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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卓听枫求婚成功,意味着卓听枫终于也得到了自己的幸福。
他们四个,现在只剩下了他,孤身一人。
有时候他也渴望幸福,可是却又觉得自己不配得到幸福。
所以他很痛苦,满腔的坏情绪需要发泄,想叫人来陪他喝酒,却发现自己的兄弟们都娇妻在怀,宁数虽然单身,但有蔺默言那层关系在那儿,他也不适合叫她来陪。
想来想去,只有自己带来的那个小职员适合。
可是叫她上来了,却竟然惹得他失控了。
他虽是喝了不少的酒,但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却。。。。。。不想停。
因为此刻只有这样的唇齿纠缠身体相拥,才能缓解他心里的那些苦。
年少的时候,他谈过一场情真意切的恋爱。
他一度认为她会是他的妻,她却给了他致命的一击。
那个时候阎氏还是他父亲和他大哥掌权,她利用他们一家人对她的信任,窃取了公司的商业机密,导致公司陷入困境。
他大哥当时正在开车,听到这个消息后情绪失控导致车祸,当时车上,还有他的父母。
于是,他一夕之间,失去了三个至亲的人。
因为这场灾难是他带来的,确切的说,是他的女人带来的,所以他被愤怒的阎老爷子,逐出家门,放逐国外,自生自灭。
直至现在,都不肯给予原谅。
所以,他是个罪人,他身上背负了三条人命。
所以,他怎么敢幸福?怎么配幸福?
看着陆舟越唐煜寒卓听枫他们一个个娇妻爱子在怀,幸福温馨甜蜜,他也渴望,真的渴望,打从心底里深深的渴望。
家庭,爱人,孩子,想必这世上,也没有人不渴望这样的幸福。他是个正常人,又怎能免俗。
可是想到逝去的父亲母亲大哥,他便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儿,便对幸福望而却步
。
也许他这一生,注定就这样孑然一身了吧。
有木有很心疼我南哥
68。宿在她家里(7000)()
路子陌整个人都是懵的,她完全没想到他会这样猝不及防地吻她。她以为上次他强吻过她之后他应该会收敛,他不是说他不喜欢强迫女人吗?为什么三番五次的这样对她?
被他吻的唇上微疼的她,抬手用力推了他一下,使得他的唇暂离了她的。
“阎——”
她刚要开口喊他的名字抗议,他的唇却再次热切地覆了上来,以比之前更猛烈的力道。
于是她微张的红唇反而成全了他,他的舌趁机滑进了她的唇腔里,勾着她躲避抗拒的舌尖恣意缠绵,将她所有的抗议都封在了喉中,只能化成一声声低低的呜咽犬,
“唔——”
她继续挣扎推攘,那人竟倏地抱紧了她的腰就那样贴着她的身将她压在了甲板上,唇上依旧没有离开她半分,继续shun着她的舌尖吞噬着她所有的感官,大手甚至嚣张的抚上了她的腰际,隔着她的衣衫揉着踺。
两人就那样呼吸相融,唇舌纠缠,津液相渡。
挣不出来,完全挣不出来。
路子陌在他的怀里开始颤抖,他的呼吸越来越滚烫,抵着她的某处硬度也越来越清晰,她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的霸道索取三年前她已经领教过一次,她不想再领教。
“我有罪。。。。。。”
“我是个罪人,我不配得到幸福。。。。。。”
就在她慌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那人却忽然松了她,在她耳畔这般痛楚地低喃着。
他此话一出,路子陌都不知道自己该气他,还是该同情他。
不知是他的话太酸涩,还是他的语气实在太过痛楚,她竟跟着心底一痛,忘了被他侵犯的愤怒了。
他说他是个罪人?
