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啪——”
白萱将杂志狠狠地甩到一旁,双手抱臂向后靠向沙发背,气不打一处来。
——★——★——★——★——
dk国际集团耸立,大厦高得令人望而生畏。
安歌在一群女保镖的护送下到达,深呼吸一口气后走了进去,前台对她非常热情,二话不说给放行。
安歌乘总裁专用电梯抵达36层,一走进去,一个中型的开放式会议室里,权墨正和几个高层开会。
安歌安静地站在转角望过去,椭圆形的会议桌上,权墨坐在首位,手上翻着面前的文档,西装笔挺,英伟不凡。
第133章 她流产了(3)()
安歌安静地站在转角望过去,椭圆形的会议桌上,权墨坐在首位,手上翻着面前的文档,西装笔挺,英伟不凡。
只是他冷峻的脸气色的确不怎么好,连薄唇泛着淡淡的白,缺乏气血的样子。
“给影视这一块拨的款太多了,撤回,让下面的人重新拟一份上来。”权墨丢掉一份手上的文件。
“电商方面已经收购封达,目前是要把网络购物这一点做成国内第一家,其余不收。”说着,权墨又丢掉一份文件。
“这是谁评估的数据?收购一个网站需要这么多钱?跟这报告相关的人都撤了!”权墨又丢出一份文件。
“……”
安歌静静地看着,只见几个高层都无声地你看我、我看你,用眼神在叹气,有的甚至在擦汗。
在权墨手底下不好活啊。
安歌深以为然。
明明那么有钱,还在乎收购一个网站的钱多钱少,哎,越有钱的人越抠啊……
安歌站在转角轻轻地原地踏步,蓦地,权墨忽然抬起头,朝她的方向看来,黑眸掠过一抹意外,随即又换回冰冷。
有高层道,“权总,关于美国公司那边……”
“散会。”权墨一把将面前堆得跟小山似的文件往前一推,冷冷地道,“把这些文件都好好审审再送到我这来!在我手下,老资格没用,没有能耐都去美国公司怡养天年吧。”
谁都知道,美国公司现在由对金融一窍不通的席南星掌管,在众人眼里,就是闹着玩一样。
dk集团老资格的一辈做错事,碍于情面不好开除,就都被权墨流放到美国去了。
“是,权总。”
高层们被讽刺得全然没脾气。
权墨站起来,直接朝安歌走过来,经过她身边时又像是没见到一样,径自往总裁室走去。
安歌耸耸肩,跟着他走进去,轻声问道,“听说你受伤了,怎么回事啊?”
权墨背对着她脱下西装,牵扯到肩上的伤口,动作有些迟缓,安歌连忙上前帮他脱下西装。
权墨的动作顿了顿,没有拒绝。
“伤得很重吗?”安歌有些担心。
权墨转眸睨了她一眼,眸光深邃,淡淡地道,“不重。”
说着,权墨走到办公桌前坐下,桌上还有着一堆文件等着处理。
“受伤了就在家里好好休息,钱是赚不完的。”安歌看着那堆文件不禁道,“把身体累垮,多少钱都换不回来。”
现在的人,都喜欢用命换钱。
“那你呢?”权墨坐在办公桌前,抬眸凉凉地看她一眼。
“啊?”安歌愣了下,随即明白过来,他是在说她不舒服的事,“哦,我没事了,止痛药很管用。”
“姨妈”肆虐也算不上病。
“谁说这个。”权墨看着她,声音凉薄,“来看伤者不用带慰问品?”
“……”
还有主动开口要慰问品的,啧啧,商人的恶劣本性表露无遗。
权墨向她摊开掌心。
“没有。”安歌诚实地说道,“我只带了三个问题。”
闻言,权墨鄙夷地看了她一眼,道,“坐过来说。”
第134章 她流产了(4)()
闻言,权墨鄙夷地看了她一眼,道,“坐过来说。”
坐过来?又是他的腿上么,不行。
安歌吃力地把权墨对面笨重的椅子搬到他身旁,然后坐下来,抬起脸认真地看向他,一鼓作气,“第一,你怎么会认为我是流产?”
