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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
说着,安歌转身走出去。
——★——★——★——★——
菲德古堡,庞大的身躯立在阳光之下,钟楼的钟声沉重地响起,震响整座古堡。
古堡外,安静如常。
古堡内,有的保镖正在检查佩枪,有的正时刻关注着外面的动向。
古典的真皮沙发上,权墨一个人坐在沙发上,一袭黑色衬衫衬得他整个人周身阴霾,他微微弯着腰,脸色没什么血色,黑瞳冷漠如冰,修长的手上正组装着一把枪。
银色的手枪。
茶几上摆放的一堆零件很快在他手里优雅利落地组装完成,放入弹匣,关上,手枪表面泛着光芒,如锋芒……
“如果有一天我决定对你动手,你拿这把枪先杀我。”
“对我动手,为集团,为权利,还是……为女人?”
……
回忆倾袭而来。
一语成谶。
这一天,来得比他想象中的早。
“权总,我们准备好了。”一个保镖将枪别到腰间,走到权墨面前,低头恭敬地道。
“他们很快会到。”
权墨冷冷地道,拿起一条白色的丝巾擦着手枪表面……
他和席南星的枪法,不知道谁的更准些。
“有权总亲自坐阵,席南星埋伏的人手再厉害也不是您的对手。”保镖低头,头转向某个方向,“不过,老爷夫人他们——”
话音未落,外面传来轰鸣震天的炮声。
响彻如雷。
简单一声。
一个佣人正端着咖啡上来,听到炮声忍不住看了一眼墙上时钟的时间,有些疑惑地嘀咕道,“奇怪,祭祀鸣炮不是要到晚上么?”
岛中广场的祭祀鸣炮能响彻整个菲德岛。
闻言,权墨擦拭手枪的动作一顿,眼底浮起一抹幽冷的光。
见权墨如此,保镖立刻冲到窗口往外望去,外面依然没什么动静。
不是席南星来了。
只是祭祀炮声。
简单一声的炮声后,就安静了,过了两三分钟的间隔,又连续响起两声炮响,然后又安静。
间隔后,又连响三声炮声。
“今年的炮声真是古怪。”佣人一边将咖啡端到权墨面前,一边嘀咕着。
“……”
权墨坐在沙发上,目光冷鸷,用丝巾在枪身上擦着,动作随着炮声的间隔停顿。
一声,间隔;两声,间隔;三声,间隔;四声,间隔……
整个古堡上空都响彻着炮声,刺耳极了。
窗外,一阵鸟雀乱飞。
权墨冷漠而沉默地听着,一直听到连续性的七声炮响之后,又恢复间隔的空白,然后又响了一声炮声。
然后,再无鸣炮声。
整座岛都安静了。
“……”
权墨的手指僵硬地搭在枪身上。
12345671。
他的笔记本密码。
门被保镖从外重重地推开,一个人报告道,“权总,他们来了。”
席南星,来了。
这是一场硬仗。
——★——★——★——★——
岛中广场,鸣炮处,在炮响之后安静得鸟雀无存。
第393章 不准哭(4)()
岛中广场,鸣炮处,在炮响之后安静得鸟雀无存。
点炮的一整排工作人员瑟瑟发抖地转过身,看向一旁的东方脸孔女孩,吓得说话都哆嗦,“小姐,炮都鸣完了。”
“谢谢。”
安歌礼貌地致谢,往旁睨了一眼明雷和几个手下。
她刚才故意推拉了明雷一把,让他露出腰间的手枪,顿时把那几个工作人员吓得魂不附体,让他们鸣炮立刻就乖乖鸣了。
不远处,是岛中广场,广场中央是一座女神像喷泉。
此刻人还不多,因为没到晚上祭祀的时间。
安歌转了转手上的戒指,希望权墨能听懂她,能出来找她,别和席南星对上……
很久。
冷冰冰的枪口抵上她的脑袋。
安歌惊了下,转眸看向身旁的明雷。
明雷不是傻子,相反,他是个坐过牢的高智商犯罪分子,“12345671,是什么意思?”
