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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天师南行记-第5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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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人家您消消气,有话慢慢讲!”清风立刻请裁缝的老父坐下,裁缝干脆也不做生意了,关门打烊,还奉上了茶水。

    “天师,要不是你们来,我原本想着会将这段经历都带进棺材里去!这火烧砚确实是后来才有,而且是在一夜之间造就的!”裁缝的老父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平静了许多。

    “老爷爷,那火烧砚的地界不小,怎么可能是一夜之间造就而出的呢?”辛云急忙不解地问。

    “我这可不是吹牛,那是确有其事啊!”裁缝的老父平静地回道。

    “辛云,不要再多问,且听老人家慢慢道来!”清风接着嘱咐辛云。

    “那是在我十二三岁的时候,我记得很清楚。有一天,由于我在外面闯了祸,被我爹给知道了,接着把我好一顿揍。我实在受不了了,就趁着我爹抽烟的工夫,一个人悄悄地开溜了,还躲进了桐林城中那一片无名的乱石岗子中。”裁缝的老父讲到此处,不由得顿了一下,喝了一口粗茶。

    “爹!您跑了,我爷爷后来有没有去找您?”裁缝关心地问。

    “唉!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爷爷的脾气,那是咱们这一带出了名的倔。他看到我跑了,自己的鼻子都快气歪了,就想趁机好好地杀一杀我身上的顽劣之气,直到天黑都没有去寻我!”裁缝的老父长叹道。

    辛云听到此处,虽然想着不多嘴,却又怎么能够自控。

    “老爷爷,那后来呢?”

    “后来,我知道我爹是铁了心不来寻我,也就不再等他了。干脆在乱石岗子里寻了一处石洞栖身!”

    “那您不饿吗?”辛云好奇地又问。

    “那时的我机灵着呐!我悄悄溜出门的时候,早就摸到厨房,带上干粮了!”裁缝的老父讲到这些,那是一脸的得意。

    “老爷爷,真有您的!怪不得您主意多,原来您打小就是这样啊!”辛云笑了笑说道。

    “你可不知道,当时我钻在石洞里,一边啃着干粮,一边还喝着水,数着天上的星星,心里那叫一个美……”

    “后来呢?”

    裁缝的老父被问的一时没有了笑容……

    我来也!

    (本章完)

第1001章 老父道奇遇 县衙怪令(。com) 
看到裁缝的老父情绪反常,辛云不再追问。

    “老爷爷,您喝口茶!”

    “老人家,您没事吧?”清风亦关心地问。

    裁缝的老父这才长叹了一声。

    “事情都过去几十年了!说说能怎么样!”

    “老爷爷,后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辛云轻声地问。

    “可不!待我填饱肚子之后,不一会我就给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久,我突然被一声巨响惊醒!”裁缝的老父接着说道。

    “巨响?莫非是天上打雷了不成?”辛云好奇地问。

    “唉!当时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以为是打雷,因为我看到天空中闪过了一道亮闪闪的光!可是,我马上发觉自己错了!”裁缝的老父又叹了一声。

    “爹,天上除了打雷那么响,就再没有其他可能了啊?”裁缝一脸惊讶。

    “可绝非如此!天空中传来的那一阵巨响之后,一个散发着耀眼白光的圆盘,从天空中坠落人间。顷刻间,那个圆盘竟然从乱石岗子的上空划过。整个乱石岗子顿时变得异常灼热,我甚至都闻到了自己衣服被烧焦的气味……”

    “老爷爷,到底出什么事情了?那个散发着耀眼白光的圆盘,是什么开头?”辛云忍不住好奇地追问。

    “辛云,让老人家慢慢讲!”师父清风又一次提醒。

    辛云当即应了一声。

    “我这时才发现,自己藏身的山洞,整个都变了模样,还有洞外乱石岗子的其他地方,统统象被用烧红的烙铁烙过一般。嶙峋的山石都变得犹如河边的鹅卵石般光滑,尤其可怕的是,所有的石头都烫得厉害!”裁缝的老父说着,自己的后背仿佛又能感觉到了当年的炽热。

    “爹,莫非您闻到的焦糊味,就是这些石头散出来的?”裁缝听得渐渐入迷,急忙关心地问。

    “傻孩子!石头就是烧焦了,也不会有什么味道啊!那些焦糊味,乃是爹身上的衣服,被偶然触碰到的石头烧焦的味道!”裁缝的老父平静地回道。

    “老爷爷,那您还不被烧坏了啊?”辛云担心地问。

    “被烧伤那是自然!”裁缝的老父点点回道。

    从小至今都不明白父亲为何有些驼背的裁缝,顿时恍然大悟。

    “爹,莫非您的后背,就是被那些发烫的石头烧伤致残的?”

