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白松见林木越来越失望的脸色,不由的问道:“真的什么都没有吗?那里还有衣帽间,要不要在看看?”
林木摇摇头,这里都没有,衣帽间能有什么?便准备收拾一下东西离开。
“那我给你在找一个袋子装上?”
他指了指装照片的盒子。
林木点点头。
“那我去衣帽间找一个,她买的衣服太多了,袋子都堆在里面。”
白松进去了,林木还想问他问题,也跟着走了进去:“你从来也没发现她有什么异样吗?”
以白婉婷的性格,办了亏心事,应该战战兢兢的呀。
白松一僵,表情有点不自然:“我以前对她们关心的太少了。”
他其实从不一开始就不喜欢母亲整天撮合妹妹去喜欢权倾,所以屡屡劝她们,可是她们从来不改,让他不要插手,他从此就没有在问过。
林木望了望四周:“好大的地方啊。”这白婉婷的衣帽间比权家她和权倾两人的都大,是特意又扩充的吧。
“嗯,她买的衣服多,以前的又不扔,所以就显得很多。”
“你看那边连十二岁时候的衣服都留着,那边是穿了一次扔的,这边是买了从来没穿过的。”
林木走过去,拨了拨那些旧衣服:“好几年前的都留着?”
“是啊,穿了一次,不舍得扔,就挂在那里了。”
林木突然想起来什么,白婉婷给她送机票的那天早上,还故意把自己打扮成了一个妇女的形象,穿的那身衣服那么土,不知道会不会留着。
“三四年前的衣服一般都在哪里?”
白松听出她语气不对,过来道:“在这边,你看这是保姆分开整理写的标签。”
果然那上面写的是几几年到几几年的。
“你帮我找找,看有没有一身土色的跟农村大嫂穿的褂子和黑色的板裤。”
“好。”白松也没有多问,两人分头一个从东面,一个从西面开始翻找。
挂着的一一找遍了,都没有发现,在这些时髦的裙装里面,那些衣服应该很扎眼才对,那白婉婷时常来这里换衣服,肯定不会把它挂起来,看到糟自己的心。
“会不会装到某个袋子里扔在角落了?”
“这边都是要扔的,不要的衣服和鞋子。”
林木和白松又挪到那一堆跟垃圾似得尘封多年的袋子里翻找。
林木翻到最下面,在一个黑色的垃圾袋里找到了。
“就是这个。”林木把那衣服掏了出来,就连鞋子都在。
“这是当年她见你的时候穿的?”
“是啊,她兴许怕人认出来吧,就穿成了这幅模样,你看这发卡还在口袋里呢。”
“这是什么?”林木不放过任何东西,摸到了一个小片片。
“手机卡?”林木和白松对望一眼,都有些激动,如果有了这手机卡,能从营业厅查出来,这些号码都打了那些电话时,说不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白松已经拿了一个干净的塑料袋,把卡片装了进去。
林木又从里面掏出来一张纸,打开一看,是人民医院的发票单,上面写的名字是安臣。
据权倾说当时他把安臣揍了个半死,那么有可能是安臣去了医院,白婉婷去给他交了钱,还说两人不认识,这次打脸了吧。
分明当时那事情,几个人是一块参与的。
不过还没有找到酒儿参与到里面的证据,不知道那张手机卡能有什么收获。
白婉婷一个小小的念旧习惯,没想到能找到意外收获,难为她还把当年那么难看的衣服收着。
“对了,我们再把她三四年前穿的衣服翻一遍,看看口袋里有没有东西?”
“好。”
林木和安臣又开始新一轮的翻找,忘了外面的时间。
白松终于在她一套裤裙里翻出了一张纸条,上面是一个地址,赶紧让林木过来看。
林木冷笑一声:“果然有收获,这是安臣母亲住的地方,她去找过安母?她去找安母干什么?”
“你看这是什么?超市的发票?”
林木仔细看了看:“买的水果,营养品,估计是拿着东西去看安母?”
