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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小妖妃:皇上,坏透了!-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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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也不会放过睿亲王!还有臣妾的父亲临死前告诉了臣妾一句话。”

    “丞相临死前说了什么?”容檀敛了眸子,似乎在沉思慕容御死前留下了什么话。

    “父亲说”慕容尔岚此刻狠毒的目光,瞥向了床榻上受伤得不能动弹的女人,仿佛是想说和她有关的事。

    见状,苏初欢顿时握紧了手心,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她一直在一旁听着两人的对话,眼底的震惊一直没有消退,她没想到自己昏迷的期间,慕容御竟然遭到暗害死了!

    而听慕容尔岚的语气,似乎是容邪动的手脚,只是没有证据。

    倘若真是容邪杀的慕容御,以她对他的了解,他定不会留下一点点蛛丝马迹,看来他已经开始对慕容家动手了。

    这时,慕容尔岚的语气一下子变得阴冷,冷笑地盯着苏初欢,报复般的语气道:“臣妾的父亲说,睿亲王和右昭仪关系匪浅,一向独善其身的睿亲王竟然三番四次的救右昭仪,皇上难道没有一点点疑心吗?”

    话音刚落,苏初欢脸色苍白了许多,她这才记起来之前偶遇临死前的慕容御,他便直言她和容邪有染,没想到死前竟然将这件事告知了慕容尔岚

    听罢,容檀不动声色地扫过她,居高临下地邪冷道:“皇后,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他看都没有看苏初欢一眼,对慕容尔岚说的事,仿佛没有半分相信。

    他是信任她毫不怀疑,还是不信任慕容尔岚,苏初欢不自觉地抿着绛唇,握着被褥的手都紧了紧,如果此刻让她辩解,她都不一定能在他们面前解释清楚和容邪的关系。

    一切来得太过猝不及防,慕容御被容邪害死的事她还来不及消化,慕容尔岚却又将矛头指向了她和容邪的关系。

    “臣妾当然知道,这是父亲的临终遗言!皇上是不是太宠这个女人,以至于被她的外表迷得神魂颠倒,被她媚惑得对她的话深信不疑?”慕容尔岚怒道,“万一她真的是容邪的人,那她留在皇上身边必定是祸害,如果将她严刑审问必定能套出睿亲王等同伙”

    “你是说朕沉迷女色,荒淫无度,连自己身边留着什么人都分不清楚?”容檀冷酷地嗤笑了声,要不是看在死去的慕容御的份上,除掉她,他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慕容尔岚咬着牙道,“臣妾不敢。”

    她就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信任那个女人,那么帮她,连一点伤害委屈都不肯让她受,仿佛捧在掌心当做宝贝一样宠着疼着呵护着。

    凭什么?

    她堂堂皇后跪在他面前,请求他为慕容御求一个公道,却推三阻四,连她丧父一点怜惜都没有,更别说平时有一点点恩宠,连她封后以来的昌明宫也一步未踏入。

    更可气的是,现在这女人都被她毁容整残了,他竟然还能去碰她,这让慕容尔岚嫉妒得快发疯,这个女人到底给容檀灌了什么迷魂汤?

    “朕当你从未说过这番话。”容檀不容置疑地道,神色莫测,一个什么都藏不住心思的人,还想除掉睿亲王和那个女人,到最后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皇上”

    慕容尔岚不甘心似乎还想说什么,容檀没有给她犯蠢打草惊蛇的机会,倏然被他打断了,“正好你来了,朕还有件事要问你,右昭仪在狩猎场受了重伤,此事是否和你有关?”

    “皇上什么意思?”

    “这件事朕要给右昭仪一个交代,如果是你误伤,那便和解了这个误会。”

    慕容尔岚听罢,气得浑身发抖,他竟然不止不怀疑右昭仪,还想替她讨回公道?要她和一个害死父亲的帮凶和解,她死也不会妥协!

    正要开口,被一旁的苏初欢接过了话,温顺动了下苍白的红唇,“皇后只是误伤了臣妾,要怪只能怪臣妾误闯了狩猎场,与人无尤。”

    听罢,慕容尔岚不止不高兴,还更加动怒,猫哭耗子假慈悲,没有什么比被仇人施舍更令人痛苦折磨。

    看着她愤怒拂袖离去,苏初欢扯了扯唇,她不过是按照容檀的意思说了,想必慕容尔岚以为她是故意的,不过也无妨,对于一个灭族仇人,她没必要心软。

第33章 这京城恐怕就剩睿亲王只手遮天() 
慕容御死的第二日,在边关得知消息的慕容恒就连夜赶回京城,连一眼都未合上地快马加鞭回来了。

    回来后,他第一个要见的人不是慕容尔岚,也不是慕容御的尸首,是容檀。

    此刻容檀正在西暖阁批阅奏章,得知这个消息后,他仿佛意料之中没有任何意外,没有受到任何打扰一样。

    直到殿外的太监尖锐的声响传来:“皇上,太傅慕容恒紧急求见!”

