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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郎英俊的面容立即被他比了下去。
林木淡淡的看向他的眼神带着一丝惊讶,两人注视的瞬间,权倾带了笑,那种笑似春天里摇曳的木兰,众人不知道是被他的风情给惊到,还是被两人更像是一对新人而惊到,居然都张着嘴巴说不出话来。
安臣的脸色却阴沉下来:“这位先生,在别人的婚礼上搞破坏,有失风度吧。”
权倾蔑视:“一个拿婚礼报复的人都不能称之为男人,还有什么资格谈风度两个字?”
他抬起手在林木的肩膀上拍了拍:“走了,这样的男人,你也不嫌恶心的慌。”
林木心里牵挂着弟弟,听了权倾的话,就抬脚往前走去。
安臣羞辱她,打击她,毁灭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估计也不想在看到她了吧。
只可惜她和他认识这么多年,还是依然不了解他,只有他发号施令说让她走得话,哪有让她被别人护着走出去的份?
“站住。”林木刚刚迈出去一步,就被他呵斥住了。
“我说让你走了吗?”安臣的声音犹如从阴冷的地狱出来的一般。
林木没有回头,淡淡的问道:“请问安先生还有什么吩咐?”
“是啊?难不成还要继续婚礼不成?”权倾勾起一个玩世不恭的笑,分明带着冷意。
“继续不继续,都由我说了算,什么时候轮到你说结束了?还有你一个外人,似乎更没有资格了吧?”安臣勾唇一笑:“或者,你们之间还是什么姘头不成?这事我居然不知道?林木你好本事啊,是从哪里找来的戏子吧?”
他可不认为,林木有本事找一个这么优秀的男人,只可能是找人扮演的,故意来扰乱婚礼,给他难堪的。
他话刚刚说完,就有一个黑影从他眼前一闪,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个硬硬的拳头就击向了他的嘴巴,他毫无防备的往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形,没有摔倒。
他擦了擦嘴角,手背处一片殷红。
他阴狠的眼神看向权倾。
底下的都看呆了,没想到这个人还真的敢出手打人,这到处可都是新郎家的人啊。
就连波澜不惊的林木都又惊讶了一番。
角落里那个坐轮椅的女人看着儿子被打,使劲一拍椅子,大吼一声:“来人啊,把这个人给我扔出去。”
安家今天租用盛世庄园的场所,盛世庄园都布满了保安,当然有义务为安家提供安全。
领头的是个经理,后头跟着一帮子拿着警棍的保安,把礼台给包围了起来。
安臣指着权倾狠道:“把他给我扔到江里去喂鱼。”
徐经理一挥手,一帮子保安迅速的向权倾靠拢。
安母摇着轮椅往前急行了几步,脸上的肉皮更加的狰狞了。
底下的宾客也都幸灾乐祸的看着戏,林木紧张的盯着他,不管怎么样,在自己被人耻笑的时候,这个人还算站在她这边,尽管不知道他是什么目的。
权倾的嘴角依然挂着淡淡的嘲讽。
谁都不会想到,这戏比想象中更加的精彩。
保安在他身边围成一个半圆,突然毕恭毕敬的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权少好。”
徐经理也赔着笑脸走上前:“权少,你怎么来了,也没有说一声,我们都没有迎接?”
权倾背着双手,高傲的指了指安臣:“他的喜宴是你接的?”
“是的,给的价钱可观就收了。”
“咱们权氏什么时候缺这点钱了,也不打听一下对方的人品就胡乱接,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徐经理的姿态更低了,连忙赔不是:“权少都是我的错,我也没想到他们是来砸场子的,不是真心实意的想要用场地的,下次我一定注意。”
安臣的眸子似乎要喷出火来,没想到这人居然是权氏总裁,盛世庄园的主人,怪不得这么嚣张,早就听说这人在a市是个神秘的存在,很少抛头露面的,更别说管别人家的闲事了,一般家族的人都入不了他的眼。
今天怎么就惹着这位阎王了,听说狠起来可是堪比古代的暴君,怪不得敢把他婚宴的凳子给踹了,还光天华日之下打了他,怎么说他们安家在本市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
底下的宾客一听也都怔住了,原来是权少,只听过此名,没见过真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也是,除了他没人敢在权氏的产业下这么嚣张了。
真是如传说中一样看起来清风朗月,风姿卓越,那样貌那身材,那气质那气势,无人可比,狠起来也如传说中一样吓人。
林木多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居然名门少爷?
