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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然一直想墨儿登基皇位,但她什么都不懂,如何控制辅佐他,这将是一场硬战,会让她心神疲惫的硬战。
她宁可做自己爱人身边的小女人,谁愿意如此冒险,但她不得不留有后招。
这时,娑娜便缓缓起身离开了。
因为事先做好了准备,娑娜没有经过恒公公便拿到了出宫令牌,现在她在这皇宫是与恒公公相等的位高权重,自然有权出宫。
她骑着早已备好的马,朝着宁王府骑去。
宁王府的宁王,是与镇北王一样的藩王,藩王是拥有自己王国,在自己王国里算是统治者,军政权力极大,拥有精锐武装士兵。
而亲王有些则是有地位没有自己的地盘,更没有兵权的。
这个宁王与镇北王不同的是,容檀对他不算好不算坏,看上去懒政不作为,但实际上心有谋略,在这次骚动持有兵权的藩王里也有他!
娑娜想他之所以能够成为她的目标,是因为他与其他藩王基本无来往,我行我素,再加上镇北王有心谋权篡位是众所皆知的事,而宁王不如镇北王的兵力。
所以宁王会选择先坐山观虎斗,不会贸然出兵。
又或者说,即使出兵了,他也打不过镇北王,不会白白浪费了这个精力和兵力与镇北王相争,他只会观察时局,伺机而动。
而娑娜,便是他的最好机会!
第409章 将容檀忘却()
苏初欢到了焱国差不多也快一个月了,这日即使消息再封闭的她,也听闻了容国境内传来的消息——
容檀中箭昏迷不醒已有一月之久,容国内藩王伺机而动,试图谋权篡位,容国外小国觊觎,大国想吞并,可谓内忧外患。
不过现在显然都在观察期间,若是再过半个月,她想差不多是极限了。
若是容檀再不醒过来,各国就要动荡发兵,趁着这绝佳时机打垮容国,而现在容国想必已经可是内讧,争夺皇位了。
苏初欢想,凌妃一定会想扶持自己儿子做皇帝,但是可惜容墨年纪太小,不能服众,给了众藩王一个绝佳谋权篡位的机会。
她倒有些怜悯凌妃如今的下场,若是容檀醒不过来,她可能面临着陪葬,也可能丧子,如果她能够崛起反击,也只会在权力中苦苦挣扎一辈子,没有一日的安心觉可以睡了。
容檀也再也醒不过来了,这,难道不是变相的惩罚吗?
苏初欢扯了扯唇,没有半点难过。
相反她在这里和颜儿好吃好住,日子过得不知道多清闲自在,这一切都是她向往的生活,哪怕之前差点付出惨痛的代价。
可是幸好有阎渊,只要有他在,她和容颜便能过一辈子安稳的日子。
她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渐渐依赖上这个男人。
而阎渊没有一日没有来看她,几乎每日都来,除了有时候真的忙碌,也只会迟一些时候。
苏初欢此刻抬眸,就瞥见了他正在与醒过来的容颜玩着一些特意带过来的小玩意,都是些小孩子感兴趣的东西。
看着容颜开心高兴,她便知足了。
她求的不多,只是这样的生活,只可惜容檀永远给不了,她现在也不稀罕他给了。
除了他,她还有别的选择。
那便是眼前这个耐心等了她一个月,毫无动作的男人,她在想,他到底能等多久。
苏初欢也不知道自己多久才能真正放下,将容檀忘得一干二净,重新开始。
有阎渊这个依靠,她和颜儿往后将会过得很好。
她还在犹豫什么呢?
这时,阎渊抬起清冽的丹凤眸,挽唇道,“你不陪颜儿玩会儿吗?”
“你陪她玩吧,我今日没兴致。”苏初欢随意找了个借口道。
听罢,阎渊意味深长地问,“可是从外边听闻了容国的事,而担心?”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苏初欢面无表情地说。
“你不担心容檀的处境?”阎渊似乎不在意她心里还有容檀,因为他知道,只有他才能给她想要的生活。
这一点容檀永远做不到。
哪怕她现在心里还有容檀,终有一日,她会累,爱得无力后便放弃了,随着时间自然会将容檀忘却。
他不急于一时,一年,十年,一辈子,反正她都在他身边,他也在她身边,陪着她和容颜有什么区别?
