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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提佛母惊诧不已,道:“师兄,这不是女娲娘娘做媒的姻缘线吗?怎么会勾连到我们刚刚册封的紧那罗菩萨身上?”
阿弥陀佛摇头道:“为兄也不知,此事大有蹊跷,我佛门讲究四大皆空,六根清净,断绝男欢女爱,这女娲娘娘好端端的,怎么会为我佛门弟子牵线结缘?”
准提佛母不禁大为惊慌,颤颤道:“师兄,你说这会不会是女娲娘娘的诡计呢?”
阿弥陀佛道:“怎么说?”
准提佛母道:“师兄别忘了,封神大战,后土和女娲联手算计,扭转殷商破灭命运,可见她二人早已勾结在一起。如今女娲娘娘无端为我佛门弟子牵姻缘线,背后会不会是后土在算计?”
阿弥陀佛点头道:“这个大有可能,后土诡计多端,工于心计,纵然是奸诈如太清老子,依旧被算计得煞气缠身,无法化解。虽然我还猜不到她的计划是什么,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女娲娘娘绝不会闲着没事,牵姻缘线的背后一定隐藏着巨大的阴谋,不可不防!”
第1081章 姻缘斗法(4)()
准提佛母忙道:“既是如此,咱们就要防范于未然,先断了紧那罗的姻缘线再说。”
阿弥陀佛正色道:“合该如此,谁也别想阻拦我西方大兴!”
骤然间,九品金莲绽放宝光,七宝妙树来回刷动,两道光华直往命运长河而去。
此时,娲皇宫内,依旧青草依依,芝兰遍地,猿猴跳跃,白虎咆哮,造化胜境,生机勃勃。
女娲正在参禅悟道,却不想一旁的红绣球却是无风自动,滴溜溜转个不停,条条红线在球面上翻滚。
红绣球乃是婚姻圣器,掌管着三界六道众圣的姻缘,一旦某对男女的姻缘变动,红绣球便会发出感应。
女娲看着不断翻滚的红线,秀目一眯,掐指一算,立马就知道了西方二圣在出手破坏紧那罗的姻缘,不禁勃然大怒。
人魔恋乃是人婚最后一对,一旦完成,三界众生的姻缘就圆满了,她本人也是功德无量,三尸尽斩有望。
女娲冷冷一笑道:“两个无耻老秃,想坏本宫的修行,做梦去吧!”
手掌的红绣球脱手而出,滴溜溜一转,飞出娲皇宫,直冲三十三重天命运长河。
红绣球绽放亿万万道红光,缕缕红线飞舞,条条彩缎飘逸,丝绦漫天而起,霓虹贯通阴阳,滴溜旋转之间,加持在紧那罗和阿羞的姻缘线上。
天地之间,孤阴则不生,独阳则不长,故天地配以阴阳,男欢女爱,才能阴阳调和,繁衍后代,延绵血脉,影响深远!
红绣球掌管三界姻缘因果,擎男女情仇怨恨之联系,亦是天地间威力巨大的法宝,但是从来不知道其中真正的玄妙。
红绣球一出,顿时将七宝妙树和九品金莲挡了下来。
西方二圣一惊,却没想到女娲有如此法力,竟可以挡住七宝妙树和九品金莲。
女娲出手相阻,反应如此之快,却叫西方二圣更加肯定,紧那罗姻缘背后隐藏着极大地的阴谋。
阿弥陀佛高呼一声佛号,反手祭起接引经幢,射出四十八道舍利光丝,成放射状,直击红绣球。
女娲也不甘示弱,玉手轻拂山河社稷图,只见霞光一闪,从山河社稷图中飞出一道虹桥,一头连接娲皇宫,一头接于命运长河。
女娲将造化大法注入山河社稷图当中,思山即山,思水即水,顿时显出道道长河扑腾而落,无数造化毒水倾泻而下。
此水非九天之上所有,亦非洪荒之中所有,乃是女娲逆转造化之法,演化生机为死寂而成的剧毒之水,不但充满无数剧毒,而且无数生机在其中浮沉,落水之人随时会被夺取生机,无比可怕。
准提佛母脑后佛光乍起,道道金色佛云就是托着一面宝旗横空而立,正是先天五方宝旗之一的青莲宝色旗。
青莲宝色旗冲入命运长河,徐徐展开,就见一道白气悬空而起,一颗舍利悬浮其上,万道金光迸射而出,朵朵佛莲漂浮其上,点点佛光洒落,就是宛若华盖一般,挡住泼天造化毒水。
第1082章 姻缘斗法(5)()
青莲宝色旗冲入命运长河,徐徐展开,就见一道白气悬空而起,一颗舍利悬浮其上,万道金光迸射而出,朵朵佛莲漂浮其上,点点佛光洒落,就是宛若华盖一般,挡住泼天造化毒水。
三大圣人在命运长河斗得不亦乐乎,女娲只身一人,如何能抵挡西方二圣的联手攻击?
