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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檀因为脚上的微烫,蹙着俊朗的眉目,冷峻瞥过她,“去重新端一碗药过来,她若再不喝,就给朕强行灌下去!”
“是是,皇上。”宫女因为没有被责罚而高兴地颤声,连忙下去再去端药。
听罢,苏初欢心底刺痛地揪起被褥,“我喝不喝药和你有什么关系,你管好你的凌妃就是了,管我干什么?”
“你没有资格在朕面前提她。”容檀低冷地说了句。
苏初欢抬眸带着恨意地盯着他良久,才低哑道,“既然你这么厌恶我,那就让程成把骨灰还给我,放我离开皇宫!”
程成夺走她孩子骨灰的事,容檀确实不知道,“这种小事朕没兴趣管,你若有本事可以试着自己离开皇宫。”
“你——”苏初欢气得脸色苍白,呼吸都快呼吸不过来。
这时,宫女端着药上来,想喂她喝,可是眼下的情况软的来,肯定不喝,强来她也不会。
正犹豫着,容檀已经接过那碗药,重重捏住了她的下颌,“张开嘴!”
苏初欢紧紧抿着干涸的嘴角,死活都不肯张开,不论他现在做什么她都不会再动容了,何况是这样强硬的喂药,他以为他施舍点同情,她就该感恩戴德地接受?
见状,容檀冷嗤了声,伸手进了她襦裙里,见她张嘴短促叫了声,便将药强行灌了进去!
苏初欢喝得着急了,有的都流出了嘴角,看上去银靡勾人,喝完后她重重地咳嗽着,咳得苍白的脸都有些红了。
容檀将药碗递给了宫女,瞥过她握着自己掌心的手,交叠在她的腿上,还停留在她的内侧。
他睨着她咳嗽喘|息的样子,继续玩弄着她。
苏初欢回过神来,猛然想推开他,“别拿你碰过她的手碰我!”
“你又干净得到哪里去,还跟朕装?”容檀冷若冰霜地道,她若不反抗他倒没兴趣继续,现在他反而更有感觉。
“别”苏初欢咬着牙,压抑着声音。
她的推拒虽然撼动不了容檀,但他的手臂都要被她打疼了,想起之前的那一巴掌,他的手指报复一般地更加用力,看着她痛苦得想哭的表情,凑近了她耳边低冷道,“叫出声,朕就放过你。”
“滚,滚开!”苏初欢没想到自己带着恨意的叫声,竟然如此软若无力。
容檀冰冷的身体将她压制在床边,两人靠近得几乎没有缝隙,连彼此的心跳声都能听得出来,他俯身重重咬了她的脖子,感觉到她的战栗。
而她的那儿也搅得更紧了,容檀眼底暗得幽深,似乎想起了那意外的一夜,喉咙性感地上下滑动,“其实上次你伺候得朕很舒服,到底是个簜妇。”
不过,他似乎很喜欢。
话音刚落,苏初欢瞳眸紧缩,下一刻气得浑身发抖,他竟然这么侮辱她?
容檀还想做什么的时候,只觉得脖子上一阵冰冷的锐利,他顿了顿动作,不动声色地瞥过她颤抖着双手,用发簪抵着他脖颈。
苏初欢已经刺入他脖子,都已经见到一点点血了,可是他竟然没有半点慌乱,深眸看着她。
仿佛,不相信她会刺下去。
苏初欢看着他脖颈那点血,如果她再刺下去,他真的可能没命,可是与其被他这么侮辱,倒不如直接杀了他!
这个薄情寡义的负心汉!
她以为他会夺走发簪重罚她,可他却无动于衷,她以为她下得了手,可是她还没刺下去,心脏就痛得不行,仿佛比刺在她身上更痛。
她是不是无药可救了?
第306章 第一次对着他撒娇,吻了吻他的薄唇()
容檀因那点刺痛退却了欲|望,冷冷睨着她手中的发簪,他没想到这女人不是欲擒故纵,而是真的不愿意。
竟然还拿发簪想行刺他?
容檀本来应该夺走她手中的发簪,然后让人拖她下去赐死,毕竟刺杀皇上,那可是不可饶恕的死罪!
