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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罢,程成连忙表衷心,道:“奴才以项上人头,跟娘娘保证今日之话。”
得到了他的保证之后,苏初欢才放过了他,懒洋洋道,“我相信程公公一言九鼎,好了,没其他事了公公去忙其他事罢。”
程成松了口气,除了皇上他还没在谁面前这么紧张过,哪怕是手段阴毒的皇后,还是温柔似水却心机深沉的美人洛嫣儿。
在临走之前,程成看着她的脸,不由自主提醒了一句,“娘娘这张脸是个利器,在皇上面前很受用,要好好利用。”
话音刚落,看着程成离开的背影,苏初欢却是愣了愣,随即明白过来这句话的意思,她敛了微动的眸,转身便走到了铜镜面前。
下一刻印入眼中的不是那个满脸沟壑纵横的丑八怪,而是焕然一新,肌肤细腻如柔玉,犹如初生的婴儿般白肌若雪,隐隐光泽,眉目勾人娇艳,微抿的唇淡色如水,反衬得诱人的风情。
什么时候脸上的伤疤全部褪去了?
第80章 容邪从身后抱住了她()
苏初欢望着铜镜中的自己,这应当全部归功于银情调制的芙蓉膏,原本以为只有千万分之一的机会复原,毕竟他只知道配方不知道分量,可谁知他说的三日,便真的三日痊愈了。
她嘴角淡淡有丝暖意,这份恩情她不会忘了的。
随即她想到了另一件事,难怪容檀今日会亲近自己,她还在想她脸都毁容了,他怎么吻得下去,原来是早就看到她的脸恢复了却不告诉她,混蛋!
苏初欢唇瓣扯起嘲讽,怪不得将她留在养心殿,和美若天仙的洛嫣儿翻云覆雨之后,回来还想碰她?
他倒懂得享受齐人之福,荒淫无度的狗皇帝!
这么想着,苏初欢一刻也不想待在养心殿了,她披了件外套,还未走出养心殿,便被宫女拦住了,“娘娘,要去哪儿?从今往后便由奴婢们伺候娘娘了。”
苏初欢瞥了她们一眼,也没有为难,只是淡道,“这里空气闷,出去走走。”
见她出去,宫女便跟了出去。
只是原以为在御花园散散心,没想到不知不觉便走到了西城门城楼顶,身后的宫女不敢阻拦,只能跟随着在身后。
除了不能出宫,她们怎敢限制主子去何处。
而苏初欢回过神来的时候,愣了愣,不知道自己怎么走着走着,走到了西城门,脑子里也回想起了当日容邪从荀南归来那日的情形。
她眸子渐渐复杂,已经过去了那么久,自从那日便再也没见过,而容邪也遵守了当日她说的再也不相见。
她对容邪纵然有再多的感情也应该埋葬的,她很清楚这一点,可是感情若是可以控制,那便不是感情了。
不知道站在那里多久,苏初欢才转身打算回去,她知道站再久只会让自己的心动摇,除此之外,根本不能改变什么。
“娘娘,要回养心殿吗?”见她终于打算离开了,站着良久腿都酸麻了的宫女小心翼翼问道。
苏初欢不想回去,但又有哪里可以回,她根本没有其他的容身之所,身在后宫,全部都是由皇帝一句话决定的,她压下了脾性轻声道,“回去吧。”
宫女松了口气,便转身跟随着她回养心殿。
路上,经过御花园,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花瓶破碎的声响!
宫女和苏初欢下意识转过身去看,发生了什么事,只见御花园里的一盆兰花摔烂在地。
“那可是皇太后最爱的兰花!谁打碎的?”
宫女们没一个敢认,纷纷摇头,谁有这胆子认,认了便是死罪。
“快去抢救,看看重新栽种能不能活起来!”
宫女纷纷在为皇太后的兰花慌张补救,也不知道是谁刚刚不小心打碎了花瓶,站在身后的苏初欢也没有说什么,别说是兰花,就是一根草,只要冠上皇太后的命,破坏了那就是要责罚的。
若是宫女肯定是死罪,若是其他人也难逃罪责。
正当想着这些时,身后不知何时靠近了一个身影,苏初欢刚刚有所察觉,那人便从身后捂住了她的嘴!