斗了不到片刻,女娲已然渐渐处于下风,气得咬牙切齿:“两个大男人,联手欺负本宫一个女流之辈,真是不要脸!”
眼看着紧那罗的姻缘线就要被斩断,不想大地之上金光闪耀,一股玄黄之气从六道轮回喷薄而出,一把紫色的玉尺飞到命运长河上空。
正是后天功德至宝鸿蒙量天尺!
鸿蒙量天尺发出一道玄黄气刃,锐利无匹地劈向接引经幢。
只听‘砰’的一声,无数幻化的佛陀虚像一阵噼里啪啦,化作金色碎片,支离破碎开来,接引经幢佛光暗淡,坠落下去。
接引经幢一顿之下,忧郁片刻,不甘退走,放射出四十八道舍利光丝,切割红绣球的姻缘线。
六道轮回中的后土冷冷一笑,道:“旁门左道,竟敢在本宫面前放肆,真是不自量力!”
她苦心算计,就是为了让无天因爱成魔,覆灭佛教,怎么可能让西方二圣破坏她的计划?
后土凌虚一点,命运长河顿时升起一座三十三层地玲珑宝塔,垂下万千玄黄之气,叮咚作响,清脆嘹亮,荡涤心神,五色云气隐于云端,封锁住了这方空间,将紧那罗和阿羞的姻缘线牢牢罩住。
后土的天地玄黄玲珑宝塔乃是最为玄妙的玄黄至宝,内含天地乾坤,演化无穷妙相,玄黄之气凝结,垂落下来,如丝如缕,万千丝绦般飞舞,飘逸秀美,风雨不动,诸邪避退,不惹尘埃,无量无劫。
可以说,此宝一出,诸邪避退,万邪不侵,本身就立于不败之地。
西方二圣见后土祭出天地玄黄玲珑宝塔和鸿蒙量天尺两件威震诸天寰宇的至宝,不禁头疼无比。
天地玄黄宝塔超级变态的防御力,即便是诛仙剑阵也破不了,以他们手上的宝物,如何能奈何了得呢?
但是,准提佛母却不甘心被算计,一咬牙,就要掏出加持神杵,与后土拼个高低。
便在此时,须弥天四周被一图四剑包围,正是上清截教镇教之宝诛仙剑阵。
有诗赞道:非铜非铁亦非钢,曾在须弥山下藏,不用阴阳颠倒炼,岂无水火淬锋芒?诛仙利,戮仙亡,陷仙四处起红光,绝仙变化无穷妙,大罗神仙血染裳。
冲天杀气袭来,惊得西方世界一片慌乱,鸟兽哀鸣,惶惶不可终日,龟缩巢穴,不敢走到,一众佛子菩萨则被那如同天地之威的气势所摄,不敢有丝毫反抗之心。
西方二圣脸色红一阵青一阵,咬牙切齿,被人家用利器威逼山门之下,几乎就是城下之盟,面皮尽失,简直是奇耻大辱啊!
准提佛母气得破口大骂:“好你个通天教主,竟敢以诛仙剑阵威逼胁迫,此等行径与地痞流氓有何分别,安能掌管一方大教?”
第1083章 姻缘斗法(6)()
后土和通天联手夹击,压制得西方二圣动弹不得。
女娲则趁机转动红绣球,将紧那罗和阿羞的姻缘线绑成死结,除非男女双方形神俱灭,否则谁也破坏不了他们的姻缘。
西方二圣眼见大局已定,无可挽回,气得面皮紫涨。
片刻之后,阿弥陀佛恢复常态,对忿忿不平的准提佛母道:“师弟,天数已定,再怎么斗也是没用。”
准提佛母气得浑身直哆嗦,恨恨望了碧游宫、娲皇宫和六道轮回一眼,咬牙切齿道:“鸿钧道祖偏心,那东方本就物华天宝、钟灵毓秀,不仅人才辈出,而且灵气也是最为充盈。分宝之时,却将那威力巨大的诛仙剑阵分给了通天教主,否则他焉敢如此猖獗?”
阿弥陀佛叹息道:“就算没有通天教主出手,以后土的法力,咱们也斗得过她,她的鸿蒙量天尺和天地玄黄玲珑实在太厉害了。”言语之中不乏嫉恨。
准提佛母黯然道:“如今姻缘缠身,无可挽回,只希望紧那罗能够守住本心,不被邪魔妖女所迷惑,否则我佛门便有大祸啊!”
