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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承认我爸爸的事情是你做的了?”
“是不是我,有那么重要吗?关键是你现在求我买你,既然是求,就要有求的样子,不然我一不高兴,不买了,你爸爸可就死定了。”
“你,我今天来就是想问问是不是你做的,我并没说我要卖给你。”李汀兰气得满脸通红。
“好,那我现在告诉你,是我做的,怎么样?”
“你好无耻。”李汀兰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形容了。
“无耻吗?好,那我就无耻给你看看如何?”冷冽说完站起身走了过来。
第0025章验货,福海公墓()
“你要干什么?”李汀兰往后退了两步。
“我想先验验货,看看值不值得买。”冷冽说得很随意,却听得李汀兰心“砰砰”乱跳。
“你不要乱来啊,我可没说要卖给你。”李汀兰慌张地退到了办公室的门口。
“那你来找我干什么?”冷冽伸手钳住了李汀兰的下巴。
“我,我就是很生气,想知道你问什么要这么做?”
“我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
“什么?”
“我看上你的身体了,想让你做本少的女伴,呃不,是床伴,这是李小姐对自己的定义,本少也觉得很贴切。”
“你做梦。”李汀兰猛地推开冷冽,转身就跑了出去。
李汀兰离开后,冷冽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立刻叫来了林旭:“你知道李升赌博的事情吗?”
“我也是刚刚查到他有这个嗜好,听说他最近一次在澳门赌博被人黑了,一下子就输了差不多三千万美金。”
“被人黑了?知道是谁干的吗?”
“这个还不知道?怎么冷少想要管这件事吗?”
“你马上去查查这件事到底是谁做的?然后你再去安排一下,我要和李升见个面。”
“冷少有什么事交给我办就好了,像李升那种小角色不用冷少亲自出马。”
“也好,不过这件事我们还要好好商量一下,既然李升这边有了突破口,程亦风那边的事情,我们就先放一放。”
“冷少是想用李升的事情来和李汀兰谈条件?她能答应吗?”
“三千万美金不是个小数目,就算是程亦风想帮她,也一下拿不出那么多钱来,所以她别无选择。”
“可我担心这样做到底值不值得,万一詹姆斯根本不买她的帐,我们岂不是白忙活了?”
“所以我才让你去查这件事到底是谁做的,你明白吗?”
“哦,我明白了。”
“明白了就好,那就着手去做吧。”
“我这还有一件事。”
“还有什么事?”
“是关于詹姆斯的,听说詹姆斯已于昨晚抵达云海市了,而且我们今早也收到了詹姆斯秘书打来的电话,说他下个月初会按时参加董事会的选举。”
“他怎么会回来得这么快?不过他要参加董事会的选举,我倒是不意外,我就知道他会来,就是不知道这次他又要给我带来什么惊喜?”
“听说他最近正忙于调查冷少的身世,冷少就不担心吗?”
“担心?我有什么好担心的,也许他还在幻想着在董事会召开之前能有什么好消息吧,可惜,我在德国的那些资料早就已经被专业人士改得天衣无缝了,我的父亲不是约翰。鲁道夫,而是他的表弟斯蒂夫。马克维塔,我叫霍特。马克维塔,是老约翰先生的外甥,这在官方的登记上写得清清楚楚,他就算再怀疑,也查不出来。”
“哦?那他可是要白忙了。”
……
李汀兰一路跑出了基林大厦,正好碰见从旁边广播电视大厦出来的徐昊。
“兰子,你怎么在这?”
“额,我来办点事,你刚才回单位了?”
“嗯,我回单位办离职手续。”
“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你千万别这么说,都是我自愿的,对了,昨晚是我给李叔叔打的电话,他后来把你接回去了吗?”
