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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去,看了看房门,宝儿道。
“喂,老兄,你可是走错房间了,没记错的话,这好像是我的房间吧。”
慢条斯理地抿了口茶,沈乔笙不慌不忙道。
“知道啊。”
“知道?”宝儿怒喊。“知道还敢擅闯。”
一挥双手,沈乔笙道。
“错,这可不是你家,这是人家白家堡,我顶多算是好奇乱转转,擅闯,就构不成了吧。”
“切。”冷哧一声,宝儿道。
“我一孕妇,忙了一天,你倒有好心情。”
白了她一眼,说到这个他就来气。
“好像我是你师父吧?真是的,商都不商量一下,就把我给卖了。”
“冤枉啊,我真是比窦娥还冤,谁卖你了,你不在这好好的吗?”
无奈地挥了挥手,沈乔笙看了眼外面道。
“满嘴跑舌头,不和你闹了,你刚从白小姐那回来,白小姐可没事?”
一拍大腿,宝儿道。
“真是的,光顾着和你哈啦了,忘了正事了,有一事,你得帮忙。”
“什么忙?”
坏坏一笑,宝儿挑了挑眉道。
“放心吧,此事若办成,保你收获满满。”
翌日一早,全城上下,便传遍了白淑云好了的消息,还传城里来了个神医,可谓是神呼其神,更有说,白淑云醒来,惊吓过后,经神医一调理,已经想起凶手是谁了?
这下,整个祺非城都炸开了锅,原来,白小姐,是被人害成这样的啊。
第206章 凶手()
深夜时分,已是三更,早已过了白家堡门禁的时间,一黑影快速窜入白家堡后院。
无月的夜晚里,准确地摸到白淑云的房间,小心地向四周看了看,警惕地后退着走向窗口。
自怀里拿出一根小管子,穿过纸窗,吹了几下,又小心地看了眼周围,把窗户打开,快速跃了进去。
掂起脚尖,快速跑到屏风后,举起匕首狠狠刺向被子,狠刺了几下后,察觉不对,心里暗惊,连忙掀开被子。
一个破败的布娃娃静静地躺在被子里,不好,中计了。
刚要逃走,周围顿时一亮。
托着大肚的周宝儿,被吴孚生护在身后,一脸好笑地看着黑衣人。
“白夫人,真是别来无恙啊。”
黑衣人看了眼周围,破罐子破摔地猛地面巾扯下。
“你怎么知道是我。”
宝儿勾唇冷笑,并未答话,她来看诊时,白夫人是无破绽,相反,她还是一个非常称职的后妈,这几天的观察,她这个后妈,对白淑云,可以说,贼好贼好的,真是,人不可看表面啊。
只是,她这外人,只是稍调查了一下白家堡的往事,就觉得这好,太不对劲,所以才会把眼光放她身上。
倒是白傲天一脸震惊。
“雨儿,怎么会是你?”
她可是他的夫人呐,自前妻走后,他自认对她不薄,家中几个小妾,更是对她毕恭毕敬,他万万没想到会是她害他的宝贝女儿。
自嘲一笑,白夫人竟慢条斯理地福了福身。
“城主,正是雨儿,雨儿承认,现在我就是一输家。”
闭上双眼,白夫人绝望道。
“雨儿但凭城主发落。”
不置信地摇了摇头,白傲天问道。
“你为什么要对淑云下如此毒手。”
睁开眼,白夫人一脸失望。
“您问我为什么?真是可笑,我,与她同嫁于你,结果呢?你专宠于她,更宠于她的儿子和女儿,我和景仁盼啊,盼啊,只盼你的眼光可以停留一次,景兰不管做什么你都夸他,予以鼓励,而景仁呢,你何时夸过他,看到过他的努力,她死了,我想,你应该属于我了吧。”
踉跄上前,白夫人似陷入回忆里一般。
“我高高兴兴地每天花枝招展地等你,我终于不再是妾,终于冠上这夫人之名,可是呢,那贱人留下的贱种依旧横跨你我之间,每当你要找我之时。”
白夫人怒指白傲天身后被人扶着的白淑云。
白淑云吓得瑟缩一下,白夫人冷笑一声,接着道。
“她就会,哭着想那贱人,拿那贱人的东西来找你,你说,你多少次因为她而把我丢下,你知道我有多难堪吗?你知道那些下人是怎么说的吗?”
