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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他就够了?
曾几何时,好似也有一个人,和她说过相似的话。
月妃缓缓开口,“母妃是为了你们好,羽儿的身体不可太过操劳,这些闺房的趣事,没什么上不得台面的,左右咱们是一家人,也不必不好意思”
君飞羽回头,深深看了她一眼,声音甚是平淡,“儿臣愿意为她操劳,这些,母妃留着吧。”
他已算是顾全她的脸面,没说出:你自己留着“用”吧!
深宫寂寞,后宫女人众多,这么多的女人,却只有一个男人,这些东西,在后宫是没什么上不得台面的,宫中女人大多心知肚明。
他的母妃,纵是宠妃,也只不过是每月有那么一两次圣宠,她有那些东西,毫不稀奇。
可他的小狐狸,不需要!
最后留给她的那道冷淡目光,绝不会是一个儿子对母亲的。
可也绝没有哪个母亲,会这样对待自己的儿子和儿媳。
一报还一报,月妃没讨着好。
她盯着师烟烟的背影,美艳的面容,有些扭曲。
出了宫门,马车没往翼王府的方向开,而是一路出了城门。
荒郊野外,人烟罕至,马车停了。
“突然出城干嘛啊?”
师烟烟看着郊外不错的景致,深深地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
“为夫想带你去一处地方——”
话音刚落,长臂一卷她的腰身,君飞羽将她拦腰抱起,踏着轻功,一路疾驰。
一刻钟之后,到了一处幽谷。
谷中种满了玉簪花,色白如玉的花朵在风中摇摆,玉簪花的香气飘飘荡荡,不禁让人沉醉。
他抱着她,踏着极致的轻功,跨越半片花海,旋身飞入最最美丽的那片玉簪花丛中。
轻轻将她放下,垂眸看着花中的人儿,白玉的鲜花如此靡丽,却也成了她的陪衬,她的娇颜,将这幽谷点亮,坐在这花丛中,好似从花中走出的仙灵。
君飞羽微微弯下腰,摘下含苞待放的一朵玉簪花,轻轻别在她的发间。
“烟烟,为夫给你吹一曲‘流觞曲水’如何?”
他伸手探向腰带,小小的一节玉管掉落在他的掌中,轻轻一按某个突起,玉管内又掉出一截,转瞬变成一支通体碧绿的细细的玉箫,这玉箫看起来极为别致,师烟烟不禁来了兴致。
玉箫竖于唇下,灵气逼人的碧绿色泽,和他色淡如水的唇色,交相辉映,煞是好看。
只见他五指翻飞,唇间微动,一阵风吹过,玉簪花香气鼓动,箫声骤起。
声音优美中夹着冰泉之气,忽如海浪层层推进,忽如雪花阵阵纷飞,忽如峡谷渺渺清风,忽如深夜银河静静流淌。
谁在花丛中吹箫,深情不知几许。
所有的鼓动潮涌,终汇成绵绵的情意,凝聚在这悦耳的箫声中。
她竟不知,他能将箫音吹得这般美轮美奂,好似所有的玉簪花在为他舞,好似风儿在随他动。
君飞羽见她目不转睛看着他,轻轻一笑间,内力突涌,他竟将内力汇于箫声,风浪尽握于他手,二人中心似乎起了一个漩涡,但师烟烟却没感到分毫不适。
玉簪花香气越来越浓,好似箫音催得花儿摇动,盛开,成熟,更为奇异的是,远处传来一阵不可忽视的振翅之声。
师烟烟从箫音中微微回神,竟见幽谷之外飞来一群赤鸟,扑棱着双翅,在他们二人头顶上空汇成一圈。
箫音一变,赤鸟队形分散,又快速地转成两队,分列二人头顶上空,有几十只赤鸟脱离队形,在中间横成一桥,好似情意绵绵的缠绕,好似心心相印的福桥。
箫音一散,赤鸟旋转起舞,在二人头顶形成一个漩涡,翩翩离去,君飞羽伸出手,带头的一只赤鸟飞上他的指尖,轻轻啄了一口,又似乎得到他的示意,掠上师烟烟的肩头,叽叽喳喳叫着,好似在传达他的爱意,最后,轻轻一触她的脸颊,扑棱棱飞走了
师烟烟吃惊地看着对面的人,“你能以内力御音?”
