
肩膀的痛无足轻重,心里的痛,几乎要叫他窒息了!
“以后,你再敢用那张亲过无数女人的嘴靠近我,我定会将你削成人彘!”
他的动作太过熟练,师烟烟当然有理由相信,他是借鉴了无数前人经验的!
慕容竹的心,仿佛被刀子捅了又捅,千疮百孔。
他伤惯了别人的心,所以,这是报应?
痛苦了一会儿,这才反应她最后一句说的是什么。
急忙解释道:“小乖,我没碰过别人!我怎么会去碰那些丑女人!”
天地良心,他真的就没让她们近过身!
他说这话,师烟烟更加不屑。
丑女人近不了身,漂亮女人就乐意颠鸾倒凤了?
不过是个肤浅的男人!
遭受了双重刺激的君飞羽,听到师烟烟对慕容竹不加掩饰的鄙视,才稍稍平下心。
至少,烟烟是不喜他的!
见缝插针,又加一剂,绝不放过任何打击对手的机会!
“常年出入声色场的十三皇子,竟说自己从来没碰过女人,真是可笑!”
噎得妖孽有些哑口无言,谁说他出入声色场,就一定做了什么?
但反驳的话到了嘴边,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此话说了,岂不是承认自己流连烟花之地?
只怕,会让小乖更加反感!
好个君飞羽,尽给他使绊子!
两人电光火石间,君飞寒摇头轻叹。
师烟烟是懒得再说话,慕容竹不是什么好人,君飞羽更不是!
刚才击伤慕容竹的暗器,正是雪域冰蚕丝。
雪域冰蚕丝十余年不曾在江湖出现,而她,前些日子正好给听雪小筑留了一些余料作为工费。
为何他也会有?
结果可想而知。
病弱的七皇子,竟然是听雪小筑幕后的主人。
弱是装的,那蛊毒呢?
那双只能坐轮椅的腿呢?
师烟烟已经不愿去想。
好在,他根本不知道这雪域冰蚕丝出自她之手。
这几位皇子,都不是什么善茬,师烟烟只想敬而远之。
看了一旁还未回神的扶苏,师烟烟有些扶额。
在三人面前,他实在太过“单纯”。
不过是一时不查摔了一跤,正好跌在自己身上,这就魂魄分离,竟还未归位?
“阿弥陀佛,三位施主竟然悄悄离开了经堂,叫老衲好找!”
正此时,德相大师笑呵呵地进了禅舍。
见屋里围了一圈的人,也不奇怪,似乎早就料到。
也不管他们气氛尴尬,径自走向榻边,给师烟烟把了把脉,接着抚了抚她的肩膀,又揉了揉她的胳膊。
妖孽在旁不乐意了,伸手要将他拂开,德相却先一步退开。
气得妖孽大骂一声,“你个老秃驴,一大把年纪,还敢占小乖便宜!”
德相道了声佛号,“阿弥陀佛,师施主,毒性已去了大半了!”
闻言,师烟烟轻轻动了动胳膊,确实能轻微活动了。
这一能动弹,立即就要脱身,不想再和那妖孽离得太近。
对方哪肯松手,两只胳膊圈紧她,抱得死死的。
“小乖,你别乱动,你这样乱动,我难受”
声音裹着媚劲儿,叫师烟烟手一抖。
这个妖孽!
随时随地都能发情!
屁股后面,感觉到了那不寻常的突起,正在慢慢变大!
师烟烟气得想破口大骂。
但那妖孽却旁若无人的在她耳边轻哼,一副十分难受,又有些舒服的样子。
灼热的鼻息,喷在她脖颈,身上的香味,不知不觉中,又开始变浓!
其他几人当然知道,他说的难受,是什么意思!
闻着这样催情的香味,君飞寒偏过脸去,不忍卒睹。
他没见过这般不要脸的角色,总算认识到,西狄民风彪悍,彪悍在哪里!真是望尘莫及!
君飞羽面如锅黑,那半边面罩,都遮不住他怒气盛满的脸颊,眼神有如刺刀,一刀刀地刺到慕容竹的身上,双手摸着扶柄,不断摩挲,似乎早已忍耐不住。
“阿弥陀佛——”德相双手合十,面容平静,指着墙上高高挂着的佛主画像,不禁劝道:“慕容施主,此乃佛门净地,还望收敛一下!”
不仅要言语收敛,更要将身下的“剑”,收敛收敛。
“喜爱的人在怀里,若收敛得了,就不是男人了!何况,西狄崇尚神灵,又不拜什么佛主,老秃驴,你可管不着我!”
好不容易和小乖亲近亲近,偏有这些个不长眼的,慕容竹心有不快!
见他屡教不改,有辱佛门清静,德相大师只好另寻突破,对着他怀里的师烟烟慈悲道:“慕容施主天生一副风流长相,眼带桃花,眉角多情,极易燥怒,欲念太重,实非良婿,师施主,要慎重啊!”
妖孽听得是火冒三丈,这老秃驴记恨他,竟敢在小乖面前编排他!
“小乖,别听他瞎说,我心里只你一人!”
这话说的不假,除了她,他还真的不曾喜欢过谁!
正在他们争论的时候,师烟烟的身体已经迅速恢复过来。
第62章 你有什么资格?()
一掌拍开妖孽的爪子,轻巧翻身下榻,离他几丈之外。
掸了掸身上皱了的衣裳,精致小脸上的两弯峨眉,微微蹙着,连眼角余光,都没赏他半点。
看在慕容竹的眼里,她就是摆明了嫌弃他刚才抱了她,要将身上他的味道都给拂走。
小乖竟如此讨厌他?