尚未反应过来他这句话什么意思,身上一沉,他竟就那样伏在她身上醉了过去。
路子陌费了好大力气才将那人给弄回了房,被他那样侵犯了一顿她本来不想管他的,可是甲板上海风很凉又很大,这样冻一晚上非得冻坏不可。
想找个人来帮她吧,这三更半夜的,来的人又都是成双成对的,她去打扰似乎有些不太合适,只好自己连拖带拽。
她本就纤瘦,那人身形高大健硕,又醉成那样,几乎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她身上,好不容易回了房将那人扶到大床上躺好,她直接累的滑坐在床边地毯上大口的喘气。
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来,起身刚要离开,又见那人躺在那儿抬手捏着额头表情难受地呻吟,
“水——”
她只好又去倒了水来。
那人刚喝了没几口,忽然一把推开了她起身踉踉跄跄冲进了卫生间,然后便是一阵痛苦的呕吐声。
路子陌叹了口气,喝成这样,又是何必呢。
蓦地又想起在甲板上他醉倒之前呢喃的那些话,他是个罪人什么的,只觉得心上遽然一闷,是背负了多大的心债,才会自己说自己是个罪人?
正这样胡乱的想着,就见那人吐完之后脸色有些苍白地走了出来,似乎洗了把脸,估计只是胡乱的擦了一下,根本就没擦干,脸上还湿漉漉的残留着水珠,就那样又倒在了床上。
路子陌见了于心不忍,转身去洗手间拿了根干净的毛巾出来,站在床边轻声开口,
“南总,擦把脸再睡吧。”
她始终谨记他们只是上司跟员工的关系,所以她不可能做出给他擦脸这么亲密的事情来的。
那人躺在那里没反应,路子陌也不知道他是睡着了还是清醒着,只好试探着又问了一句,
“南总?”
依旧没反应。
路子陌咬唇站在那儿,心里挣扎了一番,最终还是上前一步,拿着那块干毛巾弯腰轻柔去给他擦掉脸上的水珠。
好吧,她总是这样容易心软,见不得别人有一点的不舒服。
有时候她也知道自己这样心软不好,比如当初,如果她不心软救他,就不会被他错认为是前去对他不利的人,就不会被他用那样的方式惩罚,她现在的命运就会是另外一番模样。
明知道不好,可是也改不掉。
有些性子是人骨子里带着的,比如她的善良,想开了,索性就顺其自然了。
就那样动作温柔的给他擦着,入目所到之处,皆是那人轮廓分明的冷峻眉眼,弧度优美的下巴,性感的喉结,还有因为醉酒燥热而微敞的衬衫领口。
这样近距离的看着他,脑海中不由得就浮现出他们亲密接触时的那些旖旎画面,脸上不争气地红了起来,她赶紧移开视线,有些懊恼自己怎么老想那些画面,她明明那么讨厌他好不好。
却不期然对上一双幽深暗沉的眸子,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正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她吓了一跳,差点扔了手中的毛巾。
连忙后退了一步直起了身来,将毛巾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
“南、南总,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说完便转身朝门口疾步走去。
还没等走到门口呢,就听到身后那人又冲进了洗手间吐了一通,她要离去的步伐就那样停住了。
既然都已经照顾他半天了,也不差这么一会儿了。
于是又折返回去,重新倒了一杯水,待那人出来之后递给了他。
阎皓南看了她一眼,接过来喝掉了。
后来他又吐了好几次,来来回回折腾了好几回才终于沉沉睡了过去,而这时天色也已经大亮了,路子陌待他彻底熟睡了过去才轻手轻脚地离开。
刚一回到她跟宁数的房间,就见宁数洗刷完从浴室走了出来,一见到她顿时就笑得满脸暧昧。
昨晚宁数睡的迷迷糊糊间听到路子陌的手机响了一声,再然后好像就是路子陌起身出去了,然后就是直到这会儿才回来。
路子陌一看她笑的满脸的暧昧,赶紧红着脸解释,
“昨晚我们南总喝醉了,我去照顾他来着。。。。。。”
“哦。。。。。。”
宁数拖长了音调应着,但表情却依旧暧昧,路子陌很是无奈,
“好吧,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真的只是去照顾喝醉的人来着。”
然后便赶紧逃进了浴室。
宁数那表情,好像在说她跟那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似的。都说越描越黑,她还是什么都不说了好了。
这一天海上的天气很好,阳光明媚,晴空万里,一群人相约到甲板上活动消遣,路子陌也没见着那人,估计是一直在房间里补眠。
后来发生的宁数和蔺默言事件,导致众人都散了各自回房,她便一直待在房间里陪着宁数。
来了这一趟,她见到了卓听枫跟苏世媛爱的甜蜜,也见到了宁数跟蔺默言爱的苦涩。
其实爱情这回事,很简单,不过是你情我愿。有一方不情愿了,便成了强求。
宁数因为在海里跟蔺默言折腾了一番导致了受寒发烧,她主动去厨房里给宁数熬姜汤驱寒。
在她离开。房间之后卓听枫跟唐煜寒也一起出来了,卓听枫摸着下巴盯着路子陌朝厨房里走去的背影,
“我怎么觉得,这路子陌昨晚没睡在阎皓南那儿呢?”
