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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臣不敢说,左昭仪很重视臣和家人,而微臣此生也只有一个心愿,那便是好好保护她们。”洛舒魏仿佛和他袒露心声一般,知无不言。
“朕知道左昭仪重感情,否则也不会张口闭口皆是你和洛王妃。”容檀说着,便没再拐弯抹角地转移了话题,“朕今日宣你上殿,还有一事想参考下洛上卿的想法。”
“皇上请讲,臣知无不言。”洛舒魏屏住呼吸道,仿佛对他即将要说的话期待已久。
“丞相之死的事虽然到现在也无法给外人一个交代,不过丞相之位已经空了太久,若是无人顶替,始终不是个办法,至于人选,朕想知道洛上卿心中有没有?”容檀紫眸忽明忽暗,深邃得难以捉摸。
洛舒魏心跳加速,随即握住手,将早已想好的话脱口而出,“回皇上,微臣觉得最适合的人选莫过于太傅慕容恒,毕竟他是丞相之子,若是由他来继承丞相之位,想必没有人敢嚼舌根,而慕容家也不会有所怨言,容易加纳,处理丞相生前的政务顺手,再适合不过。”
“朕也想过太傅,只不过”容檀顿了顿,“太傅一时半会离不开旬南,起码要一两年后回朝,所以只能另觅人选。”
仿佛意料之中这样的回答,洛舒魏佯做思索了片刻,才低声道,“那皇上觉得林学士如何?他在朝中为人谦逊,也鲜少拉帮结派,更重要的是他有真才实干,能够帮到皇上。”
听罢,容檀沉吟了句,“确实是个不错的人选,可惜,没有大将之风。若是他做了这个丞相,众人该如何服他?”
“这确实是个难事。”洛舒魏想破了脑袋才道,“陈御史今年为皇上解决了不少民生之事,是个为民请命的好官,若是他当丞相想必众人是心服口服的。”
“陈御史?”容檀不置可否地动了动薄唇,也亏他能想出那么多人来应付自己,不过面上却是不知情。
“皇上觉得他如何?”洛舒魏不敢妄加评判,圣意难测,他若说错一句话,惹怒了皇上,那今日就白来一趟,错过了洛嫣儿为他准备的这么好的时机了。
他还有什么脸面去面对自己的妹妹?
“朕觉得差强人意。”容檀直言不讳地扯唇,“毕竟陈御史在朕面前曾赞扬过睿亲王,众所周知朕容不下睿亲王,他一点脑子都没有,若是当了丞相,朕岂不是天天被气?”
听罢,洛舒魏心底想笑,不过这也是他知情的,才建议此人,此人空有政治之才,却没有情商,直来直往无意间得罪了皇上也不知道,亏得皇上重用人才才没罚他,但也一直没有重用。
反正只要有所用,留可为他分忧国事即可。
“皇上是不是心中早有人选?”洛舒魏也想不到其他人了,只能直言不讳,不再绕圈子。
容檀见他终于肯说实话了,讳莫如深地开口,“朕心中是有人选,只是还未确定,此人洛上卿也很熟,以往曾得先帝重用,只可惜一时失利,但却能够担起丞相的重任,只可惜”
这说的分明就是他,洛舒魏起初心里惊喜,只是在听到可惜两个字时心又缓缓沉下了,便道,“皇上说的可是微臣?”
“洛上卿一点就通。”容檀撑着额头,邪眸微敛,“不然朕今日也不会特意只宣你一人进宫见朕。”
“多谢皇上能够想到微臣,丞相之位确实应当慎重考虑,微臣知道皇上心中的顾虑,请皇上三思。”洛舒魏故意以退为进,此时太过急功近利,只会惹得皇上厌恶。
听罢,容檀试探问道,“洛上卿这是在婉拒朕?”
“微臣不敢。”洛舒魏连忙摇头,“只是臣没有这个自信能够不辜负皇上的盛意,怕朝廷之中有人会不服臣。”
“朕也是这个疑虑,才犹豫不决。”容檀缓缓垂眸,思索道,“不过这倒有一个解决的法子。”
“皇上请讲。”洛舒魏此刻心里即紧张又期待,丞相之位那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若是能够得到,那便是绝地翻身,重新兴旺洛家的契机。
“说到底是洛上卿在朝廷之中孤身一人,没有依附,但有个人能够帮到洛上卿坐稳丞相之位。”容檀似有若无地挑唇,仿佛在谆谆诱导。
“皇上所指何人?”洛舒魏疑惑问。
“你的妹妹左昭仪。”容檀说到她时,眸子没有那么凌厉了,仿佛语气温柔了片刻,“朕可以封她为贵妃,如此一来,她便是洛上卿的靠山,你也能坐稳丞相这个位置,替朕分忧解难。”
听罢,洛舒魏即惊又喜,没想到洛嫣儿如此得宠,才刚刚封为左昭仪,皇上便有意将她封为贵妃,大抵是看在她的面子上才将这个丞相之位让给他。
他心底不得不佩服洛嫣儿,这个妹妹真是他命中福星。
这时若再拒绝便显得虚假了,洛舒魏下跪,“微臣叩谢主隆恩,定当竭尽心力为皇上万死不辞!”
