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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离开,却听到了身旁的护卫问了句,“皇上,苏姑娘该如何处置?”
“扔回兰心阁。”容檀冷血无情地从唇缝挤出这几个字。
她自己放浪形骸,还要他替她收拾残局?他来这里就是多管闲事,要不是那张莫名的纸条
“可是”护卫却眼神闪躲地犹豫道,“苏姑娘衣不蔽体,怎么说也是皇上的妃嫔”他们怎么下手将她送回兰心阁。
话音刚落,容檀才余光瞥见那个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衣衫滑落,白皙的肌肤透着粉红,仿佛在邀请着男人做什么。
簜妇!
容檀眸光幽冷地走过去,仿佛嫌弃地打算将她抱起,可下一刻——
被下了药神志不清的苏初欢,搂住了他的脖颈,毫无意识地堵上了他的薄唇!
很软的触感,有些微凉。
苏初欢浑身熱得想死,而她根本不知道她抱着的是谁,只是这个气息她不排斥,她还想要更多!
容檀没想到突然被她抱住,原以为会厌恶甚至恶心,没想到
感觉不错。
容檀无动于衷地凝着她,低吟急切地吻着自己,迷离动情的双眸仿佛在说有多想要他,吻技差强人意,给人一种清纯的错觉。
事实上她却是个人尽可夫的簜妇,容檀瞬间清醒过来,捏着她的下颌冷厌道,“想让朕碰你这种残花败柳,你也配!”
话音刚落,苏初欢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脑子已经被那股熱意控制了,小手拂过他的龙袍,粗糙冰冷的感觉令她动了动唇,“怎么脱?”
听着她完全忽视自己那么难听的骂她,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让容檀薄唇紧抿,盯着她良久,才察觉到她神志不清是被人下了药。
而他脚边正好躺着一个药瓶,到底是谁这么做?
容檀还没想明白,她又缠了过来,埋进了他脖颈细细密密地吻着,温柔又虔诚,仿佛很爱他一样。
容檀不知道想到什么目光变得冷若冰霜,突然推开了她,余光瞥过身后看得面红耳赤的护卫,低冷地吐出一句,“滚出去!”
“是,皇上。”护卫手忙脚乱地关上了柴房的门,守在门外,虽然觉得就算要做什么这里也不合时宜,皇上怎么能在这种地方临幸,可皇上有兴致他们能冒死说什么?
护卫离开后,容檀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在急切退着他的龙袍,嘲讽地扯唇,“这么急不可耐,你到底多想要男人?”
若是平时她会苍白着脸色一副受辱的模样,可她却一副置若罔闻的样子,令他明白过来这女人现在已经没有什么礼义廉耻,他说什么她都无所谓。
容檀敛了深邃的眸,看着她怎么也解不开他的白玉腰带,小脸红红地看着他,半响,他才伸出白皙的手指,替她弄开。
没了腰带的阻拦,苏初欢如鱼得水地退了他的龙袍,抱住了他冰冷的身体,舒适得什么都不想做,可是没过一会儿这股舒适就过去了。
她微微蹭了蹭身子,似乎还想要什么,下一刻她感觉到身上唯一的遮蔽被退下。
紧接着,她被转身粗|鲁地圧在刺痛的草堆上,浑浑噩噩,上下浮沉着身子
身上那股熱意似乎在渐渐退去,她耳边突然凑近一个冰冷无情的气息,似乎在低沉性感地喘|息着,“你这簜妇知道你身上的男人是谁吗?”
她张了张唇,好几次想喊心里的那个名字,可是她却硬生生压抑着心里翻滚的感情。
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小嘴,容檀盯了片刻,即嫌弃却又没能忍住心头的谷欠望吻了下去,明知道她是怎么样人尽可夫的簜妇,他还是,和她做了。
而她无法承受他越来越汹猛的力道,终于如猫一样低吟出声,“容容檀”
她银荡的叫声让容檀濒临边缘,眸色暗得仿佛要将人吞进去,他以为他能掌控一切,可是这一刻,脑子一片空白!
