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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安圆睁了眼,一脸无辜,“主子不知道吗?是夫余大夫说,给主子补身子的!”
“补什么身子?”君飞羽微微皱眉。
白安说的极其小声,“就是,就是滋补——”
“别吞吞吐吐的,说清楚!”君飞羽提起勺子,微微搅动了一下,他好像看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果然,就听白安壮着胆子大声道:“回主子,是鹿茸、羊骨、牛鞭熬成的补肾壮阳汤!”
师烟烟慢慢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勾起了一个心领神会的笑意。
君飞羽脸一黑,知道是某人故意的!
立即转身解释,“烟烟,我不需要那汤——”
师烟烟淡淡地扬起娥眉,“别说了,我懂!”
一旁的白安,默默地掉转头下去。
只听身后传来一声冷喝,“站住!”
白心惊胆战地回头,“怎么了,主子?”
君飞羽抽搐着眼角,手一挥,“把汤端下去,倒了!”
白安有些踟蹰,“可是大夫说,您最好喝了!”
“端下去!”君飞羽已经明显不耐烦了!
“好吧!”白安只得将药又端走。
心想,倒了多可惜呀!哎!
要不,给子都喝了吧!
夫余大夫熬出来的,可都是好东西!
气氛诡异地吃完一顿饭,师烟烟缓缓起身,“我的房间在哪儿?”
见君飞羽不答,以为他还在为刚才的那碗汤药纠结,也就不再多问。
自己朝院子外走去,反正这府里地方不小,随便找个房间,也能睡上一晚!
“烟烟,不是说好了,要留下来照顾我吗?”
身后传来他低低的声音,师烟烟慢慢回头,见他坐在轮椅上悠悠望着自己。
“我并不出府。”
师烟烟以为自己说得够清楚了,没想到他叹了一声,“可是,白安已经下去了”
言下之意,他现在无人照顾。
要说师烟烟之前的性子,是绝不会理他的。
可是,他今日为她完成了一个大心愿,而她又答应照顾他十日。
师烟烟犹豫了一下,还算耐着性子问道:“这么晚了,你还要做什么?”
君飞羽诚实地摇了摇头,他哪里还需要做什么,他唯一想做的,就是将她留下来。
“既然不要,那就不需要我再照看什么了!”
此言一出,君飞羽不再说话。
轮椅卡在门槛边无法动弹,他有些虚弱的身子,歪歪地靠在门扉上,一双眼睛就这么一眨不眨看着她,让师烟烟觉得自己仿佛做错了什么。
良久,院内无声。
“我将你扶上床,我再下去!”
听闻此言,君飞羽眼神一亮,连声音都轻快了一些,“那麻烦烟烟了!”
师烟烟将他的轮椅移至床边,不待他有任何动作,一双纤细的胳膊,直接将他从轮椅上抱起。
君飞羽身体一僵,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在蔓延
“烟烟,你放——”
话还没说完,门口冒出个脑袋,瞠目结舌地望着他们,好半天,小声地问了句:
“主子,我来问问,王妃大人的房间,安排在哪儿?”
他好去收拾收拾
谁教主子没有提前吩咐,还是他方才想起,才过来询问的!
哪知道,会看到这一幕——
陡然间,接收到他家主子的一个极富杀伤力的冷眼,白安立即掩住双目。
“我什么都没看见!”
闭着眼,飞速地把门关上!
而后,撒腿蹿走了!
第79章 主子太虚,压不住王妃()
出了院子,才心有余悸地拍了拍小胸脯。
他刚才看到了什么?
王妃大人把主子抱上床了??
天呐,怪不得主子一直不说安排房间的事儿,原来早有预谋
不对,为什么主子是被抱的那个?
白安掩住因过度惊讶而大张的嘴!
无怪乎,夫余大夫要特意给主子煮大补汤!
原来,他是怕主子太虚,压不住王妃——
主子竟还不喝补汤!枉费夫余大夫的心血!
