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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儿心底狂怒,金兰馆,她记住了。
回到摄政王府的崇华殿,宝儿身子一旋,再回来时,手里已经多出了一根小藤条。
“啪。”狠甩一下,扣了扣手指甲,宝儿咪眼笑道。
“宝贝们,忘了告诉你们了,你们娘亲我,使泼耍皮,带歇斯底里的,那都是娘亲我玩剩下的,所以,在娘亲这是糊弄不过去的哦。”
狠瞪了眼团团,圆圆嘟嘴道。
“娘亲,谁叫那怪女人要拐我们来着。”
“啪。”宝儿又往桌子上狠甩了一下。
“这么说,你还没认出自己错了吗?那妈咪问你,周氏法则第一页,第七条,妈咪讲了什么。”
把玩着手指,圆圆嗫嚅道。
“不可以欺负弱者,不可以牵怒于他人。”
“那你现在知道了吧?金兰惹了你,但你让那么多人拉肚子,是不是不对?”
“才没有。”圆圆掘强道。“他们身体不好,拉肚子也是清理肠道,我还帮了他们呢,他们不谢我,就算了,我哪有错。”
“你。”
团团连忙拉了拉圆圆的袖角,悄声道。
“你气着娘亲了,快认错。”
圆圆委屈地咬着唇。
“我没错。”
轻叹口气,宝儿指着墙壁道。
“你二人,现在,立刻,马上给我面壁思过,没我的允许不准给我转过来,介时,再告诉妈咪,你是对是错,对哪里,错哪里。”
说罢抬腿就走了出去。
门外毫不意外地看到仇瑾风一脸担心地看着里面。
“你是不是说得重了,再说,他二人,也有那个资格。”
“行了,不要用那种方法教育我的孩子。”宝儿当即反驳。
“小孩子应该有小孩子纯真的心理,而不是为了一已之私,去伤害别人,他们是让金兰馆做不下去了,可那些客人直拉地脱水体虚,他们得罪他们了吗?再者说,那些人,都是犯过错的吗?他们何其无辜,我可不想再造就一个贤妃。”
“噗”地一笑,仇瑾风道。
“原来这就是症节所在啊,放心吧,你不会的,团团圆圆也不会的。”
轻叹口气,宝儿自怀中拿出一颗玛瑙,只见玛瑙通体翠绿,底部留有一孔。
这是皇后娘娘的东西,之所以放在身边,只是宝儿在一再地提醒自己,自己还欠别人一个承诺,也欠自己一个清白。
握了握拳,宝儿道。
“我不管别人的思想,我只想我的孩子,在回头时,没有愧疚和后悔。”
说罢,头也不回地便离开了。
入夜时分,宝儿来到崇华殿内室,见俩小鬼依旧笔直地让在那里。
宝儿不由悠悠一叹。
“可知道错了?”
“团团圆圆不该以暴治暴。”
点了点头,宝儿又摇了摇头。
“必要的时候以武力解决,妈咪还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以正义之名伤害别人,妈咪,不希望你们留下什么不开心的回忆。”
团团圆圆转身冲进宝儿怀里。
“妈咪,我们知道错了。”
宝儿抱着她,轻拍了拍他们的背。
“宝贝们,世界上的事情,没有决对的,相对的,人也是,所以,凡事留余地。”
指了指桌上的食盒,宝儿道。
“看看吧,这是妈咪自己做的。”
俩小鬼头的确有些饿了,连忙冲过去,稍一打开,食物的香气,便扑面而来,高兴地全部打看,看着里面的都是他们爱吃的食物,高兴地又叫又跳。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如此容易满足,宝儿还真是羡慕呢。
深夜子时,宝儿猛地坐起,快速换上一身黑色劲装,向外飞去,路过仇瑾风的院落时,眉头轻皱,足尖一点改了方向。
斜刺里一身影急速玫来,宝儿侧身躲过,那人见她躲过,似不可置信地微微一愣,紧接,新一轮的攻击又随之而来。
第232章 你是想见苏慕哲吧()
宝儿也不再分神,身体急速攻去,踢腿横扫间,明显感到对方的错愕。
看准时机,身体急速上前,两指紧扣他的咽喉。
“仇金,好久不见。”
仇金,仇家五兄弟的老大,宝儿也只是在小老头那里见过一面。
仇金瞪着双眼,似与刚才的情况里还未反应过来一般。
在他眼前晃了晃手,宝儿好笑道。
“仇金,回魂了,不会是,这么一小下,给惊着了吧。”
尴尬一笑,稍微一想,仇金两眼发亮地抓着宝儿的手。
“夫人,您的功夫怎么会那么厉害。”
嘴角狠抽了两下,这仇金是个武痴,她怎么就给忘了。
看了看周围,宝儿连忙转移话题。
“那,那个,这会都子时了,师兄怎么还没休息呢。”
“哦,主子他。”仇金看着宝儿的一身打扮,猛地顿住,疑惑问道。“夫人,您这是?干嘛呢。”
“啊,啊。”宝儿指着他笑道。“这话问的艺术,我这是干嘛呢?”