“烟烟知道御音之技?”君飞羽收回碧箫,静静地看着他的爱人。
“我只听过,却没见过。”
她只在武林野史秘记上偶然读到过,却没想到,他竟然会。
是了,她只知道,他以君飞羽的身份大致经历了什么,却不知,他以玉无邪的身份,又是哪般历练。
君飞羽既然让她见到如此不同寻常的一面,就没想着瞒着她。
“传我此技的师父已经隐世,当初,也是他将我双腿经脉续上,师父他老人家擅以琴御音,江湖上曾有绰号‘琴痴’,不知烟烟是否听过?”
师烟烟摇摇头,她对江湖事所知有限,还真没有听过这么一号人物。
“师父在三十年前就已闻名江湖,当时,他能以琴音杀敌,所向披靡,后因情伤,退出江湖,终日弹琴聊以慰藉,却有幸将御音之技大为提升,后以琴音与山林野兽虫鸟沟通,可谓天纵奇才。”
原是如此,本来就极为有才,武器竟是一把琴,深居山野,一人寂寞,竟又以琴得了山野动物们的青睐友好。
“你真有幸,能遇上这么一个师父!”师烟烟称赞。
在她看来,这门技艺,比别的武功要高明了不止一星半点。
君飞羽一笑,“在为夫看来,能让爱妃展颜,才是它最大的用处!”
师烟烟这才反应过来,他突然为她吹奏一曲,引得群鸟飞来,原来是想让她忘记刚才宫中的不愉快。
“我所在乎的很少,不过只有你和爹爹罢了,所以,不会为了其他的事烦忧。”
因她从未将月妃当做家人,自然不会因她不喜和刁难而失落。
她的亲人,不过也就只有她爹师夜白和她君飞羽罢了。
至于他的父皇和母妃,师烟烟早已清楚,皇家之中,并无亲情。
君飞羽将她揽在怀中,她将他和将军放在同一位置,虽不是唯一,但足以见他在她心中地位。
“你能这么想自然是最好,母妃的事以后你大可不必进宫。”
其实对于君飞羽来说,月妃也只不过是生她的人而已,母子之情,早已淡薄。
在他心中,烟烟的地位,比之父皇母后,不知要高了多少。
第138章 飞羽花()
“这里,难道就是你师父曾经隐世的地方?”
一眼望不到头的玉簪花丛,茫茫的花海,确实让人心情放松。
“烟烟所料不错,这是师父曾经待过的地方,这大片的玉簪花,就是他亲手种下,因为,他心爱的人,独独喜爱这玉簪。”
整片幽谷,全都是玉簪花,这得种了多久?
他的师父,只怕不只是琴痴,还是情痴呢!
看她好似有些感慨,君飞羽丛身后圈住她的小身子,闻着她身上比玉簪花更香甜的气息,轻若游风道:“烟烟喜爱什么花儿?”
师烟烟轻轻一拍他的脸颊,戏谑道:“怎么?你也想学你师父,将整座幽谷都种上我喜爱的花不成?”
“有何不可?”君飞羽亲吻她的脖颈,“只要是你喜欢,我都能去为你做。”
师烟烟起了戏弄他的心思,“那好啊,我喜欢飞羽花——”
“飞羽花?”君飞羽一怔,绞尽脑汁去想是什么花。
而后,恍然大悟,禁不住勾唇一笑。
“爱妃想将我种在这山谷里不成?”他的鼻息吹在她颊边,有些痒痒的。
“怎么,不行吗?你刚才还说,我喜欢的,你都去做!”
师烟烟脚下轻点,扬眉一笑,“请翼王,先将自己种在这儿,给我赏赏吧?”
忽然间,天旋地转,她被某人压在了身下。
大片的玉簪花为床,白云蓝天为盖,君飞羽为衾被
他抚着她的香唇,低哑道:“我可以,将自己种在你身,就在这里,你要不要试试?”
“流——”
正想骂他流氓,却被他瞬间封住了唇舌。
那张小嘴里要吐出什么话,他早已猜到,他此刻想做的,就是亲吻她的唇,拥紧她全身,深深地去爱她。
那张刚刚轻抚玉箫的唇,如今就在她唇上起舞,或轻或重,呼吸间,移动间,好似吹奏出一曲情迷,比之周围的花香更浓,比之清风更加撩人。
忽然,他用了些力,含住她唇上一点,或吮或咬,辗转在这片让他沉迷的香唇上,眼前的玉人儿,是他心中所爱,这里的景色,又是这般令人目眩。
他轻轻抚着她的衣,将褪不褪,似乎被她嘴上的香甜引诱,无心下手,又似乎景色迷离,须得慢慢缓缓轻轻柔柔地深尝。
掌心温度由凉转暖,再到热烫,师烟烟陡然警醒,在他一刻不停的攻势下,在急促的短暂呼吸间,急声:“你不觉得,这里风大吗?”
