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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林染什么都不是。
甚至都不是林染了。
“瀚之,你这是干什么呀,我们不是说好的嘛,等最近不忙了,就去领证的。”
冯瀚之推开她:“和你领证,你想太多了。”
他推开门,踉跄的走下来,要在路边拦车,林染一看这架势不对劲啊,他们之前说的好好地,怎么说变就变了。
她急忙跑了下去。
拉住冯瀚之的手臂:“瀚之,你怎么了,这几天是不是工作压力太大了,有事情我们可以慢慢解决,你看我一直都在帮你,你是知道的,我除了你再没有任何人了,你那么爱你,你不能就这样丢下我。”
因为丢下她,就意味着她要一无所有。
冯瀚之甩开她的手,因为力气太大了,手臂打在她的脸上,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倒在地上。
冯瀚之垂眸看着她。
讽刺的开口:“林染,你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用处了,你要钱,明天我给你,现在别他妈再烦我!”
冯瀚之的脑子比任何时候都清醒,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本来就对林染没有感情。
利用她摧毁林漾,摧毁林家,现在,她没用了,当然要丢弃。
他又是醉醺醺的回到家,深夜里,看到杜若坐在一盏昏黄的灯下,手杵着脸颊,假寐。
听到声响,她睁开眼睛,看到他,微微笑着,闻到一身酒味,又不免教训:“怎么又喝酒了,有什么事非得喝酒才能解决,明天脑袋又要疼,再疼,妈可不给你拿药了,你自己挺着吧。”
冯瀚之眼眶湿润,将杜若抱在怀中,下巴抵在她的肩头,哽咽着:“妈,你永远都是我妈。”
第176章 他没死()
第二天冯瀚之醒来,头昏欲裂,坐起来后,冯逸恒端着水杯和药片走进来,递给他:“妈出去了,这是她交代让你吃的。”
“饭菜也准备好了都温着,你刷了牙就先去吃吧。”
冯瀚之扒了扒头发,先将药吃了,掀开被子下床,一边向洗手间走,一边问冯逸恒:“妈最近经常出门。”
冯逸恒嗯了一声。
冯瀚之纳闷,因为以杜若以往的性子,她是不爱出门的,身边也没什么朋友,平时喜欢看书写字,在家里一待就是一天。
“前阵子去体检,棠棠说妈应该多运动,给她报了私教课,最近应该去上课了。”
冯逸恒解释了下。
冯瀚之没再说什么,下楼吃完饭,开车去公司,路上手机响个不停,基本都是林染打来的电话。
他到了公司就派助理去跟林染沟通,处理。
自己不打算出面。
早上会议结束,他跟冯广至回了办公室,桌子上放着文件,他推给冯广至:“爸,你偷偷摸摸买了两只股份,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偷偷摸摸这个词,让冯广至不悦的蹙了下眉头。
“我在为你铺路。”
冯瀚之靠坐在大班椅上,吊儿郎当的笑:“爸是在为我铺路,还是在为自己和大伯母铺路,我现在有点糊涂了。”
冯广至不动声色的眯了下眼眸:“你都知道什么了?”
冯瀚之长的就很坏,笑起来更是邪佞,知道了什么呢?
在那份资料快递到公司,他抢在冯启尧之前看到那份资料时,就已经知道了。
他今年可都二十七了。
二十七年前就发生过的事情,他也不敢相信。
可结果呢,种种蛛丝马迹,让他不得不相信,他的父亲竟然和哥哥的女人,他的大伯母,有着长达二十几年的亲密关系。
那他妈杜若算什么,他和冯逸恒又算什么。
冯瀚之还笑着:“爸,我跟你们不是一路的,这个公司,我要,我自己会拿,用不着你们给我铺路,我冯瀚之就算最后拿不到,我认了。”
他的手重重拍向桌面,撑着站起来。
将桌上的文件扔到门口。
“您做什么,您想做什么,您尽情。”
冯广至比想象中的冷静:“我知道这件事你一时难以接受,但你已经不小了,在这个位置上,要学会承受和理解,我们”
“爸!”冯瀚之厉声道:“我现在不想说了,出去吧,我还要见投资人。”
冯广至刚从冯瀚之的办公室出来,陈辞那边已经将消息告诉了冯启尧,冯启尧站在窗边,勾了勾唇角,目光幽远的看着对面的办公楼。
林漾正在忙碌。
并不会注意到有一个人正聚精会神的看着她,注视她一举一动。
“冯董,项目上的事情,是否还继续实施。”
“当然,你以为冯瀚之知道了真相,就会这么算了,他该争还是要争,而且更有理由争了。”
“那林染呢?”