晃了晃胳膊,宝儿接着道。“我这是散呢,散步。”
说完,连忙飞身下去,徒留那站在屋顶嘴角狠抽,一脸郁闷的仇金,话说,散步都穿夜行衣,忒个性了一点吧。
宝儿直接飞身来到仇瑾风的书房前,手指轻扣,敲了几声。
“谁。”里面的声音,明显地透着一丝疲惫。
宝儿二话不说,抬脚就把门踹开。
“仇瑾风,拼命三朗没这么当的。”
走过去,一把把他看的东西,丢到一边。
“这都子时了,还休息,再说了,这些东西,早看晚看还不得明天办。”
转脸一看,见桌上的夜宵,分毫不动,宝儿更怒了。
“老兄,稍有点觉悟好不好,又不吃东西,真把自己当铁人了。”
揉了揉眉心,仇瑾风道。
“当不当铁人,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这一身黑衣肯定不是干好事。”
尴尬一笑,宝儿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今天听仇木讲起一个小孩,让我想到了周家,我想悄悄去看看。”
噗地一声,仇瑾风可是万分的不信。
“少来了,思家心切,你是想去见苏慕哲吧。”
“才没有的事。”
冷眼看她,冷声道,“不管有没有。”仇瑾风接着道。“你都不该这般去,这周遭,可是有很多人盯着摄政王府,你要是露出点马脚,那三年前的努力就全白费了,过两天,我会寻个由头,让你去周家一趟的。”
“不行。”
宝儿一脸坚决。
“我承认,我是去找苏慕哲,白天的时候,我可以易了容,去找他,但却不能给他检查,皇帝老儿,又对他的九子,如此照顾,我也只能选择晚上去了。”
轻叹口气,仇瑾风无奈抚了抚额。
“为他,一定如此吗?”
“我不能让他就这么傻下去,他装傻是一回事,他真傻,我接受不了。”
哧笑一声,仇瑾风道。
“看来,不帮你,是不行了。”
拍了拍手,房内瞬间出来,不下六个与宝儿身型差不多的黑衣人。
“就让他们来混淆视听吧,你快去快回,检查哪里出了问题,回头剩下的部分可以交给我,不过,你也不要报太大希望,必竟,宫里的御医,也是有些能耐的。”
点了点头,宝儿略一提气,便飞身出去,紧随着的,其他黑衣人也间歇着向不同的方向飞去。
待他们全走后,仇瑾风度到书桌前,打开暗格,拿出里面的一块粗布,眼波一柔。
“我是注定了没人疼吧,在外呼风唤雨的摄政王,似乎有点小悲哀。”
轻叹口气,又小心地把粗布条放回暗格,拿起各地送上来的奏折看了起来,余光看到桌上的夜宵,眉头轻蹙,捻起一块,吃了起来。
这厢的宝儿,潜进九王府内,不消一个时辰就又回来了。
目标直奔书房,不客气地推开门,烦躁地把面巾一扯丢到桌上。
“怎么?不好治吗?”
嘟了嘟嘴,宝儿道。
“还真是因为重击,脑部受伤的原因,据我的知识,除非哪天赶巧了,天时地利人和,他一下全想起来,否则,他几年,甚至一生,都这个样了。”
“放弃了吗?”
