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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了几眼,男人背着包转身。
安歌有些失望,看来他不记得她了啊……
“席学长。”安歌对着他的背影开口。
“……”男人回过头,阴沉沉地看向她,眼里有着戒备。
安歌尴尬地摸了摸耳朵,笑得十分勉强,“席学长,你可能忘记我了。有一年私立学校高年级和低年级学生交换座位考试,我们坐在一起,你借了橡皮给我,还给我指出了错误……”
她那个时候英文很差,考试的时候把“坐下”的单词写成了sixdown,他坐在她旁边,指了指,又趁监考老师不注意写了sitdown。
她看了他考卷上的名字——席南星。
工工整整的三个字。
不知道为什么,那一次考试,安歌彻底记住了这个名字,像少女初开懵懂之心,她开始在校园每个角落里寻找着席南星的身影……
现在想来,那时候自己很傻,她每天以寻找席南星的身影为乐,却从来不敢主动上去打声招呼。
“……”席南星沉默地看着她。
“果然忘记我了啊。”安歌特别窘,笑得份外尴尬,“那学长你忙,我先走了,不打扰你了。”
好糗。
安歌咬着嘴转身,身后忽然传来特别man的嗓音,“你身上有钱么?”
不同于权墨嗓音的性感、干净、冷冽,席南星的声线很男人,很沉着,像是从心脏深处出来的声音。
“诶?”
安歌不解地回头。
上来就问有钱,是什么意思?
“借我理发。”席南星沉声道。
“呃。”安歌有些为难,想了想还是回头跑向女保镖那边,尴尬地借钱,“你们谁能借点钱给我吗?我工作以后还。”
她真的要找份工作才行。
“少奶奶,这是总裁交给你shopping卡。”一个女保镖拿出了一张黑卡。
“……”
安歌震惊,权墨对她这么大方啊?还有黑卡。
席南星上了车,坐在一隅,包还背在背上,脸面向窗外,仍是望着权家别墅的方向。
车调转了头,离开权家地界,往市区驶去。
第33章 我坐牢了(6)()
车调转了头,离开权家地界,往市区驶去。
安歌看着席南星的身影,她记得,印象中的席学长是个很阳光的大男孩,考试的时候都能和她聊上一大堆,一笑就会露出两颗虎牙,帅气极了,在学校里他也是风云人物,朋友兄弟一大堆……
他总是人群中最散发光芒的那个。
可现在的席南星,就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全身充斥着阴沉阴郁,沉默,所有的光芒都离他而去,只浸在了黑暗中一样。
“席学长。”安歌忍不住开口,“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知道我多少事?”
席南星看向她,目光阴沉。
“呃……”作为暗恋过他的一枚小女孩,安歌当年当然是处处探听他的事了,“我只知道学长你18岁就辍学了……”
那以后……她就不是很清楚了。
“我坐牢了。”席南星打断她的话,“十年,刚被放出来。”
“什么?”安歌震惊地看向他。
他怎么会坐牢?
像是知道她的疑惑,席南星直截了当地道,“恶-性-强-奸-罪。”
“不可能。”安歌第一反应就是不相信,目光很较真,软软的声音很是一本正经,“不可能,席学长,这种玩笑不好笑。”
什么强-奸-罪……怎么可能。
他一定是在骗她。
“……”
这回换席南星愣住了,看着她下意识绝不相信的脸,阴沉的目光有些浮动,“你不相信?”
他这才认真去看安歌的脸,完全没有印象的一张脸,说漂亮也漂亮,也一般也一般,小小巧巧的巴掌脸,干干净净的五官。
她的声音倒是动听得出众,清水一样的舒服。
“怎么可能相信。学长你不会做这种事的……”
她记忆中的席南星太阳光了,怎么可能做出强-奸这种事,绝对不可能……
“呵。”席南星自嘲地笑了一声,定定地看着她,“没想到这世上,还有人相信我没犯-罪。”
“席学长……”
“你叫什么名字?”