“难不成当年的事情安母是主谋?不对。”林木又否决了自己的决定,安母恨不得让自己死,才不会让自己离开A市。
“那我回去试试这张手机卡,只希望从这上面找到些什么。”
“好,这几天我会把这里在整理一下,如果有什么发现,我在通知你。”
“真是谢谢你了,如果没有你想起来这个,估计连安臣的证据都找不到,这次安臣是脱不了干系了。”
“我觉得他们敢那样对婉婷,说不定也会用同样的手段对付你,你也要小心些。”
“我知道,我会的。”
林木把东西装好放在自己手包里,又提了装有权倾照片的袋子出了门。
“时间都这么晚了啊?”两人光在里边找东西了,东西又多,又找的仔细,不知不觉都下午四点了,在里面竟然呆了五个多小时。
“我走了。”
“我送你出去吧。”白松也没想到耽搁这么久,想必他们都该回来了吧。
“好。”林木推开白婉婷的房间,先伸头往外看了看,别碰到白母就行,她不想与一个中年妇女骂架,更何况她儿子敢帮了自己。
谁知道没碰到白母,一伸头,面前就站了一个妖娆的女孩,说是妖娆算是客气了,应该说像鬼一样的女子,短头发,染就了蓝红白三种颜色,不,加上本身的黑色,四种颜色,画着烟熏妆,两个眼睛涂得黑黑的,跟熊猫一样,耳朵了打了好几个窟窿,这个天,都已经凉了,还穿着皮短裤,脚蹬十厘米的高跟鞋。
难不成这就是白家整天在外面疯的白婉心?
“你是谁啊?来我姐姐房间干什么?偷的什么东西?鬼鬼祟祟的?”她眼睛一瞪,流里流气的样子就出来了,完全一个太妹,根本没有一点名门闺秀的样子,怪不得白母原来把希望都寄托在白婉婷身上啊。
她说着就要去抢林木手上的袋子。
白松就在林木的后头,抓住她的手:“她是我请来的客人,不得无礼。”
白婉心突然笑了:“哥,是你的情人?长得不错啊。”
白松怒道:“别胡说,轮起来你该叫她一声姐姐。”
白婉心再次打量了一下林木:“原来是你啊,这样一看,权倾爱的要死要活的女人也没什么特别的啊。”
林木不想理她,朝白松点了点头:“我先走了。”
“唉,等等,你拿了什么东西?”
林木扬了扬手里的东西:“我老公的照片。”
“哦,我就是要提醒你拿走的,你说我姐是不是脑子有病,那个权倾猛一看是长得不错,可是看多了,难道不烦吗,整天盯着一张冰山脸不说,还动不动就发火,那么暴躁的脾气,怎么受得了啊,你说找个温柔的男人,对她好的男人多好啊,要不然床上生活也不和谐啊,你说是不是?我劝过她好多次了,她就是不听,我早就看她墙上的那些照片不顺眼了,你要是不收,我也早晚都给她收了,扔了。”
白松咳了一声:“婉心怎么说话呢?”
白婉心笑着道:“对不起啊,一下子忘了那权倾是你丈夫了。”
感情这白婉心不光整天在外面鬼混,这脑子比白婉婷还直的像根筋,太二了,果然近亲结不得婚啊,瞧这孩子生的,都不够头,就白松还可以,只是又得了那种病。
林木也不跟她计较,看那样子,也不像有心这样说的:“没关系。”说着转头就走的。
白婉心突然拦住她,神秘的笑着:“问一个问题。”
林木不知道她要说什么,等着她问话。
“你和你老公床上生活和谐不?多少天一次?”白婉心一看林木的脸色都绿了,哪有姑娘问人家这个问题的,白松还在旁边呢。
呵斥她:“婉心,你越大越不知羞了是不是?”
白婉心急道:“你们别生气吗?我只是好奇,你说那权倾冷冰冰的样子,这么多年不近女色,整个看上去,就是禁欲的样子,他居然结婚了,说不好奇这事啊,我那些姐妹都想知道呢。”
白松气急了,拎着白婉心的衣领把她往她自己房间拖去。
“哎哎,林木,你快告诉我啊,你要是不告诉我,就等于承认了我猜的是对的,他性冷淡对不对?”