八景宫中风火蒲团打坐的老子,只是右手持扇,不时扇起一阵巽风,吹进那终日火苗熊熊燃烧的紫金八卦炉。佝偻身躯,双眼浑浊,摇摇晃晃,看上去就像风中吹烛,马上就要熄灭般。
命运长河五圣斗法如此精彩,怎么可能瞒得过老子的眼睛?
一向清净淡然的老子看到西方二圣吃瘪,忍不住笑出声来,这段日子佛教实在太得意了,后土等人此番出手,正好杀杀佛门嚣张的气焰。
好叫西方二圣知道,玄门纵然衰落,也不是佛教这个偏安一隅的破落户可以欺负的。
至于元始天尊,那就更不用说了,文殊等人的背叛,不仅使得他颜面尽失,沦为三界笑柄,还让阐教大运大损。
元始天尊对其恨之入骨,巴不得西方二圣倒大霉,只是天意显化,佛门当兴,他只能顺应天意,暂时忍耐。
如今后土和女娲联手算计佛教,通天还把诛仙剑阵摆到佛教家门口去,看着西方二圣那两张便秘的老脸,元始天尊哪会不高兴,自然是哈哈大笑。
然而,笑过之后,元始天尊也在沉思,好端端的后土这贱婢怎么会利用女娲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佛门菩萨牵姻缘线呢?真是奇了怪了。
尽管元始天尊想不出个中关窍,但是后土的手段如何了得,他是亲身经历过得,必然是算计重重,阴谋深深。
西方二圣也好,后土女娲也罢,双方都是他最厌恶的,现在狗咬狗争斗算计起来,他自然最开心了。
且说阿羞在后土的安排转世轮回,如今已经是第十世了。
由于阿修罗族女子生来容貌艳丽,狐媚银谐音荡,所以阿羞十世轮回,每一世都是妓女。
银谐音荡是阿修罗族女子的天性,几乎天天离不开男人,沉迷欲海,无法自拔,但是一旦爱上男人,便会欲望尽去,变得比三贞九烈的贞洁烈妇还要坚贞百倍!
第1084章 人魔之恋(1)()
且说紧那罗奉命来到南瞻部洲传法,只觉得这里恶气阵阵,杀气滚滚,正如阿弥陀佛所言:“南赡部洲者,贪阴乐祸,多杀多,正所谓口舌凶场,是非恶海!”
来到城里,紧那罗便感觉到一种怪异的气息,似乎是命运注定一般牵引着他,抬眼望去,只见许多断指之人,有的断一根,有的断两根,。
紧那罗心下奇怪,怎么这里有这么多断指的男人?且都是成年男子,一个女子也没有,难不成是一种风俗,男子成年就必须断指?
可又感觉不是,因为断指的男人虽然很多,但是十根完好的男人更多,这到底怎么回事呢?
紧那罗正想着,忽见一个矮小猥琐的男子妙手空空,将一大肚便便的员外郎的钱包偷了去。
紧那罗立刻上前,一把揪住他的手,喝道:“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行窃,这是为何?”
那男子吃了一惊,却没想到有人竟敢出手阻止,还是个光头僧人,叫道:“你是什么人竟敢多管闲事?”
紧那罗正色道:“天下人管天下事。”
那男子伸手便要打他,却被紧紧抓住,不得动弹,气的面皮发红发胀,骂道:“臭和尚,把你的手拿开。”
紧那罗淡淡道:“你把偷窃的东西还给人家,贫僧就放了你。”
那男子冷笑道:“我偷了东西?我偷了谁的东西?”
紧那罗转头问那员外郎,却见员外郎似见了瘟神一般,连连摇头道:“折钱包不是我的,他没有偷,没有偷!”
那男子笑道:“听到了吗?多管闲事的臭和尚,还不快放开我?”
失主都否认了,紧那罗没办法,只好放开了那男子。
那男子晃了晃偷来的钱包,轻蔑地看了紧那罗一眼,得意洋洋地离开了。
紧那罗见状,无奈的摇了摇头,叹息道:“世风日下,人心不古,难怪佛祖要派遣小僧到这里传教!”
眼见天色渐黑,紧那罗便想找一家客栈住上一晚,明日再去见这里的宗教大祭司。
不多时,他就看到了一家还不错的客栈,径直走了进去。
客栈内的伙计热情地迎上来,笑着问道:“呦,客官,您是打尖还是住店?”
紧那罗道:“打尖。”
那伙计道:“哦,您是外地来的吧。”
紧那罗道:“我是传教的僧人。”
那伙计笑道:“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