“安歌。”
“我记住你了。让我下车。”席南星说道,目光又投向了窗外,目光阴郁,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安歌不解地看着他,“不是要去理发吗?”
车停了下来,席南星背着包下车,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看向她,嗓音沉着,“世上唯一一个还相信我是好人的人,我不花她的钱。”
说完,席南星转身沿着路旁往前走去,一身颓废。
安歌望着他的背影,他真得变了很多,没有笑容,没有阳光,在他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
——★——★——★——★——
dk集团“m”字形设计大厦,36层总裁室。
电脑上数据密密麻麻,权墨坐在电脑前,修长的手握着秘书刚刚送来的盒,打开,是四叶草钻石手链。
独一无二的全新打造,不同于王总送的,新的钻石手链上每片叶子上都刻上了不一样的音符。
权墨指尖摩挲过每一片叶子,深邃的眸复杂难解,一抹黯淡无处可藏。
第34章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1)()
权墨指尖摩挲过每一片叶子,深邃的眸复杂难解,一抹黯淡无处可藏。
安歌。
安歌……
这两个字无声地抵在他唇齿之间。
桌上的内部电话响起,权墨按下免提,秘书的声音响起,“总裁,席先生来了。”
权墨的眼立刻恢复如常,英俊的脸冷漠,将手链放进盒中,微掀薄唇,嗓音冷冽,“让他进来。”
须臾。
总裁室的门被推开。
席南星站在门口,修长的身形站得极具成熟的痞味,单肩背着陈旧的包,青茬密布的脸阴郁得很,一双眼睛审视着总裁室的环境,目光最终投到办公桌前的权墨。
权墨一身名牌手工西装,线条笔直,目光如炬,贵气优雅浑然天成,他坐在那里,就好像天生就该他高高在上,凌驾一切一般……
和席南星的一身落魄形成了鲜明对比。
二人远远地对视,各有深深暗涌,总裁室里流动着一股诡谲的压抑……
半晌,权墨淡淡地开口,“我派去接你的车,你没坐。”
席南星坐了十年的牢,出狱的日子权墨派人去接,没接到。
闻言,席南星笑了,露出两颗虎牙,让憔悴的脸显得年轻俊气不少,“我蹲了十年牢,太想看看高墙外面是什么样子,所以先走了。”
这一笑,缓解了空气中紧张的气流。
“需要安排些什么?”权墨问道。
席南星走向前,把背包一丢,往权墨面前一坐,跷起腿,直接开口,“女人。”
简洁明了。
“……”权墨冷淡地注视着他,不置可否。
“我这10年来可一点女人味都没尝过。”席南星抖起了腿,“给我安排几个女人,漂亮的,性感的,身材一定要辣。”
“可以。”权墨没有拒绝,伸手要打电话。
席南星眼前忽然浮现出安歌那张认真的脸,忍不住又添上一句,“对了,最好声音要好听,软软的,但干净。”
“一出来就只想女人?”权墨淡漠地看着他。
可真有追求。
“权墨,你表哥我岁了,连女人的那些声音都没听过,说出去很丢人的。”席南星耸肩。
席南星的父亲和权墨的母亲是亲兄妹,两人是表兄弟。
席南星当年办成人生日宴的当晚,席家大摆宴席,政、商两界的大人物一一到齐,那晚的盛况叹为观止,风头之盛独一无二。
可第二天,席南星就被捕了,涉嫌恶-性-强-奸……
席家少爷年纪轻轻就被判刑,令多少人唏嘘不已。
“我以为你在里面捡十年肥皂,不在乎女人了。”权墨说道。
席南星立刻道,“我性-取-向十分正常。”
权墨不想再围绕着这个话题打转,便道,“我给你准备了几套房子,秘书会带你去,还有形象设计师,你把自己整理一下,别光想女人。”
听这话是逐客的意思了?
席南星站起来,“权墨,我们兄弟好久没在一起了,不跟我一起?”
