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孟叔叔,还可以做得再细点吗?”
“再细啊?”孟自达也跟着皱起了眉头。
“嗯,有些粗了,会很危险的。”诗瑶拿起一根银针在灯光下又看了看。
“小姐,你要那么细的银针做什么啊?”为了做这些银针,他已经费了很大的劲了。
“曦之能不能站起来可就全靠这些银针了,孟叔叔,你一定要帮我,我答应了他,要治好他的腿的。”
“小姐不是已经为他解了毒吗?”孟自达不明白,水曦之的腿能不能好跟这些银针有什么关系。
“光解毒是不够的,他从出生就中了那种毒,腿早已经失去了知觉。”诗瑶解释着。
“小姐,按理说,有些话不该我说,有些事也不该我过问,可我始终不明白,你为什么一定这么竭尽所能的去救他?而且,我看你们之间似乎已经有了。有了感情。”
“小姐,那些恩怨情仇,迟早都会暴露,他迟早都会知道是,而且,你这么做,等于是给自己增添了一个威胁,到时候,你该怎么办?我们又该怎么办?”
作为长辈,作为云府的人,孟自达不得不提醒诗瑶。
227。第227章 :血脉相连()
第224章
“孟叔叔,我也想过不去管他,不去在乎,可每一次,只要他出现在我的眼前,我就做不到去无视他,不管怎么说,我们之间毕竟也流着相同的血液,血脉相连,看着他那样子,我就做不倒无动于衷。 ”
“血脉相连?小姐,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孟自达惊呼,生怕诗瑶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
被孟自达这么一吼,诗瑶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对水曦之有了不该有的感情。
果然,不管世事如何让变迁,一个人的本性终究是很难改变的,原本,诗瑶以为自己已经无坚不摧,可到现在她才发现,不管她把自己伪装得如何孤冷,终究还是逃不开一个情字,不管是亲情,友情,还是爱情。。
诗瑶不知道,她与孟自达的所有谈话都被门口的水曦之全数听了去。
他惊慌的转身,然后悄悄的逃开,生怕被人发现他来过这里,又或者说,就连他自己,他也不想承认他刚刚都听到了什么。
怎么可能呢?他与诗瑶之间怎么可能血脉相连呢?他回忆了一下皇室的成员,可不管是那一辈,都没有诗瑶这个人啊,所以,他不相信他们血脉相连。
可是,如果不是,为什么诗瑶要对自己这么好?如果不是,她为什么又要倾其所有也要治好自己的腿?如果不是,她又为什么不告诉别人她的姓氏,她的家在何处?
太多的疑问和不解,可水曦之却不敢询问任何人。
“孟叔叔,我保证,等治好他的腿,我就让他离开,从此与他保持距离。”
最终,诗瑶不得不从自己的情感中清醒,不管水曦之在皇室有着怎样的身份和地位,他始终是皇室之人,这一点是永远也无法改变的。
“小姐,你要记住,不要感情用事,也不要忘记我们的仇。”
在这个年轻的家主面前,孟自达除了提醒,不断的提醒,却不能左右诗瑶什么。他相信,诗瑶是不会改变他们最初的计划的,她只是太善良了而已。
对于这一点,孟自达深信不疑。
“我怎么可能忘记我们的仇。”她早已经没有了回头的余地,也从未想过要回头。为了爹爹,为了哥哥,就让她把这条路坚持走下去吧。
只是,她的父亲,她的哥哥如今又在何处?是否安好?他们又要什么时候才能来找自己,而自己又要在这里等多久?