    “是啊!爹的后背上的伤,就是这么来的!”裁缝的老父说完,不慌不忙地脱下了自己的衣服。果然,消瘦的他,后背上的皮有一块巨大的伤疤,甚至都伤到了内里的筋骨,使他只能驼着背,弓着腰。

    “老人家!那您是如何死里逃生的呢?”一直没有开口的清风,关心地问。

    “不瞒天师,我的后背被烫伤之后,疼得直想叫唤,却只能强忍着剧痛,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莫非又出了什么事情?”清风接着追问。

    “唉!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什么事情都让我给碰上了。那发出耀眼白光的圆盘竟然出现了,将乱石岗子砸出了一个圆圆的大坑。我哪里见过那样的阵势,又是害怕,又是后背上的剧痛,只能任凭浑身淌汗。”裁缝的老父冷静地回道。

    “老爷爷,那后来呢?”辛云又问。

    “后来那圆盘突然消失了,原地出现了一位奇怪的女子!我当时想去喊她,可是离得太远了!”裁缝的老父讲到此处,清风师徒二人互相使了一个眼色。

    “老人家,您没有喊住那个女子,她又去了哪里?您又怎么脱身的呢?”清风继续问道。

    “那女子绝对不是普通人,当我眨了一下眼睛的工夫,她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彻底被吓坏了,开始后悔和家里人赌气。那是我这一辈子最难熬的一晚,直到天亮之后,那乱石岗子里的石头才逐渐凉了下来,我慢慢爬出石洞,这才回到了家,虽然大病了一场,落下了终身的残疾,可总算捡了一条命!”裁缝的老父说完,长长地叹了一声。

    “爹,您怎么从来都不和我们说这些呢?”裁缝不解地问。因为从他小时候记事起,只要向父亲问起他后背上的伤,父亲都是缄口不言。

    “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有什么好说的!更何况后来还有人不让说呢!”裁缝的老父心平气和地说道。

    “老人家,竟然还有人不让您提起此事?”清风一脸惊讶地问。

    “是啊老爷爷!他们到底是些什么人?”辛云亦跟着问。

    “是县衙里的人!”裁缝的老父语气肯定地回道。

    清风师徒二人和裁缝,听后都不禁大吃一惊。

    “爹,您不是记错了吧?县衙里的人,怎么会干涉这件事情?”裁缝接着追问。

    “我的儿啊!你是不是又觉着爹是老糊涂了!”裁缝的老父反问。

    “爹,孩儿没有那个意思。一个乱石岗子县衙还看在眼里,实在是令人想不通呐!”裁缝急忙解释。

    “不用说你,当年你爷爷和我们全家都没有想通!谁知道那些当官的是怎么想的!”裁缝的老父冷冷地说道。

    “老人家,当年县衙不让提起此事,莫非他们还特地找到了你?”清风继续追问。

    “天师,他们当然不知道那晚我在乱石岗子。县衙不让重提此事,那是后来贴告示说的!”裁缝的老夫平静地说道。

    “老爷爷,那告示上怎么讲?”辛云好奇地问。

    “详细怎么讲,我记不清了!听我爹说,大致意思是县衙给乱石岗子取了火烧砚的名字,还说那是天灾,不是什么妖魔鬼怪作祟,让大家不要以讹传讹!如果再有人提起此事,那就是别有用心之徒,官府不但要抓捕入狱,还要从重处罚!”裁缝的老父一五一十地讲道。

    “师父,这就奇怪了!莫非县衙里有人知晓此事,要不然他们不会这般掺合的!”辛云也觉着奇怪。

    “看来此事比我们预想得还要复杂,要想揭开这背后的秘密,恐怕我们还得找见那个人……”

    “天师,找见什么人?”裁缝的老父听到有人可能知晓此事,亦好奇地问。

    “老爷爷,我师父是说找到您碰见的那个神秘女子!”辛云急忙回道。

    裁缝的老父这才点点头……

    庸庸碌碌十一载,紧紧张张七八年!

