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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以看上电影的纪如谨终于不再那样无聊了,心情也好了一些,就那样边吃着水果边看起了电影来。
因为她怀孕而一天的时间快速晋升为家庭‘妇’男的薄玄参,在安顿好她之后又出去清洗吃饭用的餐具之类的,将里里外外都收拾了整齐干净之后,他又去洗了澡,然后上了‘床’跟纪如谨一起看电影。
纪如谨看的电影是她刻意挑的喜剧,纯粹是为了让自己彻底的放松一下,薄玄参上来的时候她已经看了一半了,笑的她脸部肌‘肉’都酸疼了,薄玄参瞧着她开怀的样子,他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就那样抬手搂了她,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两人一起悠然看起了电影来。
电影看完,薄玄参觉得他们可以睡觉了,可谁知纪如谨睡了一下午完全不困。
想继续再找别的电影看薄玄参不让,手机就更不用说了,只给了她几分钟的时间,让她看看有没有人找她什么的之后就继续被没收去了。
纪如谨只好摊了摊手,
“可是我睡不着,又很无聊,怎么办?”
薄玄参为了博孕‘妇’开心也是蛮拼的,下‘床’去客厅的柜子里翻了半天,找出了一副扑克牌来;
拿着重新上了‘床’来,笑着邀请她,
“我们打牌好了。”
纪如谨蹙眉,
“两个人打牌有什么意思啊?”
纪如谨见过的,都是最少三个人打斗地主的,或者五个人六个人,两个人打有什么意思啊。
而且两个人打的话,就那么几张牌,根据自己手中的就可以猜到对方手中的牌了。
薄玄参穿着家居棉质长‘裤’,就那样盘‘腿’坐在大‘床’上,修长的指边洗着牌边给她讲着,
“两个人打也‘挺’有意思的,我教你,我们就是单纯的娱乐而已。”
纪如谨实在是太无聊,只好同意了跟他打牌,也盘‘腿’面向他坐好,就那样看着他手指飞舞着洗牌。
薄玄参洗好牌之后放好,然后‘摸’出了几张牌来放到了一边,
“这样我们就猜不到对方手里有什么牌了。”
纪如谨其实对打牌没什么研究也没
什么爱好,不像他们这些公子哥儿,没事的时候都组个牌局什么的,早就将这些扑克牌啊麻将啊之类的给研究了个透。
在他重新放好牌之后她便直接去‘摸’牌,却被他按住了手。
他看着她笑,
“急什么,我还没讲输了之后怎么惩罚呢?”
纪如谨看着他,
“还要惩罚?”
“当然;”
他笑眯眯的说着,但是手上却依然握着她白皙的手,顺便‘摸’了两下,
“如果输了不惩罚,那这牌打起来当然没意思了。”
纪如谨没好气的‘抽’出自己的手,
“那你说输了要怎样惩罚吧。”
这人怎么逮着机会就要占她便宜,握着她的手‘摸’来‘摸’去的。
“很简单的惩罚,你输了你亲我一下,我输了我亲你一下。”
薄玄参光是想着这惩罚的方式就笑的合不拢嘴,纪如谨白了他一眼,
“你这样有意思吗?”
什么他亲她一下,她亲他一下的,最终还不是满足了他的不怀好意吗?这能算是惩罚吗?
在她看来,这是对他的奖励!
薄玄参摊了摊手,
“那你想怎样惩罚?”
纪如谨直接就说,
“输钱就是了呗,这是最古老的一种惩罚方式,输的人掏钱!”
他满脸的不乐意,
“宝贝儿,谈钱多伤感情啊。”
纪如谨很是不以为意,
“有什么伤感情的,谈钱才最不伤感情呢,快点开始吧,不然我不玩了。”
她要挟着他,薄玄参急了,
“等一下。”
他选择妥协,
“这样吧,我输了,我给你钱,但是你输了,你得亲我一下,我不要钱;”
他好不容易想到的能一亲芳泽的机会,怎么可能让它就这样没了呢。
纪如谨被他这些规矩给绕来绕去的绕的头都大了,只连连应着,
“那就这样定了,快开始吧。”
第一局,纪如谨赢了,薄玄参很慷慨的从钱包里掏出了一张卡来递给她,
“想要多少随便刷。”
纪如谨瞧着他那大方的样子,抿‘唇’笑着问他,
“赢一次给一张卡?”
