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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诚实得很!”
赵启尴尬的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是男人正常的生理反应!”
周敏舔了舔嘴唇,似还在回味适才那片刻间动人心弦的美妙感觉,坏笑道:“既然如此,不如你当我的男宠吧?也免得我去找别的男人了。”
“不好!”
“为什么不好?我是你的妃子,云雨欢好既名正言顺又天经地义!你能获得快感,我也满足了生理需求,双赢的事!”
“你先冷静冷静!这事没有你说的那么简单。”
周敏不悦道:“这事本来就很简单!本质上就是在你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了我一个忙而已。”
赵启仍跨不过心里那道坎:“可我觉得别扭。”
“别扭?你刚才跟我接吻时别扭吗?”
“刚才是刚才啊,反正我现在觉得别扭。”
周敏望着赵启雪白精壮的身躯,只觉得心情难以平静。
“你快把衣服披上,你这样子简直是在明晃晃的勾引我!”
赵启嘟囔道:“身材好也是错吗?”
周敏忍不住笑道:“是的!如果我不能享用,你的身材越好,就错得越厉害!”
等赵启乖乖的穿上了衣服,周敏的欲火也已消退,她忽然意识到,一旦他们突破那条底线,她只会越陷越深,得到赵启的身体后,绝对会得寸进尺想要获取他全部的爱。
她觉得简单的原因在于她潜意识里仍余留着对赵启的爱,而赵启从始至终都只拿她当朋友来看待。即便她如今穿越成了女人,可在他心里,她还是原来的样子。所以他仍会觉得困难和别扭。
“好了,既然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天下男人多的是,只不过费些功夫罢了。”
赵启松了一口气,却又生出些难以索解的轻微失落感:“你真的看上了那个张泽济?”
周敏淡淡道:“是的,准确的说是暂时看上了他。你不觉得他身上有一种特别性感的气质吗?”
“不觉得!”
“好吧,你不喜欢男人,当然感觉不到。跟你说也是白说!”
“那你到底是想跟他谈恋爱还是只想跟他上床?”
“看情况吧,我也不知道。他不是我们这个圈子里的人,让我觉得轻松和新奇。”
赵启站起来,走到桌前倒了一盏茶喝下,又倒了一盏递给周敏:“也好,你总是过于理性和认真,生活难免沉重。偶尔放肆一回,或许能开心些。”
他的话让周敏有所触动,不由叹道:“你说得对,我总是费尽心机去维持内心认定的秩序,讨厌任何意外和脱离掌控的变故,却又不得不努力应对随时在变样的生活,既累又没必要。所以我会轻易喜欢上两种人,一种是活得洒脱自如,天塌下来能当被子盖的人;一种是自信坚韧,仿佛能轻易解决任何难题的人。他们身上有我缺乏和羡慕的品质。”
赵启忽然问道:“你觉得我是哪种人?”
周敏笑道:“你觉得呢?好啦,不说这个了。你今晚要帮我一个忙。”
赵启惊道:“不是说不要我帮忙了吗?”
周敏笑骂道:“不是让你陪我睡觉,而是帮我约张泽济吃晚饭!”接着又将她的计划告诉了赵启。
赵启听后摇了摇头道:“我不认为张泽济有那个色胆,敢动皇帝的女人。”
“一般情况下,他没这个胆,但俗话说酒是色媒人,今晚我尽力灌他,把生米煮成熟饭,他还能逃出我的手掌心不成?何况他本是洒脱之人。”
“我怎么感觉头上绿油油的。”
“那也怪不得我,谁让你不肯亲自帮忙的。”
赵启认命的叹了口气:“这事你要做得秘密些,一旦泄漏,可就麻烦了。”
周敏笑道:“如果走漏了风声,我也有应对之法。不过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
第157章 酒是色媒()
在赵启的协助下,周敏成功获得了与张泽济光明正大相处的机会。
