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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稳稳的接住了她,又抱着她打了个转,这才落在地上,两人四目相对。
韦芷真看着男子的脸,温柔的眉眼,带着几分熟悉,可能这就叫做亲切感吧。
那男子很快将韦芷真放在地上,醇厚的声音如夜露般让人清爽,“公子没事吧。”
韦芷真摇摇头,不免打量了几眼救她的男子,月白色的袍子,头上只插了一根简单的玉簪,如月般皎洁清华。
“多谢公子相救。”韦芷真抱起双拳,看着越围越多的民众,露出羞涩的笑容,迈步向着巷子里跑去。
肃王看着那背影,露出淡淡得意笑容。
等看热闹的人散的差不了,他身边的贴身侍卫则问道:“主子,不追上去吗?”
“你懂什么。”肃王喝了一句,女人的心思,他不说全懂,可也懂得八九分。
如今这般相遇,匆匆一瞥,他又救了她,对于女孩子来说才是终身难忘的。
恐怕那个没见过世面的山里来的丫头,这一夜都会翻来覆去的睡不好觉,难以忘怀这美好的一幕吧。
肃王设计与韦芷真相遇,计划进行得很顺利,便带着人回到了王府。
最近因着他那大计划一直没怎么进后院,今个儿又因为抱了女人的身子不免勾了火出来。
回到王府后便去了萍夫人的屋子,这一夜辗转承欢直折腾到天将明。
他喜欢成熟有经验一些的女子,因为她们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
他喜欢她们欲。求不满缠着他索要时的那种满足感,不像那些个不经世事的小姑娘,只会摊在那里让他觉得自己身下的是一具尸体。
不过他的后院也许久没有再添新人了,有经验的虽好,可他也需要新鲜的。
一想到如果坐上那个位置,到时候便可坐拥后宫佳丽三千,肃王只觉得每个毛孔都兴奋得张开来。
王爷进了谁的屋子,这在王府后院自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其他一直眼巴巴没盼着人的夫人侍妾自然是独守空榻,辗转难眠。
只有华琪,头枕着枕头便一觉睡到大天亮。
得到王爷的宠爱是她从来没有想过的,没有奢望便谈不上什么失望。
第284章 再遇()
韦芷真跑进巷子里去,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的直想吐。
她扶着墙,脑海中猛然又想起自己被那如白月光的男子所救的情景。
说实在的,这般的英雄救美,对于每个女孩子来说都是一种触动。
更何况肃王刚刚眼中韦芷真的眉眼,是那般的温柔。
这般的温柔,与部族里的男子不同,与她那位义兄也不同。
韦芷真突然就想到那句:公子世无双。
如果事态按照这样发展,那么肃王的算计可能要成功了,恐怕韦芷真要对今晚的相遇念念不忘。
不过,也许是天不遂人愿,或许是有些人天生就是带克星来的。
就在肃王颠鸾倒凤的时候,有些事情正在悄悄发生着变化。
严绍宁将华锦送回了靖宁侯府之后,就直接去当差了。
从宫里出来,便骑了马要回严府。
路过一条巷子的时候,便看见一个穿着青衣的男子披头散发的扶着墙好似在干哕。
虽然巡城属于五城兵马司的职责,不过严绍宁还是下了马,走进巷子里去。
韦芷真这一晚上只顾着喝酒,连口菜都没吃,又经过那一翻折腾,此时胃里翻江倒海的,想吐又吐不出来。
她正扶着墙难受,只觉巷子里有脚步声。
韦芷真隔着散乱的发,侧目看到一双男子的黑色皂靴离得自己越来越近。
刚刚在酒楼楼上的那一幕又清晰的再现。
这京城的男子都是变态,为什么不去盯着那些大姑娘小媳妇,偏偏要来招惹扮了男儿身的她。
韦芷真憋了一口气,悄悄攥了拳头。
“这位公子,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严绍宁走上前去,小心翼翼的问道。
这般话落在韦芷真的耳朵里,再加上之前的遭遇,就真的像是调。戏的话了。
韦芷真咬了咬牙,一拳揍过来
严绍宁虽然将注意力放在男子身上,可猛然打过来这一拳,以他的身手还是可以轻松的躲开。
不但能轻松的躲开,而且还能轻巧的抡起胳膊祭出一拳。
这拳虽然没揍在胸膛上,却是正巧揍在了韦芷真的胃上。
噗的一声,一直干哕的韦芷真,终于吐了出来,污秽物喷了严绍宁一身。
胃里倒是不再翻江倒海了,可这一拳着实不轻,韦芷真本就喝多了,便眼一闭向后仰倒了下去。
可闭眼之前,已经看得清清楚楚究竟是谁打了她,怎么又是他?