“娘。”呼喊一声,白景仁跑过去,连忙扶住她,看向白傲天的眼神,充满着祈求。
“爹,求求你,饶了娘亲这次吧。”
说罢,整个人弯身跪下,头一次次重重地磕在地上。
白夫人,心情的看着他,再看看,那个仅是皱眉,未说一句话的,她所谓的丈夫。
凄然一笑,哆嗦着双手,轻抚向白景仁的头顶。
“孩子别磕了,也别求了,景兰因病而死,如今这白家就你一个儿子,娘亲,不再害怕你爹会把你当成弃子,娘亲,也放心了。”
抬头看向白傲天说道。
“夫君,这是我最后一次,也是第一次这般叫你,以前,只有她有这个殊荣呢,还请夫君,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
察觉不对,白景仁连忙抱住她。
“娘亲,不要丢下孩儿一个人啊。”
但为时已晚,紧抱着他,拍着他背的手,慢慢滑落,白景仁绝望地晃了晃白夫人,仰天喊道。
“娘亲。”
踉跄着后退几步,白傲天满脸悲痛,面色灰白,似乎一下子老了十岁一般。
宝儿呆呆地看着这一切,眉头一皱。
“啊。”
抚着肚子,宝儿疼地,额上瞬间沁出一层密汗,吴孚生连忙抱起她。
“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嘴里茫然地喊着,眼底是掩不住的恐惧。
众人连忙围过来,沈乔笙怒吼道。
“还不快给我请大夫。”
白傲天连忙的悲伤的心情收回,疑惑道。
“天师父,您可不就是大夫吗?”
沈乔笙慌乱地看向宝儿,定了定神连忙道。
“我是大夫,但我对妇科不拿手啊。”
挥了挥手,白傲天连忙道。
“都愣着干嘛,还不快请大夫。”
房间内顿时乱作一团,唯有白景仁在那里一脸呆滞地抱着白夫人冰冷的身体。。。。。。。
宝儿由吴孚生抱着,紧皱着眉头,腹部,一直阵痛,每一次疼痛都像是被人生生割上一刀般。
她的心里不免有些绝望,孩子,她的孩子。
才六个月而已,不可以有事啊。
紧抓着吴孚生的臂膀,哀求道。
“求你,求你,救我的孩子。”
吴孚生眼底满是泪花,哽咽道。
“我一定会的,我一定不会再让你们母子出事,他好不容易回来继续做我们的孩子,我不会再让他离开。”
宝儿瞪大眼定定地看着他,双唇蠕动两下,未出半声,却已是满脸泪花。
“是你,是你对不对?”
重重地点了下头,吴孚生脚下不停。
“我来了,对不起,我只能如此,你才能安全。”
挣扎几下,宝儿忍痛咬牙道。
“放我下来,我不要救,我不要再和你有半点关系。”
越说越激动,身体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大,吴孚生心里焦急,怒吼道。
“我是吴孚生,你的奴。”
呆呆地看着他,宝儿一时忘了挣扎,恰在这时,云火拎着一女人冲了过来。
“孚生,她是祺非城有名的妇科大夫,快。”
吴孚生随便踹开一个房间,一进里面,才发现竟是一丫环的房间,二话不说,他直接把人赶走,把宝儿轻轻放在床上。
被云火拎来的女人,大约四十来岁,脸上并无俱色,脚一粘地便立记得冲到床前。
“丫头片子,怎么是你?”
吸了吸鼻子,宝儿看向来人,委屈地扁了扁嘴。
第207章 我是吴孚生,是你的奴()
“呜。惠兰师父,有人欺负我。”
抡起胳膊,惠兰师父大声道。
“谁,谁敢欺负你,告诉惠兰师父,惠兰师父让他瞬间变太监。”
后退两步,云火抓起吴孚生就往外没命跑。
出来后,吴孚生一脸疑惑。
“云火,你跑什么啊?”