“小乖,你别听这臭和尚瞎说!我慕容竹虚度光阴十八载,前前后后,就只看上了你,我根本就不是什么风流多情之人!”
如果是的话,也不会到现在,才孤家寡人一个!
什么眼带桃花,眉角多情?
分明是这臭和尚,嫉妒他长得好看!
极易燥怒?
他哪里燥怒了?他对小乖的耐心,好得不能再好!
那个什么念太重?
哼,这像是出家人说得出口的话吗?这老秃驴分明就是个假正经!
他对小乖有欲怎么了?有爱就有所谓的欲!他只对她一人才有反应!这有什么不对的?
“你如今信誓旦旦,只喜欢烟烟一个,今后,可真难说!”君飞羽幽幽地插了一句。
“你凭什么,说我今后不会只喜欢小乖一个!”
慕容竹是看出来了,这臭和尚和那两个姓君的,分明就是合起伙来打压他!
为的,就是想把小乖,从自己身边抢走!
君飞羽的双手,自轮椅扶柄上缓缓收回,平放在双膝之后,才极度平稳地开口:
“听闻,历朝西狄皇帝的后宫,远远不止佳丽三千,子息更是多不胜数!每朝皇子少则几十,多则上百,西狄每任皇帝都放任子嗣争斗,这么多皇子中,最后只能存活下来几位,这几位都有机会争储,想必十三皇子对此不会否认!”
被君飞羽一语道出西狄皇室的丑闻,慕容竹面色稍显诡异,却也不会反驳,因为事实的确如此。
“但这和我喜不喜欢小乖,有什么关系?”
君飞羽一笑,清雅绝尘,丰姿尽显,“当然有关系,西狄皇室男子,个个欲念极重,即便是那些个亲王,后院中也有美人成百上千。据闻,是一般的女子,满足不了慕容一氏,只能,数人一起!”
君飞羽目光灼灼盯着面色渐黑的慕容竹,面上笑意不减,目光却带着讽刺,“如此,身为西狄皇室一员的你,有什么资格,说只喜欢烟烟一个?”
不待他回答,君飞羽言语紧逼,寸步不让,“还是说,在你心里,欲和爱,是可以分开的?”
“你——”
慕容竹一时竟找不出反驳他的话。
他的父亲,他的几位兄长,确实都有很多女人,个个在床上能征善战。
可是,他不是啊
他若要效仿,自然有大把的女人送上门。
又怎么会,到现在还是童男之身!
不想理那君飞羽,只想和小乖好好解释,却发现她已经撇过头去。
师烟烟哪里有这么多闲功夫听他们吵吵嚷嚷,恭敬向德相施了一礼,“多谢德相大师赠药,我已经全好,就不打扰了!”
转身看向角落里的扶苏,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来江天寺,是想做什么?”
扶苏恍然回神,眼睛呆呆地看着她,“我——是来上香的!”
给拂晓上香。
“既如此,那就一起去香堂吧,正好去寻小陶!”
扶苏脸颊的绯红还未完全散去,轻轻点了点头,似乎她说什么,他都会点头答应。
师烟烟没忘记是和四皇子君飞寒一起来的,此时见他一派温雅立在那里,也觉得不似以往那么讨厌了。
至少,不像另外二人,一个装弱,一个缠人!
她早已清楚他的目的,相处起来,反而多了分随意。
“四皇子,海棠待会儿再赏,先去香堂如何?”
闻声,君飞寒轻轻一笑,“师小姐决定就好,本王今日,就是你的陪客!”
说完,就朝门外走去。
似乎已经猜到,师烟烟不想等君飞羽和慕容竹。
真上道!师烟烟心底默默赞了声。
慕容竹这才意识到,自己被小乖抛弃了!
这才刚一亲芳泽,什么缠缠绵绵的事儿,还没开始呢!
这就被嫌弃了?
慕容竹简直不敢相信,他的魅力下降到如此天怒人怨的地步!
追上去,只怕更遭她嫌弃!
追女人,怎么个追法,某妖孽得好好回去思量思量!
也管不得屋子里还剩了个秃驴和病鬼,一展袖袍,使了轻功飞身出去!
君飞羽看看自己的腿,再看看已经渐渐消失的师烟烟三人,眼眸中的漩涡幽深如墨。
德相在旁,老神在在,“七皇子,可是倾心于师施主?”
他本不理这红尘之事,只是,这几人都非比寻常,感情纠葛,直接关乎两国的国运,所以,他这六根已净之人,不禁要为天下苍生,问上一问。
君飞羽毫不犹豫,“是!”
德相了然般地点点头,接着,又微叹一声,“慕容施主似乎也志在必得!”
君飞羽慢慢转动轮椅,转向房门方向,语气坚定,“他是一时兴起或性起,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早已明白自己的心。我对烟烟,已是情深!岂是他可比?”
情,深?
德相细细揣摩这二字,却暗暗摇头,他一个出家之人,怎么得解得了这“情深”二字?
不过,七皇子与师家小姐,难道相识已久吗?
否则,何以七皇子已深入情途。
“罢了,罢了,老衲只有祝愿,七皇子能求得良缘了!”
在他看来,那师施主,还情根未动呐!
寺内香堂,上香礼佛之人多不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