安歌抿了抿唇,“没什么意思,我就想听鸣炮。”
“我不认为安小姐现在还有这个心情。”明雷道,“你在传递什么消息?”
“没有。”安歌死不承认,“你不信就开枪吧。”
“传递什么消息都没用,来不及了。”明雷放下了手枪,对安歌是很不满的。
红颜祸水。
席少就是为这女人让步太多。
不然要整一个权墨,是太容易的事。
现在这个时候,席少应该已经攻进去了,做什么都枉然,否则,他不会让安歌鸣炮。
“是吗?”
安歌的眸光黯了黯,真的来不及么?不管她付出多大的力气多大的努力,都来不及?
“砰——”
忽然一声枪响在她耳边炸开,安歌惊地捂住耳朵蹲下身,失声叫出来。
下一秒。
她才发觉自己身上并无疼痛。
她一转头,就见明雷捂住了肩膀,鲜血从指缝间淌出来,明雷看向前方,然后说了一句,“撤。”
说完,明雷捂着肩膀带手下闪进旁边的走廊,飞快地跑了。
“……”
安歌呆呆地看着这一幕,忽然明白了什么,立刻朝明雷刚才看的方向望过去。
只见女神像喷泉前停着两部黑色跑车,一行人站在车前,为首的赫然是权墨,他着一身黑色,看起来又瘦不少,他站在那里,俊庞没有表情,一双黑眸直直望着她。
他的身后,是几个保镖,一个保镖正将拔出的枪收回去。
广场上,为数不多的居民吓得到处躲藏乱跑……
逃散的居民成了他的背景。
他像是静止了,在慌乱的人群里一动不动。
“权墨。”
安歌呆呆地望着他,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像隔了一个世纪的一眼。
等的辛苦。
推开功成名就机会的时候,她没有委屈;一个人踏上一座不认识的岛时,她没有委屈;电话打不通时,她没有委屈;试图闯鬼堡的时候,她没有委屈;哀求席南星收手把自己当筹码的时候,她没有委屈;被明雷用枪指着的时候,她也没有委屈……
现在,她终于见到权墨了,一股委屈突然从心口弥漫开来,像鸣的炮,瞬间在她身体里爆炸开来。岛中广场,鸣炮处,在炮响之后安静得鸟雀无存。
点炮的一整排工作人员瑟瑟发抖地转过身,看向一旁的东方脸孔女孩,吓得说话都哆嗦,“小姐,炮都鸣完了。”
“谢谢。”
安歌礼貌地致谢,往旁睨了一眼明雷和几个手下。
她刚才故意推拉了明雷一把,让他露出腰间的手枪,顿时把那几个工作人员吓得魂不附体,让他们鸣炮立刻就乖乖鸣了。
不远处,是岛中广场,广场中央是一座女神像喷泉。
此刻人还不多,因为没到晚上祭祀的时间。
安歌转了转手上的戒指,希望权墨能听懂她,能出来找她,别和席南星对上……
很久。
冷冰冰的枪口抵上她的脑袋。
安歌惊了下,转眸看向身旁的明雷。
明雷不是傻子,相反,他是个坐过牢的高智商犯罪分子,“12345671,是什么意思?”
安歌抿了抿唇,“没什么意思,我就想听鸣炮。”
“我不认为安小姐现在还有这个心情。”明雷道,“你在传递什么消息?”
“没有。”安歌死不承认,“你不信就开枪吧。”
“传递什么消息都没用,来不及了。”明雷放下了手枪,对安歌是很不满的。
红颜祸水。
席少就是为这女人让步太多。
不然要整一个权墨,是太容易的事。
现在这个时候,席少应该已经攻进去了,做什么都枉然,否则,他不会让安歌鸣炮。
“是吗?”
安歌的眸光黯了黯,真的来不及么?不管她付出多大的力气多大的努力,都来不及?