容檀不动声色地睨着他,直到他谢恩告退,才收回目光,有些疲累地揉了揉眉心。
这时,程成上前,“皇上,是否回寝宫歇息片刻?”
容檀瞥了他一眼,他近日倒是为右昭仪下了不少心思,不过,他还是放下了奏折起身。
程成则立即会意跟了上去。
东暖阁,程成走在容檀身后,跟着走进了寝宫,只见此刻右昭仪正在寝息,而皇上也没有打扰,只是两人均没想到这右昭仪还会梦呓。
程成跟随着皇上走近,才听到了她唇瓣里不断呢喃的两个字,立即吓得脸色苍白,想劝阻皇上已经来不及了。
沉睡中的苏初欢低声从唇瓣溢出了两个字,深情得很,“容邪”
第91章 将她抱起扔到了榻上()
话音刚落,程成看着容檀的步伐都停顿了下来,只感觉空气温度骤降,呼吸都有些不顺畅,手竟然也有些颤抖了起来。
这右昭仪是疯了吗?
竟然敢在皇上面前喊睿亲王的名讳,且不说皇上最痛恨的便是睿亲王,就算不是睿亲王,一个皇帝的妃子敢当着面爱慕地喊着别的男人名字,这虽然不是身体背叛了皇上,可后宫女子的心都是属于皇上的,若不是便是死罪!
程成咽了咽口水,战战兢兢地瞥了一眼。
只见容檀俊颜森然可怖,仿佛下一刻就要将人撕碎吞噬的修罗,盯着安然睡着毫不知觉的女人,眼底彻底起了杀意。
原来这就是她百般推拒侍寝的原因,心底早就对容邪情根深种,一边还要装腔作势地讨好他,将他一介帝王当傻子一样玩弄!
“皇上”程成嘶哑着不得不开口,“可能右昭仪是伤得糊涂了才喊错名字,毕竟皇上和睿亲王的名讳只差一个”
话还没说完,容檀只从薄唇森冷吐出,“滚出去!”
“是是,奴才这就滚出去。”程成心有余悸地连滚带爬地出了寝宫,刚刚自己真是吃了豹子胆了,竟然敢自己撞枪口上,要是刚刚皇上再多一分怒意,少一分理智,说不定他就真的脑袋搬家了!
自古皇帝最不能容忍的便是,后宫妃嫔的身心背叛,恐怕今日右昭仪这关难以挺过去了
此刻,容檀走近了毫不知情,还在睡得香甜的女人床边,毫无预兆地粗暴握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拽起,压根不再顾得她的伤势。
苏初欢被这动静惊醒,她眸子还未清醒过来,便重重投入了容檀的怀抱之中,而她没时间想他为什么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只是身上被牵扯的痛觉,仿佛撕裂了下身让她痛得倒吸了口气,却不得不隐忍地说了句,“皇上,你弄痛臣妾了。”
听罢,容檀松开了她的手,差点害得她站不稳,眼底没有一丝怜香惜玉,反而残忍扯住了她的长发,逼得她不得不抬头,薄唇冷戾,“痛,才能结束你的春梦!”
苏初欢身下痛,头发也被他扯得硬生生地痛,他到底发什么疯,抬手轻握住了他的手臂,试图推开低哑地忍着疼痛,“臣妾什么时候做过那样的梦?”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是不是白日都在思春想要男人?”容檀紫眸猩红,已然被她气得失去理智,“朕以为你冰清玉洁,没想到却是如此婬荡。”
听罢,苏初欢因为他极其难听的话,她呼吸都有些困难,“我没有思春想要男人,你别乱说!”
“那是谁在睡着的时候,还一遍遍喊着别的男人?”容檀从唇缝冷笑地挤出几个字,“叫着容邪。”
话音刚落,苏初欢小脸彻底苍白得毫无血色,她猛然抬眸,从未见过他这样森冷地看着自己,心里却因为这两个字起了巨大的波澜。
她刚刚睡着时,真的喊了容邪的名字?
