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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启尧始终没说一句话,怒意始终围绕在林漾的周围,她也只不过是靠着意志力在做这些事情。
偏偏不肯服输。
吃到一半,冯溪乐烦躁的摔了筷子:“这饭吃什么吃,林漾你诚心的是不是,我和阮寻刚回来,你就过来给我们添堵!”
“是啊。”
冯溪乐重重拍了下桌子,气的涨红了脸颊,偏头对阮寻说:“这就是你曾经爱过的女人?什么东西!”
话音刚落,林漾就看着冯启尧的目光一点点变得深邃阴冷,目光像一把利剑对准冯溪乐。
薄唇轻启,带着浓重的压迫:“我冯启尧的女人,轮不到你来指指点点。”
“二哥”冯溪乐抖着肩膀气的跺脚:“我不是那个意思。”
冯启尧靠着椅背,手中勺子往碗里一放,发出清脆的碰撞声,敲击着林漾心脏。
他不再回应冯溪乐,按住林漾放在桌上的手:“饭也吃完了,我们该走了。”
林漾本能的不想跟他出去,踏出冯家大门,到底还有多少的折磨等着她,林漾不敢想象。
如果不是陆依芸提了她在监狱里的妈,她是不会说这些话的,闹成这样,并不是她愿意看到的。
正犹豫的当下,阮寻忽然开口:“二哥喝了酒,今晚就住在这里吧,明早再走也是一样。”
冯启尧改变主意改的很快,随即扬眉:“好,那今晚就住这里,你们慢吃,我和林漾先回房。”
他强迫林漾起身,拽着她就往楼上走,每走一步都仿佛是死神的步伐,重重的,沉沉的。
到了冯启尧的房间,他直接踹开门,将林漾扔了进去。
第86章 你想死!()
林漾还很小的时候,冯林两家的关系很和睦,和睦到可以一起旅游,可以一起带着孩子们聚会。
她算是从小在陆依芸的眼皮子底下长大。
曾经林漾很尊敬她,因为冯伯伯是个很和善的人,陆依芸也就看起来很和蔼可亲,林漾每年都会过来拜年。
陆依芸都会亲切的拉着她说这个说那个,临走还会包一个大红包,可以说得上是宠爱了。
那时,徐曼和陆依芸的关系也极好,经常一起逛街,为彼此的丈夫置办衣裳,会聊女人们聊的话题。
像很多闺蜜一样。
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呢。
林漾被扔到房间里,重心不稳的摇摇晃晃,冯启尧大手一抓,拎住她的领子,林漾被迫踮起脚尖。
“是你妈先”
“我妈就说那个杀人犯怎么了,一个杀人犯还不行别人说了,她都能杀人,还听不进去这些话了?”
林漾本想解释。
可冯启尧一连串的话像连环炮一样将林漾的身体炸的渣渣都不剩了,一句一个杀人犯,一口一个杀人!
林漾原本想要压下去的情绪,瞬间就被点燃,啊,还是不能由着冯启尧的性子来啊,哪怕自己有求于他,也实在做不到在这种人面前失了尊严。
林漾按住他的臂弯,重重往下压,待他松手,直接推开他。
“冯启尧,我再重申一次,我妈不是杀人犯,她没有杀冯伯伯。”
冯启尧烦躁暴怒的扯开领带摔在地上,走上去按住她的肩膀,凌厉的目光凌迟着她:“没有杀人为什么进监狱,百分之百会成功的手术为什么会出现事故,林漾,你少为她开脱,她就是杀人凶手!”
