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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真是越来越好奇了。”
“你这样说,让我觉得你邀请我来的动机不纯呢。”潘爱子斜瞄了他一眼。
薛谨之赶紧笑道:“才不是,我是你老板,你是我助理,我们以后要天天在一起相处,所以需要先沟通一下感情。”
“我以为只是单纯地请我吃早餐,没想到还有附加条件。关于做你助理的事,你还是再考虑一下吧,我心里不情愿,工作的主动性就差,你也不想找一个没有工作效率的助手,对不对?”潘爱子推辞工作。
薛谨之却不以为然:“没关系,如果你一个人忙不过来,我可以再安排一个副助理”
“副助理?”闻所未闻的一个职位,亏他想得出来,潘爱子差点儿喷笑出声,“薛总,我倒是好奇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可以告诉我理由吗?”
薛谨之略一歪头,看着她说:“理由?我喜欢你,从第一眼看到你那一刻,我就决定要追求你,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你相信吗?”
“不信!”潘爱子不觉得他有认真对待她的问题。
他也不争辩,只是笑笑,便在前头引领她,进了临海的那间茶室。
茶室里有一张红木八仙桌,配四把红木雕花椅。早餐已经摆好了,一个中年女人坐在东面的位子上,正在看对面电视里的早间新闻。
见薛谨之走进来,她马上露出微笑:“谨之”
只唤出他的名字来,她便看到跟在薛谨之身后的潘爱子了。笑容一下子从她的脸上消失了,她愕然片刻,问:“她是”
“我的新任助理,潘爱子。”薛谨之又介绍一遍。
然后他转身,向潘爱子介绍中年女人:“这是我妈你称呼她佟阿姨就好了。”
“佟阿姨早。”潘爱子向佟雪帆问好。
她听说过佟雪帆这个人,却是第一次见到本人。仔细打量,她发现佟雪帆的样貌比叶海安要和善得多,穿着也比较低调,白色的过膝纱裙,丝毫不张扬。
这个女人也算是个有韧性的女子,薛远驰结婚之前,她就为他生了儿子。在他结婚之后,她仍然默默地跟着他,不提名分,不敛钱财,不吵不闹,自己一个人把儿子长大成人。
所以,在薛远驰*的大半生里,女人来去如过江之鲫,最后留在他身边的,除了他的太太叶海安,就只有最初跟着他的佟雪帆。
如今她已年届半百,容颜渐渐老去。可是她的儿子长大了,出息得玉树临风。
以前她的存在是薛家的耻辱,叶海安自是恨她恨到切肤入骨,老太太薛卢燕妮也非常瞧不起她。不知道是不是母凭子贵,还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煎熬到了这个年纪,她竟然被接进了薛家来,公然形成了一夫两妻的家庭局面。
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潘爱子暂时一无所知。
早餐桌上,两个女人都有些心不在焉。
潘爱子一副魂游体外的样子,也不怎么讲话,一口一口地喝眼前那碗粥,也不吃别的。
佟雪帆不停地拿眼睛瞄潘爱子,目光中有明显的不安和不满。趁潘爱子不注意的时候,她便会转头瞪自己的儿子。
只有薛谨之是认真吃饭的,头也不抬地喝了两碗粥,吃了一碟子的煎馒头,把摆在他眼前的熏肉和青菜都吃光了。
然后,他把碗放下,对潘爱子说:“你等我一下,我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哦”潘爱子木然地答应了一声,直到他走出去了,她才意识到自己要独自面对佟雪帆,场面还挺尴尬的。
佟雪帆放下筷子,靠在椅背上坐直了,看着潘爱子,直截了当地说:“潘小姐,其实你不应该出现在我们家。”
潘爱子也赶紧放下粥匙,双手叠在腿上,十分恭顺的样子:“佟阿姨,我不明白你的话,你不喜欢我吗?那我以后不来府上打扰了。”
“你不仅不应该来家里,你就不应该出现在薛家人的面前当然,这不是你的错,不能怪你阿姨跟你商量一件事,你放弃在皇图的工作,我帮你另找一份收入不错的工作,好不好?”佟雪帆对潘爱子有所求,态度温和起来。
可是潘爱子并不缺工作,也不缺钱,她只要进皇图。在这件事上,显然她没有办法答应佟雪帆的请求。
“佟阿姨,实在对不起,我很看重在皇图的工作。不过我可以答应你不做大薛总的助理,只要你跟他说一句,他一定会听你的,我可以去别的部门工作。”
潘爱子这样说,是想趁机推掉薛谨之助理的这份工作。既然佟雪帆不喜欢她,薛谨之应该尊重妈妈的意思吧?
佟雪帆却露出不满的表情:“你这孩子你怎么不懂事呢?我这也是为了你好!明知眼前是一池子的雷,你还非要一脚踩进去吗?”
潘爱子好脾气地笑着,说:“阿姨,我不知道眼前是怎么样的一池雷,你能不能跟我说得再清楚一些,为什么我就不能出现在薛家人面前?为什么我就不能进皇图工作?如果不告诉缘由,就让我离开,似乎不太公平啊。”
佟雪帆叹了一声:“都是你这张脸你长得很像我们家的一位故人”
潘爱子认真地听着,期待佟雪帆能讲出一些她不知道的故事来。可是佟雪帆只说了两句,就顿住了。
正在这个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小ay的欢叫:“太奶奶!”
这个奶声奶气的声音,一下子就抓走了潘爱子的魂魄。她像是被施了摄魂咒,完全忘了记对面佟雪帆的存在,“噌”地跳起来,跑到门边上。
她扒着门框往外望,可是二楼的走廊空空的,并没有孩子的身影。
她急忙跑出茶室,奔向楼梯。
外面突然有一个小孩子奶声奶气地说话,潘爱子马上就被勾走了魂儿,站起来追了出去,丢下莫名其妙的佟雪帆,愣在那里,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潘爱子追到二楼的楼梯口,往一楼大厅里望,果然看见一个小男孩儿趴在薛卢燕妮的膝盖上,撒着娇儿嬉闹着。
小男孩儿两三岁的样子,有一头乌黑柔软的发,眼睛很大,眸子亮得像黑曜石一般,脸蛋儿圆圆的,笑起来却有一个小尖下巴。
他穿着一件亮黄色蓝领子的长袖小棉t,黄蓝相间的格子裤,白色的软底鞋,皮肤细白如玉,沐浴在清晨明亮的阳光里,美得像一幅画。
楼下薛老太太含饴弄孙,小bay稚语承欢,多么美好的天伦之乐。
可是这场面看在潘爱子的眼中,却是无比刺目。她的心里有一道旧伤痕被“刷”地撕裂开,突然其来的疼痛感袭遍全身,令她抑制不住地发抖。
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楼梯护栏,将整个身体都倚在扶手上。她必须要这样把自己固定住,否则她的双脚会不自觉地走下楼去。
她的眼眶发热,脸颊很烫。她害怕自己哭出来,就努力地憋气,憋得胸口发闷,两耳嗡嗡直响。
她的目光一瞬不瞬地跟随着小男孩,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语,都能令她的心飞扬起来。她像是一只烧开的水壶,身体安静地杵在那里,内心却早已经汹涌翻腾。
还好,她忍住了,没有哭。
在薛老太太面前嬉闹够了,小男孩儿吵着要出去玩。薛老太太让奶妈带他去院子里,奶妈答应了,抱起小男孩儿,走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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