当日晚间,赵启和周敏在崇政殿设下一席,单请张泽济赴宴。席间饮酒谈笑气氛融洽之际,一位内侍匆匆进来,禀报说淑妃娘娘身体不适,当然这是提前安排下的情节。
赵启起身便要回宫,张泽济忙跟着要告退。
赵启道:“泽济且用完酒饭再走不迟。”又对周敏道:“宸妃替我好生劝张教头多吃几杯酒,莫要怠慢了。”
言罢带着人走了。他与周敏商量好了,三日后他搬来颐苑避暑,政务也移来这边处理,改革之事已刻不容缓。若三日内周敏不能拿下张泽济,便就此作罢。
赵启走后,诺大的崇政殿内,只余周敏和张泽济两个,并一些在旁服侍的宫娥内侍们。气氛顿时变得微妙而暧昧起来。灯下的张泽济,面部轮廓更为立体,比白日里多了几分真实感。
周敏命黄桃换了大杯盏过来,满满的斟了一盏,柔柔的笑道:“张教头且饮一盏子。”
张泽济不便推辞,仰头饮酒之际,目光掠过周敏含情带笑的如画眉眼,酒还未灌下,已先醉了三分。一连三盏灌下去,饶是他酒量深,也有些受不住。
“小的酒已够了,谢娘娘款待。”就要起身告辞,他怕再喝下去会失态。
周敏忙亲手替他筛了一杯酒,递到他面前,笑说道:“教头且放宽心,多饮几杯无妨。”
张泽济一介平头百姓,竟得堂堂宸妃亲手斟酒相劝,心里不免有些得意,哪还推辞,忙伸手去接。周敏的手指趁便在他手背上轻轻滑过,张泽济浑身一颤,抬起头来,四目交投间,情丝暗涌,嘴角逸过一丝微笑。
周敏陪着饮了几杯酒,对张泽济越看越爱,不住拿话来挑逗:“张教头一表人材,风流倜傥,想必有不少相好吧?”
张泽济原有些拘谨,此刻酒气上浮,放松下来,笑答道:“娘娘说哪里话?小人只会踢几脚蹴鞠,无财无势,哪有小娘子看得上?”
周敏娇笑道:“我不信,哪有姑娘不爱风流郎君的?教头可莫要骗我这深宫妇人。”
张泽济亦笑道:“我怎敢骗娘娘,若有一句谎言,但教我天打”
周敏忙道:“好好的,赌咒发誓做甚?”言罢幽幽的长叹了一声。
张泽济顺势问道:“娘娘因何叹气?”
周敏脸现幽怨之色,欲说还休,只把眼往张泽济面上一溜。
张泽济心神一荡,只想把这一向飘在云端的佳人搂进怀里好生安慰一番:“娘娘的心事,泽济不敢问,但有泽济帮得上忙的地方,只管吩咐,无有不从。”
周敏心中一喜,眼神仍带了丝丝缕缕的哀怨之色:“你们男人家就是话说得好听,什么海誓山盟,什么天长地久,也只用来哄哄女儿家开心罢了。还不是转身就忘了。”
张泽济如何不明白周敏的言下之意,适才皇帝说走便走,让他想起宸妃与淑妃间的争斗,心中怜意大起。在他心中,周敏终于褪去了皇妃的光环,变成了可以触摸到的有血有肉,有喜怒哀乐之情的真实存在。
说到底,眼前这位身份高贵的宸妃,不过是个寂寞的女子罢了。
两人只顾言来语去,顷刻间又饮过几盏,酒劲逐渐上涌,张泽济晕晕乎乎的,思维开始凝滞,原有的一丝顾忌和疑虑早不见了踪影。眼神放肆起来,直勾勾的与周敏来回交缠。
“你醉了。”周敏媚眼如丝的横了他一记。
“我没醉,娘娘也饮几杯。”提起壶来要给周敏斟酒,衣袖却不小心将桌上一双箸儿拂到了地上,正掉在周敏脚边。
“你看你,酒壶都拿不稳了,还说没醉。”周敏假意嗔怪道。
一旁侍候的人连带黄桃等,早被周敏用各种借口打发了出去,只留了唐秀等几个小黄门听候使唤,也是避嫌的意思。
唐秀要上前去拾捡,被张泽济拦住了。
他手扶住桌沿,笑嘻嘻的道:“没事,你别忙,我来捡。”说罢当真摇摇晃晃的伏身到桌下。
周敏斜眼瞧着张泽济越凑越近的头,一掀裙摆,挡住旁人的视线,轻轻伸出脚,往他脸上靠过去。张泽济就势捧住周敏的脚,贴在脸上蹭了蹭。
周敏只觉一股热流从他的脸颊顺着她的脚背直冲上来,心怦怦直跳,失笑道:“教头莫不是醉得起不来身了?”
张泽济这才拾了银箸坐起来,嘴角微翘,笑吟吟的望着周敏,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他没有说话,却用眼神清楚无误的表达了出来。
眼看张泽济被挑弄得上了道,在这紧要关头,周敏忽然打起了退堂鼓。她喜欢张泽济不假,她有生理需求不假,可活了两辈子,她还是个处,她有些犹豫,把第一次交予一个她不爱的人,是否有些草率?