他是甘愿被
羞耻。
捂脸。
今晚,打死都不出来了。
屋内安静了片刻。
师烟烟一脸平静地,将他抱上了床。
只不过一个人的重量,对之前的她来说,就不算什么,更遑论如今的身体,有力量了不少。
见他双腿不便,上床麻烦,索性就给他省点力气了。
君飞羽躺在床上,好半天才平静下来。
抬眸看向床边的她,一身黛色长裙,上绣蝴蝶暗纹,青丝也用同色流苏浅浅倌起,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面上不施粉黛,却仍然掩不住绝色容颜。
双眸似水,神情微有淡漠,似乎能看透一切。嘴角略微勾起,尽管未露笑颜,却已如同烟花般绚烂美丽。
她如今就在他的府里,就在他的身旁,穿着他为她准备的衣裳,展露别人不曾见过的娇俏,君飞羽心中有些满足。
烟烟行为举止确实不同于常人,他早就发现,也该习惯了。
他与她的第一次遇见,她不就是如此特别吗?
君飞羽微微一笑,“烟烟,你累不累?”
师烟烟以为他问的,是刚才将他搬上床累不累,淡定摇头。
“那陪我说说话吧!”
“”师烟烟觉得自己上当了,叹了声,“说吧!”
“你坐到床边来,这样离得近些。”
君飞羽开始诱惑小狐狸,尽量以低姿态的柔弱语气,卸下小狐狸心防。
小狐狸站在原处,动也未动,语气还算友好,“我站在这里,也听得见!”
隐隐的,有一丝不耐烦了。
君飞羽却不想就这样放过她,长夜漫漫,不逗狐狸,又拿来干嘛呢?
他可不想,睁着眼睛开始数狐狸入眠。
手撑着脑袋,一副劳累的表情,“可是,我仰着头看你,有些累呢。”
他一脸虚弱,师烟烟真没生出半分同情。
但因今日之事,她念了他一分好。
瞧他一脸委顿,虽有表演成分,却也不似完全假装。她心中明白,帮人打通经脉,消耗巨大。
遂,难得好脾气一次。
走近两步,坐在床边,背靠着床柱,等他后话。
床内,君飞羽倚靠床头,两人贴得很近。
桌上的香炉,燃着一支极细的香,无色无味,却在不知不觉间,让屋内气氛更加温暖起来。
君飞羽看着她好看的侧颜,轻声问道:“烟烟,我为你准备了一本内功心法和一本剑决,你想先学哪种?”
师烟烟想也不想答道:“内功心法吧!”
君飞羽似乎已经猜到。
从枕头下取出一本册子,递给她。
“困住”小狐狸,怎能不提前做好准备?
见小狐狸心神一下被这册子吸引住,君飞羽面露喜意,却暗自按捺住,“你可以先看看,明日我再与你讲解。”
师烟烟接过,册子上写着三个大字,烈焰决。
君飞羽见她盯着这三个字看了好一会儿,以为她不喜欢,便解释道:“这是适合女子修习的内功心法。”
师烟烟眉头一皱,有些狐疑,“既然只适合女子练,你又要怎么教我?”
她没练过内功,可也懂得,不同的功法,修炼路子必定有所不同。
刚才他信誓旦旦说要教她,她不信,他练的也是这女人修习的心法!
君飞羽不瞒她,“因为,这本心法,和我所修习的心法,同属一宗。”
他只找了烈焰决给她练,就是这个缘故。
“哦?”师烟烟确实没想到。
君飞羽微微侧身,在床边某处一按,立即弹出一个暗阁。
毫不避讳,他将里面藏着的一本书,也递给了她,“这就是我所练的心法,冰心诀。”
师烟烟并没有要看他心法的意思,所以并未接过。
她没有探究他人隐私的癖好,内功心法对于习武之人来说,是极大的隐私,关乎自身安危与性命。
君飞羽也不勉强她。
自己翻开冰心诀的第一页,示意她也翻开手中的烈焰决。
师烟烟不明所以,却依言照做。
果不其然,两本心法的首页,有一个相同的莲花标记。
仔细一看,竟与他额间的莲纹,有几分相似。
两本心法,确属同宗。
“你确定,这心法我能修炼?”
师烟烟觉得,这本心法,应该有什么来头。
“当然可以!这心法原是我的,我给了你,便是你的!”