当她得知母亲杀人时,她是不相信的,哪怕已经见到徐曼在监狱里了,她还是不肯相信。
怎么可能呢,那样一个视手术刀为生命的医生,不会在自己的手术台上杀人,林漾奔走很久,却依旧得到同样的答案。
更令她失望的是,徐蔓竟然是主动认罪。
所以长久的时间里,她在冯启尧的面前也成了一个罪人,可她还是不信,她的母亲绝对不会做那种事情。
不管别人怎么说,她迟早会找到真正的答案。
这些话可以完完全全的刺痛林漾,但绝对不会让她倒下,她就那样无所畏惧的直视冯启尧愤怒的双眸。
高傲的抬着头颅,清澈的眼眸闪着点点星光。
“你看我,被你强奸了,爸爸被你撞成植物人,姐姐又让你的人给折磨,公司也被你抢了,死了你爸换得了这么多,你不亏。”
哪怕是一句,哪怕林漾说一句,为我母亲当年做的错事真诚的向他冯启尧道歉,他也断然不会有这么大的怨恨,不会将所有的仇恨都加在她的身上。
可她嘴硬,既然这么嘴硬,就只能用更加强硬的态度和方式来对待她。
否则岂不是亏待了她。
“行,行啊林漾,既然你都这么说了。”
他一把撕扯自己的衬衫,前襟扣子很快就全部掉落,露出精壮的胸膛,嘴角扬起邪邪的笑:“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要永远活在痛苦之中。”
他拉住林漾的手,慢腾腾的,慢腾腾的与她十指紧扣,扣到自己的胸口,略一拉扯,林漾不受控制的往他身上撞来。
他一把搂住林漾腰身。
“到你该偿还的时候了。”
一转身,他提起林漾,将她抛到床上,林漾这次也有了准备,不会让他再得逞,为所欲为。
因此当自己落入床上,就迅速的起身下床。
但她速度再快,也逃不过冯启尧的手掌心,像个玩物一样,只能任人宰割。
他三两步走过去,在她身后扣住她的脖颈,林漾被迫后仰,他侧身,吻住林漾的嘴唇。
只蜻蜓点水的一下。
林漾就觉浑身颤栗,一股冷意从头到脚直钻地下。
“冯启尧,你别让我再恨你。”
“没关系林漾,反正我对你也是一样的心情。”
他的唇又压了下来,林漾整个身子几乎扭曲着,难受的要命,他却偏偏要用这个姿势。
不肯让她乱动一下。
撬开牙关长驱直入,以席卷的姿态让她的口腔迅速充满属于冯启尧的气息,容不得她呼吸。
林漾是海上漂浮着的一块木板,已经浸透了恨意,却还是毫无作为,只能不上不下的漂着。
她渐渐呼吸紊乱,像有人掐着她的脖子,快要窒息。
她痛苦的闭上双眼,脑海中忽然浮现起母亲在监狱里漠然的样子,她许是累了,可是妈妈,林漾也好累。
累的不行。
想就这样,沉溺在痛苦中尽快死去。
因为死了,会一了百了。
她放弃了挣扎。
好,就做一块木板,在海中漂浮,最后腐烂融化消失不见。
她整个身体在往下沉,原本挣扎的双手耷拉下来,双眼无神的望着冯启尧,一丝一毫求生的欲望都没有。
空洞失去焦距。
冯启尧缩了缩瞳孔,当即将她抱住,拖住她的身体放到床上,手指落到她的鼻翼处。
微弱的呼吸可以忽略不计。
“林漾,你想死!”
林漾听不见,大脑嗡嗡作响,却听见了林鸿远的声音:“漾漾啊,到爸爸这里来,看爸爸给你买了什么好玩意。”
她从小到大最听他的话了,会去的,会到他那去的。
冯启尧晃动她的身体,林漾也毫无反应,他终于意识到林漾在玩真的,可他绝对不允许。
不允许林漾死!
他将林漾搂到自己怀中,伸手捏住林漾的鼻子,冷喝一声:“林漾,你敢死一个看看!”
林漾原本还有微弱的呼吸,只是意识模糊了,可现在真真成了一条上岸的鱼,眉头紧紧蹙起,剧烈的挣扎起来。
冯启尧悬起的心脏落下,松开了手,林漾便猛烈的咳嗽了一声,身体剧烈的上下起伏,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仿佛刚刚只是做了一个梦。
看到自己靠在冯启尧的胸膛上,那滚烫的皮肤夹杂着烟味的清冽味道,让她瞬间清醒,坐了起来。
冯启尧将衬衫脱了就扔在地上,翻身下床,拿起水杯咕哝咕哝喝了整整一杯,重重撂下。
指向洗手间:“去洗把脸,好好清醒清醒。”
林漾只觉浑身疲惫,也没心思跟他说什么,慢吞吞下床去了洗手间,用冷水洗了把脸,看着镜子中狼狈的自己,她自嘲一般的笑了笑。
没关系,她还是那个林漾,还会继续不遗余力的活下去,总要等到冯家人死绝了她才能瞑目啊。
冯启尧不在房间,看到床头柜上放着的烟盒,应该是出去抽烟了,林漾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烟瘾变得这么大。
掀开被子钻进去,本以为能够睡个好觉了。
谁知道,静谧的空间里,忽然就传出了一些声音。
断断续续的,像是人的呼吸声,浓重的,粗浅的,一顿一顿的,她翻了个身,隔着一道墙壁之外的那一头。
阮寻扶着冯溪乐的腰身,她双手无力的搭在床头之上,腰微微塌陷,努力的迎合。
一道一道的声音就这样无误的传入林漾的耳朵。
“寻慢点。”
林漾哗啦一声掀开被子,漠然看着白色的墙壁,下一秒从床上坐起来,冯启尧在这时推门进来。
见她要下床,抬起眼睑:“怎么,听不下去了?”