听罢,苏初欢淡道,“容国的处境和我没关系,对容檀来说倒是件麻烦事,不过他连醒不醒得过来都是个问题,若是真的沉睡不醒,也倒不麻烦了。”
听着她寡淡的语气,阎渊不由笑了,“好歹也是颜儿的亲生爹爹,这么咒他死颜儿会难过的。”
“我不告诉她,她便永远不知道有容檀这个亲生父亲。”苏初欢似乎已经做了决定了,反正现在容颜还小,根本没有记忆力,记住容檀。
既然她已经和容檀没有感情,也不想让容颜再和他有牵扯,自然不会告诉她,是对她最好的选择。
听罢,阎渊眯眸,微顿,“难道你想她长大后没有爹爹?”
苏初欢也考虑到这个问题了,下意识瞥向他,和他目光相交几秒后,知道他在期待什么,她缓缓垂眸,“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考虑清楚的。”
“好。”阎渊有等一辈子的耐心,自然不怕这几日,再说刚刚看他的目光,显然已经在犹豫是不是让他做容颜的爹爹。
他才起了一点波澜,心里激动地冒出了一点期待。
没过一会儿,阎渊便被朝廷之人唤回了皇宫,苏初欢目送他离开后,便继续陪着容颜玩着那些有趣的玩意。
听着她咯咯银铃般的笑声,心底无比满足。
什么事都有人撑着,不必再尔虞我诈,这样的日子真的会让人上瘾,她想,她应该已经能够接受阎渊了。
**
与此同时——
宁王府。
娑娜到的时候已经有仆人前来迎接,“参见凌妃娘娘,王爷已经在府里等候娘娘多时。”
她来之前自然和宁王打过招呼的,既然他肯见自己,那么自己的胜算便有一半。
只要她能够劝服宁王,即能多给自己留一条路走。
走进宁王府时,宁王正抱着一个衣衫不整的美人,在那里亲热。
娑娜瞥过那迈入中年却依旧英俊的玄袍男子,缓缓走了上前,没有丝毫介意地笑道,“宁王好兴致,容国上下可都翻了天了!”
“那凌妃娘娘还有兴致来我这小地方,小庙容不下你这尊大佛。”宁王一心给美人喂着酒道,显然表现出一副没有和她合作的兴趣。
但他若是真没有兴趣也不会见她,只是想试探她罢了。
娑娜便勾唇笑道,“最近在皇宫里听闻了镇北王打算谋权篡位之事,想必宁王也有所耳闻了,不知宁王有何想法?”
“本王能有什么想法?”宁王哼了一声,捏住了美人的下巴灌了下去酒,“论兵力不及镇北王,何况人家是去报私仇,按道理来说没错,谁让皇上杀了镇北王的大女儿呢!”
“镇北王之女容连翘谋害皇嗣,理应处斩,皇上没有满门抄斩已经是最大的仁慈。”娑娜如是说,“宁王难道这点道理都不懂吗?”
宁王猛然将美人一推,美人吓得连忙穿好衣服逃走,冷声道,“道理人人都懂,可是现在镇北王因此借机出兵,现在容国上下谁能阻拦?”
“你。”娑娜不仅不在意他的无礼,反而纵容笑道。
“你说什么?本王没有听清楚,再说一遍?”宁王冷笑,仿佛像个傻子一样看着她。
第410章 容檀是死是活,全在你一念之间!()
“宁王的兵力再加上皇宫皇上身边的护卫,以及能够调动精锐兵力,足够抵抗所有想谋权篡位的藩王。”娑娜有条不紊地和他谈判着。
她会来宁王府,自然是早有准备,不然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这紧迫的分秒必争的时间?
宁王听罢,若有所思地道,“皇宫能够调动精锐兵力的兵符,恐怕不在你身上吧?”
言下之意是,他不信她。
“现在确实不在我这,唯一知道兵符在哪里的人是恒公公。”娑娜笑着道,“但是你觉得他会看着镇北王谋反,杀了皇上谋权篡位,还是把兵符交出来给你我,保全皇上?”
“你找上我的目的,该不会是想”宁王听着这主意确实不错,这是他一个可以翻身的机会,虽然做不了皇帝,但他也不甘被人利用。
“请宁王坐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的位置,可感兴趣?”娑娜胸有成竹地凝着他,比起当个屈居人下的藩王,摄政王可是更有吸引力。
除了皇帝,这确实也是块肥肉。
宁王想着也心动了,但嘴上还没有松口,“你是想让你那未满一岁的小皇子登基皇位?”