“……”
权墨的薄唇紧抿。
“第二,你冲进来的时候整个人很慌、很害怕,为什么?你是个很冷静的人,就算我真的流产,你也不至于怕成这样吧。”安歌继续问道。
镇定如他,怎么会慌得跟个小孩子一样。
“……”
权墨坐得纹丝不动,低下眼,让人看不清他那深邃的眼里到底在想什么。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安歌把脸凑近他,咬字清晰,“你说信命认命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什么意思什么……唔。”
她咄咄相逼。
权墨倏地转过脸面向她,薄唇覆上她喋喋不休的嘴。
安歌下意识要躲开。
权墨已经先离开她的唇,伸手拍拍她的脸,淡漠地道,“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他手上的戒指硌到她的脸,硬硬的,不算舒服。
就是她想的那意思……
“你喜欢我?”安歌直白地问。
“如果我娶了白萱,你会不会留在我身边?”权墨不答反问,黑眸深如海水。
“我不会做不道德的事。”安歌摇头。
“赌上你父亲的名誉呢?”
安歌蹙起柳眉,“你还想逼我,是不是看我煎熬你才……”
“好了,不用说了,我知道了。”不等她说完,权墨不冷不淡地打断她的话,伸手拿过一份文件,开始翻阅。
好像他们之间的谈话已经顺利结束了。
“喂喂。”安歌懵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什么叫就是她想的那个意思?是喜欢她的意思吗?
“我回答了。”权墨说道。
那也叫答案?!
安歌无语,“好,就当第三个问题你回答了,那第一个呢,第二个呢?”
“你先睡一觉。”
权墨用钢笔敲了敲桌角的位置。
“我不想睡。”
“睡。”
“我不想睡。”
“想知道答案的话……”
“砰——”
安歌直接趴在他桌角,以双臂当枕,头枕了上去,面朝权墨的方向,乖乖顺顺地犹如一只猫儿。
权墨没去看她,低头翻阅着文件,唇角逐渐勾起一抹浅浅的孤度,挂着宠溺。
——★——★——★——★——
安歌很快趴在桌角睡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垂落在手臂上,眼睫毛很长,刷下一层浅浅的阴影,嘴角微微往上提,仿佛在笑一般。
权墨看不进任何文件。
他低眸静静地看着她的睡颜,安静、简单,没烦没恼。
“权墨,你知道我喜欢你吧。”
“可能是我太孤独了,我太依赖你。”
“可能是从我发觉,你每次毒舌却是在帮我的时候。”
“可能是我以为我们要纠缠一辈子的时候,我就对身边要一生共度的男人上了心。”
“……”
看着她素颜的脸,他能清晰地想起她说的每一句话。
第135章 就好聚好散吧(5)()
看着她素颜的脸,他能清晰地想起她说的每一句话。
权墨抬起手,修长的手指在她脸轻轻划过,她什么都简单,连喜欢都简单。
简单得就像小孩子过家家。
“不够。你的喜欢还不够。”权墨的嗓音喑哑低沉,一双黑眸黯然。
她还能轻描淡写地说跟着席南星离开。
他要的,是她的离不开。
不管他权墨是什么样子,她都离不开。而不是因为孤独、因为帮助……
现在还不够,远远不够。
大概是桌上太硬,这样趴着不舒服,安歌动了动身体,眉头皱起来,脸偏向另一边,一会又偏过来。
如此反复。
权墨伸手按了按肩膀,蓦地站起来,轻轻地将安歌从椅子上拦腰抱起来,肩膀上的伤口在扯疼。
权墨使出所有的力气将安歌抱到一旁的真皮沙发上躺好,从衣架上拿下自己的西装外套盖到她身上。
肩膀疼痛得厉害。
权墨皱眉,伸手给她掖好西装,手划过她肚子的时候,指尖不由自主地抖了下,是害怕,亦或恐惧,他也无法断定。
他是个在商业版图上果断的人,但面对她时,他变得踌躇。
棋错一步,满盘输他都无所谓,但不能把她搭进去。
宿命。
她是他一场逃也逃不掉的宿命,从十年前开始,他权墨的人生注定为她改写。
她……永远不会知道。
他也不允许她知道。
——★——★——★——★——
不算吃安眠药的那次,安歌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踏踏实实地睡过一个安稳觉。
睁开眼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安歌坐真皮沙发上坐起来,睡眼朦胧地往前望去,只见权墨坐在办公桌前,一个医生在为他包扎肩膀上的伤口。
安歌刹那间清醒,忙从沙发上站起来,身上的西装滑落……
她怎么睡到沙发上来了?