“嗯,谢谢你。”
“你怎么了兰子,一下子这么客气我都有些不习惯呢,你是不是还很介意昨晚上那个人说的话,你别听他胡说,我根本不是那样的人,我真的……”
“没关系的,不挂你是什么样的人,都是我的好搭档,我的好朋友。”
“只,只能是好朋友吗”徐昊眼中划过一丝受伤。
“不然你还想是什么?对了,我还是你家点点的干妈,哪天带点点出来一起吃个饭吧。”
“你看哪家餐厅允许带猫去吃饭的?不过我可以代表点点邀请你来家里做客。”
“好,有时间我一定去。”
“记得带上一年的猫粮。”
“没问题。”李汀兰笑了笑。
“你现在要去哪里,我送你吧。”
“不用了,你忙去吧,我想去看一个人。”
“好,那我们常联系,记得有事一定给我打电话,还有我那个婚庆公司随时给你留着位置。”
“谢谢你,徐昊。”
告别了徐昊,李汀兰拦下了一个出租车:“师傅,去福海公墓。”
福海公墓靠海而建,是个比较高档的公墓,她的母亲就葬在这里,李汀兰买了一束鲜花,来到了母亲的墓前,久久无语,只是看着那墓碑上的照片发着呆,她的母亲为了她而舍弃了自己的生命,而她又能为她做些什么呢?
李汀兰在那里足足跪了有三个小时,直到她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这才想起身离开,可走了没几步,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第0026章晕倒,偶遇詹姆斯()
当李汀兰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头顶还挂了一瓶葡头糖,她环顾了一下四周,没看见一个人。
这时,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虽然他的头发已经花白,但看上去并不老,也就四十多岁的样子。
“你醒了?”
“是您把我送到医院来的?”
“是的,你昏倒在福海公墓了,我正好经过那里,所以就把你送过来了。”
“谢谢您,您怎么称呼?”李汀兰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眼前这个人很亲切。
“你叫我詹姆斯吧。”
“你是外国人。”
“美国华裔,不知小姐叫什么名字?”
“我叫李汀兰。”
“你跟孟涵月是什么关系?”
“她是我的妈妈,您认识她?。”
“你是她女儿?”男人一脸的惊讶。
“你是妈妈的朋友吗?”
“不,我只是她的一个普通的影迷。”
“哦,是这样啊,看来妈妈当年还真的挺红的。”
“那你的爸爸是?”
“我的爸爸叫李升。”李汀兰忽然不想提起李升这个名字,她觉得李升的所作所为让她感到羞耻。
“李升是你爸爸?怎么没人告诉我她和他还生了一个女儿啊?”男人满脸困惑。
这时男人的手机响了,男人有些不耐烦的问道:“我在医院,有事快说。”
“您去医院干什么啊?哪里不舒服吗?”
“我没事,你快说吧,什么事?”
“我哥哥说今晚要给你接风,八点钟在他家里,他想问问你有时间去吗?”
“他还请了谁?”
“也就是生意场上的一些朋友,好像富强房地产公司的李升也去,不过你要是介意的话,我就让哥哥不要请他了。”
“知道了,你告诉程义,我会按时参加。”
“好,那我跟他说了,拜拜。”
詹姆斯放下电话,见李汀兰好奇地看着他,便问道:“怎么了?”
“您还认识程义程伯伯?”
“曾经一起做过生意,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也要走了,医生说你就是劳累过度,打完这瓶药就可以离开了,我留下一个司机送你。”说完转身就要走。
“等等,詹姆斯先生,谢谢您的好意,司机就不用了,我可以自己打车回去,另外,您能给我一个账户吗?我出院后就把医药费给您打过去。”
詹姆斯闻言,愣在了那里,许久叹了一口气:“你真的和你妈妈一样善良,好孩子,那点钱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你多保重。”说完,转身便走了出去。
看着他的背影,李汀兰竟然心生不舍,她似乎贪恋上这个陌生人给予她的温暖了。想想一会儿还要回到那个没有一丝温情的家里,李汀兰的心情就一落千丈。后来不知是因为药物的作用,还是她真的累了,不知不觉她就睡了过去,中间护士来给她拔针管她都不知道。
……
李汀兰走出了医院,此时已经是深夜了,路上行人稀少,连车也少了很多,这时一辆停在医院门口的黑色轿车“嘀嘀”响了两声喇叭,李汀兰看了过去,只见从车上走下来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他来到李汀兰的跟前很有礼貌地问道:“请问您是李小姐吧?”