君飞羽咬着她可爱的唇瓣,轻笑从唇间溢出,“爱妃不怕,会让你热起来的。”
继续深吻。
半炷香后。
小狐狸大喘着气,“你不觉得,头顶的太阳正烈吗?”
君飞羽抚摸着她鲜亮的唇色,“正好,为夫可以将你看得更仔细些,洞房花烛夜,我还未将你看清楚呢——”
又是一记深吻。
小狐狸只有张嘴承受的份。
约莫一盏茶后。
小狐狸面带桃红,眼里盈着水汽,胸腔急速震动,“你不觉得,你这样有伤风化吗?”
君飞羽一指按住她的香唇,“烟烟,这里渺无人烟,伤不着风化的!”
“”
“爱妃还有力气说话,为夫甚为心喜,不如,现在就来研究研究你喜爱的飞羽花——”
“我抗议,你把我拐来这里,原来是想行不轨之事,居心叵测!”
小狐狸在下,一脸羞愤。
君飞羽一乐,“乖,咱们已是夫妻,为夫对你做再亲密的事,都不算是不轨,更别谈居心叵测了,我这是在例行最最正经的事,爱我的小狐狸啊!”
“你分明是某虫上脑!”
“那也是爱妃太过诱人!”
“我今儿要休息!”
“爱妃且休息你的,你不用出力!”
“”
说不过他,只有武力镇压了!
小狐狸单腿勾上他的腰,就在君飞羽以为她软下性子,要积极配合的时候,微一松懈,就被小狐狸从被压制状,一下翻身做了主人。
单膝抵在他腰间,小狐狸气势汹汹道:“再不老实,就把你埋在这些玉簪花下面,给它们做花肥!”
君飞羽握着她修长的小腿,“爱妃不会舍得的!”
“严肃点,我有话问你!”师烟烟指尖一挑他的腰带,将那玉箫挑了出来,一下找到那个开关,指着它道“这是听雪小筑的东西吧?”
君飞羽眼睛一亮,“爱妃好眼力!”
“哼!”师烟烟轻轻一指探向他的下巴,痞子似的挑了一下,“我还知道,你轮椅里的暗器,也是听雪小筑的,用的还是雪域冰蚕丝!”
“爱妃说的不错。”
君飞羽好似很享受这样被她压在身下,言笑晏晏,根本不急着起来。
“你是听雪小筑的主人?”
“正是。”
师烟烟摸着下巴看他,他有暗影楼也就罢了,他还有专门的兵器作坊,这势力,分布得还蛮齐全的。
君飞羽似乎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幼时在宫内,我便喜好翻阅兵器图谱,又因为双腿废了,便想着自己做个代步的东西,如此,一来二往,听雪小筑渐渐成型。”
竟是这样?
所以说,那轮椅,是他自己亲手做的?
没想到,他也喜欢鼓捣兵器,以后倒是可以交流交流。
“对了,皇上叫你进御书房,是为了什么?”
君飞羽目光深远,“父皇他,让我明日开始,入早朝。”
师烟烟心思一转,直觉不是什么好事。
君飞羽十几岁便离了宫,独自居在外面,更不曾上过朝,一直是闲散的皇子。
这次要他入朝,绝不是因为他封王成家的缘故,皇上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烟烟,为夫最担心的就是,上朝的时辰太早,没法儿好好抱着你睡个好觉了!”
师烟烟嘁了一声,“你说错了,你即便不上朝,我也睡不成好觉。”
“”君飞羽一僵,随即露出一抹深笑,“爱妃这是在控诉为夫吗?”
“嗯,不然你以为我在说笑吗?”师烟烟一本正经。
“为夫错了,下次再不敢打扰爱妃好眠,那现在,爱妃困不困?”
“大白天的,困什么困?”
“既然不困,那就”
“君飞羽,荒郊野外,你还想着白日宣——”
“嘘,正是如此,才没人打扰,昨日,我还没尝够呢!”
“我还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