“砰——”
忽然一声枪响在她耳边炸开,安歌惊地捂住耳朵蹲下身,失声叫出来。
下一秒。
她才发觉自己身上并无疼痛。
她一转头,就见明雷捂住了肩膀,鲜血从指缝间淌出来,明雷看向前方,然后说了一句,“撤。”
说完,明雷捂着肩膀带手下闪进旁边的走廊,飞快地跑了。
“……”
安歌呆呆地看着这一幕,忽然明白了什么,立刻朝明雷刚才看的方向望过去。
只见女神像喷泉前停着两部黑色跑车,一行人站在车前,为首的赫然是权墨,他着一身黑色,看起来又瘦不少,他站在那里,俊庞没有表情,一双黑眸直直望着她。
他的身后,是几个保镖,一个保镖正将拔出的枪收回去。
广场上,为数不多的居民吓得到处躲藏乱跑……
逃散的居民成了他的背景。
他像是静止了,在慌乱的人群里一动不动。
“权墨。”
安歌呆呆地望着他,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像隔了一个世纪的一眼。
等的辛苦。
推开功成名就机会的时候,她没有委屈;一个人踏上一座不认识的岛时,她没有委屈;电话打不通时,她没有委屈;试图闯鬼堡的时候,她没有委屈;哀求席南星收手把自己当筹码的时候,她没有委屈;被明雷用枪指着的时候,她也没有委屈……
现在,她终于见到权墨了,一股委屈突然从心口弥漫开来,像鸣的炮,瞬间在她身体里爆炸开来。
第394章 不准哭(5)()
现在,她终于见到权墨了,一股委屈突然从心口弥漫开来,像鸣的炮,瞬间在她身体里爆炸开来。
鼻子酸涩。
眼眶酸涩。
紧接着,安歌从地上站起来不顾一切地朝他奔跑过去,扑进他的怀里,牢牢地抱住他的腰际,把脸埋向他的胸膛,眼泪顿时掉了下来,“我怕你听不到,听不懂,我怕你不会来……”
她真的怕。
她怕他和席南星对上,她怕他受伤。
权墨被她撞得身体往后倒了倒,眼前有些晕眩,脸色又白了几分。
他低眸,盯着怀里颤抖的女人,眼睛像是染上一层灰……
他从来没发现,他的安歌……演技能这么好。
“你不就是希望把我找出来,好让席南星去抓我父母吗。你的目的达到了,不准哭。”
冷冰冰的声音从她头顶上方传来。
安歌被他语气里的冷淡刺伤,她从他怀里仰起头,眼睛泛着泪光,不解地看着他冷漠如斯的脸庞,“你知道学长要抓你父母?”
原来,她又多此一举了啊。
她还以为他可能毫无准备,会被席南星打个措手不及。
“没有我在,这个时候,他应该要攻进古堡里了。”权墨冷淡的目光从她脸上转移开,望向南方古堡的方向。
攻进古堡了吗?
“既然你知道,你应该把你父母已经转移走了吧。”安歌说道。
她承认,她的私心只在权墨身上。
这个时候把权墨引出来,至少权墨安全了,就算席薇夫妇被席南星抓走,那也是后话了,她要先确保权墨的安全。
不过现在看来,只是虚惊一场。
权墨睿智,他能处理好每一件事,席南星会扑空吧,扑空也好,那样席南星也不会受伤。
皆大欢喜。
“转移?你在试探我?”听到这两个字,权墨冷笑了一声,“转移了,你又要等下一次机会报仇,你不累么?”
她只是个女人。
一次一次费尽心机取他父母的性命,她没错,可他替她累。
他更舍不得她累。
“……”
安歌莫名地看着他的脸,怎么他每个字她都听得懂,连在一起她就听不懂了呢?
她愣了两秒,反应过来,“你以为我是来报仇的?我不是。”
他怎么会这么认为。
闻言,权墨的目光更加冰凉,冷冷地看着她的脸,嗓音磁性而冷冽,“安歌,在我面前,不用撒谎。”
他没有怪她。
她只是太恨了,她只是太爱她的父母。
“我没撒谎,我来只是想找你而已。”安歌顿时急了,是,她是试图和席薇同归于尽过,可这一次不是……
她只是来找他。
他听不懂吗?
“跟我来——”
权墨猛地一把抓过她的手,将她塞进车里,自己则坐进驾驶座,也不得保镖,猛地一踩油门,将车往前开去。
坐到车上,安歌急切地解释起来,“是这样,我听到席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