“别看墨儿未满一岁,可能不能服众,可是如今名正言顺继承皇位的,按照顺序而来,理应是墨儿,这名正言顺的事儿和谋权篡位可是有大大的区别,宁王要想清楚了。”娑娜怂恿着他那颗动摇的心。
倒不是她多懂权术,多聪明,而是懂得抓住一个人贪婪便可以为自己所利用罢了。
宁王知道皇帝之位,自己是无望,排在自己前面的藩王镇北王,他即使出兵也打不过,与其到时候继续当个被放逐在外的藩王,还不如当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
“好,本王可以应允你,不过得在看到兵符之后才出兵。”宁王到底还是没有轻信她。
“一言为定。”娑娜如是道。
宁王目送着娑娜离去,冷笑了一声,想利用他保自己儿子登上皇位?
那就看看最后是谁利用谁,一个女人和一个婴儿,也想斗得过他,等容墨登基后,摄政王想变成皇帝,这有多难?
娑娜骑马回到皇宫,已经是深夜。
她没有立即回凤鸾宫,而是去了养心殿,不是去看容檀,而是去找恒远。
因为宁王想看那兵符,才肯出兵,她自然要快点搞到兵符,而那兵符只有恒远知道。
恒远正从寝宫里忧心忡忡的走出来,显然是为了皇上昏迷不醒的事,而愁眉不展。
见到她回来,恒远疑惑地拧眉,“娘娘如此深夜,为何来养心殿?”
直觉她不是来探望容檀的,看着这风尘仆仆的样子,感觉是出了趟远门一样,令他深思地看着她。
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娑娜便也直言不讳,“刚刚我去了趟宁王府。”
“娘娘去宁王府作甚?”恒远心底一咯噔,莫非除了镇北王,连凌妃都有叛逆之心。
“我便不想背叛皇上,可是恒公公也知道镇北王已经在打算谋权篡位,他若登基,皇上和我还有墨儿必死无疑,到时候连你也不会放过,毕竟你是皇上的心腹。”娑娜说服完宁王自然要说服这个拥有兵符之人。
“这么说你还是为了皇上着想?”恒远冷笑地睨着她,这下总算看清楚她的真面目,原来她不仅恶毒,还恶毒到连皇位都觊觎的贪婪,容檀还没死呢,她就密谋篡位。
“我不敢这么说,但我是为了皇上以及我还有墨儿,不得不这么做。恒公公你知道利弊的,若是你手上的兵符再加上宁王的兵力,肯定能够抵挡住众藩王,然后再立即让墨儿登基,宁王为摄政王,由我和宁王垂帘听政,皇上和你也不会有事的,我用性命担保。”娑娜劝着他,眼底似乎想让他相信自己。
可惜恒远看清楚她是什么人,没有轻易相信,“皇上还未驾崩,你凌妃已经在筹谋篡位,就是这一点,奴才就可以让人将凌妃押入大牢处死!”
娑娜没有被他威胁得退却,而是缓缓走近他,“恒公公你现在恐怕没有这个本事,最多与我制衡,你要想清楚,皇上和你是死是活,全在你一念之间!”
“你想利用宁王垂帘听政,还是想走女帝王之路?”恒远知道容墨只是一个棋子,年幼的他只能是一颗棋子,等他登基皇位后,必定会被狼子野心的宁王,或是凌妃取而代之。
“恒公公放心,我没有这么大的野心,墨儿是我的儿子,我只会辅佐他到成年为止。”娑娜如是说。
“即使我信你,但宁王会甘于屈居人下吗?”恒远冷笑反问,“摄政王恐怕还满足不了他的胃口吧?”
“这一点我自然知道,所以”娑娜停顿了下,缓缓扬唇,“在除掉镇北王后,第二个该除去的人就是宁王!”
恒远手上的兵符比起宁王还是绰绰有余,只可惜宁王没有想到这一点,她会先下手为强。
或许是他太过骄傲自负,或许是以为她一个女子没有谋略而轻敌了。
听罢,恒远才若有所思地凝着她,“这一切都是在皇上不会苏醒的情况下,若是有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