冯启尧转身,冷冷吩咐:“看着她,别让她去找林漾的麻烦。”
陈辞点头,准备离开,办公桌上的手机响了,他将手机递给冯启尧,这才退出去。
冯启尧按下接听键,声音比起刚才,柔和许多。
“林漾,你打电话给我。”
林漾在电话那头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不是打电话给你,难道是当面跟你说话吗。”
“我只是有些意外。”
冯启尧回头还看着对面的办公楼,林漾的身影找不到了。
他顺口就问:“你去哪里了?”
林漾坐在小会议室里,因为拉着百叶窗,看不到外面的情况,她默了默,说:“妈让我告诉你,晚上她在家里设宴,请你来吃饭。”
冯启尧动了动眉梢,有些惊讶:“徐阿姨请我吃饭?”
“你叫我妈叫的可真亲近。”
冯启尧如果知道有今天,他当初应该不会那样疯狂的羞辱林漾,言语上刺激林漾。
不然今天,他的脸也不会被打的这么疼。
“晚上我一定会到。”
林漾挂断电话,想不通徐曼为什么要请冯启尧吃饭,她还真问了,徐曼只在电话那头,简单说了一嘴。
“他帮了我这么多忙,我自然款待他一番,他日也好再请他帮忙。”
什么帮忙啊。
那不是冯启尧应该做的吗,他让她们林家搞成这个样子,做那么点事儿根本不足为奇。
下午冯启尧提前离开了公司,还去商场买了些礼物放到后备箱。
在去林家之前,他先去了一趟唐墨的公司,取了一份资料,那份资料,是他拜托唐墨为他调查的。
关于当年父亲被害一事。
他需要更加详细的资料,很网络上最近的新闻很多,他也派人搜集了一些评论击中的帖子,当年这场手术相关人员,也被逐一找到。
这份资料,一定会有他想要的答案。
徐曼做了八菜一汤,确实非常丰富,而且不准林漾偷吃,碗筷也摆的整齐漂亮。
看着林漾穿着家居服,头发随便梳着,她也觉得不顺眼:“你上楼换件衣服,头发好好弄弄,这个样子怎么见人。”
“妈,我又不见什么重要人物,换什么衣服。”
“冯启尧就是重要人物,他是你肚子里孩子的爹。”
徐曼推着她上楼:“快点的,一会儿人就到了。”
林漾实在不理解徐曼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像冯启尧这种洪水猛兽,仇人,应该少见面,最好不要见面。
她憋了口气上楼,胡乱翻弄着衣服,挑了件最普通的裙子换上,开着的电脑在此时传来一封邮件。
她坐下来点开。
这一看,就是十来分钟。
冯启尧已经将礼物交到徐曼的手上,洗了手,被徐曼引领入坐,他会坐在林漾的旁边。
“别客气,就当自己家一样。”徐曼给他倒酒,又看了眼楼上:“这孩子怎么还不下来,以前也没见她这么磨磨蹭蹭的。”
冯启尧淡淡勾唇:“不着急,让她慢慢来。”
徐曼摇了摇头,又等了几分钟,不见她下楼,起身要去楼上看看,这个时候,林漾终于出现。
她面无表情的走下来。
看到冯启尧,只是冷冷的瞥了一眼,坐到他的身边,被徐曼教训几句,她也没说什么。
周身围绕着一股冰冷的气息,生人勿进,熟人勿扰。
“孕妇情绪不稳,大多敏感,你别在意,吃饭吧。”
徐曼张罗着吃饭,给他们两个都夹了菜,林漾埋头吃着,可吃着吃着,这胃里头就很不舒服。
吃着吃着,鼻子就开始酸涩,眼眶里的泪水就在打转。
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啪嗒撂下碗筷,转身走向洗手间。
冯启尧见状要跟上去,徐曼拉住他:“我去吧,你处理不来。”徐曼拿着一包纸巾和温水进去。
门一关上。
看到女儿呕吐到痛哭流涕的样子,不觉染上担忧之色。
“来,吐好了喝口水漱漱口,估计是吃什么东西反胃了,下次我记得给你做”
话还没说完,手就被林漾握住。
她双眸含着泪,一字一句的说:“妈,他没死,他还活着。”
徐曼愣住:“你说谁没死?”