以权墨现在的手段,找再多的女人都不在话下。
“我家里有女人。”
第35章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2)()
“我家里有女人。”
权墨睨了一眼桌上的盒子。
“哦……我在牢里看过新闻,说是你订婚了,但新闻播得太快,没看到你老婆的真面目。”席南星又耸了耸肩,“下次见见。”
“咚咚——”
门被敲了两下。
李珍珠径自推门进来,手上拿着文件,“总裁,有一份紧急文件需要您签字。”
“拿过来。”
权墨握起笔。
席南星看了一眼,发现文件上的东西他十之八九都看不懂,而权墨却只瞥了一眼,便指出错误之处,然后洋洋洒洒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十年了。
他们兄弟二人十年里一个牢底坐穿,一个意气风发,天差地别。
席南星沉默地看着,眼神越发阴郁。
“我杜绝她认识其他男人的一切渠道。”
秘书李珍珠离开后,权墨忽然说道,声音低沉、冷淡、占有意味十足。
席南星怔了下,一秒之后反应过来权墨是在说见他未婚妻的事,不禁笑了,站起来背起自己陈旧的背包,感慨一句,“权墨,你还是和以前一样。”
权墨自小就是个冷漠、独占性极强的人,他认定了的东西,别人求也求不走、抢也抢不走,他就是砸坏毁灭在自己手里都不会转给他人一分一毫。
说完,席南星转身离开……
权墨盯着席南星的背影,英俊的脸庞轮廓如削,目光深然。
他当然没变,变的是……席南星。
——★——★——★——★——
安歌一回到权家别墅,就直冲厨房冰箱拿酸奶。
厨师们正围在一起叽叽喳喳——
“你们说,少爷是吃清蒸呢,红烧呢,还是炖汤呢?”
“这种廉价的鱼少爷肯吃吗?”
“要死了你,这是少爷和少奶奶亲自去钓的。”
“……”
闻言,安歌咬着酸奶吸管钻进人群里,只见厨师们正对她和权墨钓回来的一堆杂鱼犯难。
“少奶奶好。”见到她,厨师们立刻分散开。
“你们好,慢慢头疼,我先上楼了。”
安歌对于他们遇上权墨这种挑剔的主子表示万分同情,转身拿了两个特大的面包离开。
“少奶奶,您不等少爷一起用晚餐吗?”一个厨师问道。
那两个面包都够少奶奶吃到夜宵了吧。
“不了。”
安歌说着就消失在厨房里。
权墨是踩着晚餐的时间点踏入别墅的,佣人伶俐地上前为他脱下西装,奉上拖鞋,“少爷,晚餐已经准备好了。”
“嗯。”权墨冷冷地应了一声,面无表情地走进餐厅,修长的手握着一方小小的盒子。
穿过富丽堂皇的大厅,进入餐厅,权墨的脸立刻沉了下来。
餐桌上,菜肴丰盛,但只摆了一副碗筷,孤零零的特别刺眼。
“安歌呢?”权墨开口,面色不豫。
“少奶奶说不用等她晚餐。”
“把她给我叫下来。”权墨捏紧了盒子,脸色更加难看,声音冷漠得骇人。
第36章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3)()
“给我把她叫下来。”权墨捏紧了盒子,脸色更加难看,声音冷漠得骇人。
佣人急忙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又跑回来,低头站在那里,小喘着战战兢兢道,“少奶奶说她已经吃饱了,还有事做,就不下来了。”
“……”
权墨冷冷一眼扫过去,佣人吓得差点跪倒在地,“少、少爷,要不我再、再去请少奶奶……”
权墨瞪着佣人,灯光投射在他棱角分明的俊脸上,却一点都没被柔和到,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他此刻愠怒都写在脸上,半晌,权墨从牙齿缝间挤出两个字,“随她!”
他还求她吃饭了不成。
她心情不好,他放着集团的事不管,陪钓鱼陪吃饭,她倒好,不等他回来就吃饱了!
吃——饱——了!
她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
“少爷,您用餐。”佣人挪开椅子。
“不吃了。”权墨转身便走,留下吓得面若死灰的佣人。
半夜,房间里静悄悄的,光线极暗,偌大的床上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