因为,一个簜妇的沟引。
一切结束后,苏初欢已经因为疲累而昏厥过去,仿佛什么都没做过一样的无辜。
没过一会儿容檀回过神,毫不留恋地从她身上离开,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也没有替她清理身子,仿佛她只是个泄谷欠的工具一样。
而今夜的意外,什么都不会改变,因为他很清楚,他的挚爱是凌儿。
第302章 不过一夜雨露,别自作多情()
兰心阁。
御医替床榻上昏迷过去的苏初欢诊脉,半响才起身禀告道,“皇上,苏姑娘是中了春散,身上的药|性已经过去了,休息一夜就没事了。”
在容檀的示意下,御医才带着药箱离开了。
一旁的程成一脸复杂地望着床榻上的女人,他怎么也没想到会突然来这么一出?
明明过了今夜玄国的人将她接走,皇上就不会再和她牵扯不清,可谁想到会在今夜发生这样的意外,看着苏初欢身上披着的龙袍,以及御医说的中了春散却没事,显然皇上和她已经发生了什么。
这可如何是好,要是皇上再宠幸她,他所做的一切将功亏一篑!
这时,容檀仿佛知道他心里想什么,冷峻道,“朕之前给过你一次告诫,若还有下次必定严惩不贷!”
上次他串通玄国的人掳走苏初欢,他警告过他,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快忘得一干二净再犯,明摆着不将他放在眼底。
没想到程成却理直气壮地道,“为了皇上和容国,奴才死不足惜!”
“对一个女人下春散这种卑劣的手段,也是为了朕和容国?”容檀冷嗤了声,虽然那两个侍卫不肯招认谁是幕后之人,但他不会傻到相信那只是个意外。
明显一切都是一个计划。
“奴才只是想将苏姑娘送给玄烨,做个顺水人情,缓和容国和玄国的关系,现在容国经不起任何风吹草动。但奴才绝不会做这种下三滥的事!”程成继续道,“奴才只是将她暂时关进柴房,等明日一早玄国的人到了便将她送走,何必多此一举?老奴和苏姑娘并无深仇大恨”
听罢,容檀也想不出他这么做的理由,但如果不是他,那会是谁?
留给他纸条让他去柴房的人,和派那两个侍卫的人是同一个人吗?这么做又是为什么
想到这里,容檀瞥过他,“现在各国都知道玄国战败,若是你送人这件事传出去,还以为容国在向玄烨示弱,你是想让容国还是朕丢这个脸?”
“奴才不敢。”程成皱眉,“可是苏姑娘不送走,始终是个祸害,玄烨一直对她念念不忘。”
容檀似笑非笑,“一个残花败柳还有那么多男人惦记,她招惹男人的手段还真不少。”
他瞥过床榻上的女人,手段确实不少,特别是在床丄。
“皇上”程成还想说什么。
容檀下一刻便打断了他,“那便替她换个名,对外宣称已经被朕赐死。”
听罢,程成眉头渐渐松开,“也只能这样了,那以后苏姑娘便不能继续住在兰心阁了,也不能离开皇宫引人耳目,留在皇宫那也只能当个婢女,皇上觉得意下如何?”
“就按你说的做。”说完,容檀头也不回地踏出了兰心阁。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程成转过头看了一眼苏初欢,虽然留着她始终是个隐患,但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他不能将皇上逼得太急,否则必定适得其反。
凤鸾宫。
容檀回来时,娑娜还未睡下,仿佛在刻意等着他回来一样。
见他回来,娑娜缓缓迎上前,目光不经意瞥过了他脖颈的吻痕,佯作没看到一样的轻声道,“皇上,刚刚发生了什么事你这么匆匆忙忙离开?”
听罢,容檀回想起去柴房之前的事,他还在凤鸾宫抱着温香软玉,可是突然宫女呈上来一张纸条,说是不知道谁留下的。
他眸光深邃地瞥过娑娜,毫不隐瞒地低沉道,“朕刚刚临幸了一个女人。”
娑娜愣了愣,随即低头道,“皇上,是苏姑娘?”
“是谁有区别吗?”容檀试探地看着她的反应。
“也是,皇上后宫佳丽三千,凌儿知道身为皇帝不可能永远独宠一人。”娑娜淡淡抬眸。
这让容檀一时猜不透到底那个人是不是她,如果是,她又为什么处心积虑将他推到别的女人身边?
容檀看不清神色地问,“这么说你一点也不介意?”
