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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性-冷-淡,什么不吃醋,什么求她……
都什么呀。
安歌不管不顾地用力扯开何小莎扒在车窗上的手,转头冲司机道,“赶紧走赶紧走。”
权墨都生大病了,搞不好她连最后一面都见不上,哪听得进去。
“是,少奶奶。”
司机开着车飞驰而走。
第60章 总裁病了!(3)()
司机开着车飞驰而走。
——★——★——★——★——
权家别墅宁静详和,喷泉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司机一个大弧度转弯将车驶向别墅大门前。
车还没停稳,安歌就跳了下来,火急火燎地往别墅里跑去。
别墅一切如常,女佣三三两两在谈笑风生,保安们严阵以待,他们的少爷都大病了,怎么个个跟没事人一样……
安歌一时也没想太多,抓住一个女佣便问,“权墨呢?”
“少爷在健身房。”
健身房?
安歌一路冲向楼梯,跑上去冲到健身房门口,一撞进去她就看到一个颀长的身影站在跑步机上慢跑着,塞着耳机,白色耳机线随着他的动作而起伏,阳光从大片的落地窗投射进来落在他身上,纯白的运动服镀起一层淡淡的光,他身姿帅气、优雅……
“……”
他没事。
安歌说不清那一瞬间自己是什么感受,人一下子靠在门上,沉沉地松了口气,刚才百米冲刺的劲刹那泄得干净,腿都在发软。
健身房很大,他在落地窗那边,她在门这边,离得很远……
其实她是害怕惶恐的,她害怕,怕她在这世界上最后一个依靠的人也……离她而去。
须臾,安歌迈着发软的腿走过去,静静地看着他,很怕那只是一个幻影,一碰就破。
感觉到动静,权墨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看向她,伸手摘下耳机,冷着脸从跑步机上下来。
安歌仔细观察他的脸色。
瞧瞧,细腻红润有光泽,连眼睛还是一贯冷冰冰的,哪像什么有病的样子。
“你没事啊。”安歌盯着他的脸道。
“舍得回来了?”
权墨冷漠地出声,目光盯着她跑得通红的脸。
拿席南星的手机,和席南星约会……全部瞒着他。
“你为什么让司机骗我你生病了?”安歌知道司机一定是不敢骗人的,顿时有些气愤,“什么谎不好撒要说生病?”
知不知道她跑得差点喘不上气。
知不知道她真得以为……
“生病?”权墨的唇间滚动着这两个字,有着些微的疑问,抬眸往门口望去,只见司机跑过来,站在那里不停地朝他鞠躬,恨不得就下跪了。
权墨了然。
他看向安歌的脸,额上冒着细细的汗,头发也因跑动而有些凌散,她以为他病了,所以急急忙忙回来?
“下次不要再开这么恶劣的玩笑了。”
安歌擦了擦脑门的汗道,不过幸好,只是个玩笑……
是玩笑,就好。
说着,安歌转身欲走,给席南星打个电话道歉才行。
“谁说是玩笑。”她身后传来权墨凉凉的嗓音。
“……”安歌无语地转过身,“权大总裁,你这样子哪像有病……”
他还上跑步机慢跑来着。
“我硬撑的。”权墨一字一字道。
“……”
安歌彻底沉默了,一双眼死死地盯着他,想找出他撒谎的痕迹,却找不出,毕竟骄傲如权墨,肯定不屑骗她。
可她总觉得哪里很不对劲,生病硬撑的人……会说自己是硬撑的吗?怪怪的。
第61章 无人察觉的黯然(4)()
可她总觉得哪里很不对劲,生病硬撑的人……会说自己是硬撑的吗?怪怪的。
沉默片刻,安歌还是张嘴问道,“你哪不舒服?”
权墨冷冷地看她一眼,“我为什么要和你说。”
“……”
“你不是和朋友有约么,滚。”权墨冷冷地说完,越过她迈步离开。
“……”
她是有约啊,可不是他把她叫回来的么,叫回来又不说哪里不舒服是什么意思?