不过既然张泽济已上了钩,她就不急了,尚有时间思量。何况这颐苑里到处都有人,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偷情,难度太大。
“教头真的醉了。”周敏给他抛了个媚眼。“教头可还认得回家的路?家中可有人照顾?”
张泽济心神领会的嚷道:“我,我没醉,我还能喝!”头却不受控制似的一啄一顿,像极了醉酒的姿态。
周敏笑着招来唐秀,吩咐他带几个人送张泽济回家。趁人不注意,暗中在他的腰上捏了一把。张泽济对周敏眨了眨眼,接着又醉态可掬的嚷着还要喝酒。
送走了张泽济,周敏坐在桌上自顾又饮了几杯酒,心中想着张泽济,委实难以决断。忽想起赵启下午对她说的话来,他说得没错,她总是太过认真和理性,凡事想得太复杂。
生活何不简单一点?她想亲近张泽济是内心真实的欲望,何必在乎第一次还是第几次?
次日天明,周敏吩咐余伟光安排几名禁军护送,打发黄桃和白梨回家去探亲。两人自随周敏入宫后,再没见过家人,如何不想?虽怕她们走后周敏无顺手之人使唤,却也禁不住周敏再三劝慰,卸了差事,换过衣裳,提着包袱,坐上轿子,衣锦探家去了。
待两人走后,周敏吩咐绿云和红雨看家,唤来沈志良嘱咐了几句,便换上男装,头戴一顶遮阳帽,帽檐垂薄纱,挡了半张脸。唐秀打扮成书童,在陈翼的掩护下,乘一顶轿子,打着绿云的名义,从后门混了出去。
离开颐苑之后,轿子在一片树林子里停了下来。抬轿的内侍退了下去,陈翼道:“娘娘,为安全起见,还是让属下派几名禁军跟随为好。”
周敏从轿子里走出来,掀起薄纱,露出一张白皙的小脸,笑道:“姐夫好意我心领了,我就是想随意逛一逛,散散心,若跟了人反不自在。再说了,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哪有那么多危险?”
陈翼口拙,虽不放心,又无话可劝。
不一会儿陈翼雇的轿子来了,周敏对他摆了摆手,上了轿子。
陈翼只好吩咐那两名轿夫道:“这是宸妃娘娘跟前最得宠的女官,好生服侍着,赏钱少不了你们的!”
那两个轿夫忙笑道:“军爷放心,小的理会得。”抬着轿子走了。
第158章 男欢女爱()
周敏坐在轿子里,心情却如坐在惊涛骇浪中的船上一般,七上八下,晃荡难安。既期待又害怕,莫名紧张之余,又难以抑制的感到兴奋和刺激。
轿子在唐秀的指引下,一路来到马行街的一座小小茶坊前停了下来。这马行街是京城极热闹繁华的去处,街道两旁店铺林立,茶楼酒肆难以尽数。从马行街往北去就到了新封丘门大街,张泽济正住在街旁的民居里。
周敏赏了轿夫一两银子,举步走进茶坊,里面客人不多,捡靠窗的位置坐下后,命唐秀先去张泽济处通报,她就在茶坊里喝茶等消息。
唐秀走后,周敏更觉紧张,连喝了两盏凉茶,仍觉口干。她将此事前后细节再三的审查,确认已安排妥当,不存在任何风险。她也相信张泽济是个乖觉人,不会出纰漏。何况这是杀头的大罪,他岂敢大意?
尽管如此,她还是心跳不止,手心渗出热汗,不由自嘲心理素质差,不适合偷情。
好在唐秀去不到片刻,就匆匆返回,在周敏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周敏点了点头,完全放下心来,刺激打败紧张,占据了她全部心神。
她当即付了茶钱,随唐秀走出茶坊,立在街上四下里一望。只见张泽济站在不远处的珠宝铺子前冲她点了点头后,转身走进了一条巷子。
周敏忙带着唐秀尾随其后,却也隔着一段安全的距离。张泽济每走一段路,便停下来回头看一眼,确认周敏没有跟丢了。他怕泄漏机密,连个随从也没带。
又转过几条街巷,来到了一条清净的巷子里,两边皆是砖砌的围墙,显见是民居的后院。张泽济忽然停下了脚步,待周敏赶上来,便敲开了其中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