林漾脸色沉着:“我只想下楼喝口水。”
冯启尧勾勾唇角,将手中杯子递过去:“刚倒的水还温热着。”
林漾瞪了他一眼,挥开他的手还是下了床,披上外套,刻意将动静出的大了点,企图掩盖那个声音。
但这完全是欲盖弥彰。
当声音消失,一墙之隔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清晰的穿过他们彼此的耳朵。
两人对视,林漾只觉无数的电流从自己的身体穿过。
“是不是很难受?”
“你的妹妹和你的妹夫在为爱鼓掌,跟我没关系,但让我听现场直播,真是难为我了,你知道我的,这种事对我来说不是鼓掌,是倒喝彩,觉得恶心。”
她转身往外走。
“不知你觉得阮寻这些年有没有点长进。”冯启尧从后面抱住林漾,脸紧贴着她的:“和我比如何。”
林漾胃里翻江倒海,本就难耐,他这样一说,让林漾对这种事的恶心又上了一个层次。
滚了滚喉咙,她刚要开口,身前的门就发出叩叩叩的声音。
有人敲门。
林漾为了逃脱冯启尧的束缚,迅速开门。
看到陆依芸,脸色一僵,连忙推开冯启尧,冯启尧倒是懒散自在,搂着林漾问:“妈,有什么事吗?”
陆依芸再不满意,没个由头也不会发作。
嗯了一声,说:“正好你们回来了,前阵子家里大扫除,找到些东西。”
她瞥了眼林漾,对冯启尧说:“让林漾跟我走一趟,明儿你们把东西拿回自己家去,都是你小时候的一些物件。”
冯启尧当下便要替林漾拒绝,她们两个人在一起,不定发生什么事情,可林漾却在他拒绝前答应了。
“好,那我跟妈走一趟,你先睡觉吧,不用等我。”
比起跟冯启尧待在一起,听着阮寻和冯溪乐的爱情乐章,她不如去跟陆依芸吵架,反正陆依芸也吵不过她。
第87章 滚出冯家()
陆依芸带林漾去到室,这里摆放着大大小小不少的物件,林漾跟在身后,陆依芸从柜子上拿出一个箱子放到桌面打开。
一边还说着:“这里面的东西都是启尧的,从小到大用过的勺子,穿过的小衣服,我都给他留着。”
林漾还不知道陆依芸这么疼爱冯启尧啊。
要知道哪怕他们是母子,感情也并没有好到哪种地步,相反的,陆依芸对不是亲生的冯瀚之反倒关怀备至。
林漾没吱声,她也不需要林漾吱声,箱子打开里面确实收着属于冯启尧的东西,但并没有那样夸张,只是一些很小的东西,并且保存的并不上心。
陆依芸翻弄了两下:“这些你拿回去放起来,以后就由你保管。”
林漾嗯了一声,陆依芸又自顾说着:“启尧从小到大就最有主见,有时脾气上来谁的话也不听,以前他爸爸在的时候还能管一管,我是完全管不了,所以他和你结婚,我阻止都来不及,他就娶了你。”
林漾不知道她忽然说这些话的用意是什么,只是默默的待在一旁,也不影响陆依芸说话。
“如果放在几年前,你冯伯伯还在世的时候,我也会满心欢喜的答应你们的婚事,祝福你们,毕竟两家关系那么好,亲上加亲岂不是更好,但是林漾。”
陆依芸从箱子里拿出一张照片,照片的背面已经泛黄,她看向林漾,难得亲切的笑了笑,话却像刀子一样直击林漾内心。
“你冯伯伯没有下来手术台,那是一场医疗事故,你妈妈术前喝了酒,是她害死了你冯伯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