“我是,你有什么事吗?”
“您好,我是詹姆斯先生的司机,他让我在这里等李小姐出来,然后送李小姐回家。”
“啊?你一直等到现在?”
“是的,詹姆斯先生就是这么吩咐的,李小姐,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
“好,我们走吧。”李汀兰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没想到这个陌生人竟然对她这样好。
詹姆斯的司机一直把李汀兰送到李家别墅门口,并为她打开了车门:”李小姐,请下车吧。”
“谢谢你,请你代我感谢詹姆斯先生。”
“好的,李小姐再见。”
第0027章人契,你认为你值那个价吗?()
李汀兰拖着疲惫地身子走进了别墅,客厅里黑黑的,佣人们也都睡着了,她轻手轻脚地走上了二楼,刚要进房门,就看见醉醺醺的李升从走廊那边晃晃荡荡地走了过来:“你回来了?钱借到了吗?你可只有三天的时间。”
李汀兰厌恶地瞪了他一眼:“我无处可借,你随便吧。”
“无处可借?以你的姿色怎么会无处可借?”李升那肥硕的身子忽然靠了过来,李汀兰慌忙往旁边一闪:“爸爸,你要干什么?”
“爸爸?哈哈哈哈,谁是你爸爸?你是你妈妈和别的男人生的野种,我当了那么多年的冤大头,我受够了。”李升忽然吼了起来,并一把抓住李汀兰的手腕,用力往房间门上一甩,李汀兰就撞开了门,倒在了房间里的地板上。
李汀兰吓得往后退着:“爸爸,你疯了,我怎么会不是你的女儿?”
“是吗?那我就做给你看看,让你相信我说得到底是不是真的?不然养了你这么多年,我岂不是太亏了?”李升说完,猛地扑了过来,李汀兰惊得迅速闪到一边。
“你还敢跑?”李升摔了一个狗啃泥,气得哇哇大叫。
李汀兰见状,忙爬起来,就往楼下跑,而李升也起身追了上来,这时江美莹从房间里跑出来,一把抱住了李升的腰:“你要干什么?她是你的女儿。”
“她是个野种,根本不是我的女儿。”李升跳着高地吼着。
刚跑到楼下的李汀兰回头看着楼上失态的李升,问道:“那我爸爸是谁?”
“你还不快走?我马上就拉不住他了。”江美莹大声喊道。
李汀兰这才反应过来,感激地看了一眼江美莹,转身跑出了别墅。
大概跑了十几分钟,她终于跑不动了,再看脚上的拖鞋也跑丢了一只,样子十分狼狈。
她就那样披头散发地站在马路边上,看着街上寥寥无几的行人,看着路边居民楼里的点点灯光,她的内心一片迷茫,她不知自己该何去何从?
忽然远处传来“轰隆隆”的雷声,她抬头看了看天,突然产生想让雷把她劈死的冲动,可是雷没多久就不响了,紧接着的却是瓢泼似的大雨,李汀兰站在雨中,像个支离破碎的木偶一样,毫无知觉,没有一丝生气。
这时,两束轿车的远光照了过来,晃得她睁不开眼,然后是“滴滴滴滴”地轿车喇叭声。
李汀兰丝毫没有理会,她知道如今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人再关心她的死活了,如果能这样死去,她也就真的解脱了。
可这时从那辆轿车上忽然跑下来一个人,脱下外套就把她紧紧裹了起来,然后抱住她几大步就跑回了车里。
李汀兰被这一瞬间的动作弄懵了,等到上车之后才看清那个一脸雨水的人,竟然是冷冽。
“你怎么这么狼狈?”冷冽一边拿毛巾给她擦着头发上的雨水,一边问道。
李汀兰看着冷冽那顺着脸颊还在流淌的雨水,她忽然感动得扑进了他的怀里,大哭起来,一边哭还一边捶打着冷冽的胸膛。冷冽没有说话,而是将李汀兰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哭了许久,李汀兰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