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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陵孤月,让他出来见我!”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直呼魔尊的名字,牛头马面们一时之间,心都被吓得扑通扑通直跳。
“小姑娘,你莫要猖狂,我们魔尊的名字,岂是你能叫的?我告诉你,想要活命的话,快些离开,否则一会我们魔尊来了,有你好看的,到时候,你就是哭爹喊娘地想要离开,都没机会了!”
白灵儿皱起了眉头,实在想象不到陵孤月有他们说的这么恐怖,向前走了一步,便是那一步,将围在她身边的那群牛头马面连连逼退了好几步。
“我要见陵孤月,你让他出来!”
“你……”
从未见过如此不知死活的女子,那牛头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身边的马面见状,上前走了一步,“我看你小妮子是不要命了,我马面今日就为魔尊代劳,杀了你再说!”
眼看那马面不信邪,非要往白灵儿的面前窜,白灵儿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不躲也不闪,任凭那马面如何对她攻击,就是伤不到分毫。
好似身上带了保护罩一般。
“你们在干什么?”
一道阴风吹来,牛头马面只觉得身上凉飕飕的,那低沉慵懒的声音,不用说都知道是来自陵孤月。
眼见那个男人像是一阵风一样地出现在自己的身边,白灵儿鼻尖蓦地便感到有些酸涩。
她望着他,久久不语,她就是要看看,这个男人要怎么和自己解释!
“灵儿,来啦?”
什么话嘛?
好像料定了她回来一样,这个男人,要不要这么自大?
头一次见到魔尊这般,露出那样温柔的神情,用这么柔和的语气说话,牛头马面看看陵孤月,又看看白灵儿。
那哪里是什么找麻烦的对手啊?
分明就是一对在闹别扭的小夫妻!
什么?
小夫妻?
拜托……
他们魔尊怎么可能会有喜欢的女人嘛,女人在他眼里,不过就像是粪土一样。
就说那个非墨,就是因为没有完成魔尊交给她的任务,才被生生地剥去了筋骨,成为了一个凡人!
感觉到牛头马面的视线一直在自己和白灵儿的身上游移,这让陵孤月十分的不悦。
他冷哼了一声,红色的眸子当中,一道凌厉的视线向牛头马面射了过去,顷刻之间,两个活生生的大活人,哦不,是两只活生生的牛和马便在这瞬间化作了一道青烟。
四下无人,陵孤月这才在嘴角洋溢出了只有对白灵儿才展露的笑意。
他望着她,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眼见手掌就要触碰到白灵儿的肩膀,却被白灵儿一掌推开,胸口的疼痛让陵孤月的额头之上很快溢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他紧紧地抿着薄唇,对白灵儿这样的动作甚是不满。
既然要推开他,又何必来找他?
既然来找他,又何必用这样畏惧的眼神看他?
白灵儿往后退了两步,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面前这个仅是用一道视线就将牛头马面化作青烟的男人,她颤抖着,伸出了自己白皙的食指,指着陵孤月。
“不是你,你是谁?为何要冒充陵孤月?”
对白灵儿这莫名其妙的问话弄得一头雾水,陵孤月忍着胸口上的疼痛,上前了两步,眼疾手快地在白灵儿就要逃走之前扼住了她的手腕。
“你说什么?灵儿,我就是陵孤月啊,不信,你看这个。”
说着,从怀中拿出了当时白灵儿在月光湖旁边扔他的那颗只能在找到心上人之后才能交给心上人的月光石。
“不是!”
一巴掌将陵孤月手中的月光石打落在地上,白灵儿莫名的就生起了气来,饶是连她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在气什么。
“陵孤月才不会和你一样,随随便便乱杀人!”
白灵儿的话,让陵孤月一愣,却不想,陵孤月不但没有急着解释,反倒放声哈哈大笑了起来。
他从地上将月光石捡起,紧紧攥在手心当中,飞身而起,掠到白灵儿的身边,不由分说,便将白灵儿横抱在了怀中。
不知是否是错觉,她竟然能闻到陵孤月胸膛处那股浓烈的血腥味,为了验证自己的嗅觉没错,她微微将头往陵孤月的胸膛凑了凑。
听到了一阵剧烈的心跳声之后,又连忙将头缩了回来。
真是的,怎么会有人心跳得这么快呢?