虽然也不是不可能,但最重要的是还被容檀听到了,她该怎么做才能让他消气?
见她抿着唇一言不发,容檀也彻底冷酷了眸子,阴鸷地启唇,一字一句,“朕早该赐死你的,来人——”
话还没说完,苏初欢便不顾一切地抱住了他的腰身,她还不能死,家仇还未报她怎么能死,嘶哑地开口,“就算要赐死我,也该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万一不是皇上想象的那样子呢?”
她只能赌他能不能听她这一句了。
听罢,容檀盯着她神色莫测且冷峭,并没有给她解释的打算,毕竟是亲耳听到还能有假,她的解释无非是辩解求饶,他不想听!
可是喉咙却动弹不得,没有喊出赐死她的话。
见状,苏初欢便当他默认,情绪微急地解释道,“皇上,臣妾是做了有关睿亲王的梦。”
话音刚落,她只觉得手臂被抓得更痛,可没待他开口说话,她便嘶哑继续道,“但臣妾做的是个噩梦,梦里是当日臣妾被扔到狩猎场的一幕,皇后拿着箭坐在马上眼看着就要射死臣妾,臣妾想喊您,可是偏偏您却只看着左昭仪,根本不顾臣妾生死,臣妾不想死,当时若有任何人来救臣妾,臣妾都会喊他的名字,而偏偏来救臣妾的是睿亲王。您就当臣妾怕死,逼不得已才向睿亲王求救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容檀冷肆地抬起她的下巴,无温地睨着她,“你以为朕会相信你编的这不入流的鬼话?”
听罢,苏初欢却毫无心虚地抬眸,没有任何闪躲地盯着他,“臣妾可以发誓,若是臣妾方才所说之话有一个字的谎言,便让臣妾不得好死!”
容檀深深地凝着她,她对自己都这么狠,举头三尺有神明,若是她真的说谎,那必定遭到报应!
“皇上还要赐死臣妾吗?”说着,她的身子微抖,仿佛是在害怕他所作的决定。
她也有害怕的时候?容檀冷笑,没有起伏地道,“你以为朕舍不得你死?后宫之中少你一个,朕无关痛痒。”
“臣妾希望皇上舍不得臣妾死,那样臣妾便能陪着你一辈子。”苏初欢温顺地低软道,顿了顿,“用往后的日子来证明,臣妾爱的只有皇上。”
容檀不知相不相信她的话,但却比刚刚冷静了许多,没有半分回应。
不过两人之间的气氛显然没有刚刚那样剑拔弩张,苏初欢才适时重新投入他怀抱,“皇上刚刚吓到臣妾了,第一次见皇上这么动怒,是臣妾不好,皇上别再生气了好不好?”
对她的服软,容檀没有任何波澜,眼底仿佛看透一切森冷地说了句,“若是让朕发现你今日有半句谎话,就算老天不惩罚你,朕也会让你不得好死,听懂了?”
此刻的他,陌生得令人心颤,这就是帝王的感情,恩爱时可以又搂又抱,绝情时杀了她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苏初欢没有回应,只是凑到了他耳边,冰冷却带着热意的呼吸,“臣妾更喜欢皇上换种方式,惩罚臣妾”
话音刚落,容檀一瞬不瞬地凝着她,俊颜看不出任何情绪,又想玩上次的把戏?不过这次他不会再心软了。
苏初欢见他无动于衷,才缓缓离开,她知道刚刚的解释即使能够搪塞过去,也会打破他们之间好不容易的和睦,说不定他又会记起左昭仪的好去景兰宫。
而唯一能和他和睦相处的,大概便是那事。
既然他没兴致,她也
下一刻,容檀突如其来搂过了她的腰肢,面无表情地低头道,“既然你求朕,那朕便换种方式惩罚你。”
苏初欢忍着腰后的伤口被他扯痛,轻缓抿唇,“臣妾才没有求你。”
紧接着感觉到他手指拂过她的脸,她缓缓垂眸,忍受着被他直勾勾盯着的压迫感,仿佛被一只巨蛇围绕一样。
容檀盯着她那张复原后比原来更媚惑的脸,倏然俯身亲了她的嘴角,似乎在示意着什么。
半响,苏初欢才缓缓张开了唇,仿佛在等待着他做什么。
而容檀只是眸色很深地盯着了很久,半响没有动作,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