没有多想,安歌往权墨走去,很是担忧,“他怎么样了?怎么又要包扎,是不是伤得很严重?”
一旁的医药塑料袋里,丢着一堆染血的纱布。
“别吵。”
权墨抬眸睨了安歌一眼,脱了半边衬衫,露出精实的胸膛。
“有药吗?”安歌看着那一圈圈的纱布,径自问医生,“挂两瓶水吧,万一有炎症怎么办,可大可小的。”
闻言,医生附和点头,“做一点消炎的准备肯定是好的。可是权总……”
“那就给他挂吧。”安歌做下决定。
权墨目光凉凉地看向安歌,黑眸深邃,语气不咸不淡,唇角微微勾一抹弧度,似笑非笑,“怎么现在轮到你作主了?”
安歌当没听到,看着医生道,“我是他太太,你帮他挂水吧,这点小事我还是能决定的。”
“……”
权墨坐在椅子上,沉默地盯着自作主张的安歌,盯了很久,还是沉默。
医生在两人之间看了一会,权衡半晌,道,“好的,我这就为权总开药和点滴。”
“……”
权墨盯着安歌,没有说话。
最终,权墨还是放下工作,坐到沙发上,手背被医生狠狠地扎了一针,整整两个大瓶的输液挂在上方,慢慢地滴下来,滴进他的静脉里。
第136章 就好聚好散吧(6)()
最终,权墨还是放下工作,坐到沙发上,手背被医生狠狠地扎了一针,整整两个大瓶的输液挂在上方,慢慢地滴下来,滴进他的静脉里。
肩膀受了伤,一条胳膊要少动,一只手被扎了针,权墨成了残废。
安歌坐在他旁边,剥着秘书送进来的新鲜荔枝放进嘴里,不时抬头看他挂点滴的情况。
“谢谢你。”
安歌没头没脑地道。
“……”权墨冷冷地看着她吃荔枝的样子。
对着一个双手无法动的病人,她吃得不要太开心。
“你是为了抱我到沙发上才又受伤吧?”安歌吃着荔枝囫囵不清地说道,嘴唇吃得抹上一层水光。
“很好吃?”
权墨反问。
“是啊,李秘书买的荔枝真不错,新鲜又甜,太会挑了。”安歌满脸赞同,见权墨的脸色有点臭,连忙又恭维他,“当然,归功于权大总裁会挑秘书,这才有秘书会挑荔枝。”
“……”
看样子,她倒是复原得差不多了。
少了之前的郁郁寡欢。
“权墨,你还没回答我之前的问题,现在我睡醒了。”安歌又剥了一个荔枝塞进嘴里,“你就清楚、简洁、明了地回答我一次。”
“我有说你醒了我就回答你?”权墨反问,嗓音磁性、低沉。
“……”
安歌无语,又被诓了,气得不断往嘴里塞荔枝。
权墨目光幽幽地盯着她吃,一个接着一个,吃得撒欢极了。
“植物人,你对我的喜欢就这样?”权墨不悦地盯着她,“吃东西只想到自己。”
“哪有,我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她才不是那么自私的人。
“经过深思熟虑在我面前吃独食?你的喜欢还真是独特。”
这男人……
安歌拿起一个荔枝,在他面前剥开,露出鲜白的荔枝肉,一本正经地解释,“看到没有,荔枝全是水,你挂点滴也全是水,一会你想上厕所了怎么办?你两只手都不怎么能动,难道要我给你拉裤链吗?”
她可是考虑到这个严重的问题,才一个人吃荔枝,很不容易的。
权墨有耐性地听她把一堆破铜烂铁的理由陈述完毕。
“你对我的喜欢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