权倾啧啧了两声:“女人你要是想看本少爷,就光明正大的瞧,不要斜楞着眼睛打量,丑死了。”
林木低着头不理他。
他扫了一眼周围,似乎一下子静了下来,他对这样的结果很满意,对徐经理冷道:“把钱退回去,赶紧的清场,受不了这乌烟瘴气的。”
然后晃悠着过去走到林木面前:“走了女人,还嫌丢人丢的少?”
林木抬脚跟上。
安臣的眼睛都红了,可是在人家的地盘,受制于人,他又能怎样?无能为力啊。
安母怒瞪着双眼,摁着轮椅要站起来似得:“林木你敢离开试试?”林木看向她,那丑陋的形象真像神雕侠侣里面的裘千仞。
她知道她嘲讽和狠辣的眼神代表着什么,她在说:如果你要离开,那么你弟弟就彻底没救了。
这段日子以来,他们一直用这个理由折磨她和她的家人,如今依旧。
她明明知道,却无能为力,这好像是个死扣一般,令她挣脱不开。
安家在a市也算有些势力的,所以她无论做什么,都显得苍白,都无力摆脱安家的控制。
她想给弟弟转个院,去找别的专家过来诊断,都没有机会。
林父除了隐忍之外,再也没有其他办法,林木想找安臣拼命,林父也不愿意,说这是林家欠安家的。
这句话父亲从小就交待他们兄妹,林家欠安家的!所以他们一直在赎罪,以至于现在成为安家伤害他们的理由。
第5章 敢拦着,死()
林木看向权倾:“权少,你听见了吗,我还不能走,人家不让我走。”
权倾鄙视:“她不让你走,你就不走了?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可是人家控制着我的家人,我有什么办法?”
权倾突然笑了,这女人居然想利用他摆脱安家,他可不是好利用的,这笔账以后再算,现在他把话说出去了,要带她走,就决不能让安家把她留下。
“地址?”
“市区第一人民医院402病房林森。”
权倾从口袋里捏出一枚手机,拨了一个号码:“保护好市区人民医院402病房一个叫林森的人和他的父母,任何人不许靠近。”
路鸣翻了个白眼,这少爷又搞什么名堂?跟国际刑警办案保护证人似得,不过诽谤归诽谤,还是干练的吩咐手下人去办事了。
林木听他打了电话,放下心来,如果他愿意帮忙,那么林森就有救了,安家也不敢在难为他们了。
至于其他的,以后再说吧,林木朝他挥挥手:“走了。”已经迫不及待的把婚纱裙摆撕了一圈,扔在地上,这样才不影响她走路。
权倾跟上,怎么感觉她那架势跟女王一样,而他如跟班一样?明明他才是解救落难美人的英雄。
安臣看着两人那么稳健的步伐,那么般配的身影,心里除了恨之外,似乎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悲楚,他似乎也感觉到林木的远去已经是一种彻底决裂。
他们以后或许再也不会有交集了,不,或许有,那就是她对他的恨,让她对他产生报复。
权倾迈着长腿很轻松的赶上了林木,并且领先她一步:“女人,你怎么得罪人家了,要这么折磨你。”
“此话说来话长,都是过往的事情了。”林木不想多谈,这个人为她解了围,但是毕竟是外人,何况还不知道有没有其他目的呢。
“我帮了你,难道你不该给我解释几句?”
林木扫他一眼:“权少的好奇心这么重?”
“并不是很多事能勾起本少爷的好奇,你该感到荣幸。”
“谢谢权少的帮忙,我很荣幸。”
林木脚步不停,跟说着玩似得。
权倾不满意:“这就完了?”
