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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不能痊愈也当做是用后半生的惩罚了。”
言下之意便是,若是苏初欢不能痊愈,那便不必回冷宫了。
太后却不同意道,“这怎么行?皇上忘了这个女人竟然打算和睿亲王私奔,这样的妃嫔即便是打入天牢酷刑甚至死罪都不嫌重,仅仅是关在冷宫已经算便宜她了,现在倒好就因为她失忆就一下子放她出来了,这让后宫妃嫔怎么看皇上,让朝臣百官怎么看皇上?”
“这件事除了太后,朕并没有透露风声。”容檀淡淡瞥了她一眼,“朕也有自己的打算和想法,希望太后不要再干预朕的后宫。”
这句话便是他的警告,警告她之前和慕容尓岚之间的事,不是他不知道,只是他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听罢,太后咬着牙,气得不知再怎么劝他,只留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开了,“皇上好自为之吧!”
望着愤怒离开的太后,苏初欢这才回过神,缓缓走到容檀身旁,拉了拉他衣袖,紧紧盯着他,“你要赶我走了吗,容檀?”
在听到他说还是要将她送回冷宫时,她的表情很冷,她跳湖差点没命,曲华裳也跳湖自尽了,这场苦肉计终究只是演给他当做笑话看吗?
容檀目送走太后,没有看她一眼,只是低沉道,“朕让人送你回兰心阁,有空朕便会去看你。”
听罢,苏初欢缓缓地垂落了手,没有反驳,没有闹,只是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反而惹人怜惜。
半响,她便转过身去龙岸那儿取了刚刚他写下的自己的名字,轻声问,“这张纸我能带走吗?”
容檀深深凝了她一眼,声音暗哑,“为什么?”
“等你的时候,我可以拿出来看看,学一学你的名字。”苏初欢弯了眉眼,“等我学会的时候,我写给你看好不好?”
她的眼里满是期待他会来见她,容檀半响才敷衍了一句,“等你学会,朕便会去看你。”
“好,我等你。”苏初欢淡笑着说,可是心里却明白也听懂了他的敷衍。
若是离开了养心殿,她必定会很难见一面容檀,因为她此刻还是冷宫的妃嫔,容檀这样铁石心肠的人,怎么会因为这点苦肉计就心疼她?
见太监送走了安分乖巧的她,容檀站在那里半响,才收敛了眼底看不清的情绪,最终转身走到了龙案边。
睨着那些歪歪斜斜的自己的名字,修长的指尖似乎珍惜地拂过,他便是想知道,想弄清楚自己对这个女人的感情。
他倒要看看几日不见她,他会有何反应。
他可以对后宫其他妃嫔动感情,唯独她,不行。
一个心里装着别的男人的女人,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爱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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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监送苏初欢回到兰心阁,便没有多留离开了。
上次她一把大火将兰心阁烧毁,现在重建后,却是一分不差。
仿佛物是人非的感觉,在心里划过。
苏初欢收敛了那些悲观的情绪,她现在只一心想着报仇,其他的事都可以放到一边,这么想着,她缓缓地重新踏进了兰心阁
这里的一切都没有多大变化,包括宫女还有好多是以前的,有也几个生面孔。
苏初欢一走进去,便听到宫女行礼,“昭仪娘娘——”
即使她被打入冷宫,还有这样的待遇,应当是容檀吩咐的,看样子他没有彻底磨灭人性。。
而她唯独看到一个宫女没有给她行礼,那眼神狠毒得莫名熟悉,只是一闪而过,她便俯身行礼,仿佛刚刚的不过是她的错觉而已
第127章 别装作圣人君子的模样,你不就是想要占有她吗?()
这三日以来,苏初欢一步未离开兰心阁,她安静又安分地等着容檀,在纸上也写了几百遍他的名讳了,可是他,却始终未来。
她淡漠地扯了唇,也没让人打听他去了哪里,反正肯定是去了洛嫣儿身边,不用打听便能猜测出来。
她最后的忍耐时日便是今日,若是过了今夜他还不肯来,她便要另想办法了。
这时,宫女上前适时提醒了一句,“娘娘,今日该用药了,奴婢现在去太医院将药端过来。”
苏初欢默然地一言不发,那些药都是些苦到心里去的没用的药,但她还没有任性到拒绝不喝。
好不容易让容檀以为她乖巧了几分,再不喝药只会惹他反感。
见状,宫女们便去太医院取药。
在去了太医院回来的路上,宫女们正要端着从太医院拿过来的药回兰心阁。
一直默默跟在身后的宫女便上前,低声提了一句,“我来端药吧,姐姐也累了吧?”