一脚踢开魔宫的黑色的铁门,陵孤月不由分说,就将白灵儿带了进去。
窜入鼻息的,是一股****的味道,那味道陌生而刺鼻,让白灵儿皱起了眉头捂住了鼻子。
这一看,才发现,陵孤月带她来的这个地方聚满了人和妖魔,在这里,妖魔便是主宰,他们凌驾在那些人类的身上,做着丑陋而张狂的动作。
若是有人抵抗了,那妖魔便会后不留情地,将那人撕碎,狼吞虎咽地生吞入腹。
白灵儿就这样定定地望着,看着,她心惊肉跳,甚至忘记了挣扎陵孤月的怀抱,睁着大大的眼睛,仿佛被那骇人的场景吸走了灵魂一般。
直到陵孤月凑近了她的耳朵,道:“这就是真正的陵孤月,这就是我真正的生活,残忍,狠辣,无情,但是,若你白灵儿愿意,这几个词,我永远不会用在你的身上!”
第233章 前世()
柳云笙虚弱地趴在地上喘息,喘息……
那是什么?
为什么,她能看到魔尊陵孤月和白精灵族大祭司白灵儿的故事?
而且,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细节,都如此的清晰,深刻,好似,每一个场景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一样,让她兴奋,让她难过,让她心痛?
闭上了眼睛,柳云笙想要继续观看下面的事情,可是,脑子里空荡荡的一片,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主人,你可好些?”
环佩在一边皱着眉头紧张地问着,琉璃绿色的瞳孔当中,那抹关心不似有假……
她长长的白色头发拖在地上,好似倾泻下来的月光一般。
柳云笙抓起她的长发,在手中小心地抚摸着,半晌,她抬起她清秀的小脸,黑色的眸子当中,氤氲着一汪水雾。
“环佩?”
是了,这是环佩,古琴九霄环佩中的琴灵,而九霄环佩,便是当时白灵儿在月光湖中央抚的那一把古琴。
“主人,我是环佩,你记起我来了?”
柳云笙轻轻摇了摇头,放下手中环佩的白色发丝,将小白抱在了怀中。
“我不明白……”
不明白白灵儿的记忆为何会出现在她的脑海中,不明白南宫邪羽为何也知道这些事情,还用故事的方式讲给她听,不明白本是白灵儿的古琴,如今她古琴的琴灵会叫自己主人,也不明白,之后发生的事情为何她想不起来。
环佩轻轻一笑,仿佛柳云笙不明白是再正常不过的一般。
“主人莫要惊慌,环佩察觉到,主人体内的精灵之髓已经聚齐了三分之一,想来,是主子前世的那三分之一的记忆回来了。”
“我的前世?”
柳云笙惊愕了片刻,倒是很快冷静了下来,如此说来,只要将精灵之髓聚齐,那么陵孤月和白灵儿的事情,她便能一清二楚了。
只是,南宫邪羽又如何知道这些事的,而且,南宫邪羽有时,还会唤她灵儿?
灵儿……
灵儿……
可不就是陵孤月对白灵儿的爱称吗?
难道……
南宫邪羽的前世就是陵孤月!
“环佩,你如何会出现在这里的?”
虽然对于环佩对她的称呼柳云笙十分不习惯,但是,她能感觉得到,环佩对她,真的真的是一点恶意都没有。
环佩低下眉眼,沉默了半晌,终于还是抬起了头来,“主人,三百年前,那该死的魔尊欺骗了主人的感情,让非墨化身成人,到你身边做卧底,打探精灵之髓的下落,后来,知道精灵之髓便是主人的心脏,陵孤月便露出了本来的面目,以要带主人私奔,远离尘世喧嚣的原由,将主人带到了悬崖之巅,剜出了主人的心脏,主人离世,留下环佩,人间辗转三百年,终于在十年前,被东陵太子东陵蕴辰所获,带回了东陵。”
说着,环佩的眼角流下一滴血泪来,“今日能再见到主人,环佩实在是太高兴了!”
不似环佩那般兴奋,柳云笙沉下了眸子,一只手覆上了心口的位置,沉着一张脸,看不出她在想些什么。
陵孤月剜出了白灵儿的心脏?
这怎么可能呢,方才的回忆,她看得真切,陵孤月绝对是以真心对待白灵儿的啊!
“环佩,之后的事情,你还知道多少?”