“权少还想怎么样?对了,权少还保护了我家人的安全,上次跟踪我的事情,我就不跟你计较了,我还会把原来权少留在我这里的罪状还给你,就当我们扯平了如何?”
“呵呵,本少爷跟踪你?都说了不是,再说了,上次你敢那样对待本少,本少都没有与你计较,还为你解围,以德报怨,你居然还这种态度?”,换做别人,知道他的身份,早对他感恩戴德了,这女人居然还不领情?什么破罪状?如果他真想拿回来,有千百种方法,早就拿到了。
“所以我才想不通权少为什么这么好心啊?会不会有其他企图啊?”
“上车。”权倾瞪了她一眼,他的迈巴赫,就横在路旁,挡住了所有车的出路,林木想果真嚣张,搞的他就跟王法似得。
林木也不客气,打开副驾驶座的门,坐了上去。
车子嗖的一下跟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
林木吓了一跳:“你以为这是飞机啊?”
“哟,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这点小意思就火了?本少爷好不容易为别人考虑了一次,觉得你牵挂家人,想早点带你去医院。”
林木冷道:“多谢权少的关心了,我想我暂时用不上,有权少人的保护,我的家人会很安全。”父亲从小就对她说,无论在任何情况下,即使是生死攸关的时候,也不能骑快车,开快车,如果不是当年他开快车,就酿不成今天安家和林家的灾难。
权倾得瑟:“算你有自知之明。”
不过车速还是降了下来。
林木从兜里掏出一张纸,在他眼前晃了一下,算他看过了,然后撕了:“我当时并不知道是权少,你大人有大量,希望不会与我一个小女子计较。”
权倾扭头看她冷道:“怎么怕了?怕我为当日的事情报复你?跟安臣一样?怕逃了一个狼窝又进了老虎的圈套?”
林木讪讪一笑:“当然不会,权少怎么能把自己跟安臣那样的人相提并论呢?他根本是个人渣,我认为权少之所以今天帮我,并不是想要报复我那样对你,而是对那天跟踪我,心里有了愧意。”
“再说了,权少这样的大人物,当日跟踪我一个弱女子,一定是有原因的吧,你当初要是说你就是权少,我绝不会把你当流氓对待呀。”
她说的是心里话,权少什么样的人呀,就是她不是同一个阶层的人,都听说过这号人物,那是站在金字塔尖的人物,让众人仰望的,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可能是对她不怀好意的流氓?
她年前的时候还没有毕业,为了挣钱给弟弟看病,在一家深夜栏目当电台主持人,她经常一个人半夜回家。
那天下着小雨,她刚走到路的那旁,和她一同主持这挡栏目的张君在电台门前喊她:“林木,等等我,我送你。”
林木朝他挥挥手:“不用了。”快步的朝租住的房屋跑去。
她是快拐进胡同的时候发现后面有人跟踪的,那辆车跟在那人的后面缓慢的行驶,微弱的灯光正好让她看见了那个人。
大半夜的路上很静,除了雨声什么都没有,这样一个人物真的很突兀,而且那人的打扮根本不像是这一带的人,这里居住的都是没钱的穷人。
那人一身黑色西装,还带着一副黑色的墨镜,打着一把黑色的伞,在深夜里,林木还以为是哪里黑社会的人要绑架她。
她躲在拐角处,手里握着防狼喷武器,身躯都有些颤抖,不知道是冻得,还是害怕。
她以前预见小流氓对她吹口哨的情况多了,但是这一次她感觉对方的能力不同寻常,所以她格外紧张,也格外小心。
权倾其实是在电台旁边办事,和友人告别之后,正好走到电台门前,听到有人大声喊了一声:“林木。”
他就停住了,顺着声音看过去,那女人说了声不用了,就朝前跑去,天黑胧胧的,什么都看不清,他却分明从黑夜里看到了那一双黝亮的眼睛穿透了夜色,直接击中了他的心。
他有种直觉这个人就是可儿嘴里指明,要把眼角膜捐给的那个林木。
所以他什么都没想,直接跟了过去,而他的座驾就跟在他的后面。
第6章 为什么()
林木用尽全身的力气朝那人击去,权倾本来是右手打着伞,正好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