后来——
权墨就躺在床上了。
权墨那样一个唯利是图的工作狂不去集团而是躺在家里,安歌的确担心。
如果不是身体不适,他一定舍不得不去赚钱。
卧室里循环播放着钢琴曲,权墨靠坐在床头看书,脸上没什么表情,门被安歌推开的时候,权墨的眸动了动,没有去看,继续看书。
“权墨,先测下体温。”安歌走进来,手里拿着体温计。
“……”权墨不理她。
“放在嘴里测一下就好了。”
“……”权墨看书。
安歌走到他床边坐下,伸手拿掉他手里的书,立刻收到权墨一记冰冷的眼刀,安歌的身体缩了下,但还是拿出体温计,“张嘴。”
“拿开。”权墨冷冷地盯着她。
“张嘴。”
安歌执拗地看着他。
僵持了半晌,权墨张开薄唇,含住体温计,黑眸幽深地看着她,分辨不清那里边有着什么。
“这样就好了嘛,生病的人还看什么书,躺下来休息一会。”安歌淡淡地笑了笑,说道,“我让佣人联系家庭医生,我去看看他来了没有。”
安歌一站起来,手就被人从后拉回去。
她整个人重重地跌进权墨的怀里,权墨强势而用力地从后圈抱住她,手上的戒指钻石闪着光芒。
“怎么了?”
安歌挣扎着想起来,却被权墨抱得更紧。
“……”权墨含着体温计没有说话。
他一双手臂牢牢地抱住她不放,生怕她离开似的,勒得格外紧……
他微微低下头,贴上她的脸,她发间的香气安静地萦绕在他鼻尖,权墨缓缓闭上眼,将那一抹无人察觉的黯然阖上。
“权墨?”
安歌背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他身上传来的体温暖暖的,他均匀的呼吸带出淡淡的薄荷香,大概是卧室里太安静,安静得她几乎能听到他胸口强有力的心跳声。
下一秒,她的心跳也加快了。
安歌被他抱着,挣脱不开,脸一点一点发热起来。
权墨是怎么了?因为生病而变得依赖人吗?
“权墨,你没事吧?”寂静的环境里只剩下安歌的声音。
权墨依然没有回应。
她低下头,看着身前权墨的一双手,手型漂亮,骨节分明,修长干净……他是每个细节都好看的男人。
就外貌上,完美得无可挑剔,至于性格么,哎,不说也罢……
安歌想着想着就天马行空了,她忽然想到何小莎拦车时讲的话,说什么权墨是性-冷-淡,那是什么意思?
权墨怎么会是那什么什么冷淡呢,太不冷淡了好么。
第62章 无人察觉的黯然(5)()
正想着,权墨一手环住她,抽出一手拿下嘴里的体温计,安歌坐在他怀里急忙去拿,“我看看,我看看。”
“你看得懂什么,等医生看。”
权墨冷淡地道,直接把体温计反扣在床头柜上,然后重新圈着她。
“……”
那体温计是电子的好吗,在他眼里,她已经弱智得连数字都看不懂了?
“在这呆会。”
权墨抱着怀里的女人道,戴着戒指的手慢慢靠近她的手,大掌覆上小手,钻石戒指硌到一块,相依相偎。
“哦……”
“少爷,家庭医生来了。”佣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我去开门。”安歌试图站起来,权墨已经先一步冷淡开口,“进来。”
他的手还是不松开她。
仿佛一松手,她就会跑个无影无踪。
安歌很是无奈。
进来的是一个50岁左右的大叔,发间有着几根白发,面容慈详,身上的白大褂干干净净,手上提着一个医药箱。
“权先生、权太太。”
“体温计在这里,自己看。”权墨睨了一眼医生道。
“好的。”大叔医生拿起体温计一看就蹙起了眉头,“39度,权先生您发烧了。”
“39度?”安歌吃惊地睁大眼睛,在权墨怀里转了个身就去摸他的额头,凉凉的,“没有啊,好像也没多烧。”
怎么就39度了。
“那应该是权太太你的手热吧。”大叔医生笑得一脸慈祥无害。
“……”手热?
