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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可能!他们没日没夜研究这么久,你突然告诉我,幻梦其实就是维生素c?
那么,维生素c是何种条件下变异成幻梦的,幻梦又在如何条件下能转化维生素c
开玩笑呢吧?可翻来覆去花式性质测定结束,他们得出了结论:试管里的,确实是维生素c。
同分异构体间性质迥异,可这差异的也太大了吧?
一个是生物体必不可少的益生素,一个是闻名色变的高瘾性精神毒/品,实在是难以联想。
李希铭突然生出一个奇异的想法。
他信一些玄乎乎的东西,比如逼乎上提出的“氧气慢性毒品论”。
氧气是公认的大部分生物,其中包括人类,必不可缺的成分,但你真的能分辨氧气对身体无害吗?
以此类推,维生素c是人体需持续摄入的有益成分,而缺乏维生素c,虽不会导致人体死亡,却有大量细小的副作用涌现。
全身倦怠乏力、精神出现抑郁多疑;虚弱厌食,面色苍白,出现贫血、骨关节肌肉松脱、皮肤问题。
这听上去,是不是有点像低程度的毒瘾发作呢?
所以,人体对维生素c真的没有依赖性吗?
江白绫挠挠头发,打个哈欠:“说起来也怪,我昨晚做了个梦,梦到我有了超能力,能控制,嗯,物体无限前进,可以无视任何障碍物穿破,超酷炫的。结果参加一个奇奇怪怪的测试,失败了,就醒了。”
胖师兄打趣道:“说明你拥有一颗拯救世界的心啊。你别说,我昨晚也做梦了,不过我记得没你清楚,好像我是鳄鱼神,参加神职一纪元一次的评定。”
李希铭听的忍不住大笑:“都什么跟什么啊,神也有职称评定?真是不容易。”
江白绫露出了一个奇异的怀念的微笑:“我还认识了几个很有意思的人,可惜记不清长相了”
——
谢天谢地,第五期生存资格测试可算结束了。
本该在第五纪元初,人类年度量下的2012年12月21日前结束,硬是被胡来的管理员延长到2018年。
奥德伦特将维持测试发散出去的黑暗能量收回,白泽抖抖一身死气,变回萌萌的白绒绒模样,窝回自己构造成图书馆一样的小窝;瘟疫神把自出生便吵闹不休的“se…3”和“白魔”召回,把两个小家伙扔到虚拟小世界自己打着玩。
众神疲倦太久,脚下抹油的抹油,谈恋爱的谈恋爱,回去看自己小世界的看小世界,一眨眼测试的大小boss溜了个精光,愣是没被抓住一个当苦力。
“你先别跑,”奥德伦特一瞪眼,盯住张开翅膀准备飞的八翼鸟人,“第五纪元的上岗名单还没整完呢。”
“鸟人”转过身,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嘲讽笑:“哟,这不是隔壁家的小谁吗?是我眼神出问题了还是你掩饰的太好,你怎么还完完整整的活着啊?”
他随即想到什么,摆出个夸张的恍然大悟:“难不成是他不行了?太好了,我要趁他弱要他命,把江山抢过来。”
“谁不行了?”
鸟人立刻噤声。
奥德伦特柔和了疲倦神情:“完事了?”
原容点点头,从虚空抄出来一个起码厚十厘米面积约半平方米的巨型笔记本,像扔石头般,纤细手腕一丢,抛到了奥德伦特怀里。
“异能者上岗名单。”他一抬下巴,又睨了一眼坐立不安的拉(ra),“三少爷是吧?嗯?还怪会给自己整身份的。装逼好玩吗?”
“他不给你整个高端的,你不能怪我给自己整的高端吧?”蒋秋生据理力争,“是他傻,不是我精。”
原容不说话,定定看了浑身发白光圣洁的让人想打的蒋秋生一会儿,后者紧张的光都黯淡了千分之一度,突然笑了:“谢谢你的帮助。”
蒋秋生愣了一下,随即舒口气,摆手:“不谢不谢,多少年交情了。”
他不怀好意的又看一眼沉默不语的奥德伦特,以在场人明明都听得见的分贝悄声道:“你俩真成了?”
原容点头。
蒋秋生大呼刺激:“两位亿年魔法师喜结连理!不容易不容易!什么时候摆一桌让大家吃个饭?”