环佩摇了摇头,“环佩不知,当时魔界与精灵族人大战,天地****,环佩亦是在那战争中受了重伤,消耗了千年的灵力,换得五百年受命,如今三百年已过,若是再过两百年,环佩便再也见不到主人了……”
柳云笙点了点头,单手抚摸着怀中小白的身躯,一双黑色的眸子眯了眯。
想来,南宫邪羽亦是没有记起全部的事情,这才要到东海之巅与西海之角寻找三生石,获知前世之事吧?
难怪当时南宫邪羽会说自己与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翌日清晨,柳云笙怀中抱着小白,身侧躺着天天,在床榻之上酣睡,梦中,她又梦到了那个叫做陵孤月的男子,他一身黑色的长袍,抱着她弱小的身躯,跪坐在悬崖边上,哭得撕心裂肺……
房门忽而便别人从外面推开来,柳云笙从梦中惊醒,眼角犹带着两抹泪痕,眼见那紫色的长袍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红色的眼眸瞥了瞥四周,看见已经没有了环佩的身影,她这才松下一口起来。
柳云笙不紧不慢地从床榻上坐起,冷眼看着这个男人。
“东陵太子好兴致,一大早上破门而入,进到女子闺房,莫不是东临国主未教太子礼仪,告知太子进入别人的房间之前,要先敲门么?”
看着柳云笙那一袭黑色的长发又变回到了白日里的耀眼的红,一袭红衣穿在她的身上,已经有些破旧,还有她脸上挂着的两抹泪痕……
东陵蕴辰的心脏蓦地一紧,好似有些心疼。
他偏过了头去,双手的掌心相互一拍,柳云笙定睛望去,一个身穿蓝色衣裙的女子,手中托着一个托盘,盘中是一件红色的长裙,迈着娉婷的步子向她走来。
轻咳了一声,东陵蕴辰将托盘中的红色长裙用食指挑起,走向柳云笙,“冰凌,为你新主子换上衣裳,父王要见你。”
前句话,是对着那个冰凌说的,后句话,则是对着柳云笙说的。
东陵黎昕要见自己?
这倒是稀奇事儿!
还有那个叫冰凌的女子,想来,便是东陵蕴辰想要安插在她身边的人了。
“东陵太子何必客气,囚犯……是不需要下人照顾的不是吗?还是说,东陵太子是想要她来监视我柳云笙?”
东陵蕴辰黑色的眸子一眯,对于柳云笙与他说话的态度,十分不满。
将手中的衣裙扔到了柳云笙的身边,正好将才从睡梦中醒来的天天盖住。
他上前一步,大手扼住她的下巴,一张俊颜凑近柳云笙,他咬牙切齿地,恶狠狠地盯着柳云笙。
“柳云笙,不要忘了你是我东陵的太子妃!我警告你,不要用这样的口气与我说话!”
下巴被这个粗鲁的男人捏得十分疼痛,柳云笙冷眼望着他,半个月来,第一次对他展露了笑意,却是满脸的讽刺与鄙夷。
第234章 太子妃()
“我记得……东陵太子昨天才说,东陵容不下我柳云笙一个煞女做太子妃!”
东陵蕴辰眼眸蓦地一黑,恶狠狠的望着柳云笙,手中的力度不断加大,大有想要将柳云笙掐死的想法。
可是那柳云笙,只是睁着眼睛,直勾勾地望着自己,每一个眼神,好似都是在嘲笑他的没用与他的天真!
大手一挥,柳云笙立即被他扔回到了床榻之上,东陵蕴辰的眼中布满了红色的血丝,半晌,“冰凌,既然你的新主子不要你,你自己便该知道应当如何。”
那冰凌倒是也不扭捏,放下手中的托盘在地上跪下,不知从什么地方掏出了一把利刃来,说着,便要刺入自己的胸膛。
“慢着!”
柳云笙忽然叫停,东陵蕴辰眉毛一挑,还以为有了转机,岂料柳云笙后面会说:“东陵太子费尽心力为我修筑好了这金雀台,虽然是牢笼,可到底也被打整得有条有理,若是如今凭空多出了一具尸体来,只怕我夜间会睡不安稳呢!”
“柳云笙,你!”
东陵蕴辰早该知道的,对于东陵的人,柳云笙是一个都不会在意的,不在意他