“嫌少?”
薄玄参笑着反问她,她哈哈大笑了起来,
“一次一张卡的话,我怕你到最后输的要脱衣服了。”
她本来是想笑话他的,可他却是往前倾了倾身子凑近了她,
“我能说那正合我意吗?”
“不要脸。”
纪如谨板起脸来骂了他一句,然后将他的那张卡贴在了他的额头上顺便将他凑近的脸给推了回去,
“拿现金来,一次一百!”
薄玄参不情愿的从钱包里往外掏钱,纪如谨接过那通红的钞票放在一旁,然后催着他继续下一轮。
一连好几轮,都是纪如谨赢,没一会儿,已经上千的赌资了。
薄玄参输的很是沮丧的倒在了大‘床’上,嘴里嚷着,
“不玩了不玩了,再这样下去今晚怕是真的要脱衣服了。”
纪如谨却是越战越勇,正在兴头上,哪里准他不玩。
抬手拽着他催着,
“快点起来继续;”
她这样的兴致勃勃,并不是因为她想着赢他的钱,而是这种胜利的喜悦让人兴奋。
殊不知,这只是某人的心理战术而已。
某人可是在牌局里浸‘淫’了这么多年了,还能玩不过她一新手吗?
这样一直输,不过是让着她而已,不然的话一开始她老是输,没几次就没了斗志,她本来又不太想玩牌,再输的话她肯定就觉得没意思了就不想玩了。
现在这样反倒想要继续玩的是她,薄玄参躺在那儿,眯着眼偷偷看了一眼她催着他赶紧起来玩的兴奋神情,心想这下你可掉陷阱里了。
于是薄玄参重新起来玩之后的第一局,纪如谨输了,按照他的要求,她要亲他一下。
因为有之前赢的兴奋在那儿撑着,所以纪如谨也不排斥亲他。
在他的脸凑过来之后,她也愿赌服输地亲了一下他的脸颊,谁知他却不满意,指着自己的‘唇’,
“亲嘴上才能算‘吻’吧。”
她气结,哼了一声之后如了他的愿,又转而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某人这才放过她。
两人继续,第二局她又输了,这让她有些恼,只能继续在某人得意的笑容里亲了一下他的‘唇’,谁知这次他又改了要求,在她亲过之后抗议,
“舌。‘吻’,我要舌。‘吻’。”
纪如谨气恼,
“你不是说输了只是亲一下的吗
,什么时候规定舌。‘吻’了?”
他紧接着就反驳她,
“可是也没规定不是舌。‘吻’不是吗?”
纪如谨,“。。。。。。”
纪如谨说不过他,只能从了他,要遵循游戏规则不是吗?
她重新‘吻’上他的‘唇’的时候,却被他抬手过来扣住了后脑勺,是他湿热的舌窜进了她的口腔,跟她热切的纠缠着;
这让她措手不及,她还以为他会等着她主动去跟他舌。‘吻’呢,谁知他变被动为主动,她被他‘吻’的差点喘不上气来,又恼的慌,边跟他接‘吻’边抬手捶了他几下。
等他松开她的时候,她气得直接说,
“不玩了!”
薄玄参不同意,
“你这样可不对啊,愿赌服输不是吗?”