可是他却无动于衷地深邃看着她,他的目光里,充满了试探。
然而事实证明,她是一个在意他碰女人在意得感染风寒的女人,一个被他一碰就有感觉的女人,一个舍不得杀他的女人。
这时,容檀才放开了她,漠然起身,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一室的旖|旎瞬间散得一干二净。
正要离开时,听到了跪在地上的宫女询问,“皇上,苏姑娘刚刚想行刺您,敢问皇上如何责罚苏姑娘?”
容檀顿了顿明晃晃的龙袍,只留下一句话头也不回地离开,“兰心阁禁足三日。”
宫女们才松了口气,所幸没有责罚苏姑娘,她现在这幅样子,恐怕是真的经受不起任何重责了。
而床榻上的苏初欢,紧紧握着那沾染血渍的发簪,半响才颤抖地松开了!
她发愣地坐在那里,望着手中他留下的血迹,最终面无表情地擦拭掉了,她刚刚没能杀了他,算他走运!
**
接下来的两三日里,娑娜都没在凤鸾宫里见到苏初欢的身影,她淡淡地扯了扯唇,听宫女说是被禁足在兰心阁三日。
这与其说是禁足,不如说是强行要她好好养病,容檀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怜香惜玉了,对那个女人?
娑娜坐在那里若有所思,望着手中的那封楼兰的飞鸽传书,那是纳澜写给她的信,之前让她帮楼兰求取的物资已经送到了。
她才缓缓勾唇,不愧她为了取悦容檀而精心准备。
只是后面写着即将要她做的事,娑娜看着看着蹙了眉,眼底闪过诧异惊恐,纳澜竟要她做这样的事?
可纳澜的意思,就是楼兰的意思,她无论如何都要做,哪怕对不起容檀。
看完那封信,娑娜将那封信直接烧掉了,眸子里还闪过一丝犹豫,毕竟容檀对她还算不错,她真的要这么做吗?
但如果楼兰和他之间,只能选择一个,她也只能选择前者,谁让她是楼兰的人。
她的心就应该在楼兰,而不是容国。
纳澜,我做了这些之后,我们就会幸福吗?
娑娜眼底怀着憧憬,如同儿时在楼兰的美好生活一样,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充满窒息地生活在容国皇宫的囚牢,哪怕容檀对她再好,这里也不属于她。
在书信被烧成灰烬的时候,正好凤鸾宫外传来通报容檀来了。
娑娜连忙将灰烬洒落到隐蔽处,起身迎接,“皇上,今日怎么来得这么早?”
“今日朝堂无事,朕便早日来看你。”容檀也有两三日冷落她了,便将她拥入怀里,“还是你不高兴朕来?”
“怎么会?凌儿高兴都来不及。”娑娜轻环着他的腰,低喃道,“对了,其实我还挺喜欢苏鬟的,听说你将她禁足在兰心阁了?该不是心疼她来伺候我吧?”
听罢,容檀淡道,“你吃醋?”
娑娜愣了愣,随即笑道,“怎么会,若是皇上喜欢她,大可以赐个封号给她,凌儿不会生气的。”
“是吗?”容檀打量过她的神情,半响才冷嗤道,“可惜朕没这个意思!”
“那皇上是要她继续来伺候凌儿吗?”娑娜试探地问。
“随你喜欢。”容檀冷冰冰地答道,似乎不愿意多提及那个女人。
对他深情又如何,怪只能怪她被太多男人碰过,容檀才不愿意给她名分,连之前那个孩子都不能证实是不是他的,册封她为妃岂不是一个笑话?
听罢,娑娜才没再提她,只是轻声道,“皇上,凌儿最近在猎宫玩得有些闷了,来来去去就那么小的地方,几日就厌倦了。”
“那你想出宫?”容檀一下子就抓到了她的心思。
“是啊,凌儿想去容国北边的莽山,据说那里与楼兰可以媲美,皇上好不好嘛?”娑娜第一次对着他撒娇,吻了吻他的薄唇。
仿佛极力想劝他出宫去莽山一样。
容檀眯起了深邃的眸,“只有一个吻,想让朕答应你?”
“那皇上想要什么,凌儿就给你什么?”娑娜见他动容了,自然竭尽全力地劝服她,握着他的大手,缓缓解|开了自己的衣裙
容檀压低了磁性的声线,“好,三日后。”
三日的禁足后,苏初欢才从兰心阁出来,便被带回了凤鸾宫继续做宫女。
苏初欢身子虽然好多了,脸色的气色也被这三日养得不错。
但一回到凤鸾宫,她就浑身不适,似乎在这里多呆一秒,她都反胃!