那名端药的宫女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好不好说话,怎么看我都比你年轻,你该叫我妹妹才是,没大没小!不过药还是给你端着,端好,要是洒了小心娘娘治你的罪!”
那低着头的宫女眼底闪过一丝阴鸷,不过却端过了她手中的药,“我会小心的。”
听罢,几个宫女便一起窃窃私语最近宫中的事。
“皇上这几日忙于政务,还以为没来兰心阁,会去景兰宫贵妃那儿,没想到一直在养心殿,也没翻后宫妃嫔的牌子。”
“你们说今夜皇上会来兰心阁还是景兰宫?”
“我当然是希望皇上来兰心阁见娘娘了!”
“不过我听说景兰宫的宫女那个叫青绿的,已经在和程公公打好关系了,娘娘虽然回兰心阁,但实际上还是冷宫中的妃嫔,皇上还是去景兰宫的几率比较大”
在宫女们议论时,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宫女已然停下,她将袖口里的一包粉末,趁着没人的时刻倒进了药里,然后随手将那包药扔在了草丛里。
宫女冷眼看着那黑漆漆的药,这次,她就不信还毒不死苏初欢,睿亲王走了,她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杀了她!
让她尝尽痛苦的滋味而死,她和洛嫣儿都有份陷害,害死她,所以等她死了之后,她再去对付洛嫣儿。
害死她的人一个她都不会放过!
在快走回兰心阁之时,眼看着面前的宫女们在等着她,她正想过去——
猛然被人从身后捂住了嘴巴,硬生生连人带药拖离了兰心阁。
这强悍的力道,她知道肯定是个男人,到底是谁?
惊恐之时,便听到身后传来了男人微凉的声音,“皇后娘娘,请您还是跟我回月阁,毕竟皇上口谕是您暂时不得踏出月阁半步,若是让人看到您还活着,臣没法跟皇上交代。”
没错这个宫女便是慕容尓岚易容假扮的,她也听出来这个声音,“皇上只是把你也囚禁在月阁,银情你何必尽忠职守地像条狗一样跟着我?”
话音刚落,身后的银情已然松开了她,只是漠然地看着她,一言不发。
此刻,慕容尓岚才看到自己手中的药已经被打翻得一滴不剩,她气得发泄喝道,“我差点忘了,你和右昭仪那贱人还有一腿,怎么?舍不得她死才这么百般阻挠我?信不信我现在就去告诉皇上,你还对右昭仪存有心思。”
“那臣也可以一同去禀告皇上,皇后娘娘想毒害右昭仪。”银情如是说,眼底没有半分慌张。
“你有什么证据说我毒害她?”慕容尓岚冷笑。
“这便是皇后娘娘命人从太医院取来的毒药,还需要臣继续说下去吗?”银情从袖口取出了她刚刚仍在地上没有处理掉的毒药。
见状,慕容尓岚气得胸口起伏,“你不过是个狗奴才,你以为皇上会信你的话?”
没想到,银情却笑得阴晴不定,“皇后娘娘还以为自己是以前那个风光的慕容尓岚?现在你不过是个阶下囚,说难听点就和我一样,再惹怒皇上你恐怕就没有上次那么好运气了。何况,皇上不是一直了解皇后的品行吗?皇后想试试皇上会信你还是信我?”
一想到之前被陷害喝了毒药差点致死,慕容尓岚终于冷静了下来,声音嘶哑,“你到底想怎么样?”