“我要出国,我一刻也等不了了,妈,我们赶紧出国吧,我要去找他,我必须要找到他。”
徐曼听的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又为什么忽然如此伤心。
但两个人出来的时候,她还是镇定的替林漾解释。
“她身体不舒服,估计最近陪着我有些累了,我让她先回房休息,我们吃我们的。”
冯启尧不疑有他,自己也担心林漾的身体,便说:“要不要让小舅妈来看看。”
“没那么严重,快吃吧,菜都凉了。”
第177章 离开()
后半程,都是冯启尧和徐曼在吃饭,冯启尧心中惦记着林漾,也吃的不多,徐曼看得出来。
饭后,给他泡了杯茶,他刚拿到手上就去喝,不小心烫了嘴,徐曼递过纸巾:“慢点喝,很烫。”
冯启尧放下了,有些心绪不宁。
徐曼倒是镇定,她已经意识到了林漾在说什么,但现在还不能让冯启尧离开。
“最近找你办了几件事,还都蛮顺利的。”
“一直没有机会说,关于林伯父去世的事情,我很抱歉。”
徐曼淡淡笑了笑:“人各有命,也许这就是鸿远的命,他去了也好,省的操心孩子们的事情,要是让他知道那么疼爱着的小女儿几年前就跟你有过一个孩子,还是那种方式开始,他绝对饶不了你。”
冯启尧明白。
那件事会成为每一个知道这件事的人一个心结,那件事的情节多么严重,他也非常清楚。
所以才用力的弥补。
“徐阿姨,关于那件事,我不想解释太多,是我的问题,我”
“据我所知,当年那件事是被人设计的,你调查到设计这件事的人是谁了吗?”
徐曼不是什么都不做的,这段时间,一件一件事情的解决,背后,她付出了巨大的财力和人力调查。
这些事林漾不清楚,但她不打算瞒着冯启尧。
“你应该也想知道背后是谁做的,才让你们承接这么痛苦。”
冯启尧俊逸的脸上染上一抹阴沉。
“是当时要和大哥签署合约的人送给大哥的一个礼物,他们要找一个亚裔女人,年轻,漂亮的,最好精通外语,负责找这个女人的人是林漾的师兄,林漾大约是被骗了过去。”
这是冯启尧第一次说起这件事,还是跟徐曼说。
但说出来,似乎也是一种解脱,他沉了声:“这个师兄现在还没有找到,但我在派人找,至于合作方,大哥去世后我们的合作也作罢了,当年的负责人也早就去世了,无从追究。”
知道真相的他,是多么的想要查清楚当年的真相,是多么的想抓到当年那些参与其中的人,质问他们,甚至教训他们。
他也需要那样的发泄和释放。
可结果不尽如人意。
徐曼静静听完,嗯了一声:“竟然是这样,我们漾漾小的时候确实善良的过了头,才会被骗。”
“徐阿姨,只要林漾还好好活着,我会带给她幸福,我会努力让一切变好,包括我自己。”
茶几上是那份沉甸甸的资料,他带了过来。
内心其实非常迫切的想要给林漾看,但是,今天看来不是时候。
徐曼不清楚他内心的想法,但他的表情是真诚的,有那么一瞬,像他的父亲冯平章。
她敛了敛神:“启尧,关于你父亲的死亡原因,需要我解释一遍给你吗?”
“您没有怨恨我做的所作所为,我能奢求您解释什么呢。”
冯启尧的姿态很低,徐曼也没说太重的话,待他走后,她上楼,推开林漾卧室的门,林漾正在认真的收拾行李。
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