她蓦然睁大了眼睛,想叫却只能发出细细的呜呜声,根本引不起宫女的注意,她们现在的注意力全部在那盆兰花之上。
苏初欢只能全力挣扎,试图弄出声响,可是她的力气终究不敌身后的男人。
很快,她被拖到了假山后面,猛然背对着那男人抵在了冷硬冰冷的假山石上!
苏初欢咬紧牙关,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她猜不透身后的男人到底要把她怎么样,照理说这里是皇宫,能进来的人绝不可能是等闲之辈,而他会是受人的命令来取她性命的吗?
那是慕容家的人还是皇后,亦或是洛嫣儿?
正当她脑子飞快转着时,身后的男人并没有其他动作,而此刻,外面的宫女丝毫没有发现她不见了,都在忙着抢救那盆皇太后的兰花。
这么说,这一切都是这个男人搞的鬼!
半响,见她不动他也不动,看样子不像是要杀她,苏初欢深吸了口气,想说话无奈嘴还被他捂着。
仿佛知道她想做什么,那只手竟然缓缓松开了。
在苏初欢愣了愣之后,连忙要大叫喊人之时,身后却传来了淡如冰雪的男声,“你确定要让所有人看到你被我压在身下的样子吗?”
话音刚落,刚到嘴边的话硬是无法喊出口,并不是因为他的威胁。
而是,这个声音,她再熟悉不过。
苏初欢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做出这样不符合他的举动,以他的性子,绝对不可能在宫中做出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他们之间的关系的蠢事。
他一向运筹帷幄,怎么会愚蠢地将自己置于危险之地?
苏初欢绛唇微抿,低的不能再低地道,“放开我,容邪。”
身后的容邪听到她的话,似乎听从地轻轻松开了她,好像根本不怕她就此离去。
苏初欢被他放开后,才不悦地皱着眉,他用得着那么粗鲁带走她吗?只要他开口她就
她转过身,果不其然看到了一身雍容白衣的容邪,仿佛刚刚的粗鲁行为不是他做的一样云淡风轻。
见状,苏初欢虽然没有喊叫引来其他人,但也没给好脸色,“你最好快点离开这里,趁着还没人发现,我也要回养心殿了,等会宫女找不到人一定会找到这”
话还没说完,便被容邪温淡打断,“回养心殿?此刻皇上应该还在景兰宫陪着另一个女人。”
仿佛被他看透心思,苏初欢握紧了手心,隐忍着怒意,“不需要你提醒我!”
他什么意思,故意来讽刺她失宠,败给一个洛嫣儿?想说她没用,还是不能为他所用继续当他的棋子?
话音刚落,她只留下一句话便打算离开,不再和他纠缠漠然道,“你不就是想让我爬上容檀的床,我会如你所愿!”
仿佛知道她在说气话,容邪从身后抱住了她,轻而易举制止了她的离开,在她耳边即轻酥又试探淡道,“如果我说不需要你再在容檀身边,苏家的仇我也会帮你,你愿意吗?”
第81章 跟容邪走?()
苏初欢确实有片刻的心动,听到他这句话的时候,她在那一瞬间甚至想抛弃一切跟他走。
可是理智回来后,她便清楚的知道这句话不过是容邪的试探。
他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因为她放弃自己的野心,正因为苏初欢太了解他,所以知道他根本不可能因为一个女人有所改变。
与其失去一切到头来还是失望,还不如现在断得干干净净,长痛不如短痛。
苏初欢没有被他左右地垂下漠然的眸子,没有情绪地道,“我的家仇我自己会报,苏家的灭门之仇也不允许别人插手,不然我连死后都无颜见他们。”
听罢,容邪深深看了她一眼,最终没有再试探半句了,这是他唯一给他们之间的机会,可他也会尊重她的选择。
是她选的,他亦不会干涉,就像当初她选择来到容檀身边一样。
哪怕为了这个机会,他费尽心思地将洛嫣儿代替了她送到容檀身边,好让她及时抽身,他也没有告诉她一句。
因为他们都是高傲的人,容不得一丝拒绝,一旦对方拒绝了,便再也不会挽回。
她是,他亦是。
“我只是给你一个选择,至于要怎么选,你自己决定。”容邪轻地仿若温柔纵容的错觉,一如当初在亲王府,让她选择去不去容檀身边一样。
见他松开了怀抱,苏初欢才转过身,那双清澈的眸子渐渐黯淡,“你总是说给我选择,可是我怎么选,你一开始就知道了不是吗?容邪,你知道我最讨厌你哪一点吗?”