听罢,娑娜缓缓走进他,握住了他的手心,“皇上既然肯回凤鸾宫,那便说明凌儿在皇上心目中还有位置。皇上没有欺瞒凌儿,凌儿已经很高兴了。”
“朕没有欺瞒你,那你呢?”容檀低冷反问。
娑娜愣了愣,缓缓抬手触摸着他脖颈的吻痕,意味深长地转移了话题,“皇上就算不说凌儿也知道,这吻痕太明显了。”
话音刚落,容檀面无表情地拉下了她的手,“朕问你有没有欺瞒朕?”
半响,她才看着他,低声道,“没有。”
容檀便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这件事他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如果让他知道这个女人在欺瞒他,他绝不会轻饶,哪怕是他的挚爱。
**
苏初欢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不在兰心阁,而是昏厥前的柴房内。
她浑身酸疼地爬起来,昏厥前的一幕幕涌入脑海中,她被程成关进了柴房里打算将她交给玄烨,而昨夜那两个侍卫对她灌了椿药,正要对她做什么的时候,有人来救了她。
她颤抖地捂着身子,那个人是容檀?
还没待她想清楚,柴房的门被打开了——
程成走了进来,看着她醒过来,阴阳怪气地道,“苏姑娘,你不必去玄国了,不过留在皇宫里你也只能做个宫女,如果你想逃走,这个我会替你毁掉他。”
苏初欢抬眸就看见了自己那个装着容战骨灰的香囊在他手中,她脸色苍白地摸着身上,没有找到,真的被他夺走了?
“不要,我什么都答应你!”苏初欢看着那个香囊,嘶哑着声音道。
她不能让战儿剩下的一点骨灰都被毁掉,仿佛他从来不曾出现在这世上一样。
“这样就对了。”程成有把柄在手中便安了心,离开前吩咐了一句,“你别再妄图接近皇上,哪怕昨夜皇上临幸了你,也不过一夜雨露,别自作多情,皇上现在心里只有凌妃!”
苏初欢的眼神渐渐冰冷下来,原来昨夜是真的,放心,她不会自作多情,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她现在最想要回的就是容战的骨灰,然后离开皇宫。
第303章 留下来伺候我()
程成离开后,身后的女宫嬷嬷便走了进来,示意身旁的小宫女给她换上婢女服,然后将她强行带走了。
“这里是辛者库,往后你每日的工作就是将东宫娘娘换洗的衣物,在天黑之前给我全部洗干净,否则不准吃饭不许睡觉,听到了没有?”女宫嬷嬷恶狠狠地瞪着她,让人将那一大堆衣物放在了她面前。
见苏初欢一言不发,女宫嬷嬷拍了拍她的脸,“这是程公公交代的,我也只能好好伺候你。对了,苏姑娘往后你便改名为苏鬟,丫鬟的鬟记清楚自己的名字,这世上再也没有苏初欢!”
话音刚落,女宫嬷嬷离开,几个宫女则在一旁盯着她,冷言冷语道,“还不工作,等着我们请你?嬷嬷可是说了,你若不好好工作那可不止饿肚子不能睡觉,还要挨打,我们这么说你明白了?”
说着,苏初欢手臂上便挨了一棍子,她咬着牙忍下,缓缓走了过去,盯着一大堆换洗的衣物,忍着恶臭缓缓蹲下去去洗。
她目光微凛,程成她自认没有得罪过他,他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
最令她无法忍受的是,他夺走了战儿的骨灰。
不行,今夜她一定要去拿回来!
夜幕降临,苏初欢洗完衣物才被放走,而她也没回婢宛,从一个宫女嘴里打听到程成住的监栏院。
她想他不可能随身携带那香囊,必定是放在他的住处了。
他不肯还给她,她只能自己夺回属于她的东西。
所幸,程成现在不在监栏院,只是来往的太监很多,苏初欢一个宫女想混进去并不容易,她便想到了之前的办法。
半个时辰后,苏初欢换上了之前扔在辛者库换洗的太监服,虽然有些恶臭,但她也将就忍了。
还好她低着头走进程成的屋内,没有人发觉到她。
程成这样的太监总管自然不可能和别的小太监挤一间屋,所以苏初欢并没有遇到任何人,她直径朝着床榻走去,到处搜了个遍。
直到在床底下找到了那个香囊,苏初欢松了口气,刚想离开,屋外的门就被打开了!
她的心咯噔了一声,然后听到了太监们的质问,“你是哪来的小太监,程公公的屋子不允许任何人进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