    容檀这才放下笔墨,眸子都不抬一下低沉道,“宣他进来。”

    “宣太傅觐见——”

    太监话音刚落,慕容恒风尘仆仆的身影立即走进了大殿之中,下跪清冷道:“请皇上恕罪,微臣没有圣旨就私自从边关赶回来了!”

    听罢,容檀不动声色地启唇,“若是因为你私自擅离职守导致突厥攻破南面边关,你可知这是灭族之大罪?”

    “请皇上念在微臣思父心切,想在父亲下葬之前看父亲最后一眼的孝心的份上,允臣回丞相府一日处理父亲的身后事。”慕容恒应该是已经接受了慕容御死的事实,并没有像慕容尔岚一样愤怒发狂。

    容檀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低醇地动了动唇,“念在你自年幼与朕一同长大,这次朕暂不追究,朕只允你一日时间处理完丞相的身后事,必须立马回荀南镇守边关。”

    “谢皇上恩准。”慕容恒没有立即离去,而是顿了顿,抬眸一瞬不瞬地平静问,“皇上,臣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不知皇上能否回答微臣。”

    仿佛知道他不肯就这么离开,容檀看不出情绪的说了句,“说。”

    “杀害丞相的人,是不是睿亲王?”慕容恒知道即使容檀对慕容家起了忌惮,但他绝不会在这种内忧外患的时刻,杀害自己的心腹,对他来说并无好处。

    可睿亲王就不同,他等待这个绝佳机会,恐怕等了很久,策划了很久。

    一旦丞相被害,他又被迫留在荀南镇守边关,慕容家就只剩有权无实的皇后留在京城,慕容家的势力被大大的削弱了,那这京城恐怕就剩睿亲王只手遮天,皇上都难以抗衡了。

    容檀过了好一会儿,才压低了声音地开口,“朕已经让卫将军等人去查到底是谁害了丞相,不过半月肯定能查出来。”

    “皇上心中不是早有怀疑的对象了吗?只是缺少了证据罢了。”慕容恒看的很透,毕竟他曾是容檀的太傅,他什么心思,动一下眉目他就能猜透。

    “太傅既然知道,又何必问朕,只要拿到证据,朕是第一个希望他死的人。”容檀仿佛跟他保证的语气,他确实是最希望睿亲王死的人。

    只要睿亲王一死,整个朝野就没有再有威胁他皇位的存在了,如今连慕容御都死了。

    只是他死得太早了,虽然迟早是容檀的心患,但此刻还能和睿亲王抗衡,他一死,对他的局势来说就很艰难了。

    “可如今皇上只身应对睿亲王,微臣怕睿亲王不懂得收敛,害了臣父还想害皇上!”慕容恒拐着弯,希望他收回成命,将他从荀南边关调回到京城。

    要是慕容家没了他在京城镇守,恐怕睿亲王下一个要害的就是慕容尔岚了,而他们慕容家就彻底衰败了。

    要是慕容御在天有灵,他一定最不希望看到这一幕。

    “那以你之见呢?”容檀反问,并不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明知故问罢了。

    “臣想从边关回朝,一来可以恢复慕容家的势力和睿亲王抗衡,二来也可以照顾好尔岚,父亲生前最宠爱尔岚,微臣想好好替父亲在她身边照顾她。”慕容恒听他既然问,便实话实说。

    “你若回朝,那当今朝廷谁可以担此重任?内忧和外患,孰轻孰重你应该比我更懂得取舍。”容檀如是说,比起内忧,外患更为重要。

    倘若为了和睿亲王争斗,而让突厥攻进容国,那他怎么对得起死去的先帝辛辛苦苦守下来的江山。

    “臣知道了。”慕容恒知道没有多大把握,但他还是不甘心就这么离开。

    “如果你放心不下皇后,朕可以给你保证,只要你一日未从边关回来,她便会一直是朕的皇后,否则你可以随时回朝。”容檀知道不给他保证,他不会真心实意为他镇守边关的。

    “那就请皇上好好照顾尔岚,臣才能跟死去的父亲交代。”慕容恒最终闭上了眼,似乎妥协了。

    在容檀面前,他从始至终只有妥协,不论是出于情谊还是君臣。

    慕容恒离开之前,却出乎意料地说了句,“皇上,臣离开之前还有一个请求,为了您的安危和江山社稷,请您务必要答应微臣。”