她不能再冒险了,一定要留着命才能对付那两个女人,便是上次她喝下毒药后,皇上将银情从天牢放出来,却没有让他离开,而是让他替皇后诊治。
若不是皇上那碗毒药,一早便稀释了,本没打算取她性命,她或许早已经离开人世。
所以,在慕容尓岚心里救她的一直是皇上,而不是银情,她想见皇上,可是皇上却从来不来看她,只是将她囚禁在月阁,让世上所有人以为她死了,还将银情放在她身边,替她治疗身体。
不过就在三日前,她才逃出月阁,没想到这么快被他找到了。
银情听罢,只是冷静道,“跟我回月阁,这里不是你该留的地方。”
慕容尓岚眼看着就能毒死那贱人,心里自然不甘心就这么回去,蛊惑道,“难道你不想见右昭仪?别装作圣人君子的模样,你不就是想要占有她吗?我可以帮你”
银情冷然嘲讽,眼底意味不明,“不需要你帮忙,皇后,知道吗?有时候你的浴望便是太显而易见,才会次次失败。”
听着他云淡风轻的教训,慕容尓岚脸色铁青,只是冷和了一声,“我也不需要你一个狗奴才说教!”
话音刚落,她却猛然撕下了脸色的易容人皮,不是朝着兰心阁走去,而是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望着她终于肯回月阁,银情在走之前,抬眸远远看了一眼兰心阁,眼底不再是青涩和爱慕,而是任何人都不懂的时过境迁般的沧桑与早已沉淀在心里的感情。
他这一眼,便在心里暗暗发誓。
他这辈子失去的东西太多了,但有一样,他一定要!
第128章 为了皇上的龙体着想()
养心殿。
容檀正在殿上批阅奏章,连抬眸的功夫似乎都没有,也不知疲倦般撑着额头盯着奏章,没有半分休息。
见状,程成不由上前小声劝道,“皇上,您龙体要紧,奏章是看不完的,还请皇上合理安排作息,要不皇上今夜翻个牌子?”
说着,程成身旁的小太监将牌子端上来,这几日除了政事便无心后宫,他觉得皇上似乎勤政过头了,仿佛在借着政事逃避什么一样,再这么下去铁打的身体也吃不消。
为了皇上的龙体着想,他只能想用后宫分散下皇上的注意力。
而容檀只是瞥了一眼,并没有翻牌子,无意间瞥见了龙案上的纸上写的那两个歪歪斜斜的容檀两个字,下意识将那纸张冷酷地几乎揉烂扔了。
见状,程成咽了咽喉咙,便不敢再自找死路地劝翻牌子了,虽然是青绿叮嘱的将贵妃的牌子放在第一个,但他也不可能冒着皇上动怒的风险这么做。
程成退下后,没过一会儿,便在养心殿外看到从不远处走过来的身影,半响后才禀告,“皇上,太傅慕容恒求见——”
“宣他进殿。”容檀这才放下了手中的奏章,虽然见慕容恒也是政务上之事。
程成见今日慕容恒的情绪似乎有些平静了许多,不像那日从荀南赶过来的那样失去理智又愤怒,难道是已经接受了皇后之死。
慕容恒经过他身旁时,顿了顿,清冷道,“我有要事禀告皇上,还请程公公避嫌。”
听罢,程成会意地退下了。
慕容恒走进养心殿,立即恭恭敬敬行礼,“微臣慕容恒叩见皇上。”
见他行这么大的礼,容檀不动声色地懒道,“这次来找朕,所谓何事?”
“臣此次来就是想问皇上一件事,臣百思不得其解,所以来请皇上解惑。”慕容恒低下头眼底藏了一丝杀意。
“问吧。”而容檀看似毫无防备他地淡道。
慕容恒抬起头时,已然收敛了那丝杀意,缓缓平静问道,“皇上,臣的父亲慕容御之死,臣虽然还未调查出事实的真相,但有一句话想问皇上,他的死是否与皇上有关?”
听罢,容檀不露喜怒地抬眸瞥了他一眼,极具震慑力,“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慕容恒?”
“臣知道。”谁知,慕容恒清冷道,“臣只是想知道事情的真相,还臣父亲一个公道人,让他死后好安息瞑目,否则臣即便死了也没脸到地下见他。”
容檀沉默了片刻,才沉冷道,“你是说朕害死了丞相?”
他似乎没有过多惊讶,或许,从一开始他就在等着慕容恒来质问他。
“请皇上告诉臣真相。”慕容恒蓦然下跪,目光却凌厉。
“你为什么怀疑到朕身上?你们是朕的左膀右臂,朕为何会对你们下手?”容檀反问。
“正是因为这样,臣才一直没有怀疑过皇上。”慕容恒顿了顿,“可是有人提醒了臣,考虑如今谁最受益,那这个人便可能是害死臣父亲的凶手。”
“是睿亲王告诉你的?”容檀不出意料地挑起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