    (本章完)

第1002章 县令胡三记 笔记推测(。com) 
终于弄清楚了火烧砚的来历,因为神秘女子的突然闯入视线,清风师徒二人却感觉不到丝毫的轻松。

    “老人家,您还记得当年下令不让重提此事的县令姓谁名谁吗?”清风接着又向裁缝的老父请教。

    “天师,当时我还小,哪里操心这些啊!我得好好地想一想!”裁缝的老父皱着眉头,不停地吸气。

    “老爷爷,您别着急!再喝点茶!”辛云亲自为裁缝的老父倒茶。

    “爹,我们桐林城的百姓向来都爱给当官的起绰号,当年那个县令,也不会没有吧?”裁缝突然提醒道。

    “对啊!我怎么没有想起这档子事呢?当年那个县令的确也有一个绰号,可是我怎么也想不起来……”裁缝的老父一脸惋惜。

    “老人家,事情都过去了那么久。哪里可能一下子就想起来,你不要着急!坐下来喝口茶,或许就什么都想起来了!”清风急忙安慰道。

    “爹!天师说得对,您别太着急了!”裁缝跟着劝慰。

    “我能不着急吗?天师好不容易问我一个事,这可整的!”裁缝的老父埋怨自己说道。

    裁缝知道自己老父亲的脾性,不敢再劝。

    “天师,您和我爹先坐一会!我还有几笔账务要记,呆会就给你们做晚饭!”

    清风点点头,示意裁缝去忙,自己陪他的老父亲在一旁坐下。

    “等等!先不要走,你刚才和天师说什么?”裁缝的老父突然开口,将自己的儿子拦下。

    “爹,您怎么了?我什么也没有说啊!”裁缝一脸惊讶,不知道自己老父亲的葫芦里,究竟又卖着什么药。

    “不对,你说了!”裁缝的老父又重复道。

    听了父亲的话,裁缝有些不耐烦。

    “唉呀!我的爹呀!有几笔账等着我记呢!您就别闹了成不成?”

    要是换作以前,以裁缝老父的脾气,早就骂上自己的儿子了,可是这次却一反常态,满脸笑容,如同一个开心的孩子。还没有等老头子开口,裁缝便惊讶地问。

    “爹,您没事吧?孩儿真的有几笔账目要记!”

    他的老父哈哈大笑。

    “我的儿啊!这次你可是办了一件大好事!”

    “爹,您说得孩儿云里雾里的,到底出了什么事?”裁缝不解地问。

    他的父亲兴奋地起身,用他那瘦骨嶙峋的右手,在自己儿子的肩头拍了拍。

    “多亏你的提醒,才让爹想起了当年那位县令的绰号!”

    “爹,您真的想起来了?”裁缝笑着追问。

    他的老父亲点点头,心里那叫一个美。

    “老人家,当年那位县令的绰号,难道还与账务一事有关吗?”清风接着问道。

    “说不定当年那个县令是一个账房先生!”辛云突然冒出了一句。

    “是啊!只有账房先生捣鼓这些事情!”裁缝接过辛云的话茬说道。

    他的老父亲听后,却是连连摇头。

    “当年那个县令可没有当过什么账房先生,但他的绰号却叫做胡三记!”

    “胡三记!这绰号有点意思!既然他爱捣鼓这些事,为什么叫他三记,而不是多记呢?”辛云好奇地问。

    “小师傅这话可将老头子我给问住了!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人们为什么都叫他胡三记,只记得老人们讲过,那个县令是一个读书人,而且特别有意思,凡是每天发生的事情,他都会一字不落地记录下来!”裁缝的老父说得都是心里话。

    “依贫道看,当年桐林城的那些百姓暗地里称县令为胡三记,恐怕是取早中晚之意!”清风接着讲出了自己的推测。

    “天师言之有理,一天的时辰细说起来,也就是早中晚三段!胡三记,那就是他每天要记!”裁缝冷静地说道。

    “是啊!照这般说来,胡三记可是比叫什么胡多记更为贴切呀!”辛云调皮地长叹道。

    “老人家,贫道且问你,如今这桐林城中,可有胡县令的后人?”清风话锋一转,提起了胡三记的后人。

    “天师,您或许知道,依照本朝的惯例,即使一个七品县令,他也不能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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