“权先生这也算是老毛病了,平时打理集团太累落下的,一旦烦心事太多加上不定时用餐就容易犯病。”
不定时用餐。
也是,这几天权墨就没好好按时吃过一顿饭。
安歌问,“那这是胃炎吗?还是……”
“总之不是一天两天能治好的,要好好调理才行,权先生也不要太操劳了。”大叔医生说道,“我开些药让人去医院拿就好。权先生,您好好休息。”
说着,大叔医生朝权墨低了低头,转身离开。
喂……不打针不挂水,也不去医院?光吃药?连个病名都说不出来?
“我去送送医生。”安歌用尽力气挣开权墨的手臂,站起来想追出去问个明白。
“回来。”
“我一会儿就回……”
权墨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长腿修长,淡淡地扫她一眼,“带你去签约。”
“你别下床啊,医生都让你好好休息。”安歌担忧地看着他,“我自己去签约就可以了。”
他还发着烧呢,怎么能随便走。
“走。”
权墨从来惜字如金、字字命令式。
——★——★——★——★——
加长豪华房车开在公路上,引来不少注目……
权墨坐在车内,他穿着一件黑色的昵子大衣,优雅地跷起一腿,腿上放着一台平板电脑,不时刷新数据,浑身都透着高贵的气场。
安歌忧心忡忡地看着他冷漠如霜的脸,他还真是在硬撑。
这时候都不忘工作。
“权墨,你真不用陪我去,你都发烧了,我过意不去。”安歌担忧地说道。
第63章 无人察觉的黯然(6)()
“权墨,你真不用陪我去,你都发烧了,我过意不去。”安歌担忧地说道。
“想多了。”权墨低头看着电脑上的数据,头也不抬一下,嗓音性感、清冽,“让你一个人去做不好丢我的脸。”
“……”
好吧,她是想多了。
不过,签个合同而已,她有什么做不好的。
安歌托着下巴默默地闭上了嘴,车子往前平稳地开着,蓦地,权墨冷漠的声音传来,“你和席南星是什么关系?”
“你怎么知道席南星?”安歌疑惑地看向他,然后明白过来,“权墨,你是不是一直让人盯着我?你还去调查学长?”
学长。
权墨眸光深了深,修长的手指划开电脑界面,调出一张调查表。
安歌和席南星的确就读过同一个学校。
“以后不准和他往来。”权墨冷冷地道,伸手关掉电脑。
“权墨你不能这么霸权,凭什么……”
“凭我是你的男人!”权墨转眸看向她,一双黑眸深邃非常,轮廓如削,字字冰冷而高高在上,“安歌,你听清楚,你的人际关系由我来定,到你死亡为止。”
他不会让任何男人靠她太近,尤其是席南星。
“你……”
安歌气结,准备反驳就见权墨的眉宇蹙了起来,应该是不舒服,想到医生说他不能有太多烦心事只好作罢。
忍过这一段时间再说。
安歌抿住唇不说话,脸歪向一边不去看他。
见气氛有些异常,陪同一道去的秘书李珍珠轻声开口劝安歌,“少奶奶,现在外面坏人很多,尤其你身为权总的太太,谁知道他们抱了什么目的接近你。”
“学长又不知道我是权墨的太太。”席南星没问,她也没说过。
这样能有什么目的……
闻言,权墨的呼吸沉了沉,仍坐得不动如山,脸上的神情没什么变化。
“哦……我在牢里看过新闻,说是你订婚了,但新闻播得太快,没看到你老婆的真面目。”
“学长又不知道我是权墨的太太。”
“……”
不知道是么。
权墨的眼中闪过一抹深沉的光。
车停在封达电商公司门口,安歌率先下去,李珍珠恭敬地等待权墨下去,只听权墨冷漠地掀开薄唇,“订一张明天去美国的单程机票,给席南星送过去。”
不容置喙的口吻。
“是,总裁。”
李珍珠低头应是,看样子权总真得很在乎这个植物人太太,连自己的表哥都要防着,这醋也算吃到家了。
以前怎么没看出来权总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