看那女孩子身轻如燕的样子,根本不像被在床上折腾了一晚上的样子。
请原谅他想的色情了一些,因为他实在是太期待自家兄弟开荤了。
唐煜寒想了想阎皓南那样儿,然后说,
“老阎那冰山脸,好姑娘都被他吓坏了,谁还敢去接近他啊,跟他睡一次,估计人家姑娘也会被冻坏。”
卓听枫白了他一眼,
“切,你怎么知道老阎在床上不是热情似火呢?”
卓听枫这样一说,唐煜寒顿时暧。昧的笑了起来,
“也是啊,说不定下了床他是一冰山,上了床就是一火把,一熊熊燃烧着欲。火的火把,哈哈——”
两兄弟就那样站在那儿幸灾乐祸的挤兑起了某冰山男,然后就听一道堪比来自寒冰地洞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你们俩八卦够了没?”
两人被这突兀的声音吓了一跳,一回头就见阎皓南抱臂酷酷倚在自己的房间门口,那张酷脸上的表情,分明说明刚刚两人八卦挤兑他的话都被他听到了。
“哟,起了啊。”
卓听枫呵呵笑了声,阎皓南白了那两个没良心的兄弟一眼,兀自迈步朝厨房走去打算找吃的。
经过两人身边的时候,幽幽丢给了他们一句,
“她这不是没被冻坏吗?”
然后径自大步离去。
她不是还好好地活着吗,三年前那一晚,她不但没被冻坏,最后反而被他调教的攀着他的肩缠着他的腰在他身下缱绻低吟。
剩下卓听枫跟唐煜寒两人在原地因为他这忽然的一句话而愣了一会儿,回过味儿来之后卓听枫在他身后喊,
“我靠,老阎,你什么意思?你俩睡过了?”
“怪不得将人家带到这儿来了呢。”
唐煜寒若有所思,卓听枫则是一脸嫌恶的数落阎皓南,
“睡都睡过了,瞧瞧他那闷sao样儿,装的跟人家姑娘不认识似的。”
刚想跟过去再跟那冰山男八卦一下呢,却又想起路子陌刚刚去了厨房熬姜汤,顿时就止住了脚步,那两人,说不定在里面做什么呢。
阎皓南在去厨房之前先去了吸烟室,他本来因为宿醉一直在房间里补眠,被蔺默言用喇叭喊宁数的名字吵醒之后,起身去浴室冲了个澡洗去一身的酒味。
这会儿他穿了一身宽松休闲的衣衫,头发也没有打理,吹干之后就那样用手爬了几下,边往吸烟室走着边摸出了烟来叼在嘴里,懒懒散散晃荡进了吸烟室。
将自己往吸烟室的沙发上一丢,长腿伸出,交叠搭在前面的矮桌上,然后点了烟,闭着眼靠在沙发背上吞云吐雾,脑海里将昨晚的事缓慢过了一遍。
按照他的酒量,昨晚他喝的其实不多,但是喝的太猛,心里又藏着沉重的心事,导致醉的凶猛,酒后反应也剧烈。
依稀记得她陪在床边来来回回的照顾着他,他呕吐的时候在他身后轻轻拍他的背,口渴的时候及时递上温热的白开水。
也依稀记得醉倒之前甲板上那个缠绵失控的吻,她娇嫩的唇,湿润的舌,手下掌控着的柔软腰身。。。。。。
不能想。
不能想那些亲密的细节,想着会觉得身上燥热,口中发干。
也不能想自己为什么会三番两次的侵犯她,其实他不是那种喜好对女人动手动脚举止轻浮的男人。
相反的,他很自律,自律到让卓听枫他们以为他不喜欢女人的程度。
更不能想,他为什么会在卓听枫的求婚宴上带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