这一夜,诗瑶又失眠了。
而此刻,诗瑶心心念念的云烨和云诗玹正在北冥国的冰天雪地里,为了掩盖身份,逃过追捕,两人扮成了乞丐的模样。
云烨身受重伤之后,修为全废,与普通人无异,被神秘人相救之后,他醒来就就已经在赤炎国之了。
可是,那时候,正是皇上大肆搜捕他的时候,无奈,他只能拖着满身的伤痕辗转到了北冥。
期间,多少次身处险处,他都一次又一次挺了过来,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他就要为了自己的孩子活着。
他想在有生之年还能在见一见自己的两个孩子,他的诗玹,他的诗瑶,那两个懂事可爱的孩子,没了他在身边,他们该如何无忧无虑的活着。
每每想到这里,云烨就心痛难忍。
可苍天有眼,他没想到居然能在北冥这个冰天寒地的地上,遇到自己的儿子。
228。第228章 :步步惊心()
第225章
相遇时,两人抱头痛哭,可还不等他们细诉离别之伤,在追兵的大肆追捕之下不得不继续他们的逃亡之路。
为了安全起见,为了在京的诗瑶不受两人的拖累,二人始终不敢暴露行踪,也不敢传任何的消息进京。
“玹儿,你觉得瑶儿现在在做什么?”
走在冰雪之地上,云烨脸色惨白,没有了元气护体,他被冻得瑟瑟发抖,在云诗玹的搀扶下,他一边慢慢的走,一边询问身边的云诗玹。
他已经一年多没有见到诗瑶了,为父的那种思念之心,有谁能懂?
“爹爹放心,妹妹天资聪颖,只要我们不连累她,她一定会没事的。”
这个问题云烨不知道问了云诗玹多少次,有时候,两人也会猜一猜诗瑶在做什么,可最后,两人不免都会泪湿衣襟。
云诗玹知道,父亲这是又在想诗瑶了。而他又何尝不是呢?
“也不知道我们要何时才能到达水暮国,何事才能与瑶儿相聚。”
按照他们如今的形式,以他们现在的处境,按照现在的这种走法,也不知道要走到何时。
“爹爹放心,等找到机会,我们就快速前进,一定可以与妹妹相聚的。”
云诗玹不断的安慰着身边的父亲,他到是可以快速的前进,可如今,父亲病弱,还有追兵四处搜查他们,可谓是步步艰难,也步步惊心,他也没有把握何时才能到达水暮国啊。
这一日,诗瑶吃了午饭才慢悠悠的从瑶池阁出发去往忘川学院。
按理说,她应该一早就去报道的,可早在之前,诗瑶就跟刘川说好,不上课的时候,她是自由的,只要不耽误上课,她来去自由。
所以,诗瑶算好时间,吃过午饭才去也不会迟到。更何况,她昨日定下了那些刁钻古怪的规矩,想来今日文雅斋除了刘青恐怕也不会在有他人了。
诗瑶姗姗而来,可一进文雅斋,她却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按理说,不会有人来才对,可为什么教室里却坐满了人?个个都规规矩矩的?这于理不合啊?
难道他们都不怕被自己刁难?诗瑶百思不得其解。可她刚走进教室,就看到二皇子春水也在其中。
看到他,诗瑶算是明白了,这些人恐怕大部分根本不是真心来上课的,而是春水让他们来的。
“见过老师。”
诗瑶刚走上讲台,所有学生就站了起来行师礼。
“坐吧。”诗瑶皱了皱眉头,都这么乖,她都不好意思为难他们了。
诗瑶看了看教室中的人,原本以为没有人来上她的课,所以她也没准备什么,这下来了这么多人,她还真不知道要讲些什么了。
诗瑶瞪了一眼春水,果然,被他看穿了心思就准没好事。
“老师,上课时间早已经到了,请问老师开始上课。”
愣了一会之后,春水恭恭敬敬的站起来提醒诗瑶,他就知道诗瑶肯定没想过要上课的事情。
他可不会这么便宜了她,正好,他也可以看看她究竟还能耍什么花样。
229。第229章 :天地之始()
第226章
诗瑶心思百转千回,到了这个时候,她也不能不讲点什么了。
可是,要讲什么呢?她也没有做老师的经验啊。
诗瑶皱着眉头再一次瞪了春水一眼,还好,就算没吃过猪肉她也见过猪跑,只是,在这个时代,她是要讲四书五经八股文,还是讲其它的呢?