所以就连晕过去的刹那都是那张她想把他打成猪脸的严绍宁脸,哪里还记得什么肃王。
韦芷真晕过去之后都是恨恨的咬着牙的。
严绍宁看着地上躺着的人儿,愣了愣,再愣了愣
这个人,他好像白日里的时候打过一拳了啊!
严绍宁看着自己的拳头,又看了看地上躺着的人,好在这次打得往下了点儿,不然又要让人误会是登徒子啊!
不过,小外甥女说了啊,不要记得这个人是女子就好了啊!
“不是女的,不是女的。”严绍宁喃喃着,忍着身上难闻的气味,将韦芷真放到了马背上驮着,自己则牵着马一直将人送回了将军府。
时值盛夏,天气炎热,窗外的知了不知疲倦的叫着。
哪怕是屋里放着冰盆,还是热得让人心慌。
华锦索性在灯下一针一针的绣着她的红盖头,之桃在身边打扇。
感觉到之桃的打扇力度大了些,华锦不禁打趣道:“怎么,你想把这燥热的夏天直接扇走吗?”
“是啊,我想把夏天扇走,让时间过得快一点,早些娶你回家。”
华锦一怔,手上的绣花针都落了下去。
这家伙,去了广西一趟而已,学了这么多甜言蜜语。
华锦扯了扯唇角,这才后知后觉的红着脸把绣着的红盖头藏到身后去。
她平日里关上房门自己绣红盖头是一回事,可若是让未来夫君看见那便是另一回事了。
翾飞也不戳破女儿家的小心思,掏出一个小瓷罐子放在她的妆台上,“蜜桃香膏。”
华锦这才又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真的是,出入她的屋子如入无人之境了。
“之桃呢?”不知道是不是她绣得太出神了,这两个人什么时候换了位置她都不知道。
“在外头守门呢。”
“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将军府,伯母会不会担心?”
“我这些日子都不住在将军府里。”
“不住将军府?”华锦愕然。
“是啊!”他绕到她的身前去,“离京半年,公务缠身,索性就直接住到羽林卫了。”
“你是为了”
翾飞不等华锦说完,便伸手盖住了她的头顶,轻轻揉了揉她的发丝,“不要胡思乱想,真的是公务繁忙。”他才不会说,是为了避嫌让她安心,这样的话她的心更不会安了。
华锦也知道他是在哄她,也不忍心戳破他的一番好意,那样他的心思就白费了。
她顺着他的手掌扯住了他的胳膊,“连番赶路,又刚刚入了宫,快坐下歇歇吧。”
伤口被牵动,翾飞却是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坐在了华锦对面的锦杌上。
许是夏天天气热,许是刚刚那抹羞涩还没有褪掉,华锦的小脸还带着一抹粉霞,让人忍不住想要多瞄两眼。
华锦被他盯得有些恼了,干脆捏起拳头在他胳膊上砸了一拳,正是打在了翾飞的伤口上。
本来这点痛对于翾飞来说不算什么,可他正瞧着华锦出神,总觉得这半年来她的小脸似乎比从前尖了点儿。
所以冷不丁这一痛,他竟是自然而然的皱了皱眉。
“怎么了,打疼你了吗?”华锦看着他吃痛的表情,有些怀疑的看了看自己的拳,眨了眨眼,她的拳应该没这么大的威力吧?