君飞羽知道她在担忧什么,他告诉她的,都是真的。
他唯一没告诉她的就是,烈焰决和冰心诀,还是一套双修功法。
他若说出来,她必不会练。
他可不是什么默默付出的痴汉,他要将小狐狸诱到手,就早已有了接下来的部署。
师烟烟将目光紧锁在烈焰决上,开始不停翻动起来。
见她看得认真,君飞羽也不再出言打搅。
他有耐心,等小狐狸一步步入套。
时刻关注着她的表情,她若扬眉,便是看到精彩处;她若紧锁眉头,便是遇上了不解的地方,此时,再稍加指点。
他把握着节奏,在小狐狸看得越来越入迷的同时,慢慢的,一步一步的,离她越来越近
到后来,他几乎将师烟烟揽在怀中,在她微有停顿的时候,立即贴过去,右手穿过她的腰侧,给她解析难处。
师烟烟不禁豁然开朗,明白透彻,转瞬,又专心于心法,未曾察觉到,君飞羽已轻轻揽着她的身体,慢慢向床内移动。
将她靠在床柱上的脑袋,转而搭在他的肩上。
她在低头看心法,而君飞羽在看她。
师烟烟心无旁骛,心法中的内容全灌进脑中,感觉头脑中涨得满满的,突然,一缕幽香萦绕在鼻尖,让头脑一下子放空。
师烟烟暗恼一声,身体已经软了下来。
轻轻将她抱在怀中,君飞羽嗅着她身上好闻的味道,慢慢将面罩拉了下来。
第80章 七皇子殿下偷偷洗衣裳()
那是怎样一张清秀绝伦的容颜啊!
白皙的肌肤恍如玉石,侧脸的轮廓如刀削一般,棱角分明而又不失柔美,只看一眼,就让人怦然心动。
额上一朵五色莲纹,泛着妖异美感,偏偏身上的素净白衣,又将这妖异掩映了几分,如同周身裹着一层白茫茫的雾,扰人心神的同时,又有些触碰不到的疏离。
薄薄的唇,色淡如水,微微扬起的弧度,诱人浅尝。
一双仿佛可以望穿前世今生所有哀愁的耀眼黑眸,如水晶一样澄澈,眼角微微上扬,纯净的瞳孔和妖媚的眼型,奇妙的融合成一种极美的风情。
他垂眸看着怀中人,像是冰雪初融的那刻,世界干净清晰得只剩下彼此。
想要凑近,一亲芳泽,又恐唐突了她。
只能将她抱得更紧,感受她在怀里的温度,才能体会,她在身旁的幸福。
余光中看了一眼香炉,香已燃尽。
整整一支龙脑香燃尽,她才渐渐入睡,小狐狸真是厉害!
这龙脑香不仅有助眠之效,更对刚打通经脉的人,有极大的益处。
明日开始练武,小狐狸本就聪明,想必在修习功法上,更是一日千里。
君飞羽将她的小脸靠近自己,她温热的娇俏脸颊,瞬间温暖了他的心。
真想就这么一直抱下去——
幸福地叹了声,才将她放进早已暖好的被子中,轻声下了床。
谁说大灰狼将小狐狸诱上床,为的只是吃干抹净?
他要攻身不假,可攻心为上!
来日方长——
小狐狸换洗的衣物,可还在那放着呢,某头狼可没忘!
于是乎,黑漆漆的夜幕中,七皇子殿下在自家院子里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地鼓捣着!
先是在院子里翻了很久,在某个角落找到了被白安藏起来的那个衣篮子!
又苦思冥想了一会儿,这洗衣服该从哪一步下手
犹豫许久之后,才开始有所动作。
接着,动静越来越大。
白安在院子偏角的小房内睡得正好,就听见水哗啦啦的声音,一直不停
他就纳闷啊。
可是,想着今天打死也不能出去,就害怕见到什么不该见的,被他家主子灭口!
又耐不住那点好奇心,偷偷地拉开一条门缝——
透过那条小缝,白安不敢相信,三更半夜的,他看见他家主子,当朝七皇子殿下,正在院里洗衣裳!
哎哟喂,莫说平日他没洗过衣裳,应是除了洗脸沐浴,就没碰过别的水啊。
主子他,大概根本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