诗瑶有些拿不定主意,虽然她是阅读过四书五经,可那些文绉绉的文言文,她读是读得懂,可原文却没怎么记住啊。
要不讲一讲《道德经》?这可是她从小最喜欢的书,烂熟于心的。
很快,诗瑶就有了主意,要讲,那当然是讲自己最熟悉的。不然到时候别人没为难自己,自己就给自己下了难题就真的难堪了。
“在坐的都已经不是小孩子,小孩子该学的东西,想来大家都已经学过了,从今日起,为师要教大家的就是哲学。”
最后,诗瑶决定就讲《道德经》。
“请问老师,何为哲学?”刘青开口询问。
在这间教室里,除了春水,有疑问敢开口的大概也就只有刘青了。
“所谓哲学,就是理论化、系统化的世界观,是自然知识、社会知识、思维知识的概括和总结,是世界观和方法论的统一。是社会意识的具体存在和表现形式,是以追求世界的本源、本质、共性或绝对、终极的形而上者为形式,以确立哲学世界观和方法论为内容的社会学问。”
“可还有谁不明白?”诗瑶扫视了一眼教室中的所有人。
“老师,我有疑问。”春水举手。
“说。”诗瑶看了眼春水。
“这所谓的哲学是什么,听了老师的解释,我似乎明白了,可似乎又什么都没明白。。”
“既然不明不白那就好好坐着接着听,听听就明白了。”不等春水说完,诗瑶就打断了他的话。她就知道,要给这些人讲这些,肯定没几个人能明白。
“是。”春水规规矩矩的坐下。正好,他也想知道她都能讲些什么。
“首先,我要讲的就是哲学的范畴,天地之始。”说着诗瑶就执笔,在纸上写下了‘天地之始’四个字。笔锋刚中带柔,字体优美。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缴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诸位同学,可明白了?”
诗瑶的话落下很久,教室里依然一片安静,没有人回答明白了,也没有人回答不明白。
所有人都皱着眉头苦思,就连春水,也是如此。诗瑶也不慌,慢慢的等着,等着他们去慢慢的想。
“老师。”
良久之后,诗瑶开始计算时间,想着何时才下课,春水却再一次站了起来。
“说。”诗瑶示意春水。
“可以用语言说出来的“道“,它就不是永恒的“道“;可以用言词说出来,不是永恒的“名“‘。“无“是天地的本始,“有“是万物的根源,从“无“中去观察“道“的奥妙;经常从“有“中去认识“道“的端倪。“无“和“有“这两者,来源相同而具有不同的名称。它们都可以说是很幽深的;极远极深,是一切变化的总门。”
“老师,学生受教了,多谢老师。”
春水恭恭敬敬的给诗瑶行了一个弟子之礼,这一刻,春水是真心佩服了诗瑶的才学。
能讲出这番道理的人,一定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看来,不与之为敌,他是做对了。
230。第230章 :第一课()
第227章
“很好,既然明白了,那我们接着讲,不明白的下课之后自己去问明白了的人。 ”
诗瑶不愿意把继续讨论这个问题,有些东西讲得太多,就成废话了。
“接下来,我们要讲的是‘圣人之治’。”诗瑶再一次字纸上写下这几个字。
“在坐的各位都是我水暮的良才,将来的栋梁,就算最后有人不进庙堂,想来也不会默默无闻的过一生。”
诗瑶走下讲台,穿行于课堂间,一边走,一边说,只站着也是很累的。
“不尚贤,使民不争,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不见可欲,使民心不乱。是以圣人之治,虚其心,实其腹,弱其志,强其骨。常使民无知无欲,使夫智者不敢为也。为无为,则无不治。”
“春水,你是皇室子弟,你觉得什么是从政之道?”
诗瑶走到春水的身边,然后站定,她很想知道这个灭了她满门的皇子,是如何看待这个问题的。
“什么是从政之道?”春水有些恍惚,他喃喃自语,不知道是在确定诗瑶的问题,还是反问自己,什么是从政之道。
可是,出生于皇室的他,从来没有人问过他这个问题,他也从来没有去想过这个问题。
“请老师指点。”终于,春水站了起来,深深的行了一个礼。
“指点?”诗瑶冷笑了一声。“你的父亲不是已经教过你了吗?而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