再往翾飞的手臂上看去,却是吃了一惊。
虽然他依然着的是玄色袍子,可夏天的衣衫料子毕竟轻薄,被她打的那处竟然比别的地方颜色要深了一些,像是染了
华锦顾不得多想,撸起他的衣袖,看到他胳膊上绷着纱布,已经渗出血来。
“这是怎么了?”她的声线都有一丝微微颤动。
“没事的。”翾飞勾唇笑笑,“这点小伤算什么。”
第285章 理智()
翾飞伸手就要再盖在华锦的头顶上,却被她一掌拍下来。
华锦知道翾飞报喜不报忧是为了不让她担心。
她也能够理解这是作为一个男人应有的风度。
可她却不能赞成或者继续鼓励他这么做。
他期待的婚姻模式,坦诚相待是基础,是原则,是不可退让的。
她不希望他们在彼此的世界里,一点点的落了队。
她若是只能接受好的,不能承受坏的,那也不配和他同经风雨,共历患难。
那她也只能如这个时代的其他妇人一样,为男人暖暖床榻,打理打理后宅。
而她想,即使不能同他一起冲锋陷阵,也要和他达到精神上的共鸣。
眼前的虽然只是小事,不至于拿出来大做文章,却也可以从现在开始打下良好基础。
翾飞看着眼前因为一丝薄怒而小脸憋得通红的人儿,有短暂的怔忪,转而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宠溺的笑来。
华锦差点就因为他这样惑人的笑而心软,放弃抵抗,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只凑近他的耳边问他疼不疼。
可这样的笑,她得看一辈子吧,若是每次看了都要心软,那以后无论遇到什么事情,只有缴械投降的份了。
“这伤到底是怎么弄的?”华锦瞥了一眼他的伤口,好不容易才压下对他的心疼。
“我”翾飞看着她那紧绷着的小脸,还挂着薄怒,又心疼又好笑,恨不得把她搂在怀里好好宠爱一番。
想到这里,他只觉得浑身的血气都上涌,不由轻咳了一声,压下了心底的那股燥热。
偏华锦抓着他的手,忽然感觉到他体温上升,不由更加担心,还以为是他伤口所致,差点就缴械投降了。
幸好此时翾飞开了口,“皇帝炼丹,我为他做了血引子。”
“做血引子?”华锦愕然的同时,脑子也在飞速的运转。
翾飞这次出京,是为了私事,寻找生母。
可实际上却是带回了狼王兵符,于永康帝来说应该是有功的。
他又何须为永康帝做这样的事情呢。
除非除非永康帝逼着他做了不愿意做的事情。
而这件事情又和她有着莫大的关系,他才不愿意对她直言。
“是不是皇帝想让你娶韦芷真?”华锦仰头看着翾飞,抓着他的手又紧绷了一些。
翾飞看着她泫然若泣的模样,只觉得生平第一次慌乱得无法自持,“不要胡思乱想,我不会娶她的,只要不封王,就无法娶侧妃,皇帝不会让义妹只做个妾的,这样谁也拿我没有办法。”翾飞柔声的哄劝着,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安慰。
那就是了。
皇帝想让翾飞娶韦芷真,好牢牢的把狼王兵符握在手中。
而翾飞竟然用割肉滴血做引的方式拒绝了永康帝。
还为此拒绝了被封为王。
哪个男人不崇尚权力。
特别是翾飞生而就应是王世子的。
而这些,他都是为了她。
他本没承诺过她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却在用行动告诉她,他的承诺是什么。
华锦感动于心,泪盈余睫,一下子扑进翾飞的怀中,委屈的啜泣着。
他怎么可以这样?
他怎么可以这么好?
他怎么能让她觉得自己狭隘到无地自容。
“怎么还是哭了?”翾飞内疚的轻抚着她的后背,“别哭了,我哪里做错了,你说我,打我就是了。”
说完还抓着她的手直往他伤口上打。
华锦心疼得不得了,挣又挣不过他,情急之下竟仰头含住了他的唇瓣,恨恨的咬了咬。
唇间骤然一痛,酥酥麻麻的仿佛攫住了他全身所有的力气。
一时间,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品味唇齿间那香甜诱人的气息。
翾飞轻哼了一声,托着华锦的头加深了这个吻,只觉怀中的人儿,身子越来越软,他却只想把她搂得更紧,把她揉进身体里。
痴缠到呼吸不稳,身体如天雷勾了地火。
翾飞好不容易才抓回最后一丝理智,松了松怀中的人。
看着她迷蒙的眼神,颊边飞起的红霞,吹弹可破的肌肤,他差点又失去了理智。
看来翻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