林木摇摇头。
白松把她锁在屋子里,白婉心怎么敲门都敲不开。
“她整天说话疯疯癫癫的,你不要放在心上。”
“我知道,没事的。”林木一边说着一边跟着白松往外走。
“我估计爷爷奶奶他们都该回来了,我们走这边小路吧,省的碰到他们。”
“好。”
第169章 学会妥协的犬少()
天下的邪事就是那么多,越不想见到谁,谁就会出现,白珍珠最近心情不好,丈夫开始彻夜不归,白老爷子和白老太太越来越不待见她,每次见到她,总要说落一番,她现在都要绕着他们走了。
这不都绕到小路上回自己房间了。
不巧,狭路相逢。
白珍珠猛一见到林木,脸上冷漠发狠的模样立刻就狰狞了,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咬死对方。
她上前狠走几步:“林木,你来这里干什么?”然后视线落到她的手上,警惕之心顿起:“你手里拿的什么?”该不是老爷子和老太太把什么宝贝东西又送给她了吧。
林木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让她猜疑到自己去了白婉婷的房间,要不然今天她肯定带不走这些东西。
于是就顺着她的心意道:“我是老爷子老太太请来的客人,就算拿了什么东西,也是经过他们允许的,不需要与你汇报吧。”
白珍珠一听,果然如此,气的不得了,这俩老不死的,自己家人还没死绝呢,就把东西全都送出去了,而且她前几天都闷在家里,也没见让林木过来,今天她一出去,就让林木来拿东西,很显然是为了支开她,她心里更扭曲了,这几日积压的怨气没处发泄,现在有爆发的趋势。
她冷笑一声,显得更加的阴毒了:“林木你也好意思,不认白家,拿白家的东西倒是拿的心安理得,是不是就是打着这样的注意,多骗一些东西啊。那老头子老太太糊涂了吧,怎么不把白家都交给你啊。”
然后转向儿子:“你个白眼狼,我把全部心血都投注在你身上了,你看看你,胳膊肘子都往外拐,整天带着一个外人在家里跑,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母亲啊。”
前两天那贱人的孩子过生日,他居然建议老爷子把那把扇子送出去了,知不知道这是钱啊,以后应该都是他的,那贱人不过给他捐了点骨髓,就把命都交出去了是不是?果然是狐狸精。
“妈,我不想和你吵架,爷爷让我把林木送出去,我们先走了。”
白松绕过她往前走去,林木也跟上。
白珍珠拽住林木的胳膊,掐的她怪疼的,林木利落的把另一只手立起成砍刀状砸了下去,白珍珠吃痛,只好放开她。
兴许被林木真砸的疼了,兴许是借此机会在白松面前撒撒泼,夸张的大喊大叫起来。
“你妈都被欺负成这个样子了,贱人当成你的面打我一顿,你也不管,我白生了你们几个,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早把你们掐死算了,省的你们伤我的心。”
林木不明白,好歹也生活子啊豪门世家,怎么哭闹起来跟农村的泼妇一样。
她哪里知道,她十五岁之前都跟着母亲生活在贫民窟里,见惯了这样的场面,后来她母亲为了助她脱离那里,过上好日子,拼了性命才让她进了白家。
自然有泼妇的根基在那里。
白松无奈的上前劝她,在不堪,那也是他母亲,他朝林木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先走。
林木在白松哄白珍珠的时候,悄悄的溜走了。
权倾下班走进家门的时候,被眼前的景象惊住了,客厅里满地都是照片,可都是背影,看不清脸长得什么样子,不过是个男人没错,从少年时候开始到青年。
他满腔的怒火开始升腾,幸亏今天自己下班回来的早,被他发现了,老婆居然在家里摆了男人的照片来欣赏,这么大胆子,他在心里计算着让这个男人用那种死法更解他心头之恨。
他蹲下身去,捡了一张,看仔细了,确定了是谁,才能把对方大卸八块,看了一张,觉得这背影有点熟悉,于是多看了几张,就更熟悉了,直到拿到一张侧脸,才笑了,原来是自己啊。
哎呦,老婆居然不知不觉收集了自己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