奥德伦特瞪他一眼,耳垂抑制不住泛红,原容拍拍他的手,笑道:“早八百年就在一起了,你不知道?说起来,故意在人类神话里传我们两个绯闻的始作俑者,就是你吧?”
蒋秋生一愣,不自然的抖抖翅膀:“谁说的,别瞎说啊,没这事,不可能。”
原容不在意的挑挑眉,揭过这一页。
“人类这次挺争气的,通过了不少。旧神的通过率反而不高,就是稳了。”
“没办法,这几百年倡导和平发展,大家骨头闲的都长锈了,再封锁记忆重新来过,懵逼正常。”
原容梳理法则的细枝末节,将新规则划至名单上新晋神祗。
蒋秋生给他打下手,又想起什么:“这次我想的办法不错吧,让每个人体都存在的维生素c变异,以此为媒介进入梦境测试。梦里通过呢,异能者转正成神,通不过呢,就当做了个梦,几分钟就忘了。这样又没漏网之鱼,也不留下证据。”
原容笑笑:“很不错,奖励一朵小红花。不过,留点证据不也很有意思么?总归是有纪念意义的事。好比第三纪元用的锡币,多年以后被人类挖出来当宝贝,还挺惊喜的。”
听到原容提起锡币,奥德伦特不自在的悄悄看他一眼,确定祖宗没有生气的意思,又赶紧装作沉迷工作。
原容不着痕迹的勾起了嘴角。
他真是瞎,身边有这么个大宝贝,竟然单身几亿年。
这就是传说中的没有恋爱脑?
“咱们定居人间吧。”
“什么?”
奥德伦特诧异的抬起头,望向面色不改的,抛出惊雷话语不自知的原容。
后者轻飘飘的抬起眼皮:“不愿意?”
“不,我是说我记得你一向讨厌人类。”
原容这几日都维持着奥德伦特设定的人类模样,似乎是觉得行动方便?奥德伦特不确定的想,也可能是懒得换?
总之,这位祖宗的心思他从来没摸透过,也习以为常了。
“其实,人类挺有意思的。”原容落下最后一抹意识,将无关紧要的杂七杂八法则悉数分配完毕,伸个懒腰,“我要收回之前墨守成规的观念了。”
他在桌下踢一脚蒋秋生,后者示意有话快说。
“你那两位小朋友干什么去了?”
“亚当夏娃?”蒋秋生想了想,“2019年的生育规划没做完呢,加班去了。”
原容点点头:“人间界大小破事也挺多的。”
“所以你赶紧把下放权限收回去吧,”蒋秋生翻个白眼,“我都累计多少年没休班了。好不容易测试度个假,还要给你们拉红线,心累。”
原容不置可否,立刻转移话题,气的蒋秋生浑身光线又黯淡了千分之一度,四舍五入快秃了。
二人结束手上活,去人间界度蜜月了。
他们最后还是回了住的最熟悉的“天合御都”。
天色还早,太阳悄咪咪从稀薄云层中探头,新晋太阳神业务还不熟练,在云上左看右看站着发愣,让原容不由得想起个第一次上岗的小山河。
他向云中一跃,把太阳神吓了一机灵,随即不可思议:“握草你是真的?”
秦仲铮是想叫他的名字的,那两个字却无论如何都发不出音,他一瞬想明白了许多事,最后咧着嘴角朝他笑。
原容笑笑:“成神感觉如何?”
秦仲铮痞笑:“酷。”
阳光在他背后缓缓逸散,一位新晋的,对未来和法则蕴含无限信心与潜能的神祗,郑重又不慎熟练地朝二位原始神祗行个古礼,讨好般照亮昏暗晨曦中的石板路。
小区旁小吃一条街大多还休息着,只有个别特别勤劳的商家已然开门,隐约飘出温馨的美食香气。
原容在灌汤小笼包前停下,等第一笼出笼。
那老板和他很熟,笑道:“今天起得这么早!”
“是啊,”原容笑着回答,“早起身体好。”
老板给他盛了满满两碗牛奶燕麦粥,好奇道:“这位是没见过啊,小伙子真帅气!”
“我男朋友。”原容从热腾腾的香气中抬起睫毛,在白色雾气中笑的温暖,“我的眼光,能不帅吗?”