他运筹帷幄,算无遗策,连帝王都能耍得团团转,会猜不透她一个女子的心思?
他真当她每次都因为他一点点情话,纵容,而一再心动吗?
听罢,容邪极浅地瞥了她一眼,“你说,我听着。”
“我最讨厌你连感情也算计试探,你明明就没有心,还要给我希望,我也是人,我的心也会痛。我感激你在五年前救了我一命,可我也还给你了,我们互不相欠了。”苏初欢临走前,仅仅冷淡地扫过他,“容邪,别再试探我的感情了,这是最后一次。”
望着她离开的背影,容邪平静的心似乎起了一丝波澜,久久不能恢复,似乎有什么脱离了他的控制。
最终融白的衣袖微动,容邪还是克制了那点心动,转身干净利落地离去了。
所以,他没有看到苏初欢停下脚步,转过身一瞬不瞬凝着他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眼前为止。
因为她了解他的脾性,他绝不会因为她而停留,连走都是毫不犹豫,就像了解他刚刚的话不过是试探,并不是真的一样。
而她说得如此绝情,只不过是让自己在他面前不那么狼狈而已。
先爱上的人,总是付出得最多,她愿意等他,等他真心实意对她说出自己的感情为止,纵然希望渺茫。
苏初欢不知道站在那里多久,直到宫女们找到她,慌乱气喘吁吁的声音响起,“娘娘,您到哪里去了,害得奴婢们以为您出什么事了,担心找了您半天呢!”
见她没有反应,宫女疑惑道,“娘娘您哭过了?”
“没事,风沙进眼睛了,回去吧。”苏初欢面无表情地说了句,转身离去。
宫女们也没多在意,刚刚修好皇太后的兰花,谁知道右昭仪不见了,害得她们好找,这右昭仪要是出什么事,她们怎么跟皇上交代,这也得掉脑袋那也得掉脑袋,当个宫女真是步履维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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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两日,苏初欢待在养心殿过着安稳的小日子,而和她想象中一样,容檀被洛嫣儿那天仙似的美人勾得回不了魂。
一连好几日都留在景兰宫,连养心殿都只是派程成来取些奏折过去批阅。
景兰宫倒像是皇上的寝宫,而这养心殿冷冷清清倒像是冷宫一般。
不过苏初欢也不疾不徐,没半点操心,仿佛真的在清净了一样过日子。
而实际上,正是因为太清净,才让她觉得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
就算洛嫣儿得宠不理会她,而皇后也不可能不对付她。
所以苏初欢隐隐不安,根本没心思和洛嫣儿争宠。
直到这日午时,宫女在外通报,“昭仪娘娘,银太医求见——”
苏初欢愣了愣,他怎么来了?
她并无身体不适,而且脸上也已经完全恢复了,这令她有些不解之外,眼底还有些莫名的复杂。
不过最终,她还是没有拒之千里。
没过一会儿,苏初欢便看到了银情如同往常一样循规蹈矩地缓缓走了进来,给她行礼,“微臣参见娘娘。”
“不必行礼了。”苏初欢轻声道,她想他应该没什么别的重要的事不会贸然来养心殿的,然后望向了他,替他遮掩道,“今日我有些睡眠不足,有劳银太医诊断下。”
若是没有事而来养心殿独自见她,就算是太医,也是大不敬之罪,这道理谁都懂。
她就是不知道银情到底怎么了,只能替他隐瞒下来。
银情似乎也很配合,在宫女的注视下,低头上前,隔着距离替她把脉。
两人之间仿若时间冻结了一样,最终苏初欢用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音问,“为什么来找我?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你可直说。”
听罢,银情蹙眉,随即摇了摇头,什么都不肯说。
苏初欢凝着他意味不明,他到底在犹豫什么,随即低声道,“若是有人抓住了你的把柄,你要告诉我,不然我帮不了你。”
好半响,银情才动了动唇,似乎艰涩地开口,“微臣的哥哥和父母被带走了”
“被谁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