    “什么请求?”容檀敛了眸,在他印象中,慕容恒从来不会这么强硬,除非是极其重要之事。

    “臣希望——”慕容恒顿了顿,才冷下了声音,“皇上能立即斩首处决右昭仪。”

    话音刚落,容檀抬起幽深的眼睫,“这话朕当你是长途跋涉后的胡言,退下。”

    可谁知这次慕容恒没有退下,声音强硬地道:“臣不是为了尔岚才这么请求皇上的,虽然右昭仪确实挡了尔岚的道,尔岚也无时无刻不想置她于死地,但臣一向不理会后宫之争。臣之所以希望皇上斩首右昭仪,是因为她和睿亲王根本就是一条船上的,是睿亲王将她送到您身边,如果您再宠幸她,或许有一天她便会是睿亲王手中的利刃,刺向皇上的心脏,臣绝不能眼睁睁看着这样的威胁存在皇上身边,请皇上准许臣的提议!!”

    说罢,慕容恒单膝下跪,诚诚恳恳的请求道。

    见状,容檀凝着他不知道过了多久,“太傅应该知道朕生平最讨厌被人威胁。”

    “皇上”

    慕容恒似乎还想劝什么,被容檀一句话冷肆打断,“退下,别让朕再说第三遍。”

    慕容恒不甘心地握拳,最终劝不了地心灰意冷地转身缓缓离开了养心殿。

    望着他的背影,容檀手底的毛笔不知何时被强势折断,眼神冷得摄人心魄

第34章 混蛋她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 
半个月内,苏初欢听从御医银情的话,躺在床榻上修养身子,从未下过床,深怕她乱动腿会就此废了。

    身上的伤痕以及脸上的伤疤都渐渐康复了,她看着宫女递过来的铜镜,看到脸上连一丝痕迹都看不出来,完好无损的模样她有些讶异。

    容邪的芙蓉膏真的十分有效,新生的肌肤和原来别无差异。

    这半个月内宫女贴身照料,并没有任何人打扰她修养,包括容檀,包括慕容尔岚。

    容檀不来,她想大抵是看她身上和脸上太过吓人,并没什么好奇怪的,而慕容尔岚竟然没有来找她的麻烦,这就令人心生疑虑。

    一个想要她命的人,怎么突然之间就安静下来。

    难道是容檀下令不让她踏足兰心阁吗?

    这么想着,苏初欢下意识否认了,她怎么会把那狗皇帝想得这么好?

    即使容檀在慕容尔岚面前维护过她,他也是苏家的灭族仇人,她绝不能因为那点小恩小惠就忘了不共戴天的灭族之仇!

    而在这半个月来,唯一来看过她的人是曲华裳。

    通常苏初欢坐在床榻边,听着曲华裳眉飞色舞地说着外面的趣事,来替她解闷,说到后宫的争宠手段层出不穷,还有很多小笑话。

    听着,苏初欢偶尔也笑出声,只是在听到曲华裳谈起容檀时,她却沉默得一言不发,不论是多么有趣,她都没什么反应。

    曲华裳以为她不喜欢容檀,所以之后便也很少谈他。

    而苏初欢一直以来以为曲华裳选秀并非为了在后宫享受荣华富贵,她肯定是别有目的,和她应当是一样的,可是这段时间得宠以来,曲华裳并没有任何行动。

    她也不便试探,看着曲华裳谈及容檀时,从最初表情的没什么感情,甚至带着恨意,到后来逐渐没那么反感,偶尔会笑,再到现在的明媚春光,仿佛陷入恋爱中的少女一般。

    苏初欢想,她大概已经忘了最初进宫的目的,在容檀的恩宠中逐渐变了。

    不再有步步为营的算计,不再有隐忍的仇恨,只剩如沐春风的爱意。

    而这种变化让苏初欢对她失望之极,她们之间从最初的志同道合,变成了现在的道不同不相为谋。

    往后,或许她们之间也会成为如同后宫其他妃子一样,争宠得你死我活。

    苏初欢便也不想拖她下水,往后她得宠她的,而她继续走她的报仇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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