奥德伦特不由自主的握紧早餐桌下一直交握的手,有些凉,但如亘古以来一般令人安心。
察觉到奥德伦特的走神,原容无奈的笑笑,咽下第一只小笼包。
滚烫的汤汁包裹浓郁香气,激活他的味蕾,涌入冰冷已久的肠胃,一瞬将他点燃。
身旁,包子铺老板正朗声大笑着,与老婆说着口水笑话,迫近晚冬的时节,熊熊炉火把他热的满头大汗。
一切都是这般生机勃勃,美好、热闹到教原容不由得热泪盈眶。
正如他希望的模样。
——fin——
夜晚。
大团子被狠狠踹下了床。
大团子无敌委屈:为什么又嫌弃我,我表现的不够好吗???
大魔王(扶腰冷笑):我现在就后悔,没等你刚有意识立刻一把掐死。
大团子超级委屈:那,那,那你来?
大魔王懒得理他,大魔王睡了过去。
那么累,大魔王还是喜欢别人伺候他的,哼
第136章番外 (秦徐):光最初始的模样()
炽热、灼烧万物的光辉;正源源不绝的散发热量;那能量太过磅礴而暴虐;一切均熔化、消融、被它吞噬,被最原始的灼目白光吞没——
耳边人群的咆哮如影随形;从亘古最初始之处跨越时间;朝天边无情的永恒宣泄——
人类勇士不畏牺牲;骁勇者背负金属巨弓,随着一声怒喝;上古怪物赐予的奇异弓箭伴随鸿钧之力;向它袭来!
光暗了下去。
仿佛力量本源被爆破;它吃痛、咆哮、抽搐,然后打散了意识。
它的能量一时找不到宣泄口;悉数袭入被称为“宇宙”之处。
秦仲铮梦醒了。
开玩笑的吧?
他踉跄着从king…size上滚下床,这床太软;睡的他浑身骨头都咔吱咔吱响;又差点被床尾洛可可式矮脚凳绊倒。
等一下;他睡觉的卧室,该是这般装潢的吗?
他随即惊诧意识到:这不是梦。这里是才是现实。
真真正正的现实。
视线所及之处,不是原容在天合御都的次卧;而是他文艺女青年妹妹秦清石“精心”过目的装潢。
前两年;他带了一身难以痊愈的旧伤退役,做安保公司发了家;也算青年杰出总裁。秦清石看不惯他的狗窝;非要帮他掌眼;买了套郊区三层小别墅,又装修的及其繁华精致。
其实他住不惯,也看不惯这些精妙玩意儿,只是宝贝妹妹喜欢,每天抬眼低头都是这风格,也便习惯了。
但从无比真实又离奇古怪的长梦中醒来,猛地见到这独特装潢,真有点不习惯。
墙上的挂钟静静走到了2点,凌晨太阳还没出来,窗外黑的吓人,他理应继续睡的,可那光怪陆离的梦结束,竟一丝睡意也无。
秦仲铮先从绒毯上做了50个俯卧撑,待睡太久酥软的身体完全醒了,才大汗淋漓的去冲澡,把梦中如此真实荒谬的事理清。
他,秦仲铮,不是整日幻想中二梦的年纪了,竟梦见参加“生存资格测试”,还通关了。
他能掌控能量、操纵物质间能量流转转化,到异能进化的最后,他甚至能瞬间将面积广辽的湖泊蒸发、将山林大地燃烧
他还梦到了曾经合作过几次的蒋家三少爷,这不很稀奇,毕竟现实中算认识;可他还梦到了新晋流量女团的两位成员,更离奇的是梦中他完全没认出来;除此之外,还有“原创”的一些朋友。
总之,这梦实在太真,闭上眼,那些危机四伏千钧一发的场景仍历历在目。
甚至
他皱眉,太阳穴处隐约阵痛,甚至记不太清睡觉前的记忆了。
他在马桶上呆愣愣的坐了一会儿,这真是十分奇妙的感觉,按理说,梦境中光怪陆离的幻境,醒来后应逐渐模糊才对,反倒这梦越想回忆起的越多,睡觉前的记忆却淡薄到难以捕捉。
就好像
梦才是真实,梦之前的记忆全是迷惑人的假象而已。
秦仲铮苦笑着站起,心不在焉的洗漱,刮胡子,涂上刮胡膏才顿住。
他不算体/毛旺盛的人,但通常早上需要刮刮胡渣,可他的下巴,却光滑好似刚剃过。
不是错觉,梳洗镜中被灯光照耀的太过清晰的秦仲铮,皮肤也变好了。
他下意识地摸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