一个爆粟,直接赏过去。
“我说,你白痴啊,她那个什么惠兰师父,一看就是与她一样,是个不省心的主,搞不好,她才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咱兄弟嘁哩喀喳了也说不定。”
摇了摇头,吴孚生倒是在想另一件事。
宝儿已知他是苏慕哲,他好不容易在她面前维系的新形象,一下子就没了。
他还不知道这以后该怎么面对她呢。
没多久,惠兰师父便走了出来,吴孚生连忙迎上去。
“惠兰师父,夫人怎么样了。”
惠兰师父神情古怪地看向吴孚生,看得他心里直毛毛的。
一巴掌拍他肩上,笑道。
“小子,这么关心我们家宝,不,天仙儿啊,有前途,头好好照顾她,她只是受了惊吓,情绪不稳,没什么大碍,我已经开了安胎药,药方在房内,回头差你去药房拿药就可以了。”
云火道。
“没事就好。”
恰巧太子他们也都找到这里来了,这么一说,他们也都放下心来。
抬手扶了扶房门又放下,如此反复几次,吴孚生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如往常般,叹了口气就要走。
“孚生。”
吴孚生高兴地一转头,结果一看竟是云雨,一下子就蔫了。
“嘿,我说孚生,你这是什么表情。”
云雨,叉着腰十足小辣椒似地喊道。
摇了摇头,动了动唇,吴孚生终是没说出口,一咬牙,甩袖就要离开。
谁知在那房内,他心心念念了好久的人,终于向他投了橄榄枝。
一听到叫声,吴孚生二话不说,直冲进去,进去时,还没忘了,把房门关好,把云雨给关外面。
双手垂在身前,无助地绞着,十足小媳妇似地站在宝儿面前。
“吴孚生,不,应该是苏慕哲,你怎么会在这里。”
自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苏慕哲倒出一些液体放在手心,双手一搓,放在脸底部,轻拍几下,指尖摸索几下,便揭下了那面具,露出那张俊美绝伦的本尊的脸。
小地看着她的脸色,苏慕哲,慢慢把自她走后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说完后,见宝儿表情并无什么不妥,心下有些七上八下地,连忙道。
“宝儿,我现在,父皇肯定也是不喜欢的,我只有你了,你可不能丢下我啊。”
定定地看了他几眼,宝儿悠悠一叹。
“苏慕哲,错过了,你究竟懂不懂,我们周家会如此惨败,与你们苏家脱不了关系,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现在的目标,就是毁了你们苏家,所以,在没有更尴尬之前,快些离开我的身边。”
“不行。”苏慕哲坚决道,上前抚着她高耸的肚子,悠悠道。
“宝儿啊,这里可是我们的孩子,他们虽还未出世,但已经懂得与我们打招呼了,他们的每一次胎动,你不觉得很神奇吗?宝儿,给我一次机会,也给我们俩一次机会,我不求你原谅,我只求你,让我陪在你和宝贝们身边。”
抚了抚肚子,宝儿柔柔一笑,小家伙们,似感到她最近很无奈很伤心,这几日甚至连胎动,都很温柔了起来。
“苏慕哲,有时候,我常常在想,如果我没有嫁给你,现在的我,会是怎样的光景,那日在白小姐闺房里看到的一切,让我想到了我自己,知道吗?这更让我觉得女人好可悲。”
眼神一痛,他早猜的不是吗?如今宝儿说出来,他还是为她心痛,但更让他痛的是,伤她最深之人,却是他这个整天把爱她挂在嘴边的自己。
“宝儿,求你,不要赶我走,让我来保护你们,我保证,不会打乱你的生活的。”
说罢,拿起面具,又慢慢戴在脸上,掩去一世光华,做那深海一粒砂,只为她。
“奴才吴孚生,去给夫人端安胎药。”
说罢,慢慢退了出去。
宝儿眼底一片心疼,甩了甩头,努力逼退那片心疼,以前的周宝儿已经死了,现在的她,只为复仇,也只能为复仇。
傍晚的风里透着丝丝凉意,宝儿似无所觉般,坐在石阶上,抬头定定地看着那轮明月。
沈乔笙踏进来时便看到这一风景,只是。
“喂,你怎么那么不爱惜自己,这么冷的天还坐在石阶上。”
勾唇一笑,宝儿指了指身侧露出的厚垫子的一角。
“放心吧,云雨那丫头,早给我辅了厚厚的垫子,你怎么来了,白小姐那边有事吗?”
说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