只是苏初欢还没拿回战儿的骨灰,一个人更离不开皇宫
这时,身旁的宫女窃窃私语,对着她指指点点。
“听说就是她,爬上过皇上的床,凌妃竟然不计前嫌地收留她,将她从辛者库那种地方救回来,真的是心太善良了。”
“我看她待在这里肯定就是为了沟引皇上,那日她还假装昏倒,皇上将她抱回了兰心阁!”
“我也看到了,她在兰心阁舒舒服服休息了三日,宫女嬷嬷还让我顶替她干活,真是够不要脸!凌妃怎么会收留这样狼心狗肺的人!!”
苏初欢抿着苍白的唇,当做没听到,可是却被那个宫女拽着不让她走!
那宫女趾高气昂地睨着她,“看看她这狐狸精的模样就知道沟引皇上,可惜啊,皇上至今没给她一个名分,刚刚又来凤鸾宫宠幸凌妃了,我经过寝宫的时候还听到了那声音呢!”
听着听着,苏初欢冷眼看她,“可以松开手了?”
她绝对不会被那种事,再伤害第二次,容檀爱和谁做和谁做,和她没有关系!
“看看她恼羞成怒了?快哭了的样子,很委屈啊?”宫女猛然推了她一把,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凌妃可比你委屈多了,告诉你,往后再沟引皇上试试,看我们不把你这张脸给毁了,看你再欺负善良的凌妃!!”
第307章 在这张床榻上一次次和她……()
苏初欢神色麻木地从地上起身,没有一点动容,对她来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人,说的无关紧要的话根本伤不到她。
正当她想离开,宫女便指着她指手画脚道,“等等!这三日可都是我替你干活的,你去西院打扫,帮凌妃心爱的花草浇水,要是死了唯你是问!”
听罢,苏初欢不想留下来纠缠,便转身去了西院。
她打了一些水,心平气和地在照顾西院的花草,浇水,说来奇怪这里并没有太多鲜艳的花,反而有一堆草,这种草看上去样貌也没什么奇特,像是杂草一样。
但却被精心呵护,连周围的花都是为它们铲除掉了。
苏初欢不知道为什么,浇水没一会儿,头就晕乎乎的,紧接着就失去了意识昏倒了。
等苏初欢恢复意识过来,几个宫女围着她皱着眉道,“让你打扫西院,你倒好,来偷懒睡觉!”
苏初欢缓缓起身,她睡着了吗?不太可能吧,大白天的她怎么会突然困意袭来。
这时,另外个宫女替她说话道,“算了,有一次我也是这样大白天的睡着了,不能怪她。”
那个宫女才哼了声,几个人一同离开了。
苏初欢听罢,却瞥过那些奇异的草,不着痕迹地摘下了一片叶子,放在了袖子里。
干完活后,宫女们都回了婢宛,而她则去了太医院。
太医院,苏初欢其实不大熟,多亏了问了个宫女指路,她才冒冒失失地走了进来。
苏初欢走进去时,碰到了个太医院的宫女,便被拦住了,“你是哪个宫的宫女,来太医院做什么?”
“我”苏初欢顿了顿才道,“我是凤鸾宫的宫女。”
“那你来太医院做什么?”宫女例常地询问。
苏初欢沉了眸子,半响才低声道,“凌妃误闻了一种草,觉得头有些晕,便让我来问问太医那种草有没有什么副作用,会不会对身体不好看看能不能开个什么药方?”
“原来是这样,我带你去见黄太医。”宫女点头,没有半丝怀疑地带她去见了黄太医。
黄太医询问了几句,苏初欢便将袖子里的草递给他了。
黄太医看了看,皱着眉,“这种草在中原不常见,我看我得查查古书才能知晓。”
“没事,黄太医可以慢慢查。”苏初欢盯着那草,她晕倒和这草绝对脱不了关系。
而且在她晕倒的时候,还出现了一点点幻觉,这样的草种在凤鸾宫,还是一大片,如果是无心的根本不必如此精心呵护。
如果是有意的,那娑娜便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查到了。”不久后,黄太医眸带兴奋地道,“是铃兰草!看,和这个草的形状一模一样!”
苏初欢瞥了一眼医术,然后点了点头,“这种草为什么会使人晕厥?”
“这草是生长在西域的,名叫铃兰,外表看上去和普通的杂草无异,实际上身体虚弱之人靠近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