纪如谨被他说的也觉得自己就这样不玩了牌品有些不太好,于是决定重新玩,但是提前跟他讲好了,只亲一下,不再是什么舌。‘吻’,他笑着表示同意。
接下来的一局,薄玄参自然是让纪如谨赢,接下来的几局都是她赢。
等纪如谨再一次输掉的时候,她并未发觉,其实时针已经瞧瞧指向了10的位置,她也并未发觉,有人一直在用这样的方式让她不那么无聊,陪她打发着时间。
她输了,再次过去亲他,说好了的只亲一下的,最终还是被他占了便宜,搂在怀里好一通‘吻’,这下她真不继续跟他玩下去了,她觉得再这样玩下去,他再这样亲下去的话,迟早会出事。
而房事这段时间他们又必须是禁止的,她不想玩的一个原因是,她觉得自己困了,困的要命。
于是牌局结束,她也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薄玄参收拾好了一切之后,这才掀起被子上。‘床’轻轻在她身旁躺了下去。
不过,他却一点睡意都没有,躺下之后调整了舒服的姿势搂住她,然后大手在被子底下就那样抚上了她的小腹。
这里,有他跟她生命的延续,有他跟她爱情的结晶;
爱情。
想到这个词,嘴角上的笑容不由自主的就扩大。
从未觉得这个词是这样的美好。
也从未觉得这个词是这样的令人无比快乐。
在接下来的几天卧‘床’的时间里,薄玄参将纪如谨的时间给安排的井井有条。
上午,他会帮她下一部她想看的电影放给她看,下午是她的休息时间,还有一个小时的处理公事的时间,晚上则是他陪她娱乐的时间。
继第一晚的打牌之后,薄玄参又陆续买回了各种各样的棋类,每晚跟她下棋啊之类的,陪着她打发无聊的时间。
以至于这样一个周下来,纪如谨竟然觉得时间飞快。
去医院复查的那天早晨,她终于得以下地,感觉整个人像是重生了似的,双脚跟地面亲密接触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
然而,让她郁闷的是,这么一个周一点都没动弹,反倒不停的吃,她的体重竟然飞快的涨了好几斤,之前比较紧身的牛仔‘裤’穿上去之后竟然觉得腰很紧。
要知道路子陌那个美食家每天为她准备的饭菜可是营养又可口的,她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食‘欲’,而且她也没法控制,吃的再多,没一会儿就感觉又饿了了,薄玄参都要用水果给她加餐。
她站在穿衣镜前看着明显穿着瘦了的牛仔‘裤’,‘欲’哭无泪。
照这样下去的话,她怀孕的这十个月,她得胖成什么样子啊。
在这之前她从来就没胖过,身形一直清瘦,她简直无法想象自己虎背熊腰的画面。
薄玄参穿戴整体之后走过来,见她站在穿衣镜前半天都不动弹,不解问她,
“怎么了?”
她无比懊恼地回他,
“‘裤’子穿着瘦了。。。。。。”
他立马就劝着她,
“那赶紧换下来,现在怀孕了,别穿这么紧的‘裤’子了,勒着肚子里的宝宝就不好了;”
纪如谨,“。。。。。。”
男人跟‘女’人的脑回路果真不是一样的,她关注的重点是她的体重,他关注的重点是肚子里的孩子。
闷闷不乐的重新换了‘裤’子,清一‘色’的牛仔‘裤’都被他给否决了,最后他给她挑了一款黑‘色’的针织长‘裤’,有弹‘性’的,即便是穿着瘦了点,也不会不舒服。
薄玄参载着她重新去了医院,在进b超室的时候,纪如谨紧张地拽着他问,
“一定不会有事的,对不对?”
他搂过她在她额头上用力印下一‘吻’,
“嗯,不会有事的,我们这一个周休养的这么好。”
他努力给予她最大的安慰,纪如谨最终忐忑的进了b超室。
等待的过程是煎熬的,无论是里面的纪如谨,还是外面的薄玄参。
不过还好,结果是可喜的。
他们的宝宝很健康,
先兆流产的症状已经消失,她可以同正常的孕‘妇’一样活动和上下班了,以后只需要定期产检就行了。
医生这样宣布的时候,纪如谨都兴奋的都差点流下眼泪来,薄玄参当然也是欣喜的,就那样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保胎成功,怀孕的事当然就可以告诉家里了。
于是出了医院之后,薄玄参第一个电话就打给了薄母,薄母在那端听说了纪如谨怀孕的消息之后,高兴的不得了,反复的问着他,
“你不是骗我的吧?”
薄母之所以这样问,主要是因为之前纪如谨他们都说过,这几年暂时不考虑生孩子的事情,她明里暗里催了好几次他们都没反应,薄母都有些心灰意冷了;
所以这会儿薄玄参忽然又告诉她纪如谨怀孕了,薄母才会这样怀疑的问来问去,归根到底还是因为太惊喜。
“这种事我骗你干什么。”
薄玄参很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