宝儿猛地站起激动道。
“才没有。”
摸了摸下眉,宝儿吊儿郎当地坐下,翘着二郎腿,看着外面。
“难道,真得像电视里面的一样,又是重击,又是雷电的不成。”
眉尖一挑,宝儿坏坏一笑。
“不过可以试试哦。”
仇瑾风看她那样,不由地一哆嗦,被她掂记,准没好事。
秀气地打了个哈欠,宝儿道。
“睡吧睡吧,我累了,拜拜。”
说罢,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书房,真是来得快,走得也快。
仇金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离开的方向,朝暗处使了个眼色,暗处一黑影急速向宝儿的方向飞去。
站在崇华宫门口,宝儿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出来吧,动静那么大,不就是摆明了想让我发现吗?”
呵呵一笑,仇水抓着后脑勺,不好意思地走了出来。
“夫人,好耳力。”
扯了扯嘴角,她还真听不出这是夸奖。
“说吧,找我什么事。”
左右看了看,仇水道。
“能不能换个王爷要是来,一眼看不到的地方啊。”
抿了抿唇,宝儿指了指里面的石桌。
仇水连忙跑过去坐定,拍了拍桌子,示意宝儿坐在对面。
晃荡着走了过去,宝儿问道。
“什么事啊?”
“你看,今天的夜空很漂亮哈。”
咪了咪眼,宝儿道。
“大半夜的,本夫人没那个心情听你哈啦,不说,我睡觉去了。”
说罢,抬步就走,仇水连忙拉住她。
“别走啊,好啦好啦,我说我说。”
重咳两声,清了清嗓子,宝儿一个冷眼过去,他连忙压低声音。
“那,那个,这事吧,还得你出马,必竟吧,你的话,他还是听得进去两句的。”
一拍桌子,宝儿咬牙道。
“说人话。”
好吧,他忍,谁叫他有求于人呢。
“其实是,王爷每年的这段时间都会这样,过段时间就是王爷外婆祭日,而王爷母亲是怎么着也不见王爷一面,王爷呢,年年被骂,也拉不下脸再去,您看,您能帮忙吗?”
说罢,双手捧心,一脸期待地看着宝儿。
第233章 这就放弃了?()
六月中旬,时至晌午,太阳像是卯足了劲似地,可劲照着,大地也照着可以烤鸡蛋的温度照着。
就算如此,夜洛京城东街的小集市里,依旧很多人,或买或卖的,只是丫环仆人打扮的多。
也难怪,这样的天气,小姐少爷们,还不很明智地街在冰块屋里,跑腿全叫丫环仆子们了。
熙攘的街道内,不时传出小贩们抱怨的声音。
“再热下去,我都能感觉我会被烤成人干。”
“太阳那么热,真希望有块乌云。”
“就是,要是有块大布多好,把这太阳盖起来。”
边说边用袖子扇着风,却无半点离开烈日下的打算,必竟这一家老小需要养,生意不好做啊,不待着就更没有什么生意。
与这些景象不符的是,路中间从容走着的一个带着斗笠的男子,大热天的依旧一身黑衣,周身透着冷气,艳阳高照下,也未见他做任何一个扇风或擦汗的动作。
小贩们不由地停下手里的工作,看着他,眼里冒泡,心里纷纷直说。
这丫傻蛋,不热吗?他。
身后隔着一小段路,小心跟着黑衣男子的宝儿,不耐地擦了擦汗,抬头看了看这万里无云的天。
“热吧,可劲热吧,小心姐一个发威,让所有鸟儿朝天撒、尿去,介时,把太阳臭死。”
心里直喊,仇瑾风,你丫大热天往哪跑啊,姐们我跟得那叫一个辛苦。
要不是仇家五兄弟,从早到晚地轮流拜托,她才不揽下这个苦差事。
话说,她这个师兄,整天给个天然冰柜似地,也难怪这些小贩,压根不敢给他推荐东西了。
抚了抚脸上粘地给刷子似的胡子,满意而又后悔地小心跟着。
丫的,她容易嘛,大热天的,粘胡子粘的不知道有多痒。
跟着仇瑾风七拐八拐地来到京城外,先是去了郊外的一处墓地,上了一柱香后,笔直地跪在那里,一跪就是一个时辰,大热的天,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坚持得下来的。
后来到一处山上,见他停下时,抬眼一看竟是一庵堂,叫什么,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